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聖蛇的約見
末日怪談：我的同學不是人 作者：戀上聽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照著紙條上的文字，顧小白像一道黑夜中的幽靈，從王宮的高牆上翻越而出，越過一片街市城區，來到聖蛇約定的那片無人的樹林。
大概在樹林中等待了幾分鍾時間，樹林的一處陰影裏，才緩緩走出一道戴著蛇紋麵具的熟悉身影。
“嗬嗬，你居然還敢來見我？”
聖蛇的身影逐漸出現在顧小白眼前，衣袖裏的一條毒蛇也跟著鑽出，同樣用那雙蛇眼死死盯著他。
“屬下白狼，參見聖蛇大人。”顧小白連忙俯身行禮。
“哦~？”
聖蛇披著黑袍緩緩走近顧小白身邊，衣袖裏的毒蛇已經貼近他的臉龐，不斷發出“嘶嘶嘶”的吐信子聲音，“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屬下一心效忠於聖蛇大人和『智慧重序者』，屬下問心無愧，不怕聖蛇大人怪罪！”
顧小白連忙單膝跪地，語氣鏗鏘有力。
“效忠於我？嗬嗬……效忠於我卻幹掉毒蠍，救下女王，壞我籌劃多時的計劃？”
聖蛇語氣忽然變得冰冷，隨後冷意中又透出一絲疑惑，“不過，你卻放走了我派去殺你的侍衛。說說吧，為什麽放走他，還讓他給我帶那樣的話？你不是投奔了獅琪婭，還與女王一起設了個局等著我跳嗎？”
“聖蛇大人……您，您原來都知道？那名侍衛不是已經……”顧小白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十分吃驚的表情。
“你以為他死了，所以你想帶的話帶不到我這裏是嗎？”
聖蛇冷哼一聲，語氣裏多出了一份得意，“就算你進了王宮投奔了女王，我想殺你一樣隨時可以殺你！說吧，為什麽放走他，在你死前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顧小白身體微微一顫，低著頭急忙解釋：“屬下不敢。屬下從未想過背叛大人，殺毒蠍是因為我當時就在毒蠍身後，可以說沒有人在那一刻比我觀察得更清楚，我清楚地感知到獅琪婭女王已經發現了背後的毒蠍，並且絕對有能力幹掉他，如果按照原計劃執行，無非多出我一個屍體罷了，刺殺一樣會失敗。”
“嗬嗬，這全是你一家之言，你憑什麽認定獅琪婭女王發現了毒蠍，並且就能對付得了毒蠍？”聖蛇輕蔑一笑。
“因為……這是屬下的一個隱秘能力，我的感知異常敏銳，並且能大致感知出對方的實力，我認為一旦毒蠍的偷襲被女王發現，那麽他必死無疑！”
顧小白忽然抬起頭，用異常堅定地目光看著聖蛇。
聖蛇麵具下的眼眸微微一凝，盯著顧小白的眼睛不說話，似乎是在判斷他說的是否是真話。
“那麽，你覺得女王的實力如何？”聖蛇忽然開口問道。
“很強！比毒蠍要強太多。”
“那我呢？”
聖蛇又問，顧小白看著聖蛇片刻，回答道，“您的實力同樣很強，和女王不相上下。”
聽到顧小白的話，聖蛇麵具下的眼眸微微一亮，嗬嗬笑了起來，“看來你的感知力的確很強。好吧，姑且相信你說的，既然你自認不敵，為什麽不撤走，反而要效力於獅琪婭女王，既然投奔了女王，又為何放走我的人，還來見我？”
“因為我記得聖蛇大人說過，作為「無情者」，就是要拋棄情感，徹底成為一把殺戮尖刀，刺穿這迂腐王朝的虛假繁榮和獅琪婭女王的殘酷統治。用無情與智慧，來重塑這片王國土地應有的智慧。您告訴過我，這，就是我們『智慧重序者』的終極使命！”
顧小白的聲音變得清亮有力，眼神隱隱散出一份無限憧憬的光芒：
“您還說，我就是撕碎這腐朽王朝的第一把利刃！作為無情者，不單單要拋棄情感，更要拋棄個人生死，女王當時就在眼前，我卻要看著同伴衝上去白白送死，然後自己像個懦夫般倉惶逃跑？抱歉，白狼做不到。也永遠不會這麽做！”
聖蛇的眼裏同樣閃出一絲光彩，“說下去。”
“聖蛇大人，毒蠍在衝上去那一刻就注定會死的。既然救不了，我隻能讓毒蠍死得更有價值！”
“所以你就殺了他？”
“ 沒錯！殺了他，我就能博取女王的好感，然後再與女王合謀設下圈套，幹掉來殺我滅口的……哦，也就是您派出的人。這樣的話，我就能完全獲得女王的信任！聖蛇大人，我相信您在王宮中的眼線也打聽得到，我已經被獅琪婭女王任命為第一百零一忠仆……
