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漠北,林場,篝火大會。


    在收音機、擴音器漠北音樂的響聲下,篝火燃起,大家吃著烤全羊。


    此時導員邢飛上台講話了:“親愛的同學們,感謝你們能參加這次旅行,我們專科1班是永遠的一家人,永遠是最好的兄弟姐妹。”


    程小棋摟著韓雪舉著羊腿大喊:“導員好樣的,說得好!”


    邢飛號召大家手拉手一起跳舞。程小棋左手拉著韓雪右手,韓雪拉著陳依依,陳依依拉著李木,李木拉著同班一位男生,所有人拉成一個圈,圍著篝火跳舞,氣氛十分熱烈。


    傍晚,導員邢飛等人集體住在賓館內。


    陳依依拉著李木的手走進了她的房間內,隨後門“咚”一聲關上了。李木的心撲通撲通地跳,陳依依摟著李木的脖頸,溫柔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今晚,你就是我的蒼狼,我就是你的白鹿。”


    李木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的感情,於是朝著陳依依的朱唇吻了上去,他的唇碰到陳依依柔軟的香唇,整個人都化了,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終於交出去了。


    隨後二人撲到在了床上,正在李木期待發生什麽的時候,突然頭一暈,眼前一黑,接下來失去了意識。陳依依不舍地,離開李木黝黑的身軀,用一雙秋水眼眸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木,緩緩說道:“對不起,我必須這麽做。”


    “你這麽做是對的!”門開了,居然是司機師傅。


    陳依依這時候點了跟卷煙,問:“上麵來人了麽,把他帶走吧!”


    司機師傅一把將陳依依抱在懷裏,陳依依無奈地皺著眉頭,任憑這個肮髒的中年男人蹂躪自己,他說:“先讓我爽一下,然後再說事。”


    可沒想到下一秒,司機胯下一陣痛,陳依依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司機在地下打滾,竟然是韓雪闖了進來踢了他一腳,接下來是程小棋進了屋,一把點中司機的穴道把他扶到一個椅子上五花大綁起來。


    陳依依發抖地說:“你們?”


    韓雪說:“陳依依別怕,我們都知道了。”


    原來程小棋早就用愛德華的讀心術了解了陳依依、司機和歹徒都是一夥的,並且都屬於緬北拐賣人口的人販子,若不是他們,恐怕李木早就被噶腰子了。


    這時候程小棋解開了司機的啞穴,說:“我問你什麽,你回答什麽!”


    司機冷笑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程小棋直接一把刀插在桌麵上,說:“最近我在研究古中醫外科手術,正準備拿活人做實驗呢,不知道借你腰子一用,你可願意?”


    程小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愛德華都告訴我了,你根本不怕死,因為什麽樣的美女你都嚐過了,你唯一怕的就是古代的酷刑——淩遲,我說得沒錯吧!”


    司機冷汗直冒,他說:“你……你瘋了,你是學生,不能殺人,殺了人你這輩子就全毀了。”


    程小棋心想:“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於是程小棋從紫靈戒裏取出《無相幻境圖》,隻見圖畫中央出現一個黑洞,司機被黑洞直接吸了進去。


    幻境中,司機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而一個劊子手獰笑著一步一步走向他,司機大喊:“不要啊?”


    於是司機直接嚇得尿了褲子,對外界大喊:“小爺,我知錯了,我全說,我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於是程小棋把司機放了出來,程小棋和韓雪能聞到一股尿騷味。


    司機說:“我上麵的老板名字叫李梓豪,是濱海大學的高材生,可最近他似乎精神狀態不佳,於是他上麵的老板直接找到了我,那老板我隻知道姓韓。他還叮囑……要特意保護韓大小姐。”於是看向韓雪。


    韓雪皺眉,問:“他姓韓,你可知道叫什麽?”


    司機說:“這我不知道!”


    程小棋瞪了眼陳依依,陳依依瑟瑟發抖,程小棋不屑地一笑,說:“我不殺女人,但我家老二你要給我伺候好了,否則我也對你不客氣!”


