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祁逸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偏過頭去避開耳邊熱浪,待開口,才發現聲音早已嘶啞的不成樣子:“你,來自何處?”


    嘶啞的嗓音成功取悅了祁辭,薄唇輕瞥,笑出聲來。


    纖細的手指端過一旁的紫砂茶盞,輕輕搖晃,杯中液體旋轉晃動,未能漏出一滴,待散去杯中熱氣,緩緩送到祁逸嘴邊。


    祁逸本不想張口。


    麵前的少年似有一種他不喝便一直舉著的執拗,躊躇半晌,終究不甘的分開了薄唇。


    溫熱的茶水成功流入薄唇的縫隙,祁辭眼中笑意更勝,連說話也多了幾分歡悅:“好喝嗎,皇叔?”


    一聲‘皇叔’叫的輕佻,不像在呼喚一個長輩,更像是戀人間的耳際廝磨。


    祁逸被撩的頭暈腦脹,一時想不通都是茶水能有什麽不同,但也老老實實回答:“好喝。”


    就聽祁辭嘴角上揚,一雙大眼睛清澈見底,說出的話可就不那麽清澈了:“這是我的杯子哦~”


    這是什麽妖精!


    祁逸眼神躲閃,冰封的俊臉瞬間漲紅,隱隱有往脖頸發展的趨勢。


    被茶水染的水潤的薄唇開開合合,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看出祁逸的窘迫,祁辭也不再為難他,直接將人嚇跑就不好了。


    咱們,來日方長。


    “我來自何處,皇叔不如自己探索如何?”眉眼彎彎,腰部用力站直身形,幹脆轉身回到案前,安穩坐下,沒有一絲留戀,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祁逸的幻覺。


    掌心柔軟的觸感突然消失讓祁逸有些茫然的蜷了蜷手指,待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做了什麽,幾乎想要一巴掌死剛剛的自己。


    三十幾年,從來沒有這麽失態過。


    抬眼對上祁辭戲謔的雙眸,隻覺禦書房內火燒一樣,整個人都似乎要燃了一般,再待不下去,起身匆匆說了聲‘告辭’,便慌亂而去,腳步淩亂慌張,哪還有之前的運籌帷幄。


    職守的護衛看著攝政王腳步匆匆,連馬都忘了騎便一路輕功飛出宮牆,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打足了精神再不敢偷懶打盹,生怕被抓住了錯處摘了腦袋。


    祁辭趴在禦案上笑的猖狂,肩膀聳動,差點一頭紮在地上,真是沒有想到純情的阿逸竟然這麽好玩。


    好在禦書房隔音效果不錯,不然明天宮中非得傳出傳聞說皇帝瘋了。


    毛球蹲在地上整理被祁辭撞倒的奏折,一本正經,小心總結:“宿主,你這樣,真的像個變態。”


    今天心情很好,祁辭也不計較毛球罵他變態,直接反問出聲:“難道你不想看到你家大人被調戲?”


    就毛球那點小心思,早被祁辭摸的清清楚楚。


    最近看的各種小說,讓毛球口味清奇,就喜歡看那些強撩畫麵,什麽按在牆上、逼到牆角,堵在床頭就沒有一個是它不愛的。


    沒事就在識海裏興奮的吱哇亂叫,吵得要死,還得他費勁去切斷聯係。


    在他麵前裝的這麽正經,真當他對識海裏的一切一無所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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