承諾晚上一定回來給祁辭將故事補上,看到少年乖巧點頭,說‘會一直等他,直到他回來’,才戀戀不舍的起身離開。


    一步三回頭,好不膩味。


    這麽乖巧懂事的小少年是獨屬於他的,驕傲~


    是的,在察覺到自己對祁辭的感情後,祁逸雖然沒有再去追問祁辭到底是由誰設計出來,但問了榴蓮祁辭的抽獎概率。


    他可不想讓祁辭被其他人抽到,一共幾個,全都得是他的。


    待知道整個遊戲隻此一隻後,祁逸簡直興奮壞了,大手一揮,當晚整個工作室團建吃大餐。


    (榴蓮:可不就隻此一隻嘛,他連從哪來的都不知道,祁逸竟然還想要一堆,想得美啊。)


    當然,祁逸隻負責轉賬付款,由榴蓮帶著人去了最好的餐廳,隨便點,隨便吃,本次消費老板買單~


    而他自己,轉頭就回家陪祁辭去了。


    等祁逸驅車前往警局,來的匆忙,又直接被祁母掛斷了電話,根本得不及問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推門就有一道黑影自門內飛撲過來,詭異的身形,崎嶇的動作,驚得祁逸張嘴就是一句國粹。


    身體的自我防禦機製瞬間啟動,後退抬腿一氣嗬成,找準角度就是狠狠一踹。


    隻見黑影夾雜著淒厲的慘叫,倒飛而出,撞在身後的金屬櫃上,發出‘轟隆’一聲震響。


    確定那詭異的生物不會再次爬起,才悻悻鬆了一口氣,轉頭麵相已經看呆了的帽子叔叔一臉嚴肅的認真建議:“你們這是把實驗體放出來了?還不趕緊關回去,這麽不小心被人看到怎麽和上麵交差。”


    被祁逸這驚天一腳驚呆了的帽子叔叔瞬間回神,一臉詭異的望向對麵的人,不愧是做遊戲的,這腦回路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


    但又不得不解釋,他們可沒有搞什麽變態的實驗,這怕不是上麵風評被害的最嚴重的一次:“同誌,看清楚,這是個人。”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呆愣的眾人沒心思聽二人湊到一起嘀咕什麽,茫然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還是黑影‘哎呦’的哀嚎喚回了眾人的神誌。


    趕忙過去幾人將那團東西扶起。


    待眾人手忙腳亂將那團黑影抬到椅子上,祁逸才看清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不等賈母‘哎呦、哎呦’的指責,祁逸率先舉起掌心晃動:“是她先撲過來襲擊我的,大家都看著呢,我這屬於正常防衛,並沒有防衛過當行為,可別想碰瓷我,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敢碰瓷我就告你誹謗。”


    祁逸的話讓賈母的哀嚎陡然一頓,一聲‘哎呦’卡在嗓子裏不知該不該嚎。


    透過人群與賈父的視線相接,擠了擠眼:‘老公,你說句話啊,之後怎麽辦?還嚎嗎?’


    自認為隱蔽的動作,被周圍的警察盡收眼底,滿臉無語。


    不是,竟然還真有人跑警察局裏碰瓷啊,咋想的。


    擔心他們出警耗費人力物力,直接送貨上門?


    還挺貼心。


    安撫的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一時間空氣安靜的可怕。


    還是祁母出聲打破了空氣的平靜。


    “小逸,還不趕緊給你賈阿姨道歉,怎麽能踹長輩呢。”


    賈母的哀嚎聲瞬間恢複,生怕不有人知道她受了傷,一聲高過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重傷癱瘓。


    祁逸直接與祁父視線對上:‘您還沒和曲女士掰扯明白呢?怎麽又這樣了?’


    祁父:‘沒辦法,被賈家鑽了簍子,你媽逛街被堵了,我到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祁逸:‘還能不能行,要你何用。’


    祁父:‘你行你上啊。’


    祁逸:‘那你別管?’


    祁父:‘那不行!’


    祁逸:‘那你管明白了。’


    祁父:‘你當我不想?’


