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打我幹啥?”


    冷不丁挨了呂管事一巴掌,楊梟脫口而出。


    “楊梟,住嘴!這位是天海歐陽家的呂管事,不得亂說話!”


    聽到楊梟向呂管事說髒話,祥爺急忙出聲製止。


    可他同樣不明白,呂管事為什麽突然扇楊梟的巴掌。


    抽風了?


    天海歐陽家,呂管事?


    如果說剛才楊梟還不知道呂管事的身份,那現在他知道了。


    因此楊梟趕忙道:


    “呂管事,對不起,我不該亂講話……不過,敢問呂管事,我到底說什麽了,我不就讓打我那小子滾過來跪下,還讓他身邊的小美女當洗腳婢嗎?”


    啪!


    楊梟話一說到這兒,呂管事就再次揚起巴掌,在楊梟抽了一巴掌。


    “我……”


    啪!


    這次楊梟隻說了一個字,就又被呂管事賞一耳光。


    楊梟懵了。


    祥爺懵了。


    祥爺手下的那些大老板也懵了。


    “呂管事,敢問楊梟這混小子到底說錯了什麽,你要連打他三個耳光?”


    還是祥爺忍不住問道。


    “別說打他三個耳光,我特麽殺了這狗崽子的心都有了。”


    說話時,呂管事的語氣都在發顫。


    剛才驚魂一瞥,原以為隻是錯覺,萬萬沒想到,詹家的掌上明珠,竟然真的在江城。


    而且,沒想到詹雀兒現在還能自己行走。


    想到這裏,呂管事惶恐的走到詹雀兒身前。


    “詹小姐安好。”


    詹雀兒疑惑道:“你是……”


    “稟詹小姐,小人呂用,歐陽家的管事,曾經跟著小主,有幸見過詹小姐一麵。”


    呂管事向詹雀兒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蘭姐身邊的人。”


    詹雀兒點了點頭。


    她口中的蘭姐,名為歐陽蘭,是天海歐陽家的千金,和詹雀兒關係不錯。


    “呂管事,這位是……?”


    祥爺小心翼翼的問呂管事。


    他不知道詹雀兒是誰,但也意識到詹雀兒來曆不凡,否則不可能讓呂管事這般恭敬。


    再想到剛才楊梟叫囂著讓詹雀兒當洗腳婢。


    一瞬間,祥爺頭大了。


    “這位,乃是天海詹家的小姐,詹雀兒!”


    呂管事冷冷向祥爺說道。


    “什麽?天海詹家的……小姐?”


    祥爺身體一抖,後背汗毛豎起。


    他手下的那些老板,也是各個麵露驚駭。


    就在這時。


    祥爺陡然轉身,一腳踹在楊梟大腿上。


    “狗東西,給我跪下!”


    撲通。


    楊梟被祥爺一腳踢的跪倒在地。


    “二叔……”


    楊梟依舊一臉發蒙。


    “別叫我二叔,我特麽沒你這樣愚蠢的侄子!”


    祥爺渾身顫抖道。


    天海八大頂尖家族之間,亦有差距。


    比如詹家,實力比同樣身為頂尖家族的歐陽家還要高出一線,足以排進頂尖家族的前三。


    詹雀兒身為詹家的小姐,那自然高高在上。


    可現在,他的好侄兒楊梟,竟讓詹雀兒當洗腳婢。


    他倒了八輩子黴才有這樣的侄子!


    “我愚蠢?我哪裏蠢了,二叔你別亂講好不好?要知道連九爺的妻子蘇雙清,都拜倒在了我的身下。”


    聽到祥爺的話,楊梟反駁道。


    “我亂講你媽!”


    祥爺同樣一巴掌抽在楊梟臉上。


    若非楊梟是他侄子,其可能已經被他裝進水泥桶裏沉江了。


    “二叔你瘋了,怎麽連你也打我,我可是你侄子啊!”


    楊梟一臉委屈道,他今天來找祥爺,本來是讓祥爺為自己做主,誰知竟然接連被呂管事和自家二叔扇嘴巴子。


    他得罪誰了他?


    “你個廢物,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詹家!天海八大頂尖家族之一的詹家小姐,也是能給你個蠢貨當洗腳婢的?”


    祥爺都快被楊梟氣死了。


    天海,詹家?


    楊梟後知後覺,望向詹雀兒的表情充滿恐懼,但他仍舊說道:


    “就算……就算她是天海詹家的小姐。”


    “可李太平呢?難道李太平還是什麽天海李家的少爺不成?”


    “二叔你總得替我教訓李太平吧?”


    楊梟再次叫囂道。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祥爺手下的一眾大老板,聽到楊梟的話,各個麵露無語。


    誰都看得出來,能和詹家小姐並排站在一起,那李太平的身份肯定非同一般。


    退一步講。


    就算李太平真是一般人,但隻要他和詹雀兒站在一起,那一般,也會變成不一般。


    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這個道理。


    可楊梟竟然不懂,這是被打成智障了不成?


    “你還講,你個蠢貨!”


    楊梟的話,再次令祥爺血壓飆升。


    “楊梟,你還真是不記打啊,看來之前揍你是揍的輕了。”


    這時,李太平終於開口。


    “李先生,難道今天早上,你沒有及時來到青雲山苑,就是因為他嗎?”


    詹雀兒挽著李太平的胳膊道。


    她的動作,被呂管事敏銳察覺,眼珠子瞬間瞪大。


    “的確是因為此人。”


    李太平點了點頭。


    “那要不要我給武叔叔打個電話,要武叔叔把他抓起來?”


    詹雀兒理所當然的道。


    在李太平麵前,她儼然是一副小女兒的姿態,根本不像是天海詹家的千金。


    “武叔叔?哦,你說的是武江王吧,我看不用了吧。”


    “之前江城大酒店的事,已經麻煩了武江王一次,這次再麻煩武江王,有點說不過去。”


    “更不用說,一個江城本地的小混混頭子,我從來沒放在眼裏。”


    李太平輕描淡寫的說道。


    殊不知。


    他的話,在祥爺和祥爺手下的那些大老板聽來,卻是心驚肉跳,驚懼無比。


    為什麽?


    正是因為李太平口中武江王三個字。


    武江王是誰?那可是江城的城主,堂堂的戰王!


    別看祥爺在江城是和九爺一般的人,但想要隨隨便便見到武江王,那也是不可能。


    隻有每五年一次的望江樓小宴上,他才能見到。


    可現在,李太平不僅說自己之前見過武江王,而且武江王還幫過他的忙。


    再加上詹家小姐在側,豈不是說,隻要李太平願意,隨時都可以叫來武江王?


    一想到這裏,祥爺就駭然無比。


    他馬上轉過身,命令楊梟道:


    “你馬上,給我向李先生磕頭道歉,一直磕到李先生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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