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翁動,想要問清祁辭來處,又怕太過唐突,將少年嚇走,還未想好如何開口,就聽門外說話聲依稀傳來。


    “阿辭在裏麵嗎?”看到太監大總管守在門外,邵越彬很是詫異。


    不應該啊,以前不都是讓成德貼身伺候的嗎,說他幫忙挑選的人自是可信,不必避諱,怎麽現在將人趕了出來,是在裏麵談論什麽機密?


    想到祁辭有什麽事情瞞著他,邵越彬眼底閃過一絲陰鬱。


    不待太監總管回答,便迫不及待的自行推門進入,隨便的像進入自家寢室。


    待邁進禦書房內,便見祁辭坐在案前眉眼低垂的翻閱著手中奏折,一旁攝政王悠閑的端著茶杯品著茶,不時輕吹一口,散去茶水熱氣。


    驚異於攝政王竟然還未離開,甚至還能坐在一旁悠閑喝茶。


    畢竟攝政王前來議事,哪次不是惹惱阿辭被嗬斥離開,這次這麽久竟然相安無事,屬實不該。


    不過未離開也好,正好趁此機會參攝政王一本,禦書房乃密勿之地豈能容他隨意品茗喝茶。


    打定主意,也不行禮,直接撚熟的邊走邊說,還不時對祁逸投去挑釁的目光:“阿辭,禦書房這麽重要的地方怎能由著攝政王悠閑品茶,是否太沒規矩了些......”


    說著更是湊到祁辭案旁,似乎要為祁辭研墨。


    眼見邵越彬湊得越來越近,祁逸怎麽看這人怎麽不順眼,手指緩緩摩挲腰間的佩劍,心頭升起幾分想要見血的衝動。


    茶杯撞擊桌麵發出一聲脆響,抬起眼簾冷冷出聲:“邵侍郎未經傳喚擅闖禦書房,該當何罪?麵見陛下不行禮問安,直呼陛下名諱在禦書房內大喊大叫,數罪並罰,邵侍郎有幾顆腦袋可以砍?”


    祁逸馳騁沙場多年未曾有過敗績,言語中的冰冷肅殺之意哪是一個小小侍郎可以抵擋。


    駭的邵越彬一個哆嗦,轉身便要往祁辭身後躲去,被祁逸一個眼刀定在原地,再不敢移動分毫。


    冰冷刺骨的眼神如把把利劍,狠狠插入邵越彬的身體。


    凍的人身體一顫,扯著嗓子強行狡辯,外強中幹,怎麽聽怎麽心虛:“是阿辭讓我不必行禮的,攝政王不也不用行禮。”


    不等祁逸開口,就聽祁辭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攝政王不用行禮是先皇所賜。”


    “至於你?”


    邵越彬怎麽也沒想到祁辭會幫著祁逸說話,僵硬的扭轉脖頸,回頭便對上祁辭淡漠的雙眸,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浮現。


    瞠目欲裂,不願相信。


    不會的,阿辭不會這麽對他的,那些罪名若是坐實了,哪條不分分鍾讓他腦袋搬家,阿辭最聽他的話,不會舍得讓他去死的。


    然而祁辭才不管他想什麽有的沒的,冰冷的聲音句句紮心,直接讓他幻想破滅。


    “昔日念及伴讀情分,邵侍郎對朕不敬,朕也諸多寬容,不曾想侍郎恃寵而驕,越發沒了規矩,竟然將朕的容忍當做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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