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微笑著搖了搖頭:“不,這並不是因為我勇敢。而是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值得我們去守護的。他們或許不是大多數人,但他們的存在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無可替代的。就像我要守護你一樣,伊莉雅。”


    伊莉雅緊緊抱住了士郎,她的心中充滿了溫暖與感激。她知道,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裏,有士郎這樣的人在身邊,她永遠不會感到孤單。 夏日炎炎,天空中卻飄起了不可思議的雪花,這一幕奇景並非源自自然界的常理,而是源自地軸的一次神秘偏轉,如同夢境與現實交織的奇幻篇章。


    “這麽說來,日本豈不是要變成海中孤島,沿海城市怕是要變成曆史書上的名詞了吧?”伊莉雅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科學探索的興奮,又夾雜著對未知災難的好奇。


    士郎聽著伊莉雅這突如其來的科學分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思量:“這可真是個讓人頭疼的設定啊,但你還是先接受它吧,就當是進入一個全新的幻想世界!”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卻又堅定地引導著伊莉雅走進那個他深埋心底的世界。


    那是一個世界末日的邊緣,大地枯竭,生機漸逝,宛如一幅失去色彩的畫卷。然而,在這絕望之中,卻閃爍著一線希望之光——那就是他的妹妹,那個既可愛又讓人心疼的存在。


    回想起冬木市那場驚心動魄的爆炸,士郎至今心有餘悸。正是那場災難,讓他和那個世界的切嗣共同發現了妹妹的存在。她,如同一台萬能許願機,卻隻能被困在那小小的家中,日複一日,與世隔絕。她的世界,隻有書本,隻有他和切嗣的陪伴。


    她恬靜而溫柔,喜歡沉浸在書海中,卻對現實世界知之甚少。她從小就明白,自己終將成為拯救世界的聖杯,但這份自覺卻讓她承受著難以言喻的沉重。士郎曾對此毫無異議,但當他意識到使用她意味著要犧牲她的生命,甚至將她的靈魂永遠囚禁於這個世界時,他內心的掙紮達到了頂點。


    士郎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他開始反對,開始抗爭。在切嗣離世後,他更是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對妹妹的深厚情感。她不再是他手中的工具,而是他至親至愛的妹妹。


    於是,他決定帶她走出那個封閉的世界,去看看外麵廣闊的天地。世界很大,但對於她來說,卻像是被囚禁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第一站,他選擇了大海,那個充滿未知與自由的地方。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就在他們即將踏上旅程的那一刻,敵人出現了,如同烏雲蔽日,瞬間奪走了他妹妹的蹤跡。


    “後來,你就以一己之力,連敗六敵?”伊莉雅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對於士郎那段英勇的過往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士郎微微一笑,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櫻的身影。在那個艱難的時刻,她不僅是他的戰友,更是他心靈的支柱。他們共同協力,擊敗了無數敵人,守護著那份來之不易的希望。


    “勉強算是吧。”士郎輕聲說道,語氣中既有自豪,也有對那段時光的深深懷念。 在那場波瀾壯闊的戰鬥中,berserker的狂暴之力、saber的璀璨劍光、caster的詭譎魔法,如同星辰匯聚,共同編織出一幅驚心動魄的殺戮畫卷。而在這絢爛的戰鬥交響曲中,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影,悄然助力,與主角並肩作戰,直至勝利的曙光初現。


    “其實,還有一位無名英雄,與我並肩,共克時艱。”主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與堅定,“我對她的承諾,如同星辰不滅——無論前路多麽艱險,我都將守護她,直至世界的盡頭。至於故事的尾聲,你或許已經猜到了:我挑戰並擊敗了兩位實力超群的敵人,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但命運似乎對我另有安排,或許是因為我那調皮的妹妹,在心中默默許下了讓我免於死亡的願望,我竟然奇跡般地重生了。”


    伊莉雅聞言,嘴角綻放出一抹燦爛如花的微笑,眼眸中閃爍著自豪與敬仰:“哥哥,你果然是最棒的!在我眼中,你永遠是無敵的存在!”


