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逸攔住了她,“先別急,我們沒有證據,他們肯定不會承認的。


    我們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露出馬腳。”


    蘇淺悅想了想,說:“有了,我們可以假裝不知道原材料被調換的事情,繼續用這些次品生產陶瓷,然後在市場上把這些質量不好的陶瓷賣出去。


    等客戶發現問題,找上門來,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證據了。”


    李逸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好,就這麽辦。


    不過我們得小心行事,不能讓他們察覺到我們的計劃。”


    於是,陶瓷廠繼續用那些次品原材料生產陶瓷,並且把生產出來的陶瓷推向了市場。


    剛開始那幾日呀,風平浪靜的,客戶們拿到貨,瞅著這些陶瓷光鮮亮麗的模樣,也沒察覺出啥不對勁。


    咱廠裏呢,還滿心盼著能借此揪出背後搗鬼的蘇婉瑤一夥,大家夥兒雖說心裏頭懸著事兒,可麵上都裝得穩穩當當,照常忙活。


    可日子一長,就像秋後的果子,藏不住毛病嘍。


    先是有幾個老主顧打來電話,語氣裏滿是疑惑和不滿,說:“姑娘啊,你們這陶瓷咋回事呀,我擺在店裏沒幾天,好幾件都開了小裂縫,跟長了嘴似的。


    還有那顏色,咋還掉色呢,這可不像你們以往的品質呐。”


    蘇淺悅接電話時,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還陪著笑,好聲好氣地應著:“哎呀,您先別著急,可能是運輸路上磕著碰著受潮啥的,我們馬上查查,一定給您個滿意答複。”


    掛了電話,她和李逸一對眼,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沒兩天,投訴電話就跟炸了鍋似的,一個接一個。


    有位做工藝品生意的大哥,直接氣衝衝跑到廠裏,手裏拎著個裂成兩半的陶瓷擺件,進門就嚷嚷:“你們瞅瞅,這還能用嗎?


    我進了你們這麽多貨,全砸手裏了,我這信譽都跟著受損,你們可得負責到底!”


    廠裏的工人圍過來,看著那慘兮兮的陶瓷,都麵露尷尬,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蘇淺悅趕忙迎上去,又是賠禮又是遞茶,安撫道:“大哥,真是對不住,您消消氣,我們肯定不推脫,這事兒蹊蹺,正查著呢,保準給您個說法,彌補您的損失。”


    李逸呢,帶著幾個信得過的工匠,一頭紮進倉庫和生產車間,仔仔細細查看那些庫存和新出爐的陶瓷,邊查邊皺眉,嘴裏念叨:“這問題源頭肯定就在這次品原材料上,可咱還得找實打實的證據,不能讓蘇婉瑤那夥人再狡辯。”


    他們日夜盯著生產線,記錄每一批次陶瓷用的材料、燒製時長、工藝環節,一點點拚湊線索。


    有個年輕工匠,眼睛熬得通紅,還蹲在角落研究碎陶瓷片,突然喊起來:“李哥,蘇姐,你們看,這裂縫走向、掉色的斑駁痕跡,和正常用優質料做出來的完全不一樣,鐵定是材料被做了手腳。”


    蘇淺悅聞言,眼睛一亮,拿過碎片端詳,心裏更篤定了幾分。


    可光這還不夠,他們得順著供貨鏈、廠裏進出貨記錄深挖。


    那幾天,他倆忙得腳不沾地,跑供應商那兒核實,翻廠裏賬本,跟老工人回憶近期廠裏異常動靜。


    就在大家焦頭爛額時,廠裏一個老師傅一拍腦門說:“我想起來了,前陣有幾天夜裏,倉庫附近老有動靜,我還以為是野貓,沒太在意,現在琢磨,怕是有人趁黑搗鼓原材料呢。”


    這話像一道光,蘇淺悅和李逸趕忙去倉庫周邊勘查,果不其然,在牆角旮旯裏發現了幾處可疑腳印,還有些搬運東西蹭掉的痕跡。


    這下證據鏈漸漸完整,蘇淺悅攥著那些記錄、帶著碎片,和李逸對視一眼,眼裏滿是堅定:“走,找蘇婉瑤去,這次非得讓她原形畢露,咱陶瓷廠可不能再被她這麽禍害下去了!”


