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戰場上的每一個人都屏息凝視,他們見證了士郎以凡人之軀,挑戰神明的壯舉。而士郎的心中,卻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前路多麽艱難,他都將為了守護而戰鬥,直到最後一刻。 士郎的雙腿依舊像被冬日寒風侵襲過的枝丫,微微顫抖,麻木感頑固地盤踞在他的每一寸肌膚之下。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巨人berserker——這位對手,比起之前交鋒ncer,簡直是鋼筋鐵骨與迅猛獵豹的結合體。berserker的肌肉仿佛能撕裂狂風,敏捷度足以讓獵豹羞愧,而那層厚重的皮膚,更像是一塊無法穿透的古老盾牌,讓士郎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究竟何物能成為刺破這防禦的利刃?


    “archer,你還在悠閑地品茶嗎?快來助我一臂之力!”凜的呼喊如同夏日突來的雷鳴,劃破了戰場上的沉悶。


    在遠處的高樓之巔,archer悠然自得地拉長了身影,指尖輕彈,一把古樸的弓躍然手中,緊接著,他仿佛魔術師般,從虛無中抽出了一柄閃爍著寒芒的劍。隨著弓弦緊繃如滿月,那劍也在他手中詭異地延展,化作了一支光芒四射的箭矢,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


    然而,archer心中明鏡般清楚,這一擊,對berserker而言,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的煙火表演。他更想知道的是,這個讓他感到莫名親切的少年——衛宮士郎,會如何在berserker的狂風驟雨麵前舞動身姿。


    “真是有趣的一幕。”archer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箭矢劃破長空,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瞬間跨越了半個城市的距離,精準無誤地嵌入了berserker堅實的胸膛。緊接著,爆炸聲轟鳴,塵土與煙霧交織成一幅混亂的畫卷,仿佛連時間都被這震撼所停滯。


    士郎暗暗鬆了口氣,這短暫的喘息,為他爭取到了寶貴的調整時機。但就在這時,saber挺身而出,她手中的不可視之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幽光,仿佛要守護一切。“士郎,讓我來結束這場戰鬥吧。”她的聲音堅定而溫柔。


    “不,saber,我要親自給這位連聖杯戰爭的規則都不懂的‘小朋友’上一課。”士郎心中暗自思量,手中的雙刀漸漸消散為無形的魔力,他在腦海中飛速搜索,渴望找到一把能夠克製berserker的神奇武器。


    “哼,士郎,你的夢想太天真了。berserker,是無敵的象征!”伊莉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豪,卻也微妙地拉開了與士郎等人的距離,以防不測。


    berserker依然屹立不倒,剛剛那足以媲美戰車重炮的攻擊,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撓癢癢遊戲。凜的臉色沉了下來,眼前的局麵,即便是三對一的優勢,也顯得如此棘手。


    “berserker之所以被稱為最強,自然是因為他有著連炮火都無法撼動的堅韌。”凜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卻也透露著不屈。她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伊莉雅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眼中閃爍著對英雄的崇拜之光,“berserker,那可是源自希臘神話,被譽為無與倫比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化身啊。”話語間,她仿佛已將自己與那段輝煌的曆史相連。


    凜聞言,眉頭緊鎖,心底瞬間浮現出那個傳說中的名字,她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呢喃道:“赫拉克勒斯……這對手,簡直是拿生命去碰壁的壯舉。”她的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不甘。


    士郎則是一臉凝重,眉宇間擰成了個“川”字。他知道,知曉敵人的真名如同掌握了他的過去,但在這位神話英雄的麵前,那似乎隻是徒勞。要戰勝他,就得找到那幾乎不存在的破綻。


    “要破他的防,必先有能與之匹敵的武器……”士郎心中默念,隨即眼前一亮,“石斧!就讓我來喚醒你的力量吧!”他低聲吟唱:“trace on!”瞬間,一把巨大的石斧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散發著古樸而沉重的氣息。士郎毫不猶豫地揮斧而上,與berserker展開了一場石器時代的對決。


    然而,berserker操縱石斧的手法簡直令人歎為觀止,那巨斧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輕盈如風,每一擊都足以震撼人心。士郎隻能勉強以斧為盾,苦苦抵擋,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這時,凜心痛卻決絕地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璀璨奪目的寶石,輕輕一拋,寶石在空中劃出一道絢爛的軌跡,瞬間化為一個由光芒編織的囚籠,將berserker牢牢鎖住。她高呼:“archer,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時!”


    archer聞言,手指輕彈,一支箭矢劃破長空,帶著呼嘯之聲直擊berserker。但令人驚愕的是,那箭矢竟如觸碰空氣般消散,berserker的體表似乎覆蓋著一層無法穿透的鎧甲。


    這一擊未果,卻為saber贏得了寶貴的時機。她緊握不可視之劍,劍尖對準berserker,準備發起致命一擊。然而,即便是saber這樣的劍士,在berserker麵前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的雙手微微顫抖,力量似乎被無形的重力所壓製。


    “真是令人欽佩,即便心智迷失,劍法依舊精妙絕倫。”saber由衷讚歎,但隨即話鋒一轉,“可惜啊,你已不再是那個理智的赫拉克勒斯,隻是一個被狂化所困的berserker。”


    berserker仿佛聽到了saber的話,全身突然湧起一股熾熱的光芒,猶如被烈焰包裹的戰神,力量在他體內沸騰。他低沉地咆哮:“讓她見識見識,berserker的真正力量!”


