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對於何雨柱來說,也就是如此。


    該拜年拜年,該磕頭磕頭。以前不清楚,今年知道了,老何家在四九城還真不是無根之木。


    光何雨柱兄妹隨著何大清走訪的師兄弟,就十多個。


    還有許多是平時有來往,但關係沒到互相拜年上麵的。


    這就想不通了,原劇裏,為什麽何雨柱那種情況,就沒一個人願意出頭幫他一把的了?


    隻能說,原劇裏,何雨柱的確是嘴太臭了!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原劇裏,何雨柱也曾找過師叔伯幫忙,隻是可惜找錯了人。


    不然就算何雨柱再嘴臭,也不至於三十來歲沒媳婦,都沒個師叔什麽的給他出頭。


    四合院的局,說白了,簡單也簡單。至少許大茂就一眼看清了,誰是不想讓傻柱找媳婦的人。


    帕金森,何雨柱還是第一次見到。


    據何大清說,原來這老頭跟何家關係很好。也就是上回何大清不與主家同席的事情發生後,才會翻臉。


    帕金森也的確如何大清描述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初見麵,第一感覺就是富態,慈眉善目的老人。


    隻是何雨柱可不敢相信這老家夥,能帶頭反對何大清不與主家同桌。差點把何大清名聲在行業裏搞臭的主,能是個善岔?


    不論他是守舊也好,還是為了維護他自己的利益也罷,總歸何雨柱又不混這個圈子,也就抱拳招呼一下。


    當然何大清也不是來拜訪他的,待到雙方都告辭的時候,才見一個比何雨柱還年輕的小夥子,過來扶住帕金森。


    點頭示意了一下何大清,就轉身離去。


    何雨柱賊兮兮的,又恰好可以讓走到門框邊上老頭聽到的聲音,對何大清說道:“這是老頭他孫子吧?”


    何大清白眼了何雨柱一下,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罵道:“瞎說什麽?那是我三師叔他公子,今年十四。”


    老頭聽到何大清父子的話後,並未停留,留下來幹嘛?


    何大清又不是他門下的,上次的事情本來想給何大清蓋一口大鍋。至於蓋鍋的原因也很簡單,新時代了,譚家菜這種富貴菜沒解放前好混了。收入降低的徒子徒孫們沒怨言?!正好這時何大清跳了出來,不攻擊他攻擊誰?


    現實裏這種情況很多,發現一個問題,相關人想的不是解決,而是炒作另一個問題來掩蓋原來的問題。


    至於具體事件,大把。


    平時四六不順的何大清居然學會了娘們家的招數,竟然服軟求人,這一下就把老頭架到爐子上了。


    何大清從他那離開後,自然有人替何大清說~何大清求到老頭門上,想求個工作,結果老頭掏了十萬塊就把何大清打發了!


    行裏同行紛紛指責,既不讓人家何大清自謀生路,又不能賞何大清一個飯碗。


    帕金森這樣逼著低一輩的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還人家長輩呢?呸!


    反而搞得老頭裏外不是人。


    甚至有脾氣暴的前輩,看到老頭那一門的徒子徒孫們,立馬在身上掏出十一萬遞過去,也不言語,隻讓那些徒子徒孫們拿著花。


    一開始帕金森那些徒子徒孫還不清楚,雖然拒絕了前輩的好意,但也是得意洋洋。


    直到老頭的事傳到他們耳邊後,才明白人家前輩的意思。


    特麽的,這是直接上來打臉了!


    不管咋滴,總歸帕金森的麵子裏子都臭了。


    連下麵的徒子徒孫,除非有利益牽扯的,不然都不願再上他的門。


    這也算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了吧。


    再說回錢老頭。


    他兒子媳婦抱著錢家大孫子,正月初十的那一天,出現在小四合院的門口。


    一開始院裏鄰居,跑到街道辦門崗那,告訴老頭的時候,老頭還不相信。


    直到再三確認,才知道鄰居說的是真的。


    抓著拐杖左顧右看的尋找拐杖。


    等鄰居指出來他的拐杖在手裏,老頭又耍賴了,說他找的是鏡子。


    搞的鄰居也沒辦法,隻能拿著老頭的鑰匙先離去,替錢老頭開門,總不能讓人家兒子一家站在外麵。


    等鄰居轉身,錢老頭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


    等錢老頭抹去臉上的淚水,準備收拾一下回家看兒子的時候。


    隻聽到崗亭門外,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輕聲喊道:“爹?”


    錢老頭想轉頭,卻感覺脖子上像是掛了鎖似的,怎麽扭也扭不過來。


    剛停止的眼淚,又忍不住的順著臉頰往地麵砸落。


    錢老頭急忙的用衣袖胡亂抹了抹臉上,轉過身來。斷腿的身子沒有往時便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門外的男人,急忙衝進來,扶住了老頭。


    看著麵前依稀熟悉的臉龐,錢老頭終於再顧不得形象,摟著兒子失聲痛哭。


    隻是這一次,不再是難過的淚水。


    何雨柱開年初六的上班,平平淡淡!