總之，這樣一來，我就成功地潛伏在了女王身邊，成為了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會成為女王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在我們的女王大人最欠缺防備的時刻，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顧小白自信盎然地注視著聖蛇。
對方似乎也陷入了某種沉思，良久，才對著顧小白問了句，“定時炸彈是什麽？”
“……”
顧小白沒料到對方是在考慮這個。
細想了下，在獅蘭王國這個時代，確實沒有什麽定時炸彈，也不怪對方聽不懂。
“就是潛在的巨大威脅，而殺死毒蠍營救女王這個行為，也會為我的安全潛伏提供保護，我相信獅琪婭女王到死都想不到，曾經救下她，並且與她謀劃如何除掉外在威脅的忠仆，最後竟會變為一把鋒利尖刀，在她最為懈怠之時，反手要了她的命！”
“至於聖蛇大人懷疑我會不會又反過來騙您，我想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我中了聖蛇大人的蛇毒，隻有聖蛇大人才能保我不死。我承認，女王大人年輕漂亮高貴迷人，如果我從未遇見聖蛇大人，而又第一次遇見女王大人，或許我真的會為之傾倒，願意為她效力。”
停頓片刻，顧小白才抬起頭，直盯聖蛇麵具下的雙眼：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女王再漂亮也沒有我的命重要，而且這麽漂亮的女王大人，如果由我親自殺死，嘖嘖，想想就覺得有種莫大的成就和樂趣呢嘿嘿嘿！”
啪啪啪！
聖蛇這時候終於慢慢拍了拍手，哼笑道：“妙，妙啊！既然毒蠍總是要死，就把他的死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白狼，我沒看錯你，『智慧重序者』也沒看錯你！”
聖蛇袖子裏鑽出的毒蛇也在一旁“嘶嘶”了幾聲後，又鑽回聖蛇的衣袖。
聖蛇之所以相信顧小白的表忠心，還是更多因為對方中了自己的蛇毒，沒有人不怕死，聖蛇對自己的蛇毒充滿自信。
他始終也相信，人類的天性都是卑鄙無恥貪生怕死的，是趨利避害、損人利己的。
“多謝聖蛇大人誇獎！”
顧小白恭聲一拜，忽然話鋒一轉，“聖蛇大人，那個，您是否把蛇毒的緩解藥給我……”
“嗬嗬，不急。你的蛇毒三天後才會發作，隻要在此之前拿到緩解藥就會無礙，不過我要先看你的表現。”聖蛇話裏似乎別有所指。
“請聖蛇大人吩咐！”
“兩天後就是獅蘭王國重要的祭祀日子，獅琪婭女王會在大祭司卡巴以及第一禁衛佛耶夫的陪同保護下，進行王國祭祀活動。這一次我們安排了更加周密的刺殺計劃！到時候，可就要看你這位女王的救命恩人如何發揮了嗬嗬。”
聖蛇笑了笑，補充道，“當然，這場華麗的演出不隻有你一個主角，但你一定是最不可或缺的那個主角！”
“屬下明白，聖蛇大人！”
顧小白拱手聽命，隨後語氣中微微帶著一絲猶豫，“聖蛇大人，屬下一定盡力完成囑托，但女王的實力深不可測。另外，那位大祭司我也在監牢見過一麵，在我的感知裏，那位大祭司和第一禁衛的實力似乎也非常恐怖，我擔心…………”
“你擔心自己鬥不過？”
聖蛇嗬嗬一笑，冷然道：“不必擔心，『智慧重序者』早已考慮好，卡巴和佛耶夫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對付他們，而我們的女王大人……雖然她的金字塔防禦強得離譜，幾乎沒有什麽能打破她的防禦，但我們也發現了其中的弱點。”
“弱點？”
“沒錯。獅琪婭的金字塔防禦並不能夠一直連續釋放，在兩次防禦中間，總會有幾秒鍾的間隔時間，我會逼她不斷地釋放出金字塔防禦，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兩次防禦的那幾秒空隙時間……出其不意幹掉她！”
“聖蛇大人英明！”
顧小白恍然大悟，及時地拍了個馬屁。
說明完任務，聖蛇目光直視著顧小白，幽幽開口：“如果這次的任務再失敗，我想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得力屬下，因為蛇毒發作而全身潰爛，極盡痛苦而死。你懂我的意思嗎？”
顧小白渾身劇烈一顫：“屬……屬下明白，一定不會辜負大人期望！”
“乖孩子。隻要乖乖聽話，我不會讓你死掉的。”
“是！”