    兩人昂首挺胸,踏出廠門,迎著風像是奔赴一場守護廠子的決戰,心裏頭憋著股勁兒,要把這烏煙瘴氣徹底清掃幹淨,還陶瓷廠一個敞亮未來。


    而廠裏其他工匠們,雖說被這波危機弄得人心惶惶,但看著蘇淺悅和李逸沒日沒夜地折騰、不放棄,也都暗暗攥緊拳頭,想著隻要熬過這關,往後一定得把廠子守得嚴嚴實實,再不讓壞人有可乘之機,讓那些精美的陶瓷能穩穩當當走向市場,重樹廠子名聲。


    於是,陶瓷廠繼續用那些次品原材料生產陶瓷,並且把生產出來的陶瓷推向了市場。


    一開始,客戶們並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問題逐漸暴露出來。


    一些陶瓷出現了開裂、掉色等情況,客戶們紛紛投訴。


    蘇淺悅和李逸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開始調查問題的原因。


    他們一邊安撫客戶,一邊暗中收集證據。


    終於,他們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是張麻子和親信調換了原材料。


    (2)


    蘇淺悅和李逸攥著那疊好不容易集齊的鐵證,風風火火地就往蘇婉瑤那兒趕。


    一路上,蘇淺悅的眼神冷得像冬日的霜,拳頭都不自覺攥緊,心裏頭那股火呀,燒得旺旺的,想著蘇婉瑤幹的這些糟心事,把好好的陶瓷廠攪得烏煙瘴氣,今兒個非得讓她現了原形不可。


    到了地方,蘇婉瑤正悠悠哉哉喝著茶,瞧見他倆進來,還沒來得及擺起那副傲慢樣,目光就落在了蘇淺悅手裏的文件袋上。


    蘇淺悅也不含糊,上前一步,“啪”地把證據往桌上一甩,那聲響嚇得蘇婉瑤手一抖,茶水都濺了出來,她抬眼看向蘇淺悅,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張沒了血色的紙。


    “蘇婉瑤,你的陰謀被揭穿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得逞嗎?”蘇淺悅字字如冰碴,寒著聲說道。


    蘇婉瑤心裏“咯噔”一下,可還是強撐著,脖子一梗,嘴硬道:“你們憑什麽說是我幹的?這說不定是你們自己管理不善,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李逸冷哼一聲,上前把關鍵的幾張證據照片、證人證詞攤開在她麵前,“你仔細瞧瞧這是什麽?


    這是張麻子和你親信調換原材料的鐵證,他們都已經承認了,就是你指使他們幹的好事,你還想狡辯到啥時候?”


    蘇婉瑤盯著那些白紙黑字、清晰照片,眼神慌亂地遊移,嘴唇微微顫抖,想說點啥卻像被掐住了喉嚨,半晌吐不出一個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她知道,這回是徹底栽了。


    但蘇婉瑤哪是輕易認輸的主兒,咬著後槽牙,眼裏閃著怨毒的光,惡狠狠地說:“你們別得意,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蘇淺悅看著她這副模樣,氣得笑出聲來,“蘇婉瑤,你都到這份上了,還想著折騰,咱陶瓷廠本可以好好發展,你非要搞這些小動作,害了廠子,也害了大夥的心血,你良心過得去嗎?”


    蘇婉瑤別過頭,不看他倆,雙手緊緊揪住衣角,像是要把那布料扯碎,心裏頭盤算著往後咋反擊。


    這時,李逸又補了一句:“你那些手段,我們都一一識破了。


    從造謠工人說廠子要倒閉,逼得工匠差點走光,到現在調換原材料,市場上客戶都被得罪了,修複廠子名聲得費多大勁,你真夠狠呐。”


    蘇淺悅想起這段日子為了穩住廠子、安撫工匠、調查真相,忙得腳不沾地,眼眶都紅了,“蘇婉瑤,你就不能盼著點好,大家一起把陶瓷廠做大做強,非得爭這爭那,用這下三濫手段。”


    蘇婉瑤聽著這些數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可就是不肯服軟,梗著脖子道:“哼,咱們走著瞧,這廠子以後還指不定咋樣呢。”


    蘇淺悅和李逸知道,跟她多說無益,轉身離開時,蘇淺悅回頭看了眼還在原地發狠的蘇婉瑤,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陶瓷廠徹底帶出這困境,再不讓蘇婉瑤有可乘之機。


    回廠路上,兩人雖麵色凝重,但眼神裏透著堅定,想著接下來得重新整頓原料采購、生產流程,和工匠們齊心協力,先把產品質量贏回來,挽回客戶信任。


    至於蘇婉瑤,往後多留個心眼防著便是。


    一進廠子,工匠們都圍上來,眼巴巴看著他倆,老工匠先開了口:“咋樣,蘇小姐,李逸,那蘇婉瑤承認沒?”