    ……


    與此同時,在喧囂的大街上,吉爾伽美什身著華麗長袍,微閉雙眼,任由微風拂過臉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


    “archer,你為何緊隨其後?有何貴幹?”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


    archer眉頭緊鎖,麵對吉爾伽美什的突兀之言,心中滿是困惑:“你這是何意?我怎會明白?”


    吉爾伽美什輕輕一笑,仿佛是看穿了archer心中的迷霧:“不明白嗎?也罷,對於你這種隻會活在過去的影子,確實難以理解。隻有那個衛宮士郎,他擁有我所認可的力量與品質,而非你這個空有虛名的archer。”


    說罷,他從頭上摘下那頂象征王者風範的帽子,輕輕遞給了archer:“替我轉交給他,告訴他,不必掛念我。”


    archer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嘴上卻不甘示弱:“他怎會念及你?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吉爾伽美什並未理會archer的挖苦,眼神深邃地望向遠方:“衛宮士郎,是我為數不多的摯友之一。上一個能讓我如此信賴的,還是幾千年前那位名叫恩奇都的摯友。那段時光,真是令人懷念啊。”


    “哼,你這種人,竟也會有朋友?”archer嘲諷道。


    吉爾伽美什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無論衛宮士郎是否視我為友,我都清楚,他擁有讓我為他做任何事的資格。死亡,對於王者而言,或許隻是另一種形式的榮耀。但為了朋友,即便是死亡,我也甘之如飴。更何況,看著他為了理想與信念而痛苦掙紮的模樣,那種愉悅的感覺,足以讓我原諒世間所有的不堪。”


    說到這裏,吉爾伽美什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幅畫麵:那位綠發少女,靜靜地躺在他的懷抱中,麵容安詳,仿佛隻是陷入了沉睡。而她所承受的,本應是他自己應背負的死亡之重。那一刻,吉爾伽美什的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命運的不甘,也有對少女的深深愧疚與不舍。 一瞬間,她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空氣似乎凝固,讓她幾近窒息的邊緣徘徊。但這一次,命運的枷鎖似乎悄然鬆動,那份窒息的痛苦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被初升的陽光輕輕蒸發,不再屬於她。


    “我懂了,綺禮那份隱秘的愉悅所在。”她心中閃過一抹釋然,仿佛找到了解脫的鑰匙,“若再遇麻煩,或許我可以向他尋求一份解答,或者僅僅是,一個傾聽者。”


    正當她思緒紛飛之時,一道黑影如暗夜中的魅影,無聲無息地將她籠罩。archer的反應快如閃電,一個側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暗。然而,他的目光卻無法從被黑影無情吞噬的吉爾伽美什身上移開。吉爾伽美什,那位王者,沒有絲毫掙紮,不是因為無力,而是他的心中藏著一個更為深遠的計劃,一個連archer也難以窺見的布局。


    “話說回來,咱們要怎麽去柳洞寺?天色已晚,難道真要徒步前往?”遠阪凜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幾分無奈與急切。


    “遠阪,你家可是這片土地上的‘地主’啊,怎麽著?連輛代步工具都拿不出來?”士郎一臉好奇,語調中帶著幾分調侃。


    凜苦笑一聲,心中暗自嘀咕:地主家也有地主家的難處啊,她的財產幾乎全砸在了那些璀璨的寶石上,如今家裏除了那座空蕩蕩的大宅子,還真是“窮得隻剩下房子”了。


    “有車又如何?關鍵是,誰會開啊?”凜故作鎮定,話音未落,saber已自信滿滿地舉起了手,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其實,我也會開車。我的騎乘技能可不止限於古代戰馬,現代的工具同樣難不倒我。”saber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豪。


    archer聞言,輕輕頷首,畢竟他在中東的那些年,不會開車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自駕穿越戰火紛飛的地區,那可是家常便飯。