目送著顧小白離開林地，聖蛇的雙眸裏才浮現起一絲妖異的光芒，陰冷地嗤笑道，“完成了任務，你就可以去和毒蠍團圓了，嗬嗬……”
……
大概在樹林中等待了幾分鍾時間，樹林的一處陰影裏，才緩緩走出一道戴著蛇紋麵具的熟悉身影。
“嗬嗬，你居然還敢來見我？”
聖蛇的身影逐漸出現在顧小白眼前，衣袖裏的一條毒蛇也跟著鑽出，同樣用那雙蛇眼死死盯著他。
“屬下白狼，參見聖蛇大人。”顧小白連忙俯身行禮。
“哦~？”
聖蛇披著黑袍緩緩走近顧小白身邊，衣袖裏的毒蛇已經貼近他的臉龐，不斷發出“嘶嘶嘶”的吐信子聲音，“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屬下一心效忠於聖蛇大人和『智慧重序者』，屬下問心無愧，不怕聖蛇大人怪罪！”
顧小白連忙單膝跪地，語氣鏗鏘有力。
“效忠於我？嗬嗬……效忠於我卻幹掉毒蠍，救下女王，壞我籌劃多時的計劃？”
聖蛇語氣忽然變得冰冷，隨後冷意中又透出一絲疑惑，“不過，你卻放走了我派去殺你的侍衛。說說吧，為什麽放走他，還讓他給我帶那樣的話？你不是投奔了獅琪婭，還與女王一起設了個局等著我跳嗎？”
“聖蛇大人……您，您原來都知道？那名侍衛不是已經……”顧小白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十分吃驚的表情。
“你以為他死了，所以你想帶的話帶不到我這裏是嗎？”
聖蛇冷哼一聲，語氣裏多出了一份得意，“就算你進了王宮投奔了女王，我想殺你一樣隨時可以殺你！說吧，為什麽放走他，在你死前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顧小白身體微微一顫，低著頭急忙解釋：“屬下不敢。屬下從未想過背叛大人，殺毒蠍是因為我當時就在毒蠍身後，可以說沒有人在那一刻比我觀察得更清楚，我清楚地感知到獅琪婭女王已經發現了背後的毒蠍，並且絕對有能力幹掉他，如果按照原計劃執行，無非多出我一個屍體罷了，刺殺一樣會失敗。”
“嗬嗬，這全是你一家之言，你憑什麽認定獅琪婭女王發現了毒蠍，並且就能對付得了毒蠍？”聖蛇輕蔑一笑。
“因為……這是屬下的一個隱秘能力，我的感知異常敏銳，並且能大致感知出對方的實力，我認為一旦毒蠍的偷襲被女王發現，那麽他必死無疑！”
顧小白忽然抬起頭，用異常堅定地目光看著聖蛇。
聖蛇麵具下的眼眸微微一凝，盯著顧小白的眼睛不說話，似乎是在判斷他說的是否是真話。
“那麽，你覺得女王的實力如何？”聖蛇忽然開口問道。
“很強！比毒蠍要強太多。”
“那我呢？”
聖蛇又問，顧小白看著聖蛇片刻，回答道，“您的實力同樣很強，和女王不相上下。”
聽到顧小白的話，聖蛇麵具下的眼眸微微一亮，嗬嗬笑了起來，“看來你的感知力的確很強。好吧，姑且相信你說的，既然你自認不敵，為什麽不撤走，反而要效力於獅琪婭女王，既然投奔了女王，又為何放走我的人，還來見我？”
“因為我記得聖蛇大人說過，作為「無情者」，就是要拋棄情感，徹底成為一把殺戮尖刀，刺穿這迂腐王朝的虛假繁榮和獅琪婭女王的殘酷統治。用無情與智慧，來重塑這片王國土地應有的智慧。您告訴過我，這，就是我們『智慧重序者』的終極使命！”
顧小白的聲音變得清亮有力，眼神隱隱散出一份無限憧憬的光芒：
“您還說，我就是撕碎這腐朽王朝的第一把利刃！作為無情者，不單單要拋棄情感，更要拋棄個人生死，女王當時就在眼前，我卻要看著同伴衝上去白白送死，然後自己像個懦夫般倉惶逃跑？抱歉，白狼做不到。也永遠不會這麽做！”
聖蛇的眼裏同樣閃出一絲光彩，“說下去。”
“聖蛇大人，毒蠍在衝上去那一刻就注定會死的。既然救不了，我隻能讓毒蠍死得更有價值！”
“所以你就殺了他？”
“ 沒錯！殺了他，我就能博取女王的好感，然後再與女王合謀設下圈套，幹掉來殺我滅口的……哦，也就是您派出的人。這樣的話，我就能完全獲得女王的信任！聖蛇大人，我相信您在王宮中的眼線也打聽得到，我已經被獅琪婭女王任命為第一百零一忠仆……
總之，這樣一來，我就成功地潛伏在了女王身邊，成為了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會成為女王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在我們的女王大人最欠缺防備的時刻，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顧小白自信盎然地注視著聖蛇。
