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二婚的吧?”


    老聾子忽然抬頭看向媒婆問道,臉上的表情徹底沒了笑容,目光盯著這個媒婆質問道。


    媒婆愣了愣,然後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她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的。


    再說了,以何雨柱的條件,能找到二婚就不錯了,況且,這些女人的樣貌身段兒,哪個差了?沒毛病啊!她還是很替何雨柱考慮的。


    “媒婆倒是實在。”


    “老太太啊,您也別急著拒絕,等何雨柱下班回來了,您拿著照片讓他去看看先!要是有相中的,可以先見見麵嘛!”


    老聾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腦袋,何雨柱的情況,她還能不清楚?


    以何雨柱現在的名聲,還有這個工作狀況,說實話,能找個二婚的,也算是不錯了。


    主要還是名聲,這傻柱,愣生生把自己那一手好牌,打了個稀爛!再說了,他的工作說實話,還真強不到哪裏去。


    純粹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狀態,比下有餘還是比的那些沒工作的,或者臨時工。


    真要是單純看工作,人前院保衛科代理科長豈不是更香?條件好的女人,自然也希望嫁個條件好的男人嘛!


    “行,那就麻煩了,明天晚上你要是有空閑,就再來一趟,中院柱子家,我今晚先帶著柱子看看。”


    聾老太太準備送客了。


    “那我先走了。”


    媒婆也不怎麽在意聾老太太的態度,一個大半截子進土的,犯不上跟這種人計較,再說了,禽獸四合院威名遠揚,她也不是沒聽過。


    這次二婚要是能成,也算是對得起她來這一趟四合院了。


    當然,要是二婚不成,怕是媒婆屆要給何雨柱徹底拉黑了......


    ——


    中午時分,軋鋼廠保衛科科長辦公室。


    兩人吃完飯,張科長拿出上次統子哥友情讚助的套裝,秦淮如則是直接拿走進了休息室。


    不得不說,兩人還是相當默契的,尤其是在這種配合上,更是賈東旭見了都會嫉妒的那種!


    ......


    “張科長,今天早晨的那個藍毛巾是給於莉妹子專門準備的?”


    秦淮如把屬於自己的毛巾掛好,扭頭看向張休笑道。


    雖然張某人昨夜經曆過一場戰鬥,可今天對戰秦淮如依舊絲毫不落下風,秦淮如現在不僅僅不生氣,甚至...甚至她還想仔細確認某人的戰鬥能力到底有多大。


    可惜的是秦淮如已經無力再戰了。


    張科長大大方方的點了點腦袋,“沒錯!”


    理直氣壯!


    “誒?你喊她妹子?合著你們倆現在關係這麽好了?是不是托我的福氣???”張休發現了盲點疑惑道。


    秦淮如沉默,為毛,為毛男人的思路這麽清奇的?


    “嘶,這麽說來,你秦淮如是不是還要謝謝我?我覺得是我的功勞的!”


    張科長煞有其事的說道。


    啪!


    一個短裙被秦淮如扔到了張科長的腦袋上,這人氣起人來,還真是絕了!


    “我去工作!”


    秦淮如白了某人一眼,推開休息室的門離開了,再在休息室待下去,她怕氣性上來了,直接給某人咬死!


    說話也太氣人了些!


    張休則無動於衷的將短裙扔掉,然後美滋滋的點上了一支煙,得緩緩,順帶著去去身上的某種味道。


    雖然用了很多次的秦淮如,但,每次他都不得不承認,賈東旭這個廢物賺大了!竟然娶到了秦淮如!


    當然,也賠大了,竟然不會開發,嘖嘖,多多少少就有點兒浪費了。


    下午,辦公室。


    張科長趴在桌子上正在休息,敲門聲忽然響起。


    “進來~”


    張休一臉不爽的爬起來,看向門口的方向有氣無力道。


    然後就看見了劉和平帶著臉上青了一塊兒的閆解成走了進來,這下好了,張休算是困意盡去了。


    “不是,老劉,解成這怎麽個情況?”


    張科長一腦門子的問號,他們保衛科的臨時工被打了?還是他自己摔的?


    要不要這麽離譜的!


    軋鋼廠有哪個傻逼敢跟保衛科動手?臨時工踏馬的也不行啊!


    劉和平臉上怒容未消,“傻柱!何雨柱!就踏馬那個傻逼!”


    閆解成抽了抽嘴角,青了,看起來挺疼的。


    “這狗比為啥?”


    張休還是依舊疑惑。


    “說是四合院裏有個老聾子托人給他說了一聲媒婆上門送娘們照片了,這狗日的就想著早退!”


    “完事我們巡邏的時候從小樹林狗洞看見他了,解成先上去的,然後被這個傻子踹了一腳,錘了一拳後從狗洞爬出去了。”


    很簡單的概括,可依舊能看出來何雨柱這人的莽撞勁兒。


    不愧是原劇情中因為秦淮如怒揍李懷德的男人,現在何雨柱因為娘們照片,對自己鄰居怒下重手,沒毛病!


    這種事放到正常人身上那都是不可能發生的,可你要說放到何雨柱身上......相當正常。


    閆解成還是臨時工,何雨柱是個正式工,兩者並不對等,所以,劉和平並沒有什麽好辦法。


    動用保衛科去幹何雨柱,不合規矩,不合流程,可閆解成還是劉和平的’道友‘,畢竟倆人都在用同樣的方式準備著。


    所以,這倆人就來了。


    況且,就算閆解成是正式工,何雨柱早退,打人,呃,也不算是什麽大問題。


    軋鋼廠上萬人,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有發生,更不會因為這種事開除何雨柱。


    張休摩挲著下巴尋思了一會兒,然後低頭從抽屜裏麵取出來兩條煙扔給了閆解成,閆解成和劉和平有些懵圈,沒能反應過來。


    總,總不能是他們科長打算讓閆解成拿了煙息事寧人吧?


    麵對著倆人那充滿求知欲的眼神兒,張休開口了。


    “老劉說得對,明麵兒上沒辦法,就算我去,最多了,也就是讓何雨柱名字掛通告欄上,對這個傻逼沒什麽威脅力度。”


    “那就用其他的辦法嘛,解成你帶著眼去警衛班,挑幾個人,蒙上麵,送上煙,挑個機會,再揍回來!”


    “簡單,有效,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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