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真的拿祁辭怎樣,就隻能拿朝臣開刀。


    這一泄憤便像狼入羊群,簡直殺瘋了。


    三天兩頭,不是拖下去砍了,就是扒去一身官袍趕出京城。


    偏偏攝政王處罰的有理有據,貪汙賬簿、行凶筆錄紛紛放在陛下案前,讓人說不出任何狡辯的話語。


    如果要強行幫人說話,攝政王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會成全對方的一番情義,連帶共同徹查,結伴午門外,相約奈何橋。


    為官多年,誰敢保證自己不會被查出一絲錯處,何況現在朝堂之上,大多是邵丞相提拔上來的得意門生。


    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樁樁件件都是可以砍頭的大罪。


    整個朝堂無人不提心吊膽,人人自危。


    再不敢做出一絲小動作,生怕引起攝政王的注意。


    終日的爭吵磨掉了攝政王最後一點耐心,終於,在柔和的晨曦灑遍大地的瞬間,尖銳的號角聲撕裂了清晨的寧靜,響徹京中大地。


    祁逸手握長刀,發髻高梳,一身藏青長袍迎風而動,率領大軍兵臨皇城之外。


    士兵身披鎧甲,整齊劃一,黑壓壓一片包圍著孤零零的皇城,頗有種四麵楚歌的荒涼。


    守城侍衛戰戰兢兢的站在牆頭,握著長槍的雙手不住的顫抖,這可是攝政王的親衛,以一敵十那那種,他們,真的守得住嗎。


    昔日不日上三竿絕不見人影的皇帝陛下難得起個大早,站在城牆之上與祁逸遙遙對望。


    明明是王不見王,劍拔弩張的畫麵,卻莫名冒起來粉紅色泡泡。


    沒人知道這詭異的一幕從何而來,卻莫名的覺得和諧。


    待回過神來,祁逸的軍隊已退至京外郊區空地,等待傍晚共同商議談和事宜。


    大軍壓城,來的匆忙,退的莫名。


    好似他們陛下什麽也沒說,隻是在城牆上站了一會,對方便退兵談和了。


    難不成真的有傳說中的真龍之氣,對方被陛下的真龍氣概震懾?


    雖然陛下最近確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氣勢也森然可怖了不少。


    但也沒見攝政王怕過陛下啊。


    依舊在早朝和陛下吵的麵紅耳赤,最後受傷的總是他們這群可可憐憐的大臣,陛下阻攔不了,完全看不出陛下能夠震懾攝政王到自動退兵的程度。


    當然,也有人認為是陛下的賜婚徹底惹惱了攝政王,策劃多日,終於在今日起兵造反。


    好好的大祁戰神,刀刃直指皇城,都是祁辭的錯。


    眾說紛紜,在皇城裏傳的沸沸揚揚,好似都親眼所見一般。


    祁辭也毫不在意。


    隻在夜色降臨後,褪去華貴奢侈的龍袍,換上一席暗色玄衣,墨發披散,僅用一根碧玉發簪固定,就著夜色離開皇宮,孤身一人來到祁逸的府邸。


    不同於上次翻牆而入,攝政王府燈火通明,門戶大開,似是迎接著祁辭的到來。


    與百官設想的不同,攝政王似乎並沒有為難祁辭的意思,整個王府溫暖祥和。


    祁辭一路月下賞花,悠哉悠哉,被管家帶到祁逸寢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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