    說著用紫靈戒把司機收了進去,和韓雪走出屋門。此時受到白虎之力治愈的李木幽幽轉醒,他“嘿嘿”地一把抱住陳依依,陳依依無力掙紮,隻能就範……


    程小棋把手機丟給司機,說:“給你們老板打電話,就說任務已經完成,所有人都被你迷暈了。就等你們上門!”


    司機說:“好!好!”


    幾人走在黑夜中廣闊的大草原上,夜風一吹盡顯綠油油的波浪,司機打電話,撥通了對方的號碼,說:“老大!已經成功了,就等你來了。”


    電話那頭說:“是麽?我很快過去。”


    不多時,茫茫大草原上開來了十幾輛越野,紛紛停在了大草原上,司機尷尬地向他們招手,可沒想到那些人影居然向他開起了槍,草原上響起了幾聲勃朗寧消音的悶響後,司機倒地身亡,頭上身上的彈孔流出黑血。


    幾個黑影踹了踹地上的司機,說:“哼!連韓家都敢背叛。”於是繼續喊道:“程小棋,出來吧!”


    突然轟天一響,程小棋從天而降,往地下留下一個大坑,那人冷笑道:“你還真敢出來,你確實武功高,但別忘了,我們有這個!”於是指了指勃朗寧消音。


    程小棋冷笑道:“哼!鼠輩,死到臨頭尚不自知。”那人道:“冥頑不靈!”說著一槍擊中程小棋,可程小棋中槍後還沒倒下,仍然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於是第二槍、第三槍打在他身上,程小棋的黑影仍然向他靠近。


    那人叫道:“不可能!”於是再開槍,彈夾已經空了。程小棋走進那人,那人終於看到了程小棋渾身皮膚像是度了金一樣,在月光的反射下露出詭異的光芒。程小棋笑道:“鼠輩,見識金剛不壞神功的威力吧!”於是一拳上去直接擊碎他左胸肋骨,那人直接心髒驟停死去。


    此時所有人都慌了,紛紛打開手電向程小棋開槍,消音勃朗寧的悶響此起彼伏,無數子彈打在程小棋金屬皮膚上,留下一個凹痕,但很快被彈出,肌膚恢複原狀。


    隻見程小棋一個瞬移,打爆一個殺手頭顱,又一個瞬移,打爆一個殺手心髒,幾乎都是一招致命,殺手邊退邊打,知道最後一個嚇得連滾帶爬地把手槍也丟了,於是他打開車後備箱,取出一ak47,本來不想用這把槍的,但是危機關頭,都想保命。


    他大喊:“你……你不要過來,啊啊啊……”他吼叫著扣動了扳機,草原上立刻響起像鞭炮一般ak47槍聲,ak47那麽近的距離足以擊穿鋼板,隻見程小棋大喝一聲——金剛護體,隻見程小棋青銅身軀外居然出現了一圓形的透明結節,比鋼鐵還硬,赫然就是金剛不壞神功第十一重境界,金剛護體,同時也是大梵般若訣的第三重。隻見無數子彈擊穿金剛護體的結界後,起到一個緩衝作用,居然還傷不到程小棋。要知道程小棋的金剛結界和金剛不壞神功統統有十八銅人的硬度。


    那人見連ak47都傷不到他,立刻絕望了,他哇哇大叫起來:“不要殺我!”程小棋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問:“韓烈韓英那兩個老兒在哪裏?”他支支吾吾說:“在你身後……”說完程小棋感到一股勁風襲來,程小棋連忙將手中的殺手往後一擲,殺手立刻被掌風打得吐血身亡。


    程小棋一看,正是韓英和韓烈,韓烈冷笑道:“程小棋,這次你休想逃!看掌!”隻見一招風馳電掣向程小棋襲來,程小棋不慌不忙,雙拳迎擊,韓烈和韓英二人紛紛吐血飛出去。


    程小棋冷笑道:“區區風雷幻掌也能抵擋得住金剛不壞神功的威力?”韓英韓烈在地下呻吟,說:“沒想到程小棋的武功進步那麽快。”


