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光怪陸離的思維迷宮中,士郎仿佛握住了一把通往異域之門的鑰匙——折越至鏡麵界,那是一個在現實織錦上巧妙編織進虛數緯度的奇幻舞台。想象一下,如同在二維平麵上突兀地擰轉出一個三維立方體,現實與幻象在那裏交織,虛數魔術便是那把解鎖奇跡的鑰匙,它能讓最不可思議的躍遷成為可能,直接穿梭至那鏡麵的彼岸,仿佛魔術師一揮魔杖,世界便翻轉了模樣。


    士郎猛拍了一下大腿,靈光一閃,仿佛智慧之光照進了他充滿奇思妙想的腦袋。“嘿,這不就意味著,虛數魔術能為我打造一條隱形通道,讓我悄無聲息地穿梭於現實與鏡麵之間?完美隱藏自己的行蹤!等會兒得找櫻商量一下,這計劃簡直天衣無縫!”他心中暗喜,仿佛自己已經站在了勝利的巔峰,眺望著無垠的星空。


    正當士郎沉浸在自我誇獎的泡沫中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不滿的呼喚:“喂喂,衛宮,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慎二的聲音裏夾雜著幾分委屈和幾分傲嬌,仿佛被忽視的貓咪在索要關注。“我可是在向你透露即將席卷全班的熱門話題呢!”


    士郎斜睨了他一眼,心裏暗自嘀咕,任何話題都比不上他剛剛那驚天動地的發現重要。但看著慎二那急於證明自己的模樣,他還是決定暫時放下心中的宏偉藍圖,給予這位朋友一點慰藉。“好吧,是什麽大不了的新聞?”


    慎二一聽,立刻精神抖擻,仿佛贏得了全世界的關注:“嘿,衛宮,你果然還不知道!我可是最早一批得到消息的人哦!”說著,他得意洋洋地揚起了下巴,那神情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發現了新大陸。


    士郎一臉狐疑地看著慎二,心中暗自腹誹:“就你這信息閉塞的程度,還最早一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然而,他還是禮貌性地問了句:“哦?什麽新聞?”


    “我們班要來新轉校生了!”慎二滿臉興奮,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我心儀的類型——黑色雙馬尾,胸部雖然不算豐滿,但那雙腿,簡直是藝術品!”


    士郎聽著這描述,心裏咯噔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張熟悉的麵孔。黑色雙馬尾,胸部適中,腿部線條優美……這描述,簡直是為某個人量身定製!


    “等等,你再說一遍。”士郎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慎二看他這副模樣,不禁打趣道:“喲,衛宮,你該不會真的對那個新來的姑娘動心了吧?這麽點描述就讓你心動了?那我妹妹怎麽辦?你這個始亂終棄的家夥!”


    士郎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心中一陣哀嚎。這個描述,怎麽聽都像是昨天還來過他家,差點和他麵對麵碰上的遠阪凜!


    “不會吧……遠阪凜,難道真的是你?”士郎在心裏呐喊,但那份呐喊卻顯得如此無力。他之前的精心策劃,此刻仿佛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颶風卷得無影無蹤。


    就在這時,葛木老師走進了教室,宣布道:“同學們,今天我們迎來了兩位新同學。”士郎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抬頭望向門口,祈禱著那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人。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當那雙熟悉的黑色雙馬尾映入眼簾時,士郎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士郎與櫻並肩走向一家隱藏在老街深處的小旅館。他們的腳步輕快,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仿佛是在逃離某種無形的枷鎖。


    “士郎,你今天怎麽了?總是心不在焉的。”櫻的聲音溫柔而關切,如同春日裏的一縷清風,輕輕拂過士郎的心田。


    士郎苦笑,回想起下午的那場“噩夢”。當他踏入教室的那一刻,便預示著一場不同尋常的“風暴”即將來臨。


    講台上,兩位女性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一位是身著華麗洋裝,眼神中閃爍著自信光芒的遠阪凜;另一位則是金發碧眼,氣質高傲的露薇婭瑟琳塔·艾德菲爾特。她們的出現,瞬間點燃了教室內的氣氛。


    “大家好,我叫遠阪凜。”遠阪凜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而露薇婭則在一旁不屑地撇嘴,仿佛在說:“這個看起來毫無特色的家夥,也配和我站在一起?”