    “archer,你剛才點頭了對吧?”凜的眼神銳利如鷹,瞬間捕捉到了這一細節,“今晚,你就給我老老實實跪鍵盤吧!”


    archer一臉苦相,心中哀嚎不已,轉而惡狠狠地瞪了士郎一眼,遞給他一頂帽子,戲謔地說:“這是你老婆給你的定情信物,好好收著。”


    帽子上赫然印著“urk”的字樣,士郎接過帽子,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這……這能扔了嗎?”


    轉念一想,直接扔掉似乎也不太合適,還是先留著吧,找個機會還給吉爾伽美什好了。不過,在此之前,不如先讓saber保管一陣,畢竟,這帽子在她頭上,似乎顯得格外合適,就像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


    “看來,這尺寸還真是恰到好處呢。”凜在一旁打趣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在月光的輕撫下,就連士郎頭上那抹不羈的呆毛,也仿佛被命運的筆觸精確勾勒,不偏不倚地從帽簷邊緣探出頭來,宣告著它的存在。“士郎,我的耳畔似乎捕捉到了一個微妙的詞匯,它如同夜風中的一縷低語。”saber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士郎嘴角上揚,擺擺手笑道:“哦,那可能是你的錯覺,saber。我是說,就連那象征著王者之尊的寶物,也恰好有它該去的地方,就像每個角色在舞台上都有其定位一樣。”


    話題一轉,他們麵臨了一個實際問題:如何迅速抵達那座神秘的柳洞寺?回程雖易,隻需借助安傑麗卡那神奇的置換魔術便能瞬間跨越千山萬水。但去程呢?士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已有良策在胸。


    “嘿,我有個絕妙的點子,能讓我們像乘坐魔法飛毯一樣迅速抵達柳洞寺。”士郎神秘兮兮地說,仿佛即將揭開一場冒險的序幕。


    話音未落,安傑麗卡攜著嬌小的伊莉雅緩緩步入,她作為不朽的人偶,無需睡眠的束縛,每晚都能在星辰的引領下修煉,這份超脫凡塵的能力,讓士郎隻能望洋興歎。


    “士郎,你們要踏上旅程了嗎?我也要加入!”伊莉雅興奮地跳了起來,雙手緊緊拽住士郎的衣角。


    士郎故作嚴肅,低頭看向伊莉雅:“小家夥,這可不是遊戲,你需要充足的休息來迎接明天的成長。不然,將來怎麽長高成為亭亭玉立的少女呢?”


    伊莉雅的小嘴一撅,眼中卻閃爍著狡猾的光芒,仿佛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但是,士郎,我可是和你‘共享過魔力’的!為了你的魔力不枯竭,我必須跟著!”


    “共享魔力”四個字一出,凜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archer則是一臉難以置信,就連一向淡定的saber也輕輕揚了揚眉毛,玩味地把玩著手中的帽子。


    “天哪,你竟然對伊莉雅……archer,用你的弓箭,不,用你的柴刀,立刻將這個禽獸繩之以法!”凜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慍怒。


    archer迅速響應,一把虛擬的柴刀已在手中成型,他冷冷地說:“明白了,大小姐。對於這樣的敗類,我選擇將他‘送回老家’治療,讓他好好反省。說吧,衛宮士郎,你是想失去一條腿,還是三條?”


    士郎聞言,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心裏暗自嘀咕:這誤會大了,我可沒打算成為“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典範!“喂,伊莉雅,你給我說清楚,我們什麽時候共享過魔力了?”


    伊莉雅先是一愣,隨即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士郎,你…你怎麽可以這樣,說過的話都不算數了。伊莉雅好傷心……”


    saber見狀,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士郎,雖然在我看來,這樣的交流在某些文化中並不罕見,但在此刻,我想我們需要的是更多的理解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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