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小爪子卻沒閑著,在透明的虛擬光屏上扒拉的起飛,試圖找到可以不被解剖的防禦道具。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係統,位麵介紹它可是認真拜讀了數次,不說倒背如流,正著背還是沒問題的。


    這位麵的大人武力值雖然不如上一位麵以一敵百,一人當關萬夫莫開,但也是接受了完整的精英教育,繼承人該有的技能是一點沒落下,武力值更是其中翹楚。


    就這一拳頭下來,自家宿主這單薄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小身板不得直接原地飛升啊。


    毛球擔心的畫麵終歸沒能出現,祁逸就算失去上一世的記憶,當祁辭出現的瞬間,也是特別的。


    甩手將門關的震耳欲聾,表達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卻傳來一句“有事找我。”


    聲音淡的幾乎聽不見。


    似是想起什麽,腳步一頓,加重聲音補充一句“任何時間。”後,快步離開。


    祁辭眼中笑意盈盈,透過窗簾縫隙看著祁逸一步步離開,成熟、穩重、從容、淡定,頗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勢,如果忽略掉差點被藤蔓拌倒的話。


    毛球從識海探出頭來,一個跳躍落在行李箱上,伸出後爪彈了彈圓滾滾的腦袋,歪頭看向心情不錯的祁辭。


    “宿主,你不要大人了?”


    “???”對於毛球不定期問出來的愚蠢問題,祁辭已經習慣了,自家係統,能怎麽辦,寵著唄。


    但該懟還是要懟的“不要你都不會不要祁逸。”


    (╥╯^╰╥)嗚嗚嗚,父母是真愛,毛球是意外,它能怎麽辦,它隻是一隻可憐球球啊,隻有毛球受傷的世界達成。


    (祁辭:我倆生不出狐狸,不過,如果是第一個位麵,要是能生,還真不好說。


    大著肚子的狐耳妖王,嘿嘿,下次可以試試。


    狐耳祁逸:寶貝,有沒有可能,是你懷。


    祁辭:你、說、神、馬!


    狐耳祁逸:寶貝,我懷,我懷,我給你生,生一窩小狐狸陪你玩。


    os:才不生,辭辭有我這一隻狐狸就夠了。


    縮在角落的卑微毛球瑟瑟發抖。)


    “那宿主為什麽還要搬出來啊,搬出來就不能天天看到大人了呀,宿主不想大人嘛?”


    “你沒看到你家大人防著我呢嗎?”


    祁辭突然發現,毛球頗有幾分當代大學生的氣質,要不,送毛球去係統學院考個證?


    心裏雖然這麽想,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這小狐狸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對什麽都充滿好奇,不滿足它的求知欲,會一直問個沒完沒了。


    斜斜瞥了自家蠢狐狸一眼,沒好氣道:“你看看你選的這個位麵,原主有幹過一件人事嗎?讓我來扛鍋就算了,記憶都不給清除幹淨了。”


    “難道讓我跑到他麵前和他說,你弟弟被魂穿了,以前的事情和現在的他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在是他老婆的魂?”


    “怕不是直接被送精神病院。”


    “再說,不淨身出戶,在一個戶口簿上以後怎麽結婚?骨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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