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見狀,也不禁皺起了眉頭:“saber,那你現在有什麽計劃嗎?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saber沉默了片刻,眉頭緊鎖,似乎也在為眼前的困境感到棘手。這場聖杯戰爭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如今的局麵更是千頭萬緒、錯綜複雜。


    “首先,士郎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其次,櫻是否還有救治的希望也還是個未知數。”saber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迷茫,“這場戰爭已經徹底變味了,就連我都感到難以抉擇。”


    的確,現在的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迷霧之中,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正如saber所說,麵對困境,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團結、堅定信念,尋找那一線生機。或許,在命運的轉角處,正等待著他們的,是一場意想不到的轉折和救贖。 在那片被未知力量扭曲的時空中,就連caster那晶瑩剔透、曾無數次映照未來與過往的水晶球,也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霧靄緊緊包裹,閃爍的光芒變得迷離而混亂,對周遭世界的洞察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和諧”了一把,讓真相與幻象交織成一幅幅難以解讀的畫卷。


    saber的心中,宛如烏雲壓頂,一想到士郎那溫柔的笑容此刻或許正被黑暗吞噬,她的臉色便不由自主地陰沉下來,仿佛暴風雨前的天空,沉重而壓抑。她曾莊嚴宣誓,要成為士郎手中最鋒利的劍,為他披荊斬棘,可如今,她的劍卻未能守護住最重要的人,那份自責與愧疚,如同千斤重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難道我們就隻能束手無策,像雕像一樣靜靜等待嗎?”凜的聲音裏夾雜著焦急與不甘,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隨時準備衝破束縛,去追尋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伊莉雅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哎呀呀,看看這位日本的魔術師,真是性情中人,可惜,激動並不能解決問題,不是嗎?”她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歐洲貴族特有的優雅與淡然,即便在這樣的時刻,也不忘調侃一番。


    起居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一片死寂之中,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似乎在訴說著這個世界的無常。


    這時,安傑麗卡如同一縷清風,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手中托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茶,為這沉悶的空間帶來一絲溫暖。“關於櫻……”凜的聲音低沉而哀傷,她蜷縮成一團,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痛苦與無助都藏進這個小小的空間裏,“或許,我們已經走到了不得不麵對的時刻。”


    “你們這是要放棄櫻大人了嗎?”安傑麗卡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她端坐在桌旁,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每個人的內心。


    凜的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大腿,疼痛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絕望的哭腔:“我又何嚐想這樣呢?但櫻……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純真的少女了,她說著要將冬木市變成狩獵場,而士郎……士郎也被她帶走,生死未卜。作為姐姐,我……我隻能選擇結束這一切,哪怕那意味著要親手……”


    “凜是櫻的姐姐?”伊莉雅驚訝地打斷了凜的話,目光在凜與saber之間徘徊,試圖尋找答案。


    凜輕輕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至於士郎大人,”安傑麗卡的聲音如同一劑強心針,讓在場所有人都精神一振,“saber女士能感受到契約的存在,這就說明他並未完全失去聯係。而且,我堅信,士郎大人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這點小風浪,對他而言,不過是成長的磨礪罷了。”


    saber聞言,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她微微點頭,但心中的憂慮並未因此減少半分:“確實,契約的聯係還在,隻是……太微弱了,我幾乎感受不到他的回應。”


    安傑麗卡輕輕一笑,那份從容與自信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放心吧,士郎大人會回來的,帶著他的信念與勇氣,一同歸來。” 在那緊張得仿佛空氣都能凝固的房間裏,一句擲地有聲的話語打破了沉寂:“你們現在的任務,要麽是智取他的自由,要麽是堅定前行,完成你們的宏圖大業。”說話間,一抹金色的光芒似乎在空中跳躍,為這凝重的氣氛添上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活力。


    “喲,看來我們這位擁有閃耀金發的小姐,對衛宮士郎的了解可是深似海呢。凜,你這般失控的模樣,可真不太符合你的優雅人設哦。”隨著聲音的落下,言峰綺禮帶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綺禮?你…你怎麽會在此刻現身?”凜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仿佛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現的景象。


    “雖說我們是為了共同目標臨時搭夥,但終究是同舟共濟的夥伴嘛,一方有難,另一方怎能袖手旁觀?”綺禮笑得意味深長,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隻不過,我恰好撞見了凜少有的失態瞬間,真是難得一見呢。”


    “煩死了!既然你來了,又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那就給我們解惑吧。你為何對衛宮同學抱有如此堅定的信任?”凜迅速擦拭去眼角的淚痕,強壓下內心的波瀾,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銳利。


