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狐狸收了哭聲,隻是低低的抽噎,才將狐放在矮桌上。


    掏出手帕,幫毛球擦拭著被淚水打濕的毛發,忍不住調笑出聲:“怎麽回事,我不都提前說了要帶你玩個大的嗎?怎麽還是哭成這副模樣,也不怕被同事笑話了去。”


    小狐狸邊打哭嗝,邊說著“沒事的嗝,這裏隻有宿主嗝和我,不會有其他人知嗝道。”


    小狐狸眼眸錚亮,信心滿滿,堅定的認為不會被其他人看到它的糗態。


    看的祁辭一陣不忍,默默關閉小狐狸頭頂的光屏。


    頁麵關閉的前一秒,正是與聞人霽的對話:


    ‘聞人霽:大人,毛球怎麽了,數據不對,淚腺數值瘋狂飆升。


    聞人霽:大人,大人,你說句話啊,或者把通道開啟也行,我親自過去檢修。’


    原來那個吃飽了撐的,給係統安淚腺,不怕係統死機的神經病是聞人霽。


    祁辭可不信他那麽好心,單純隻是為了讓係統更加容易體會人類的感情。


    怕不是想著在船上讓毛球哭個不停,尋求刺激吧。


    果然臭男人就沒有一個靠譜的,還想讓他幫他打開通道親自過來檢修,好好想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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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


    暗一等人還沉浸在主子即將離開的悲傷中無法自拔,滿心滿眼的不願,卻不得不忍痛執行主子生前最後一道命令。


    聽到屋內發出的聲響,悲痛的閉上了雙眼,默默佇立為主子送行。


    卻聽屋內傳來自家主子咆哮般的怒喝:“來人,傳府醫!”


    中氣十足,直達雲霄,哪裏像是個重傷虛弱瀕臨死亡的人。


    以為祁逸終於想通了,暗衛們木訥的臉上爬出僵硬的笑容。


    一個個欣喜若狂,疾步向屋內走去,想要親眼看到完好無損的主子。


    卻在推開門的瞬間,被一個茶杯狠狠砸了出去:“讓你們去帶府醫過來!聽不見嗎?”


    祁逸簡直要被他們氣死了,平時呆呆蠢蠢也就算了,他也不是苛刻的主子。


    現在他都叫傳府醫了,不趕緊將府醫拎過來,一個個往裏走是準備跑進來先看看熱鬧?


    要不是祁辭氣息微弱,昏迷不醒,他不敢將人胡亂移動,又舍不得離開祁辭身邊分毫,早就親自去將府醫拎過來了,哪裏還需要他們去帶府醫?


    被主子還在的心喜蒙蔽了理智,一聲怒喝炸裂心頭,嚇得飄飄然的神誌瞬間回歸,這才發現一向沉穩淡定的主子聲音中充斥著毫不遮掩的顫抖,似乎在害怕著什麽。


    尋聲望去,便見一道玄色人影安靜的躺在主子懷中,一動不動,生死不明。


    雖被祁逸有意遮擋,看不清此人眉眼。


    但能讓一向潔癖,三米之內人畜不留的主子,緊緊抱在懷中而不被扔出去,此人是誰,簡直不做他想。


    這世間,也就隻有小皇帝有這樣的本事了。


    想到小皇帝,驚恐的認知浮現在心頭,暗衛再不敢有絲毫耽擱,運起輕功便向府醫院落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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