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


    張休帶著厚厚的一遝資料證據來了,饒是李懷德看見這麽厚的一遝證據也忍不住撓了撓腦門。


    好家夥,這何雨柱當真喪心病狂啊!另外,也特麽挺能得罪人的啊!


    “這些全都沒問題?”李懷德看向張休,他本來還想再往裏麵摻點兒水分了,可目前看看起來,倒是省事兒了。


    張休笑了笑,“沒問題,這些都是實證!”


    “嘖,行了,我知道了,看來咱們二食堂出了個毒瘤啊!也算他運氣不好了,嗬嗬。”李懷德皮笑肉不笑的來了一句,然後扔給張休一支煙,倆人就這麽嘮起來了。


    畢竟,現在大多數人家還吃不飽飯呢,到了何雨柱那邊,揮舞著鋤頭嗷嗷挖軋鋼廠的牆角,在這麽個節骨眼上被人掀了出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何雨柱也夠嗆能保住了。


    得,算他何雨柱自己造化不到位。


    “明天我帶給老楊去,這麽一弄,怕是得吃槍子了。”


    “正好抓典型嘛,也算是他為軋鋼廠做貢獻了,嗬嗬。”


    “你張科長倒是大氣,還是你們四合院的鄰居呢?”


    張休攤了攤雙手,“可問題我也沒讓他這麽在軋鋼廠挖牆腳吧?再說了,吃槍子的又不是我?”


    “我說我之前還提醒過何雨柱呢,您信麽?”


    “我信。”


    “可人家何雨柱不當回事,我也沒辦法啊!”


    李懷德一樂,“那就這麽辦了,老楊那邊看到這些證據,怕是牙都得咬碎了,嗬嗬。我倒是希望他能把這何雨柱保下來,不過現在看來,他老楊怕是最先起殺心的那一個了。”


    “那是他的事兒了,我們保衛科就負責一查到底,再說了,他何雨柱人緣要是好點,能出這事?不是在軋鋼廠得罪同事,就是在四合院得罪鄰居,自找的!”


    反正他張休對此沒有什麽心理活動,他們四合院裏麵的禽獸被他禽獸砍死的就有三頭了,何雨柱這個?嗬嗬,點背,他自己點背。


    這年頭挖牆腳可跟流氓罪一樣,都是大事兒!何況,他何雨柱挖的還這麽多?


    每天兩盒,一年三百多天,一年六百多盒,何雨柱來軋鋼廠多少年了?


    死的不冤,當真不冤枉。


    張休嘴裏哼著小曲兒離開了辦公室,快下班了,他得回家了,不能因為工作耽誤了他下班回家,這樣不好。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軋鋼廠四合院,前院。


    張科長吃完飯,搬著小馬紮坐在廊簷下麵消食兒,晚上吃的多了些,路上買了點豬頭肉,一時不察沒摟住,吃多了。


    得緩緩勁兒。


    “張科長吃完飯了啊?”


    “哦?弟妹啊,吃完了,你這是?”


    張休一抬眼就看見了冉秋葉從中院走了出來,好奇問了一嘴。


    “我去中院接了點水,先回去了。”


    “去吧。”


    冉秋葉這姑娘現在看起來倒是愈發水靈了,嗯,還有一絲絲少婦得感覺。


    閆解成的運氣不錯啊,丟了個於莉,找了個冉秋葉。


    合著橫豎他都沒吃虧,嘖嘖。


    三日後,休息日,軋鋼廠四合院。


    今天的四合院內氣氛有著些許的悲涼,也不再複往日的熱鬧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的兔死狐悲之色?


    原因?


    簡單!


    何雨柱吃了槍子了,沒了。


    這還是很簡單的,沒什麽幺蛾子出現,主要是何雨柱以為的楊廠長是他靠山,但其實他在楊廠長那邊連個屁都算不上!


    更別說還有這麽多人作證了,這何雨柱要是還不死,該出事兒的就是楊廠長了。


    至於何雨柱噶掉之後有沒有什麽些許的麻煩?


    有哇!


    比如說胡盈那個女人,嘖嘖,最近這看他張休和閆解成的時候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呃,還包括吳愛國。


    雖然她最痛恨的是一個叫劉和平的股長,但她又找不到人頭上去,沒辦法了。


    至於說何雨水?


    嘖,差點都忘了,話說回來,自打這何雨柱娶了胡盈之後,對於自己的妹妹可謂是不管不顧了。


    張休心善,看不得無辜人悲傷,幹脆找人寫了封信寄給了寶城何大清那邊,隻等何雨水畢業,到時候就去寶城生活了。


    至於這房子?


    好歹胡盈也算是何雨柱的媳婦了,給她了,當然,還有後院的兩間老聾子的房子,至於之前已經給了張休的一間,那就要不回去了,不過,他張休短時間內也拿不到剩下的兩間了就是。


    當然,何雨柱沒能給胡盈留下工作名額,此等挖牆角之人,不配!


    以上,就是四合院今天氣氛悲傷的根源了。


    雖然大部分鄰居們最多隻是唏噓了些,問題不大,悲傷的主要還是胡盈。


    本來就是二婚,這下好了,死了男人了,這玩意就算她想再嫁,也不好搞啊!


    誰知道是不是胡盈給克的?畢竟這胡盈沒嫁給何雨柱之前,人家可沒出事兒,當初何雨柱那也是大大咧咧的往家裏帶吃的的。


    前院,張休家。


    張休,吳愛國,閆解成三人坐在屋內吃著飯,喝著酒,抽著煙,好不快樂。


    畢竟,何雨柱嘎了,跟他們沒關係,他們也隻是履行保衛科的職責,再說了,要是何雨柱自己不作死,不挖軋鋼廠的牆角,還會出這種事兒麽?


    明擺著不可能啊!


    所以他們三個人毫無壓力,也不能說毫無壓力。


    “我看著這兩天這個叫胡盈的看咱們三個的眼神兒都不對,老吳,解成,你們兩個注意點兒。”張休抿了一口酒看向倆人提醒道。


    閆解成撇撇嘴,“跟咱們有什麽關係?何雨柱自己作死!”


    “解成這話說的沒錯,再說了,我就不信她還真敢怎麽著?哼!軋鋼廠的保衛科,可不僅僅隻能在軋鋼廠保衛的!”


    吳愛國附和了一聲,身為保衛科的副科長,他的權力要比閆解成更大一些。


    真要是胡盈敢作什麽妖兒,他就敢直接帶著保衛員上門抄了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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