    “其實,我對衛宮士郎本人並無多少信心可言,但我對他的父親——衛宮切嗣,卻是了如指掌。虎父無犬子,他的兒子,自然也能完成衛宮切嗣所能達成的壯舉。”綺禮輕輕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比如?”凜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比如,就像當年他能在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眼皮子底下,將我重創並成功逃脫那樣。當然了,別急著驚訝,我還活著,自然有我的獨到之處。你們隻需按照衛宮士郎之前的指示行事,就足夠了。”


    在吉爾伽美什——那位高傲的英雄王麵前,重創並逃脫?凜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係列不可思議的畫麵。如果她沒有記錯,綺禮上一戰召喚出的英靈正是吉爾伽美什。從者麵前強殺禦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而衛宮士郎,他的能力至少不輸於其父衛宮切嗣,你們還擔心他會折戟沉沙嗎?”


    正當眾人沉浸在震驚與思索中時,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所有的思緒。


    “我去接。”凜站起身,借此機會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與呼吸。她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時候,究竟會是誰打來電話呢?


    穿過走廊,凜來到了電話機前,目光定格在那串簡短的數字上——“”。她的眼睛使勁眨了眨,以為是錯覺,甚至還用手揉了揉。


    沒錯,確實是簡潔得近乎荒謬。凜的腦海中瞬間上演了一出大戲,她仿佛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袍的神秘人,在電話的另一端,用那串簡單的數字,向她傳遞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信息…… 一定是最近那檔熱門電視節目裏揭秘的新型詭計——電話詐騙,正大行其道,囂張至極!


    這年頭,電話詐騙的手段愈發肆無忌憚,簡直像是在挑戰大眾的智商底線。他們居然連最基本的偽裝都懶得做,直接堂而皇之地用上了這樣的公共服務熱線號碼作為行騙的幌子,企圖魚目混珠。這不,凜大小姐家的電話就遭遇了這樣的“特別關照”。


    凜,這位自詡為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女神級人物,此刻正滿腹怨氣地盯著那不斷閃爍、固執地響個不停的電話屏幕。她非但沒去接,反而像是欣賞一場表演似的,任由它在那裏鬧騰,自己則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哼,這幫詐騙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把本小姐當猴耍!”凜心裏暗罵道,臉上卻揚起了一抹既詭異又帶著幾分戲謔的微笑。她仿佛在想:“誰讓你們挑這個時候來惹我呢?本小姐心情不好,就是要讓你們嚐嚐被晾在一邊的滋味。晾你們越久,說不定你們就少打幾次電話,少騙幾個人呢!”


    正當凜沉浸在自己的小得意中時,saber——這位來自異世界的騎士,卻被電話鈴聲攪擾得不得安寧。她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走到凜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凜,這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怎麽一直在響個不停?”


    凜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說:“哦,可能是詐騙犯吧。這年頭,騙子多得很。”


    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詐騙犯似乎異常有耐心,不僅沒有放棄,反而更加頻繁地撥打著電話。這不,電話鈴聲又一次急促地響起,仿佛在向凜發起挑釁。


    saber終於按捺不住,伸手就要去接電話。凜卻慢悠悠地攔住了她,笑道:“saber啊,你還是太年輕,對現代社會的這些套路還不太了解。像這種電話,一看就是詐騙犯的傑作,咱們不用理它。”


    saber卻有些猶豫:“可是萬一有什麽急事呢?士郎曾告訴我,打電話一般都是有事情要說的。也許聽聽看也沒什麽壞處吧?”


    凜見saber如此執著,便決定給她上一課:“好吧,saber,既然你這麽擔心,那我就給你演示一遍如何處理這種電話。”


    說著,凜信心滿滿地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而焦急的聲音:“是遠阪嗎?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剛剛怎麽不接電話啊!”


    凜一聽這聲音,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原來這電話根本不是什麽詐騙犯打來的,而是她的好友遠阪因為擔心她而打來的。


    遠阪在電話裏繼續道:“你……你還好嗎?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凜隻好硬著頭皮解釋道:“啊,沒事,沒事。就是……呃,我剛剛在忙,沒注意到電話響了。”


    一旁的saber和士郎聽了,頓時恍然大悟。士郎心裏暗自嘀咕:“看來,凜這是故意不接電話,想逗逗那個詐騙犯呢。沒想到卻鬧了個大烏龍。”


    而凜則故作鎮定地說:“遠阪啊,別擔心了。我很好。下次你再打電話來,我一定第一時間接。”


    說完,凜掛斷了電話,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尷尬又不失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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