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眾人圍坐在起居室中,櫻正安靜地沉睡在隔壁的房間,為這個充滿緊張的討論營造了一個難得的寧靜氛圍。


    “我們……”archer欲言又止,最終隻是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算了,說正事吧,關於那些黑影……”


    士郎點了點頭,眼神堅定:“確實,我們需要討論一下對策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精心繪製的圖紙,那是一張以士郎為中心的人物關係網,錯綜複雜,卻又條理清晰。


    “吉爾伽美什提到,這些黑影與我有關。”士郎的手指沿著圖紙上的線條滑動,每一條線都似乎承載著一段過往或未來的故事,“因此,我試著通過這張圖,來梳理可能的關係鏈。”


    “既然吉爾伽美什這麽說,那我們就從最親近的人開始排查吧。”archer雖然心中五味雜陳,但多年的偽裝經驗讓他在這一刻依然保持著冷靜與理智,“不過,士郎,你確定這樣能找到答案嗎?”


    士郎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不確定,但至少是個方向。而且,別忘了,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力量,也有自己的責任。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就沒有什麽是我們解決不了的。”


    在那一刻,起居室內的每一個人都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觸動,那是一種名為“希望”的光芒,穿透了黑暗,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在那個光與影交織的午後,我坐在那裏,心中暗自思量,這一切的謎團,想必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或許,這背後的秘密潛藏於兩種可能性之中:一是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網,二則是我身上某個不為人知的特質。我轉頭望向身旁那位名叫archer的神秘戰士,他的眼神中似乎藏著無盡的過往,我輕啟唇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問道:“archer,你那時是否也曾遭遇過這樣的奇異狀況?是否也有過類似的困惑?”


    archer微微蹙眉,手指不經意間拂過額前那抹突如其來的汗珠,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我的經曆中並無此景。”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計較:“既然如此,就讓我們來一場智慧與耐心的較量,哪怕方法略顯粗糙,卻也足以作為探索的起點。archer,你且細細道來,你參與的那場聖杯戰爭,究竟是何模樣?”


    archer的目光穿越了時空的迷霧,緩緩道來:“那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聖杯戰爭,唯一的不同,或許隻有那被黑暗力量所玷汙的聖杯。”


    我聞言,心中暗自記下這一點,隨即話鋒一轉,帶著幾分調侃與好奇:“那麽,在那戰火紛飛的歲月裏,你的情感世界又是如何一番風景?可有哪位佳人,與你共赴那未知的終焉?”


    archer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啊?你怎會問起這個?”


    我哈哈一笑,擺擺手道:“權當是閑暇時的八卦吧,說不定,這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正是解開謎團的鑰匙呢。快說罷,你最終是否找到了你的歸宿?”


    archer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紅暈,他撓了撓頭,聲音低沉:“其實,我誰也沒選。”


    我在筆記本上迅速劃下一個記號,心中暗自思量:看來,我與archer之間最大的不同,便是我與櫻之間那份逐漸明朗的情愫。這小小的情感波瀾,是否正是那決定曆史走向的微妙變量?


    然而,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就被我自我否定了。情感的力量,雖足以撼動人心,但又能如何左右那浩瀚的曆史長河?


    正當我陷入沉思之際,凜的聲音如同一縷清風拂過:“我們這樣幹坐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出去走走,親自探查一番?”


    我搖了搖頭,眼神堅定:“行事需有章法,不可魯莽行事。我們必須先確定方向,明確目標,否則,隻會如無頭蒼蠅般亂撞。這種細致入微的排查,雖看似繁瑣,卻是通往真相的必經之路。saber,你覺得呢?”


    saber聞言,微微頷首,她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們三人,就像三位偵探,正攜手步入一場關於命運、愛情與力量的奇妙探險。而我心中,更是懷揣著一個大膽的設想:或許,正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編織成了這張錯綜複雜的命運之網,等待著我們去一一揭開它的麵紗。 在那個光與影交織的午後,士郎的存在對於凜而言,宛如一縷穿透迷霧的陽光,既不明亮刺眼,也不足以照亮所有黑暗角落,卻莫名地讓她感到一份難能可貴的安寧。


    這位禦主,簡直是個全能戰士與智謀家的結合體。凜回想起自己上一個搭檔,那位同樣能征善戰、智計百出的禦主,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一絲苦澀——那位大人雖然英勇,卻有個讓她至今仍心有餘悸的怪癖:熱衷於以高樓大廈為棋盤,上演一場場驚心動魄的“爆炸藝術”。每當夜深人靜,想到那些無辜被摧毀的建築,凜總是暗暗搖頭,那份不容妥協的原則在心底更加堅定。


    “saber,你這麽說可不對哦!”凜試圖反駁,但話語剛出口就卡在了喉嚨裏,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她不得不承認,盡管嘴上不願承認,士郎那套排查的方法,在某種程度上,還真就揪出了幾條隱秘的線索。凜的心,就像是被細線輕輕牽引,表麵上還保持著那份傲嬌的不屑,內心深處卻已默默接受了士郎的加入。