    程小棋正要結果二人時候,突然背後一股聲音傳來:“毛頭小子休要猖狂,吃我一劍。”隻見一柄巨劍朝程小棋襲來,程小棋用金剛不壞神功迎擊,居然一招被擊飛了出去,程小棋的金剛不壞神功居然被破了。


    程小棋吐出一口鮮血,看著胸口泊泊流出的血液心想:“這是金剛不壞神功第二次被破了,上次是左慈的咒毒,這次雖然沒有咒毒,但純粹是用力量給破的。”程小棋立刻運行【白虎治愈】之力傷口愈合。


    程小棋定睛一看,隻見一個幹瘦的道士打扮模樣的人從半空中落下,他不是落地,而是足見抵著草尖,他喊道:“巨闕!劍來。”那柄大劍立刻飛回到他身邊。


    程小棋問:“你是誰?”


    此時一直躲在一旁觀戰的韓雪驚叫道:“二叔,是你?”


    那道士不怒而威地說道:“你還認我這個二叔?”


    韓雪說:“二叔你怎麽和綁匪混在一起,還有三叔、四叔,你們不怕我爹知道嗎?”


    道士說:“大人之事,小孩兒不必過問,你且隨我回去見你父親。”


    程小棋道:“想讓他走,先過我這關。”於是程小棋舉起玄鐵重劍向道士劈去。道士哼道:“不自量力。”於是舉巨闕劍迎擊,巨闕乃春秋十劍之一,特點是體型龐大,但比起玄鐵重劍來說還是遜色一番,兩劍相交、驚天動地。


    道士道:“好小子,有兩下子,看來我韓威要認真了。”


    他就是韓家的二長老,韓威,拜師飛玄門修真,已有築基大圓滿境界,壽命上限期高達350歲。這是程小棋用神眼看到的數據,他心想:“怪不得這老頭那麽叼,假如韓雪他父親不是修真的,等他爹老死,他就是下一任家主了呀。”


    黑夜中,兩劍相交,迸發出無數火花,隻聽韓威大喝一聲:“巨鯨斬,龐大的劍氣劈開地麵,大地幾乎一分為二。”


    程小棋招架不住了,韓雪此時手持“斷水”上前助戰,說:“小棋,我來助你,試試我二人新練的雙劍合璧。”


    此時程小棋也換成了紫薇軟劍,和韓雪用處玉女素心劍法的雙劍合璧,打得韓威節節敗退。


    韓威怒不可遏,他喊道:“韓雪,你居然敢幫外人對付家裏人,真是大逆不道。”


    韓雪說:“我已經是小棋的人了,他以後就是我的丈夫。”


    韓威怒吼:“荒唐,你個不知廉恥的丫頭居然敢私定終身。”


    韓雪說:“那又怎麽樣,我有權利選擇自己喜歡的人!”


    韓威道:“婚姻大事向來由父母做主,你居然……你不是要嫁給江南第一家嗎?”


    韓雪說:“我不稀罕。”


    程小棋說:“對!人家不稀罕。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都崇尚自由戀愛,你這個老古董還固守封建那一套。”


    韓威怒喝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


    “哇呀呀……”


    “看老夫的【巨闕風刃卷】!”隻見劍氣橫生,草原上掛起陣陣烈風,每鼓風中都含有利刃,直刮得程小棋和韓雪二人身上傷痕累累。程小棋連忙,變身金人,護住小雪,同時治愈傷口。程小棋大喊:“瘋道士你有病啊!連你侄女也不管了?”


    韓威道:“她已經不是韓家人了,敗壞了韓家的門風,理應殺之!”