    蘇淺悅歎了口氣,把大致情況一說,工匠們聽了,個個義憤填膺,年輕工匠揮著拳頭說:“她咋這麽壞,咱好不容易讓廠子有點起色,絕不能再讓她得逞。”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忠心,要跟著蘇淺悅和李逸好好幹,把損失補回來。


    蘇淺悅心裏暖乎乎的,眼眶又濕了,“大夥放心,咱們有手藝、有幹勁,隻要團結,陶瓷廠肯定能重振旗鼓,之前的難關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不怕。”


    李逸也點頭,笑著說:“對,接下來咱優化工藝、嚴格把控原料,做出更好的陶瓷,讓市場重新認可咱們。”


    打這之後,廠裏上下一心,蘇淺悅和李逸忙活著找新原料供應商,篩選時比之前更謹慎,還和工匠們反複試驗新配方、新工藝,每出爐一批陶瓷,都仔仔細細檢查,力求完美。


    而蘇婉瑤呢,在暗處盯著,可每次想再搗亂,都發現廠裏防護得密不透風,隻能幹瞪眼,憋著一肚子氣,等著尋下個破綻。


    隻是陶瓷廠在蘇淺悅等人的努力下,一天比一天更有生機,她想再下手,愈發難了。


    (3)


    那天,陽光暖暖地灑在廠子大院裏,可李逸的心呐,卻像被烏雲罩著,沉甸甸的。


    廠裏雖說暫時挽留住了工匠師傅們,可麻煩事兒就像那扯不斷的線頭,一個接一個冒出來,看得人心裏直發慌。


    他咬咬牙,決定開個大會,把所有工匠師傅都聚一塊兒,想著總得尋出個解決辦法來。


    工匠們陸陸續續走進那寬敞的會議室,瞧著他們一張張臉,疲憊就像刻上去似的,藏都藏不住。


    可往深了看呐,那眼底還藏著對廠子未來的擔憂,又透著幾分好奇,都盼著李逸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指條明路。


    李逸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開口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堅定,又藏著些無奈:“各位師傅呀,咱們這廠子,一路走來,真的是磕磕絆絆,太不容易了。


    前些日子,有人使壞,到處造謠,一門心思想把咱們的工匠逼走,把廠子給弄垮咯。


    可咱們憑啥就被這點事兒打倒呀,咱們手裏有老祖宗傳下來的製陶手藝,那是多少年的寶貝,咱們打心眼裏熱愛製陶,靠著這份手藝,廠子遲早能好起來的。”


    台下師傅們聽著,有的頻頻點頭,有的小聲嘀咕,嗡嗡的議論聲裏,氣氛慢慢熱乎起來了。


    這時候呀,老工匠師傅站起身,咳了兩聲,那聲音裏滿是歲月的滄桑:“李逸啊,咱廠子裏的設備太老啦,幹活的時候,就怕它突然出毛病。


    這一壞呀,進度耽擱了不說,做出來的成品質量也沒法保證,得想法子換一換咯。”


    蘇淺悅坐在一旁,手裏握著筆,本子攤開,耳朵豎得尖尖的,眼睛一眨不眨,仔仔細細把師傅的話記下來。


    年輕工匠也跟著接上話茬:“還有原料采購那兒,渠道不穩當得很呐,上次差點就斷貨了,可把我們嚇得不輕,能不能多找找靠譜的供應商,心裏也能踏實點呀。”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有的說工藝流程得優化,有的念叨工錢結算得及時些,蘇淺悅的筆在本子上“沙沙”響,一頁又一頁,滿滿當當都是大家的心裏話、實在話。


    李逸聽得認真,臉上帶著誠懇勁兒,一一回應著:“師傅們,大家放寬心呐,咱今天開這個會,就是為了讓廠子越來越好。


    設備老化,我已經做好預算了,肯定挑好用又耐用的換新;原料供應這邊,也正到處打聽,找新夥伴呢;工錢結算更不用愁,指定按時按點,絕不拖欠大家一分一毫。”


    這話一落,就像一顆定心丸,工匠們臉上的陰霾一下子散了好些,精氣神都足了起來。


    威望高的老工匠“啪”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激動地說:“行嘞,李逸、蘇淺悅,我們信你們呐!


    這廠子就像咱的根,大家一起守著,好好幹,一定能把往日的名聲掙回來,讓咱們的陶瓷再火遍四方!”


    這話就像火苗,把大夥心裏的熱情全給點著了,紛紛附和,誓言要加油幹。


    會議一結束,師傅們都腳步匆匆回崗了,拉坯師傅穩穩地擺弄著陶泥,彩繪師傅拿著筆,一筆一劃精心勾勒,每一下都透著滿滿的期待。


    可誰能想到呀,這熱乎勁兒還沒焐熱幾天呢,一盆冷水就潑了下來。


    原材料供應商突然斷貨了,廠子倉庫裏的原料越來越少,生產線也像生了鏽的老機器,轉得越來越慢,眼瞅著就要停擺了。


    蘇淺悅和李逸站在倉庫門口,望著那空蕩蕩的貨架,眉頭皺得緊緊的,可眼神裏那股子不服輸、要突圍困境的勁兒,卻像夜裏的明星,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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