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辭辭麵前擺出這麽猥瑣變態的姿勢,看他不將它變成太監。


    以為祁逸控製不住貓咪的本能,祁辭一把將貓貓死死按在懷裏。


    掌心有一下沒一下撫摸過貓貓的脊背,安撫著祁逸炸起的毛發:“這東西髒得很,咱們可不行吃啊。”


    退後兩步,遠離猥瑣的大老鼠,生怕祁逸貓貓趁他一個不注意撲了上去。


    他可不想在費力給老公洗澡和直接換個老公間糾結。


    揮揮手指,將大老鼠隱身,做出灰飛煙滅的假象。


    祁逸貓貓:哼╭(╯^╰)╮,我才不吃,惡心死了。


    大·惡心·髒東西·老鼠默默流淚:沒人為我發聲嗎?


    收到祁辭鄙夷的視線,大老鼠隻覺老臉一紅,又不是它想這個造型躺在這裏曬花,他也腰酸背疼好不好,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天道意識。


    ‘轟隆隆——’一聲巨響在頭頂炸裂。


    出於昨晚刻(窮)苦(追)訓(猛)練(打)的本能,大老鼠一個機靈彈射而起,直直竄到祁辭身後。


    祁辭仰頭循聲望去,就見空中烏雲飄散,一縷清風帶來陣陣花香環繞祁辭周身,撩起祁辭臉側的秀發。


    似在無聲的訴說著委屈:這壞老鼠它冤枉道。


    祁辭不想理會兩個非人生命體間的勾心鬥角。


    踢開腿邊的老鼠向木屋走去。


    僵硬一夜,大老鼠隻覺稍一活動便渾身刺痛難忍,眼看祁辭越走越遠即將走出視線範圍,沒有一絲要等它的意思,隻好咬牙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不時還要小心地上莫名多出來的樹枝藤蔓,和隻有在他麵前狠狠吹過的反向飆風。


    腳步踉蹌毛發淩亂,一路走的好不艱難。


    天道意識:讓你罵我,讓你想告狀,別以為你沒罵出聲在心裏偷偷罵我就不知道了,哼<(`^′)>,活該,要不是怕吵到大人的耳朵,我非得一道閃電把你劈成烤老鼠。


    還是黢黑的那種,保證裏外都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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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屋白牆黃頂雖不及皇宮富麗奢華但也精美雅致,必然經過院落主人一番精心打理,在這荒無人煙的森林中自成一方天地,寧靜溫馨,很是顯眼。


    藤蘿為蔓爬滿院牆,五彩斑斕的鮮花爭芳鬥豔。


    院門留下一道縫隙並為關嚴,要關不關的虛虛合上,似是等待來人推門進入。


    就算院門未鎖並不阻止他人進入,祁辭也還是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框,待有人應聲,才推開院門。


    屋內少女身著藏藍色緊身上衣,皮膚嬌嫩透著病態的慘白,烏黑的瞳孔深邃瘋狂,不見一絲眼白,血一般的紅唇水潤晶瑩紅的刺眼,成為臉上唯一一抹亮色。


    不知是否是將祁辭誤認為等待的友人,讓進來後便未做理會,專注的對著鏡子嘶吼著什麽。


    待祁辭走進,聽到了那句熟悉的台詞:“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似乎兩人已經爭執良久,魔鏡語氣很是不耐,再次煩躁卻耿直的回答:“是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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