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非常自覺的把扔在一旁的白毛巾掛到了臉盆架子上麵,瘸著腿就打算走。


    不走不行了,兩點多了,雖然這次的時間看著不長,可也焦心啊!腮幫子都酸的不行了,太難了......


    “先緩一緩,一會兒去趟廁所就好了,正好,我問你點兒事。”


    秦淮如立馬乖乖的坐了回去,等著張休問話。


    這女人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很聰明的,而且,很聽話。


    在賈家,那是被動;在張休這裏,那是主動。


    這種性格,很難不讓人喜歡。


    “趕緊的,晚了可真不行,我明天還得早點起來喊賈東旭呢。”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問問你,最近這易中海消失了,你們家賈東旭或者你那個惡婆婆有沒有什麽想法?”


    秦淮如一怔,實在是想不到問題竟然是這個。


    “沒有,就很正常的吧應該?賈東旭沒事兒了就去派出所跑,今天還說了,他要給別人留個好印象來著,以後萬一再找個師傅也方便。”


    “而且他自己的技術本來就不好,現在沒了易中海給他兜底,他心裏也沒譜著呢。”


    張休了然,旋即趴在秦淮如耳畔悄聲嘀咕了幾句,秦淮如的眼睛越來越亮!


    “真的?你沒有騙我?”


    張科長雙手一攤,“騙你幹甚?不過,你可不能引起他們的警覺,很不經意的那種,當然,最還是別從你嘴裏,當著他們的麵兒說出來。”


    “你去傳閑話,再讓她們倆聽見,賈東旭娘倆肯定意動,隻要一切順利,我保證你秦淮如能拿到屬於自己的好處!”


    秦淮如輕輕的咬著嘴唇,媚眼如絲的看著張休,不得不說,張休真的是在處處為她考慮,賈家跟他相比?嗬嗬,拿著賈家跟張休比,簡直就是對張休的侮辱了。


    “要是,要是事情能成,以後你,你說怎麽來,就怎麽來!”


    白蓮花臉色殷紅的答應了一句看起來沒頭沒尾的話,然後快速離開了張休家直奔外麵廁所。


    倒是張科長咧嘴笑的,牙花子都出來了!


    “嘿!還能有意外收獲了?不錯不錯,看來,這年頭的人們接受力也是蠻強的嘛!”


    張科長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得不說,睡前運動對於提高睡眠質量,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


    翌日,中院水槽。


    “張科長,您這白毛巾怎麽隔三岔五的就洗洗?擦臉的不用這麽勤吧?”


    何雨柱傻裏傻氣的站在張休邊兒上找了個話題搭話茬笑道。


    張休一樂,“嗐,也就順手的事兒,怎麽?何大廚你不洗?”


    這傻逼一看就知道,早把他得罪張休的事兒給忘了,亦或者是現在看見易中海沒了,顛顛兒的跑過來打算套近乎呢。


    晚了!早踏馬幹雞毛去了?


    再說了,這可不是擦臉的,這是給他何雨柱的女神堵嘴的,哈哈!


    希望何雨柱這輩子都不知道,嘖嘖,太爽了這感覺。


    秦淮如在對麵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何雨柱,眼中的厭惡之色更加濃鬱。


    何雨柱這憨批以為秦淮如看他呢,頓時興奮了不少,“嗐,我也洗毛巾的,我這人啊,也可愛幹淨了。”


    “不過我啊,都在屋裏洗,嘿嘿。”


    張休懶得跟這種傻逼過多的交流,咧嘴笑笑就離開了,跟傻柱耽誤什麽時間啊?多餘!


    “秦姐,我幫你洗啊!”


    “傻柱你給爺滾開!”


    何雨柱屬於那種給點兒陽光就燦爛的主,沒成想,又讓賈東旭逮住了,當即就罵了出來。


    何雨柱心情看起來不錯,同樣也懶得搭理賈東旭,自顧自地撅著屁股走了。


    “哼!等人都上班了再洗!天天早晨出來洗什麽洗!”