    祁逸:‘廢物。’


    祁父氣的吹胡子瞪眼,不服氣的要與祁逸再戰三百回合。


    直接被祁母叉腰擋在麵前:“你和兒子發什麽電報呢,說出來讓我也聽聽。”


    祁父秒變討好臉:“老婆說什麽呢~為夫怎麽敢有事情瞞著你。”還不忘給甩給祁逸一個警告的眼神。


    被祁逸一個白眼無視個徹底。


    從小到大,父母是真愛,他就跟個意外似的,倆人膩膩歪歪就算了,還要求他跟著一起寵。


    在家也就算了,這都鬧警局還了,還整這出呢。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就賈家那蹬鼻子上臉的作風,嚐到甜頭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來。


    他可沒時間陪她們瘋言瘋語,辭辭還在家裏等他呢。


    扭頭看向一旁的警察:“警察同誌,我與這位女士沒有任何交集,無故受到襲擊,我嚴重懷疑這位女士的精神狀況,建議同誌開啟執法記錄儀保留證據,避免出現碰瓷案件。”


    賈家的做派,警察們全都看在眼裏,來到警局就又哭又鬧,胡攪蠻纏,聽祁逸這麽說,覺得特別有道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當即開啟了監控。


    鬧吧,隨便鬧,有事證據說話。


    對著空洞洞的鏡頭,賈母的哀嚎噎在了嗓子眼裏,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蒼老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


    祁父默默在背後為祁逸點了個讚,不愧是他兒子,就是聰明,直接掐住七寸,拿捏的死死的。


    “你不道歉也就算了,怎麽能這麽說你賈阿姨,小逸你的家教呢?”


    好不容易穩定的局麵被祁母打破,質問的語氣脫口而出,吸引了無數道詭異的目光,大概帽子叔叔們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家長吧。


    見過不明事理胡攪蠻纏護著自家孩子的,怎麽還有還有幫著碰瓷的讓自家孩子道歉的。


    不知道道歉就是默認事實嗎?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沒將這位先生叫來之前也是,賈女士說什麽她就信什麽,字裏行間都是對嫌疑人的袒護,當他們這身衣服是用來吃白飯的能隨便抓人?法律麵前還容她們說什麽是什麽了?


    攤上這樣的家長,這家的孩子也是挺倒黴的。


    祁母卻對周圍詭異的目光視而不見。


    一臉譴責的望向祁逸,一副對他失望至極的模樣,心安理得的催促他抓緊道歉。


    看的祁逸很是無語。


    得,這次中毒挺深啊,沒得救了。


    索性直接無視掉一臉嬌縱的祁母。


    祁逸是無視了,卻把看現場直播的毛球氣的夠嗆,大尾巴‘嘭——’的一聲四散開來,均勻蓬鬆的炸開沒一個角度,跟個小孔雀似的。


    “宿主!他們欺負你老攻!!快!收拾她們!!!”指著祁母一群人,頗有幾分狐假虎威的架勢。


    轉頭就見祁辭端著茶杯輕瞥一口,眼皮都沒抬一下,麵色平靜,毫無波瀾。


    看的小狐狸以為祁辭沒有聽到,扯著祁辭的衣擺就是一通吼。


    被吵的耳朵疼的祁辭拎住命運的後脖頸扔進榻上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阿逸的親緣線,需要他自己斬斷,與這個世界有太多羈絆對他來說不好。”


    小狐狸從柔軟的被子裏掙紮出頭來,小小的腦袋裏是大大的問號。


    羈絆它知道,有血緣關係就會自動產生羈絆。


    以前大人也不是沒有親人,各種羈絆也是不少,自家宿主與他們都相處的挺好的,沒聽說存在羈絆對大人不好一說啊。


    想要細問,祁辭卻眼眸低垂,專心的品著手中茶盞,沒有絲毫要為毛球解答疑問的意思。


    e=(′o`*)))唉,自家宿主啊,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球啊,放棄吧,說的好像你以前懂過祁辭一樣。)


    祁母什麽時候被這般無視過,當即一頭紮進祁父懷裏,委屈的哭了起來。


    深知祁母套路的祁逸索性轉身,拒絕接收祁父的信號。


    自己的老婆自己哄,總讓他哄算怎麽回事。


    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從警察局表演他們的真摯愛情嗎。


    難得的,祁逸心底升起了幾分名為厭煩的情緒。


    直接望向身旁的警察:“到底發生了什麽,可以告訴我一下嗎?”


