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在一旁,渾然不覺地嚼著棒棒糖,一臉無辜。童養夫?這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讓他險些被糖噎住。這是什麽離奇的劇情走向?!


    伊莉雅雖年僅十一,但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場,卻讓人不寒而栗,仿佛她下一秒就能化作狂風,將一切阻礙掃清。


    “什麽?!你是說,你的雙親從一開始就策劃了這場‘兄妹戀’?衛宮同學,你、你竟然對年僅十一歲的妹妹有著如此……不可思議的想法?!”森山的眼神在士郎身上來回遊移,充滿了難以置信與一絲絲驚恐。“衛宮同學,你這也太……超乎想象了吧!”


    士郎的臉色瞬間變得比苦瓜還苦,他深知,一旦這事兒在學校傳開,他將無地自容。


    “這不是挺有趣的嗎?沒想到衛宮同學還有這樣的一麵……”周圍的空氣愈發沉重,士郎不禁感歎,自己身邊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一個是對哥哥(或弟弟)有著莫名執念的妹妹(或姐姐),一個是享受被“虐”的抖m,再加上眼前這個隱藏的抖s伊莉雅……


    正當士郎想要逃離這詭異氛圍時,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前輩,我們可以出發了嗎?”回頭一看,竟是櫻,還有一臉陽光的慎二。


    “我們走吧!”慎二笑容燦爛,仿佛春天裏最溫暖的陽光,“啊,森山也在啊,正和衛宮聊天呢?不過不好意思,現在衛宮得和我們同行了。”他轉而看向伊莉雅,“這就是士郎常提起的妹妹,伊莉雅吧?真是可愛得如同降臨人間的小天使呢!”


    士郎望著這群性格迥異卻又莫名和諧的朋友,心中五味雜陳。在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日常裏,或許,不正常才是他們最真實的寫照。 在那一刻,慎二仿佛被一股溫暖的陽光穿透心扉,他興奮地嚷道:“我仿佛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治愈力量!衛宮,你這份對妹妹深沉的執著,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伊莉雅原本環繞在周身的那股神秘氣場,突然如晨霧般消散,她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


    “哈哈,還是士郎的這位朋友會說話!”伊莉雅笑著伸出小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伊莉雅斯菲爾,魔法世界的小公主哦!”話音未落,她與慎二之間仿佛架起了一座無形的橋梁,兩人瞬間心意相通。


    “這麽說來,士郎是打算和你一起,還有櫻,共進晚餐嗎?”伊莉雅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她原本隻知道今天士郎要和櫻去“見家長”,卻沒想到還有慎二的加入。


    慎二嘿嘿一笑,熱情洋溢地邀請道:“對對對,伊莉雅小朋友要不要一起來?我保證晚餐美味到讓你停不下來!”


    伊莉雅輕輕搖頭,將一頭秀發瀟灑地甩到腦後,帽子也隨之扶正:“謝啦,不過看到作為櫻的‘守護者’你也在,我就放心多了。”說著,她哼起了一首悠揚的德國小調,那曲調中夾雜著魔法的韻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輕盈了許多,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慎二望著伊莉雅遠去的背影,表情漸漸凝固,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士郎見狀,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同情的微笑:“兄弟,節哀順變吧,看來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這裏……是你們現在的住處?天哪,這也太豪華了吧!”士郎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景象:滿園的櫻花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現代化又不失溫馨的裝修風格讓人眼前一亮。


    慎二笑著解釋道:“沒錯,這裏的確很大。不過說實話,我以前住的那個宅邸比這還要大上幾倍,但氣氛太壓抑了,陰森森的,就像是被詛咒的鬼屋。雁夜叔叔雖然眼光獨特,但在這方麵還是差了點火候。”他指了指周圍的櫻花樹,“看,櫻特別喜歡在這裏靜靜地坐著,享受這片寧靜與美好。”


    士郎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讚歎:這裏的風景確實美不勝收,而且還是海景房,光是地理位置就足以讓人羨慕不已。相比之下,他家雖然是個小別棟,但位置偏遠,價格自然也無法與這裏相提並論。


    “前輩,你怎麽又在發呆啦?”櫻輕輕搖晃著士郎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你今天看起來好像很累呢?”


    士郎回過神來,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不過,別擔心,有你在身邊,我感覺一切都變得輕鬆多了。”說著,他拉緊了櫻的手,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整個世界都因此變得溫暖起來。 士郎尷尬地撓了撓頭,仿佛一頭誤入馬戲團的小鹿,今天課堂上的那一幕實在是驚心動魄——他原本以為自己的“睡眠偽裝術”已經爐火純青,足以瞞天過海,卻差點被葛木老師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鷹眼給揪出來。葛木老師,一個眼神犀利如鷹的“課堂守護者”,總能在第一時間識破士郎的“小把戲”,仿佛他是專門捕捉學生小動作的“教育獵手”。


    回想起昨天,士郎也是一臉無奈。原本打算去找妹妹櫻,結果不僅沒找到人,還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場小風波,大打出手,最後落得個衣衫不整、身心俱疲的下場。哎,生活啊,真是充滿了“驚喜”。