    秦淮如遭受池魚之殃,挨了頓訓端著水盆離開了,麵無表情。


    這人呐,可是真的不能對比,經不住對比。


    賈東旭跟張休更是沒辦法比!


    如此,直到軋鋼廠四合院的眾人開始上班去了,秦淮如又看了一眼賈張氏,嗯,這死豬吃完早飯又回去接著睡了。


    能吃能睡的。


    倒也正好方便了秦淮如,秦淮如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她,需要宣傳一下某種謠言,這是昨晚張休交給她的任務,而且,還是張休明擺著在為她做打算。


    既然如此,損壞賈張氏和賈東旭的名聲,倒也不怎麽重要了,隻要事情能順利的推進就好。再說了,還不見得這倆傻子能看出來壞他們名聲呢!


    軋鋼廠保衛科副科長辦公室。


    張科長一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摸魚度日,警衛班被派出去了,去幫忙,其他人也都在各司其職,這樣就顯得他這個副科長有些可有可無了,嘖。


    太難了。


    當然,他張休也不是在純粹的摸魚,他也在想著怎麽能給秦淮如踅摸點兒好處的,好歹現在也是他張某人的小qing人了,也得付出一些不是?


    絕對不是昨晚秦淮如答應他某些事了,他才這麽上心的,絕對不是!


    摸魚了一整天的張科長下班回家,剛剛回到南鑼鼓巷,甚至都還沒進四合院呢,他就聽見了某處情報小團體的低聲討論。


    “你們說這易中海失蹤了,他那房子還有工作名額怎麽算的?”


    “這誰知道?有親戚就給親戚唄,肯定得給出去,軋鋼廠總不能回收吧?那其他人能幹?”


    “可問題是易中海也沒什麽親戚啊,就一個他們四合院的徒弟賈東旭,你們說,這好事兒能輪到賈東旭頭上麽?”


    “嘶!這要是輪到他頭上了,那他們家也沒地方用啊好像!要是能買.....”


    “噓,小點聲音,現在還不知道呢,再說了,這玩意兒也不是能說出來的嘛。”


    “那你們說能輪到賈東旭頭上麽?徒弟而已,易中海可是個老絕戶呢。”


    “這有啥不能的?讓賈張氏那個死肥豬去鬧不就得了?徒弟?呸!那就是給易中海養老的兒子,你去打聽打聽,整個南鑼鼓巷誰不知道啊?”


    張休臉上帶著笑容,很是滿意的離開了原地直奔四合院。


    “秦淮如這女人辦事倒是個麻利的,不錯,很不錯!”


    張科長對這個女人更是喜歡了,有一個能當‘幹’事的女人,真的很不錯的。


    你瞧瞧,昨晚他叮囑的,今兒個秦淮如就給辦了,效率杠杠的!


    也就賈家有倆大傻子,不能物盡其用,幸好,他張某人來了,這禽獸四合院的天就亮了!


    當然了,也甭管是什麽顏色的光,綠光也是光!


    總比黑漆漆的強不是?對不對?


    “張科長下班啦!”


    “喲,三大爺您也下班了,您這還挺早的,嗬嗬。”


    “嗐,我們這當老師的,那肯定得跟著學生一個點兒下班嘛!”


    “得嘞,您繼續,我回去做飯了。”


    閆埠貴笑容滿麵的目送著張休離開,回去做飯好,做飯好啊,總比讓他們家做飯好啊!


    “爹,我回來了,您知道我在外麵聽見啥了沒?”


    閆解成跟個做賊似的一把拉住閆埠貴,在閆埠貴驚詫的眼神中,能看出來閆解成帶來的消息多麽震撼了也是真的。


    “嘶~你要這麽說的話,那,還真有可能啊?!”


    “是吧,可這名額,賈家很明顯要了沒用啊!”


    閆埠貴斜了一眼閆解成,“咋,你還想要?你現在不是臨時工了,轉正也是早晚的事兒!”


    “我這臨時工和正式工比起來,每個月能差出多少錢來您又不是不知道?”閆解成無奈,你以為他想當一輩子臨時工啊?可,這機會不是來了?


    那還不試試幹啥?


    “行了,你容我尋思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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