    尤其是在這個真相如同迷霧重重、無人能窺其全貌的時刻,凜想,如果自己不知情,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士郎這一邊,共同探尋那未知的答案。但現實卻給她出了一個難題——她不能讓士郎卷入那個她獨自守護的秘密之中。


    那個名字,那個人,如同心底最不願觸碰的傷疤,每當夜深人靜,便隱隱作痛。櫻,那個既是她血脈相連的妹妹,又是黑影背後的操控者,這個身份的轉變讓凜的世界天旋地轉。即便archer早已暗示,即便心中已有了幾分預感,但真要親手將刀刃對準自己的親人,那份痛楚,如同冬日裏刺骨的寒風,讓人窒息。


    “怎麽了,遠阪?你們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士郎的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遊移,帶著幾分不解與關切。看著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爭執,士郎輕輕拍了拍趴在桌上,一臉無辜的伊莉雅的頭,心緒再次被攪得紛亂如麻。


    如何在拯救伊莉雅的同時,又能找到並保護好自己的妹妹?這個難題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好了,別爭了。我們出去看看情況,回來再繼續討論。”士郎的提議如同及時雨,打破了室內的僵局。伊莉雅聞言,眼睛一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我也要去!”


    “不行哦,伊莉雅。”凜的語氣溫柔卻堅定,“你的遭遇戰能力還不夠強,帶上你隻會讓我們分心。你就乖乖待在家裏,caster,解析聖杯的工作拜托你了。”說完,她輕輕拍了拍伊莉雅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擔憂,“記得多穿點衣服,別感冒了,知道嗎?”


    伊莉雅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對凜的信任與依賴。她知道,無論外麵的世界多麽危險,隻要有凜在,家就是她最堅實的避風港。 伊莉雅鼓起腮幫子,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無奈:“士郎,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真的像極了我那愛嘮叨的老媽,事無巨細都要操心。”


    “啊?我?”士郎一臉茫然,手還保持著整理領帶的姿勢,仿佛被突如其來的“罪名”砸得有點暈頭轉向。


    archer在一旁,嘴角抽搐,臉頰微紅,尷尬得像是被當場抓住偷吃糖果的小孩,隻好假裝看風景,偷偷把視線轉向窗外那片並不存在的藍天白雲。


    ---


    夜深人靜,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櫻略顯蒼白的臉上。她輕輕睜開眼,目光穿過空無一人的房間,仿佛在與不存在的幻影對話:“rider,他們都走了吧?”聲音細若遊絲,卻帶著一絲不真實的恍惚,就像是高燒中的囈語。


    空氣中微微一震,rider的身影瞬間顯現,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是的,櫻。”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卻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櫻的眼神中滿是祈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但rider隻是沉默,目光深邃,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他不能出手,因為忠誠的刀刃不能指向自己的master,哪怕那是結束痛苦的唯一方式。


    櫻的處境如同被囚禁在無盡的黑暗中,間桐髒硯的監視如影隨形,剝奪了她選擇生死的權利。曾經的她,還能在聖杯戰爭的陰影下,與前輩共度那些如夢似幻的平凡時光,雖然短暫,卻足以溫暖她冰冷的心。然而,這一切美好都像是晨曦中的露珠,璀璨卻易逝。


    “帶我走吧,離開前輩的家,回到屬於我的地方……”櫻的聲音帶著哀求,卻也透露出一絲決絕。她的眼神中既有對自由的渴望,也有對前輩深深的不舍。


    rider連忙上前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眼中滿是複雜:“櫻,你真的認為他值得你這樣做嗎?”


    櫻微微一笑,那笑容裏藏著太多未說出口的故事:“前輩的話,你也聽到了。雖然男人的承諾總是帶著幾分不確定,但前輩不同,他說到就會做到。我不能成為他的累贅,帶我走,現在就走。”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門突然被推開,士郎帶著一臉疑惑站在門口,手裏還拿著剛從便利店買回的感冒藥:“呐,這麽晚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呢?”


    在那片被夕陽染紅的庭院裏,櫻靜靜地站著,目光定格在緩緩步入的白色身影上——那是伊莉雅,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堅決。


    rider立即警覺起來,如同獵豹遇到了潛在的對手,他的眼神銳利地鎖定了伊莉雅。他深知,這位看似純真的少女,其實隱藏著不容小覷的力量,更何況,caster的陰影隨時可能籠罩這片土地。


    “伊莉雅?”櫻輕聲呼喚,語氣中既有驚訝也有莫名的期待。她早已從爺爺那裏聽說過伊莉雅的強大,那是一種超越了常人的存在。


    伊莉雅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別看了,caster可沒空來阻攔你們的離去。畢竟,我也沒有理由去阻止你。畢竟,你可是那些黑影背後的始作俑者,還妄圖搶奪我心愛的士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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