    警察早被一群人鬧的無奈,難得來個明事理的,隻想趕緊解決讓祁逸將人帶走,當即將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賈欣蕊潑了受害人硫酸,說受害人是小三,勾引她未婚夫,要不是小姑娘正好鞋帶開了,蹲下係鞋帶,就被毀容了。


    偏偏家屬非要說自家女兒是受害者,是為情所困,悲痛欲絕,情有可原,要追究受害者責任。


    聽到是賈欣蕊抓小三潑硫酸,祁逸的眉頭直接就擰了起來。


    賈欣蕊的行事作風,真不是祁逸看不起她,血淋淋的證據擺在麵前,不被原配潑硫酸打小三就不錯了,還能去抓小三潑別人硫酸?


    怎麽潑?難道小三去潑小四五六?貴圈真亂。


    但這些事情終歸隻是道德層麵的譴責,上升不到法律層麵,祁逸就算說出來也不能起到什麽作用。


    既然做了錯事,承擔後果就完事了,把他叫來做什麽?


    可警察下一句話直接讓祁逸呆愣當場。


    “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抓你養在公司的小三。”


    “??????”祁逸一整個地鐵老爺爺看手機。


    “她說她是我未婚妻??”


    不是,她說她是誰?抓誰的小三??


    他和她長大後一共就見過一麵,還是用來拒絕她,怎麽就成未婚夫妻了,擱這登月碰瓷呢?


    看祁逸這震驚的反應,警察還是更傾向於相信祁逸的,人下意識的反應一般是騙不了人的,除非經過專業訓練。


    而祁逸,顯然沒有。


    但萬事講究證據,下意識的反應並不能證明什麽,還是回應了祁逸的問題。


    雖然很想找到賈欣蕊問問為什麽會成為他的未婚妻,他說哪裏給了她這樣的錯覺。


    但祁逸也注意到了警察說‘小三’是他公司的。


    就是說,那瘋女人跑到他的公司,打著他的名號禍害他公司的員工?


    他公司可都是剛剛踏出校門的清蠢大學生,哪裏扛得住瘋女人這般霍霍。


    當即顧不上其他,提出可不可以讓他見見受害人。


    帽子叔叔欣然同意,趕緊處理了吧,這群人胡攪蠻纏不講理的很,嚴重影響他們工作。


    就因為賈母命令受害人原諒賈欣蕊簽諒解書為她女兒減輕情節,撒潑耍賴不成甚至想對受害人動手,辱罵侮辱受害人。


    他們不得不將兩方分開安置。


    受害人小姑娘人年齡不大,看起來像剛走出校門的樣子,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眼淚撲閃撲閃直掉,讓人看的好不心疼,正在隔壁接受安撫呢。


    想想也是,人家好端端下班,就蹲下係個鞋帶是功夫,頭頂就飛過一個東西,差點毀容,要不是有保安及時過來將人按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等祁逸推門看到芒果,二人兩兩對望很是無語,雙方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和對方在一起了。


    明明上班話都說不了幾句的兩個人,沒有一點曖昧的氛圍。


    賈欣蕊那瘋女人怕不是有什麽妄想症吧。


    了解了詳細經過,祁逸對小姑娘安撫了幾句,雖然和他沒什麽關係,但也還是道了個歉。


    他是很冤枉,但賈欣蕊發神經是打著他的名義,大概,也許,算和他有那麽點關係?


    好在小姑娘也是心大,經過帽子小姐姐的安撫陪伴,已經冷靜了下來,不在意的揮揮手,表示祁逸也是無辜的,她不是頭腦不清醒的人,知道是誰的問題,不用道歉。


    但白白害人小姑娘遭受一場無妄之災,祁逸心裏還有些過意不去,帶薪休假安排上,出去旅旅遊好好放鬆一下,任何花銷,工作室報銷。


    還承諾回來之前一定給小姑娘一個滿意的交代,讓人先回家好好休息,就安排人送芒果回家。


    自己獨自回到原來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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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來來,無邏輯劇情,純靠胡編亂造,圖個開心就好,腦子存在這裏作者先統一代為保管,看完記得取走哈~?( ′???` )比心


    感謝感謝一個正經的磕學家的為愛發電x3,用戶道的為愛發電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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