    接著,露薇婭以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說道:“這個看似平庸無奇的生物就是遠阪凜了,而我,露薇婭瑟琳塔·艾德菲爾特,才是真正的焦點。”


    這番話一出,教室裏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笑和議論聲。葛木老師皺了皺眉,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兩位留學生同學,請注意你們的言辭和態度,這裏是學校,不是你們爭強鬥勝的戰場。”


    兩人雖然收斂了些許,但空氣中仍然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士郎坐在座位上,如坐針氈,他從未覺得上課時間如此漫長和煎熬。


    終於,下課鈴聲響起,士郎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然而,更大的“驚喜”還在等著他。遠阪凜和露薇婭幾乎同時衝向他的座位,爭搶著要坐在他旁邊。


    “這個位置是我的!”遠阪凜雙手叉腰,目光堅定。


    “哼,遠阪凜,你憑什麽認為這個位置會是你的?它明明屬於我!”露薇婭也不甘示弱,雙手緊緊握住椅背。


    同學們的目光紛紛投來,帶著幾分好奇和看戲的心態。士郎卻隻覺得頭痛欲裂,他渴望的平靜生活被這兩個突如其來的“麻煩”徹底打亂。


    “前輩,你到底怎麽了?”櫻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士郎的思緒。她輕輕摸了摸士郎的頭發,那柔軟的觸感讓士郎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櫻,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的生活已經被這兩個女人攪得一團糟。”士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疲憊。


    櫻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士郎,別擔心。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這個世界雖然複雜多變,但隻要我們心中有愛,就有力量去麵對一切。”


    士郎看著櫻那雙充滿信任和溫暖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這個物欲橫流、人心不古的年代裏,隻有櫻的胸懷才能給他帶來真正的安寧和溫暖。


    於是,他們手牽手走進了那家小旅館,仿佛是在逃離喧囂的世界,尋找一個屬於他們的寧靜港灣。在那裏,他們可以暫時忘卻一切煩惱和憂愁,隻享受彼此的陪伴和關愛。 在教室的一隅,課桌上仿佛被施加了魔法,布滿了兩人激烈辯論留下的“戰火痕跡”,仿佛那課桌正承受著即將被改造成戰場碉堡的命運。“這兩人,簡直是打算用思維的火花,把我的課桌變成跨次元的爆炸現場啊!”士郎苦笑著對身旁的櫻吐槽道。


    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宛如春日裏綻放的櫻花,輕聲道:“前輩啊,你總是對這樣的小插曲感到無奈又有趣呢。”她的眼神裏閃爍著對士郎這份純真煩惱的喜愛。


    士郎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仿佛背負著整個宇宙的煩惱。“這還不是最讓我頭疼的。”他環顧四周,確認凜和露薇婭不在視線範圍內後,才敢壓低聲音說,“最頭疼的是,我之前在那個世界欠了凜一屁股債!現在想想,要是讓她知道我們穿越到了這個平行世界,而且這裏的衛宮士郎和她熟悉的那個是同一個人,我恐怕得麵臨一場‘世紀追殺’啊!說不定,她會直接把我打包送到對岸的某個神秘黑煤窯,讓我體驗一番‘礦工的浪漫’;或者,在家裏跪鍵盤直到膝蓋磨出老繭……”


    “跪鍵盤?”櫻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她的氣場瞬間轉換,仿佛從溫柔的小貓變成了守護領地的母獅。


    “放心,前輩。”櫻的眼神堅定而深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跪鍵盤這種懲罰,我怎麽可能允許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執行呢?這可是作為你女朋友的我專屬的權利,其他人,想都別想!”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占有欲和甜蜜的霸道。


    士郎一愣,眨巴著眼睛,心中暗自嘀咕:“這劇本,似乎偏離了原本的軌道啊!”


    “因為,前輩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櫻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不經意間展露的風光讓士郎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但此刻的他已無暇欣賞,心中隻有滿滿的驚愕和冷汗。


    “怎麽到了這個世界線,一切都變得如此詭異?”士郎心中暗歎。伊莉雅開始每晚悄悄溜進他的房間,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親近”;櫻也似乎在向著某種“病嬌”的方向發展;凜雖然還算理智,但欠下的債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而他,似乎成了這個世界的“萬人迷”,這讓士郎苦惱不已。


    “我隻想要一個可愛的妹妹或者溫柔的姐姐啊!”士郎在心中呐喊,“為什麽連櫻的溫暖懷抱都讓我感到不安了呢?或許,隻有抱著美遊時,才能找到一絲心靈的慰藉吧?”


    眼前的世界,曾經五彩斑斕,如今卻在他眼中漸漸失去了色彩,變得灰暗而破碎。士郎意識到,那個所謂的“黃金時代”,或許從一開始就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那些美好的日常,不過是泡沫般一觸即破的幻影。


    “前輩?”櫻輕聲呼喚,似乎察覺到了士郎情緒的波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柔,試圖將士郎從絕望的深淵中拉回。


    但士郎的心,依舊在風雨中飄搖,尋找著那抹能讓他安心的光芒。 櫻望著士郎那副忐忑不安的模樣,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頑皮的笑容,宛如春日裏綻放的第一朵櫻花,既俏皮又動人。“嘿,你真以為我會讓你跪在那冰冷的鍵盤上,成為‘跪神’嗎?那可是咱們寶貝電腦的守護者,我才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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