    此刻,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櫻的公寓前,那扇門仿佛是從古老森林中精挑細選的傑作,木質紋理細膩,散發著淡淡的木香,讓人不禁感歎:“這絕對是出自匠人之手的藝術品!”士郎瞥了一眼,忍不住打趣道:“你們家這門,簡直就是低調奢華的代名詞,櫻,你們家可真夠闊綽的。”


    櫻微微一笑,但隨即眼神變得微妙起來,她摸了摸口袋,似乎在尋找什麽,然後略帶歉意地看向了慎二。慎二的臉色瞬間變得比吃了苦瓜還苦,仿佛即將麵對一場不可抗拒的“家庭審判”。


    “櫻,你以前不是都帶鑰匙的嗎?怎麽今天……”慎二的話音未落,櫻的表情就凝固了,那標誌性的溫柔微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慎二心底發毛的嚴肅。


    “哥哥啊,你這是……”櫻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幾分無奈,慎二知道,這意味著他今晚的“鹹魚計劃”(吃完飯就窩在電腦前打遊戲)徹底泡湯了,取而代之的是洗碗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如果不乖乖就範,櫻的“小拳拳”可不會手下留情。


    “哎呀,別急嘛,按門鈴不就好了?”士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一嘴,還隨手按響了門鈴。他試圖用自己的樂觀態度化解這份尷尬,“不就是沒帶鑰匙嘛,又不是什麽大事。”


    櫻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苦笑:“其實,主要是雁夜叔叔的問題。他是位作家,經常沉浸在創作的世界裏,完全不顧外界。有好幾次哥哥都因為沒帶鑰匙,在外麵等了好久。所以,我現在周末出門都會記得帶鑰匙。不過嘛,平時嘛……”


    士郎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雁夜叔叔還是個“碼字狂人”,難怪會如此“與世隔絕”。


    “對對對,衛宮你說得對,他就是那種‘沉迷碼字,無法自拔’的典型。”慎二接話茬道,臉上掛著幾分無奈的笑容,“他還經常被讀者們戲稱為‘高產似母豬’,哈哈。”


    “噗嗤——”士郎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你就這麽直截了當地說你叔叔啊?”


    慎二聳了聳肩,表情更加古怪了:“嘿,說來也怪,他聽了還挺高興的,可能覺得這確實是種‘另類’的讚美吧。”


    這一番對話,讓原本略顯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輕鬆了許多,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名為“創意與幽默”的氣息。 “看來,咱們家的‘文字探險家’叔叔又開啟了他的奇幻旅程,完全迷失在故事的迷霧中了。”櫻調皮地模仿著士郎的口頭禪,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眉頭輕輕蹙起,“雖然他確實是我們家經濟航船的舵手,但這樣日夜兼程,不顧港灣的呼喚,可不是長久之計啊。”


    慎二心頭一緊,他深知,每當櫻以這種溫柔的口吻說出嚴肅的話時,往往意味著一場“救援行動”即將拉開序幕。在間桐家,櫻不僅是溫暖的燈塔,更是掌握家庭航向的舵手,上一次挑戰她權威的人,還曆曆在目——慎二記憶猶新,自己曾“榮幸”地獲得了39米的“逃跑特權”,緊接著就被櫻那把“無形的四十米大刀”——一句句犀利的言語,砍得體無完膚,敗下陣來。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仿佛曆史的畫卷緩緩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寫滿歲月風霜的臉龐。那雙眼睛雖然藏著無數未完的故事,但眼角的皺紋卻如同時間的刻度,記錄著過往的風雨。一頭銀絲如雪,為他平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卻也不免讓人感歎歲月的無情。


    然而,這張飽經風霜的臉龐,在見到慎二和櫻的瞬間,竟綻放出如冬日暖陽般的笑容,不熾熱,卻足以驅散心底的寒意。


    “歡迎回家,孩子們。這位就是櫻常常提起的衛宮士郎同學吧?”白發男子——雁夜,用他那略帶沙啞卻又溫暖的嗓音問道。


    “您好,我是衛宮士郎,櫻的學長,也是慎二的朋友。”士郎禮貌地回應,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敬意。


    “衛宮?”雁夜的名字仿佛觸動了某個遙遠的記憶開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被柔和的笑容取代,“請進,讓我們一起編織更多美好的記憶。”


    踏入屋內,士郎不禁被這裏的井然有序所折服,每一個角落都透露著家的溫馨與整潔,這無疑是櫻的魔法,讓這裏成為了一個遠離塵囂的避風港。


    “叔叔,今天您居然沒有躲在書房裏與文字搏鬥,真是難得一見啊。”櫻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驚訝與好奇,畢竟,雁夜親自開門迎接客人,簡直就像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罕見。


    雁夜苦笑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沮喪:“唉,今天的靈感就像被時臣大人(一個難以捉摸的文學形象)藏進了迷霧之中,無論我如何尋覓,都觸碰不到那絲靈感的火花,真是讓人焦躁不安。”


    櫻聞言,一時語塞,隻好巧妙地轉移話題:“叔叔,我們還是別讓前輩站在門口了,快來坐下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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