對方似乎也陷入了某種沉思，良久，才對著顧小白問了句，“定時炸彈是什麽？”
“……”
顧小白沒料到對方是在考慮這個。
細想了下，在獅蘭王國這個時代，確實沒有什麽定時炸彈，也不怪對方聽不懂。
“就是潛在的巨大威脅，而殺死毒蠍營救女王這個行為，也會為我的安全潛伏提供保護，我相信獅琪婭女王到死都想不到，曾經救下她，並且與她謀劃如何除掉外在威脅的忠仆，最後竟會變為一把鋒利尖刀，在她最為懈怠之時，反手要了她的命！”
“至於聖蛇大人懷疑我會不會又反過來騙您，我想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我中了聖蛇大人的蛇毒，隻有聖蛇大人才能保我不死。我承認，女王大人年輕漂亮高貴迷人，如果我從未遇見聖蛇大人，而又第一次遇見女王大人，或許我真的會為之傾倒，願意為她效力。”
停頓片刻，顧小白才抬起頭，直盯聖蛇麵具下的雙眼：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女王再漂亮也沒有我的命重要，而且這麽漂亮的女王大人，如果由我親自殺死，嘖嘖，想想就覺得有種莫大的成就和樂趣呢嘿嘿嘿！”
啪啪啪！
聖蛇這時候終於慢慢拍了拍手，哼笑道：“妙，妙啊！既然毒蠍總是要死，就把他的死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白狼，我沒看錯你，『智慧重序者』也沒看錯你！”
聖蛇袖子裏鑽出的毒蛇也在一旁“嘶嘶”了幾聲後，又鑽回聖蛇的衣袖。
聖蛇之所以相信顧小白的表忠心，還是更多因為對方中了自己的蛇毒，沒有人不怕死，聖蛇對自己的蛇毒充滿自信。
他始終也相信，人類的天性都是卑鄙無恥貪生怕死的，是趨利避害、損人利己的。
“多謝聖蛇大人誇獎！”
顧小白恭聲一拜，忽然話鋒一轉，“聖蛇大人，那個，您是否把蛇毒的緩解藥給我……”
“嗬嗬，不急。你的蛇毒三天後才會發作，隻要在此之前拿到緩解藥就會無礙，不過我要先看你的表現。”聖蛇話裏似乎別有所指。
“請聖蛇大人吩咐！”
“兩天後就是獅蘭王國重要的祭祀日子，獅琪婭女王會在大祭司卡巴以及第一禁衛佛耶夫的陪同保護下，進行王國祭祀活動。這一次我們安排了更加周密的刺殺計劃！到時候，可就要看你這位女王的救命恩人如何發揮了嗬嗬。”
聖蛇笑了笑，補充道，“當然，這場華麗的演出不隻有你一個主角，但你一定是最不可或缺的那個主角！”
“屬下明白，聖蛇大人！”
顧小白拱手聽命，隨後語氣中微微帶著一絲猶豫，“聖蛇大人，屬下一定盡力完成囑托，但女王的實力深不可測。另外，那位大祭司我也在監牢見過一麵，在我的感知裏，那位大祭司和第一禁衛的實力似乎也非常恐怖，我擔心…………”
“你擔心自己鬥不過？”
聖蛇嗬嗬一笑，冷然道：“不必擔心，『智慧重序者』早已考慮好，卡巴和佛耶夫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對付他們，而我們的女王大人……雖然她的金字塔防禦強得離譜，幾乎沒有什麽能打破她的防禦，但我們也發現了其中的弱點。”
“弱點？”
“沒錯。獅琪婭的金字塔防禦並不能夠一直連續釋放，在兩次防禦中間，總會有幾秒鍾的間隔時間，我會逼她不斷地釋放出金字塔防禦，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兩次防禦的那幾秒空隙時間……出其不意幹掉她！”
“聖蛇大人英明！”
顧小白恍然大悟，及時地拍了個馬屁。
說明完任務，聖蛇目光直視著顧小白，幽幽開口：“如果這次的任務再失敗，我想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得力屬下，因為蛇毒發作而全身潰爛，極盡痛苦而死。你懂我的意思嗎？”
顧小白渾身劇烈一顫：“屬……屬下明白，一定不會辜負大人期望！”
“乖孩子。隻要乖乖聽話，我不會讓你死掉的。”
“是！”
目送著顧小白離開林地，聖蛇的雙眸裏才浮現起一絲妖異的光芒，陰冷地嗤笑道，“完成了任務，你就可以去和毒蠍團圓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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