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什麽德行咱早就知道了,等著吧,一會兒他那媳婦怕是就得過來,弄不好,還得去後院喊上老聾子呢!”


    張休扔給吳愛國一支煙咧嘴笑了笑,至於吳愛國的媳婦和孩子,現在在屋裏呢,吳愛國沒打算讓自家媳婦孩子跟一會兒即將到來的畜生們生氣。


    再說了,還有張休的幫助,他們倆人還收拾不了倆娘們不成?


    “這次我教你老吳怎麽處理咱們四合院的特產,哈哈!”


    吳愛國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奈,“我寧可不學習這經驗......”


    老吳身為一個正常人,肯定是沒有跟禽獸對線的經驗的,雖然他是這麽說的,但,該學還是得學啊!


    學無止境。


    “必須得學習,學無止境啊!”


    “學,肯定學!”


    倆人坐在門口抽著煙等著禽獸們找上門來,言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甚至,吳愛國得語氣中還充滿了,充滿了期待?


    後院,聾老太太家。


    咚!


    老聾子的拐杖杵到了地麵,整個老東西都是很生氣的一個狀態,胡盈則是哭的梨花帶雨。


    這要讓張休看見了,絕對得拉著秦淮如過來跟她比劃比劃!


    誰能想到,他們四合院竟然又來了一個會哭會演戲得?這尼瑪不讓她倆切磋切磋豈不是浪費了?


    “走!我倒要去問問這吳副科長,我乖孫犯了多大的事兒,許大茂能顛顛回來,我乖孫就得關三天禁閉!”


    “你乖孫頂撞領導,拒不認錯,甚至還汙蔑構陷領導收受賄賂,現在明白了嗎?”


    張休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婦咧著嘴解釋道。


    不是要解釋麽?這就是解釋啊,明明白白的解釋。


    “沒錯!我能作證,我根本沒有賄賂,全都是傻柱汙蔑!”


    “許大茂!你閉嘴!”聾老太太抬起拐棍指著許大茂惡狠狠的嗬斥道。


    你問她為啥不指著張休?


    嗬嗬,你看看那踏馬的張休手裏拎著什麽東西呢!斧子,草!(一種植物)


    斧子硬還是拐棍硬?


    吳愛國甚至拿出紙筆開始記錄了張休的一言一行了,他覺的,最主要的原因應當是張休手上拎著的武器。


    此時此刻他已經在思考了,思考什麽東西拎在他手裏跟他的氣質更搭?


    “還有問題麽?有的話,我就讓吳副科長向上反應了,這可是毀謗,毀謗啊!”


    “毀謗領導什麽罪過?”


    “報告張科長,軋鋼廠雖然沒有明確的條例說明,但,派出所有!”


    “一旦經過查證,處以罰款xxx,並且拘留x日!”


    閆解成忽然出現在‘戰場’中央好心解釋道。


    “謝謝解成了!”


    “謝謝閆解成同誌!”


    聾老太太和胡盈的臉色更黑了些許。


    她們不想感謝這個閆解成,甚至還想捶死他!


    “我說,你們這家屬還有意見麽?有的話可以說,或者可以去街道辦,去派出所都可以!”


    “這年頭,可不是誰橫,誰老,誰會哭,誰就有道理滴!”說著,他還揮舞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斧頭。


    張科長吧唧吧唧嘴,他覺得胡盈也很潤,看起來跟秦淮如像是同一個賽道的。


    但,跟秦淮如相比又差了一絲絲。


    看見這模樣的老聾子和胡盈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往後稍微退了退。


    “哼!那這家屬去給送點兒吃的喝的沒問題吧?”


    “隨意。”


    老聾子和胡盈離開了,吃了一嘴的癟,灰溜溜的回去了,邊兒上的吳愛國給自家股長豎了個大拇指,學到了!


    “學到了沒?”


    “學到了學到了,必須學到了!”吳愛國頻頻點頭,還揮了揮自己做的筆記。


    張休蹭完飯就回到了前院自己家裏,準備洗漱一番開始休息。


    【你今天的行為已經嚴重觸及到了後院聾老太太的利益,她覺的不能讓你這樣下去了!她打算在往後的日子裏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你的把柄,然後給你送進去!】


    張休無動於衷,“胡盈呢?”


    【並無反應,她本就是跟何雨柱搭夥過日子的,哪怕何雨柱沒了,都不影響她自己過日子,畢竟,還能有個軋鋼廠的工作名額呢!】


    優秀!


    張休覺的胡盈這個娘們看的還是很明白的,然後打開自己的小地圖。


    果然,後院後罩房位置之前的白色小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顆紅色的小點。


    很明顯,聾老太太目前已經被列為敵人了。


    那,既然是敵人,就休要怪他張某人下狠手了!


    易中海兩口子對於這件事還是很有發言權的,畢竟,他們也屬於親身體驗的,發言權還是相當具有權威性的。


    “不著急,距離易中海失蹤還沒過去多久,再等等,今年給這個老東西送走就是!”


    中院,吳家。


    吳家門口響起了磨菜刀的聲音,吳愛國正坐在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磨刀石麵前,手上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退休老菜刀忙碌著。


    看起來是打算讓這把退休菜刀重新加入到工作當中,就是不知道,這把菜刀以後的工作是切菜還是切禽獸了。


    “老吳,你這是?”


    花曼不是很理解,然後開口問道。


    “我那有個小本本,上麵記著呢,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我啊,還是低估了咱們這個四合院了。”


    吳愛國說完便從嘴裏噴出一道水霧灑在菜刀上,然後吭哧吭哧地開始工作。


    已經能看見菜刀上的鏽跡脫落了, 那就足以證明,他的這把菜刀還是有加入工作的希望的。


    花曼瞅了一眼吳愛國的小本本,翻了個白眼。


    “你可別真砍就行!”


    “嘿嘿,放心吧,咱可不傻,咱是跟張休學的!你瞧瞧他那個斧子,也是亮的緊!”吳愛國笑了一聲,也沒抬頭,“我算是看清楚了,咱們這個四合院啊,他們都是窩裏橫的!”


    “別說我是個副科長了,科長還都得憑借點兒外物呢,我也得跟著學起來啊!”


    花曼不知道男人是什麽腦回路,但她覺的四合院的禽獸確實不怎麽樣。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帶著孩子先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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