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祁辭耳力過人,還真聽不見毛球在說什麽。


    祁辭隻覺哭笑不得,雙手穿過毛球的腋下,將整隻狐提到麵前,收起玩味,一臉正色。


    【毛球你聽好了,有些話我隻說一遍,我本來就不是什麽脾氣好的人,凶隻是因為這個位麵引起了我的興趣,僅此而已,和什麽壞係統完全沒有關係。】


    【你是我默認綁定的係統,我要是不同意,你再怎麽樣,也綁定不了我,甚至綁定的瞬間就炸成 了碎片。】


    【雖然你平時沒什麽用,像一個廢物吉祥物,但我已經足夠強大,如果遇到我也解決不了的事情,其他人更不能解決,不需要再找一個強大的係統助力,更不會因為遇到一個比你更有能力的係統而換綁。】


    【你既然跟著我,隻要不犯什麽原則性問題,我便不會拋下你,並且還會護著你,不讓你被人欺負,尤其是某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毛球總感覺自家宿主說到最後一句時有幾分咬牙切齒在裏麵。


    不過,那些不重要,親耳聽到祁辭說不會不要它,還會護著它,毛球心裏暖暖的。


    雖然宿主這麽說讓它很是開心,但是,它廢物這件事宿主心裏知道便好,能不能不要這麽直接的說出來啊。


    孩子大了,想要點麵子(?﹏?)。


    祁辭一番話感動的毛球淚眼朦朧,晶瑩的淚水眼看便要沒過眼框,祁辭眼疾手快撥開糖果塞進毛球嘴裏。


    堵住了脫口而出的哭腔。


    真是的,到底誰寫的代碼,好端端一個係統,一天天的怎麽那麽多眼淚,也不怕哭短路了。


    雖然祁辭一顆糖將毛球的哭腔堵了回去,成功讓小狐狸哭不出來了,但毛球還是感動的撲倒在祁辭懷裏蹭了又蹭。


    宿主的懷抱好香,好溫軟,好舒服,有媽媽的味道。


    雖然毛球作為一個係統,是不可能擁有媽媽的,如果強行要論,大概它的製造者可能勉為其難算是它的媽媽。


    但毛球已經記不得它是由誰製造出來的了。


    似乎有記憶起就是被安排出來做任務。


    好在小係統心大,記不住便記不住了,記不住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作者看熱鬧不嫌事大(?_?) :是的是的,不重要,特別不重要。)


    沉浸在祁辭溫暖的懷抱,心滿意足的毛球,腦子一抽,張嘴就把心中所想叫了出來:【媽媽~】


    畢竟在毛球心中,爸爸哪裏有媽媽香香軟軟,蹭起來舒服。


    聲音軟萌可愛,聽的祁辭額頭青筋直跳,幾次按捺住想要揍毛球的手。


    淡定淡定,孩子還小,孩子剛回來,不能揍,不能揍,都是聞人霽那老畜生帶壞的,下次見麵揍聞人霽。


    從此以後,毛球每一聲甜甜的‘媽媽’背後,都有聞人霽一場血與淚的毒打。


    偏偏揍他的人不僅是大佬,還是準婆婆,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能怎麽辦,受著唄。


    這就是後話了,暫且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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