    話音未落,berserker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再次向saber衝去,石斧與不可視之劍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陣耀眼的火花,戰鬥再次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在月黑風高的戰場上,士郎如同一抹幽靈,悄無聲息地逼近了那個狂戰士berserker。他的左手緊握著一麵非同尋常的盾牌,這盾牌無名無姓,卻在士郎心中有個難以啟齒的昵稱——“王哈桑罩我盾”。每當這個念頭浮現,他的臉頰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於是,他決定將其正名為“隱匿之風·無名盾”。


    這麵盾牌擁有神奇的力量,隻需輕輕擋在身前,便能將持有者的氣息隱匿得無影無蹤。即便是站在berserker的鼻尖前,這位狂暴的戰士也會如同視而不見,繼續他的盲目肆虐。士郎深知,刺殺的至高境界,便是在敵人眼皮底下從容布局,一刀斃命,然後飄然而去。此刻,他正將這奧義演繹得淋漓盡致。


    左手持盾,右手則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那斧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士郎利用盾牌的隱身效果,一步步逼近berserker,而對方的眼中,隻有無盡的虛空。當距離恰到好處,士郎猛然間揮動巨斧,那力量足以瞬間撕裂鋼鐵。


    他的目標已經鎖定,八個潛在的攻擊點在他心中勾勒成一幅精密的地圖,每一分每一毫都計算得恰到好處。緊接著,士郎施展出一項驚世駭俗的絕技——八方風雷斬!在同一瞬間,八條斧影如同怒濤般席卷而出,每一條都精準地切割向berserker的要害:手臂、腿腳、甚至是頭顱。


    那一刻,berserker仿佛被無形的風暴吞噬,四肢紛飛,最終被削成了一個無助的人棍,頹然倒地。目睹此景,saber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的master竟然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給予berserker致命一擊。


    “怎麽會這樣?”saber驚呼,望著士郎,眼中既有驚訝也有敬佩。


    士郎深吸一口氣,望向不遠處的伊莉雅,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這樣一來,你的王牌已經失效了,伊莉雅。放棄這場無意義的聖杯戰爭吧。”


    然而,伊莉雅隻是輕輕鼓掌,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真是精彩,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哦。”


    士郎心中一凜,他能感受到伊莉雅並非虛張聲勢。這個小女孩雖然年幼,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深邃與自信。果然,berserker的身體開始蠕動,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原來這隻是伊莉雅精心布置的假象!


    “saber,攔住berserker,我去對付伊莉雅!”士郎迅速做出決定,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士郎心中暗自發誓,無論使用何種手段,也絕不能讓伊莉雅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得逞。一場更加激烈、更加複雜的較量,正等待著他們…… 在那電光火石的一刹那,士郎的動作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加速,伊莉雅眼中的驚愕幾乎凝固成了永恒。她萬萬沒想到,士郎不僅速度飆升至令人瞠目的境界,而且他的投影魔術遠非簡單的武器複製那般膚淺。


    就在不久前,麵對重若泰山的石斧,士郎舉重若輕,仿佛那不過是兒童玩具。但這僅僅是冰山一角,他的投影之力,仿佛能觸及靈魂深處,不僅賦予物品形態,更灌注了使用者的速度與力量,乃至格鬥技巧的精髓。比如,他曾在一瞬間投影出一柄古代長劍,劍尖舞動間,竟帶著武士劈風斬浪的淩厲氣勢,讓旁觀者無不瞠目。


    伊莉雅急中生智,迅速抽取出兩根發絲,以魔法編織成一隻展翅欲飛的紙鶴,企圖以這細微的魔法生物作為緩衝,抵擋士郎那勢不可擋的攻勢。然而,這隻承載著希望的紙鶴,在士郎揮舞石斧的刹那,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瞬間化為齏粉,消散於無形。石斧的軌跡未曾有絲毫停滯,前方已是一片坦途,再無任何障礙能阻擋士郎前進的腳步。


    伊莉雅的心中升起一股絕望,她緊咬牙關,雙眸失神,仿佛連呼喚令咒這一最後的救命稻草都忘卻在了風中。生命,難道就要這樣潦草地結束?化作虛無,消散在無盡的宇宙中?她的思緒飄向了遠方,口中呢喃:“媽媽,切嗣……如果我能像普通孩子那樣,有爸爸媽媽在身邊,該多好啊。”她的雙眼緩緩閉上,腦海中勾勒出一幅幅溫馨的家庭畫麵,那裏有歡笑,有擁抱,有愛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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