    此時韓威和韓英,也勸說:“二哥不要,我們還要帶著小雪回去交差。”


    韓威冷笑了一聲,一柄巨闕劍氣劃過,韓威和韓英重傷,程小棋說:“你瘋了?怎麽連親兄弟也殺?”


    韓威獰笑道:“哼!愚蠢的凡人,你以為我還當你們是兄弟嗎?經過多年修煉,貧道早已看透生死,壽與天齊,早就不在乎凡間的骨肉親情了,哈哈哈。”


    “今天順便把你們全滅了,把你們都賣到緬北,男的為奴,女的做娼。順便還能大宰緬北的金主一筆,何樂不為,哈哈哈哈!”


    韓雪眼淚婆娑地說:“二叔,你瘋了,居然連骨肉親情都不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韓雪此時陷入了回憶,想起了小時候二叔把她跨在肩膀上玩。


    此時程小棋支支吾吾道:“韓雪!別相信他了……和緬北綁架團夥一塊兒的人,早就把人性給賣了,他們專門坑害親人。”韓雪聽著程小棋有氣無力的講話,心中擔憂,她一摸程小棋的後背,居然都是鮮血。


    韓威冷笑道:“放棄吧!在我的風刃卷之下,即使是金剛之軀也會吹成白骨。”程小棋瞟了一眼,韓烈和韓英早已涼透的屍體嘿嘿笑道:“韓威,你親手殺親生兄弟,不怕遭關二爺的報應嗎?”


    韓威笑道:“區區仙人怎麽會在乎螻蟻的性命,話說關二爺是什麽東西,他來了照樣被我殺,哈哈哈……”


    “是麽?”隻聽天空中一聲洪鍾響動,韓威抬頭一看一個重棗臉長髯的手持青龍偃月刀的漢子站在半空,渾身金光散發,韓威不禁爆了粗口:“我草!真的是關二爺?”


    隻見關羽輕輕一吹,風刃卷立刻調轉方向,把韓威吹得渾身是傷。


    韓威罵道:“管你是什麽關二爺,今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呀!”


    韓威仗劍直取關羽頭顱,關羽青龍偃月刀金光大盛,關羽大喊:“春秋刀法!”一刀下去,韓威立刻攔腰被斬為兩截……


    關羽怒吼:“未成仙道,先修人道,爾不敬人倫,殺害至親,當誅!”


    此時,韓威半截身軀掙紮了一會兒,斷了氣……


    可小棋沒想到,韓威的一絲元魂飄過茫茫草原,飛往南方千裏外的玉龍雪山。


    這時候韓雪淚眼婆娑地看向程小棋,說:“小棋,救救我三叔和四叔吧,他們也是被二叔利用的,他們隻是想讓我回家,沒有害我之心。”


    程小棋爽朗一笑說:“可以呀!不過暫時讓他們先和韓寶他們在一塊兒吧!”


    於是程小棋用輪回鏡複活了韓烈和韓英,並將他們變為了卡牌,收到了紫靈戒指中的一方世界當中。同時用紫靈戒將屍體和汽車全部吸收,清理了戰場……


    第二天,趙強聽了隔壁陳依依和李木叫了一宿,嫉妒心大起,於是翻開手機,點擊相冊,選中了陳依依的裸照豔照,恨恨地說:“陳依依,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今天要你身敗名裂!”就在他點開班級群,將要點擊發送的時候,趙強感到一麻,程小棋走了過來,拔出了他身上的麻沸針,接過了他的手機。一股真火之力湧出,把他的手機燒成了飛灰……


    接下來的一周,程小棋、韓雪都在草原盡情遊玩,而李木完全對這一切蒙在鼓裏,沉醉於陳依依的溫柔鄉之中,他想:“這次旅遊不賴,白撿了陳依依當自己的女朋友。”而陳依依害怕程小棋的威勢,還繼續裝聾作啞,對自己做殺豬盤的這一切閉口不談。程小棋無奈說道:“先瞞著老二吧!讓他這個屌絲也體驗一下有女朋友的滋味,雖然是謊言,但是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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