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至冬國的使節,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達達利亞。”鍾離簡單介紹了一下。


    聽到愚人眾執行官這幾個字,江白的目光瞬間危險起來。


    “那還真是巧了,我不久前才見到你們的第八席【女士】......”


    達達利亞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江白對他產生敵意的原因。


    “看來你和女士發生了一些不友好的事情,雖然雖同為執行官,但我也挺不喜歡那個女人的......”他微微攤手苦笑一聲,跟女士撇清關係。


    江白可沒有那麽容易放過他!


    這麽一個危險人物出現在這裏,還跟堂主和鍾離熟識,本身就代表了危險!


    鍾離就算了,本身就暗戳戳不知道在謀劃什麽,他跟愚人眾搞到一起就搞到一起,可別把胡桃也給牽扯進去了。


    他將胡桃擋在身後,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不放過他的任何表情。


    “是嘛,她在蒙德可是以愚人眾的名義做了些很過分的事情呢,這一點你難道也想說不知情?”


    達達利亞感覺對方對他的敵意著實有些大,而且敵意的來源還是他的同事。


    他眉頭微挑,疑惑地問道:“雖然同為執行官,但每個人的行事風格都是不一樣的,她做了什麽?”


    愚人眾雖然有傳訊手段,但女士拿到神之心的消息還並沒有傳入他的耳中。


    見江白這麽有敵意,他也猜到了一些,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江白眸子眯起,“你不知道?”


    達達利亞無辜撓頭,“我應該知道什麽?”


    胡桃靜靜看著江白質問這位至冬使節,沒有插話。


    她現在真的好好奇蒙德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很過分”的事情又是什麽,不過等回去有的是時間問,不急著一會。


    江白眸子微垂,沒有說話。


    女士拿走溫迪神之心的事情還隻是今天上午發生的,恐怕還沒有傳到這位執行官手裏。即便這位執行官抱有同樣的目的,他也問不出什麽。


    現在再耗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當務之急是告訴胡桃,讓她離愚人眾的這些人遠點。


    她拽了拽胡桃衣擺,“沒什麽,堂主我們先回去吧!”


    胡桃點點頭,雙手搭上江白的輪椅,“你們玩吧,我們先走了!”


    看著離開的胡桃和江白,鍾離眸子微動,對著達達利亞道:“我也先回去了,下次再聚吧。”


    “沒問題!”達達利亞揮揮手,示意他隨意就好。


    待幾個都離開之後,他單手摸了摸下巴,低聲喃喃自語,“看來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呀......難道是女士已經得手了?”


    “堂主,你跟那家夥怎麽認識的?”江白轉頭看向身後給他推輪椅的胡桃。


    “前段時間那家夥請鍾離吃飯,我一起過去,就認識了。”


    “那家夥看著不像個好人,堂主你離他遠點!”


    “他長的挺好的呀?也挺好相處的,哪裏不像好人了?”


    見胡桃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江白急地差點從輪椅上站起來,“他長的哪裏好了?一頭黃毛,腦袋上還掛個麵具,哪裏都不像個好人!”


    見他這麽著急,胡桃嘴角上揚,“哦?是嗎?我覺得他人還挺好的,聽說他有好幾個弟弟妹妹呢......”


    “堂主你居然連他有幾個弟弟妹妹都知道!”江白感覺天塌了。


    “飯桌上他自己說的......”


    江白又活了過來,“原來是這樣啊......他又是怎麽跟鍾離先生認識的?”


    “認識鍾離的人可多了去了,這誰知道啊。”


    “他跟鍾離先生很熟嗎?”江白還是沒有放棄鍾離是愚人眾的可能性。


    胡桃想了想,“不算熟吧......”


    鍾離那個性格,除非很在意的人,否則對人的態度都差不多。


    他對那個至冬使節的態度跟對經常去聽書的說書人田鐵嘴也沒什麽兩樣。


    “這樣啊......話說鍾離先生在往生堂做客卿有多久了呀?”


    “那可太久了,別看他不顯老,他可比我還大兩輪呢!”


    江白暫時選擇排除鍾離是愚人眾這個選項。


    邁開腳步的鍾離追上江白,一邊走一邊問,“你這傷是怎麽受的?莫不是那位【女士】打傷的?”


    “鍾離先生你猜的真準。”江白豎起大拇指。


    認真算起來這傷是他自己打出來的,但那是和女士的戰鬥中產生的,所以算在女士身上沒什麽毛病。


    鍾離眉頭微挑,“愚人眾在蒙德都做了什麽?”


    “這事說來可就長了......”


    江白並不是很想透露太多情報給他,例如風神神之心被掏了這種事。


    要是他知道了,覺得神明也不過如此,那岩王帝君豈不是危險了?


    但是好像他跟愚人眾混在一起也遲早會知道......


    說還是不說,江白一時間糾結起來。


    “不著急,去我那裏坐下慢慢說。”


    來到鍾離的院子,鍾離慢悠悠的燒水泡茶,他泡茶的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但江白滿腦子都是說還是不說,根本沒心思看。


    他不說,胡桃可等得有些急了,“快說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又是怎麽跟那個【女士】打起來的,還傷成了這樣子?”


    江白接過鍾離遞來的茶,吹了吹潤了潤嗓子,這才開始道:


    “這還得從蒙德的龍災說起......五百年前,蒙德的四風守護東風之龍特瓦林在與魔龍的戰鬥時飲下了毒血,受了那股邪惡能量的侵蝕,沉睡了五百年,前段時間蘇醒,被深淵法師蠱惑,在蒙德引發了龍災......”


    “為了拯救特瓦林,在風神的指引下,我們去拿蒙德的至寶天空之琴,結果天空之琴被愚人眾偷了,他們覬覦風神的力量,想要依靠天空之琴找到風神......”


    雖然江白說的跟事實有些差距,但有些事情總得美化一下,畢竟風神帶著他們去偷天空之琴這種事情說起來不好聽。


    “之後呢?他們依靠了天空之琴找到了風神?”


    胡桃聽的認真,這可是涉及神明的事情,說不定一輩子都聽不到這種八卦呢!


    “沒有,後來我們找到了天空之琴,打退了深淵法師的魔物攻城,也幫特瓦林淨化了汙穢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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