    有人差點出事,卻不是何雨柱。


    上班不過一個禮拜,同行的路師傅就差點送了小命。


    今天正是路師傅那輛卡車維修的日子,大問題,跑了趟長途,回來空車下坡時有點刹不住的樣子!


    也幸虧路師傅經驗豐富,才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軋鋼廠!


    聽完路師傅描述的情況,何雨柱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他遇到這種情況,除了撞車刹停,也隻有跳車了!


    何雨柱正說說笑笑的給路師傅遞著修車工具,不遠處,婁老板帶著幾個中山裝走了過來!


    何雨柱看到後,立馬捅了捅路師傅。有老師傅在,哪需要他何雨柱出頭!


    路師傅從車底鑽了出來!看到婁半城時,臉上立馬一副老油子的笑容說道:“婁董好,各位領導好!”何雨柱跟在後麵也是問候!


    婁董倒是對這個路師傅很客氣,笑笑的說道:“路師傅,聽說你路上車出問題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路師傅見老板關心,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笑道:“還好,還好,刹車壞了,托您的福,有驚無險!”


    這時跟在領導後麵的一個小年輕衝了出來,斥道:“這位同誌,車出問題就是車出問題,不要把事情引到個人崇拜上麵!這種封建思想要不得!”


    路師傅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了起來!連對麵的婁半城臉上的神色也是不好!


    其實在場的大家都了解這種人,就是才出來工作,圖表現唄!


    簡而言之,除非後麵有靠山,不然也隻有坐冷板凳的份了!


    但不管怎麽說,人家的話沒說錯啊,連後麵的領導也隻是臉皮抽了抽,而無法指責那個小同誌出錯了!


    婁半城這時也隻能硬著頭發打圓場,說道:“沒事就好,還是路師傅你技術過硬!才能有驚無險!今天忙完,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就當給你放假了!”


    路師傅趕緊借著台階下來了,鞠躬道:“那就謝謝老板了!”


    這時那個小同誌又跳了出來,說道:“你這同誌怎麽能這樣呢?現在都是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了!你為什麽要向一個資本家鞠躬?!我們要做昂首挺胸的人,不能做俯首擺尾的狗!我們………”


    “小夏!”身後的領導厲聲喊道!


    這下,婁半城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冷聲哼了一聲!站在一邊並不言語!


    而何雨柱突然感覺身邊的路師傅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冷意!側眼偷看,路師傅低頭看地的臉上滿是猙獰!


    何雨柱趕緊把目光轉了過來!


    等婁老板眾人走後,路師傅再不言語,何雨柱也不敢再搭話。倆人默默的把收尾工作做完了!


    何雨柱感覺要出事,而這種感覺很正確!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何雨柱就在軋鋼廠看到了夏所長!


    夏所長也看到了何雨柱,並未過來搭話,還是那副憂心忡忡若有所思的模樣!隻是朝著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自然不會充大尾巴狼。上去跟他打招呼拉關係!


    隻是點了點頭,轉身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特麽的,遇到辦案的,再是熟人,上去打招呼,不是找不自在麽?


    隻是何雨柱沒找夏所長,夏所長卻找到了何雨柱!


    也沒讓別人陪同,夏所長是一個人來的!


    夏所長可能最近比較忙,胡子拉紮的,看到何雨柱悠閑的躺在駕駛室內。倒是扒著車窗笑道:“呦,柱子,怪不得你廚子不當要當司機呢!是比廚子清閑啊!”


    何雨柱要不是知道夏所長是部隊出來的,還真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四九城人。


    這一點也是讓靈魂產自南方的何雨柱很不習慣的地方。


    老四九城人說話太繞了,先問好,然後這個說到那個,又從那個說到這個,最後才會繞到他找你有什麽事情。


    這一點完全不同於四合院的眾禽,人家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


    當然也可能搞算計的人怕繞來繞去,被別人聽去。於是隻能長話短說。比如,原劇裏~柱子,你幫姐順點白麵唄!


    說這些的原因,是何雨柱理解錯了,他以為四九城人除了心眼好壞不提,至少說話都像原劇四合院裏一樣。


    誰知道完全不是,就像現在,明明夏所長找何雨柱肯定有事。


    可他倒是先調侃起何雨柱來了。


    何雨柱也不慣著,也是懶洋洋的笑道:“那不是有伱們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嘛!不然哪有現在的安生日子?”


    夏所長自然還沒學到老四九城繞話的精髓,轉變的很生硬。接過何雨柱遞過去的香煙,點頭示意何雨柱下車聊聊。


    何雨柱又沒做虧心事,自然沒有虛心。很是幹脆的跳下了車,領著夏所長到了維修處裏麵可以坐的地方。


    這時的夏所長神情又與剛才不同,嚴肅的對著何雨柱點頭示意道:“何雨柱同誌,請問你認識路大富麽?”


    何雨柱還是愣了一下,知道夏所長說的肯定是路師傅,但平常也沒聽別人喊過他名字啊!


    但還是回道:“你說的是跑長途的路師傅吧?認識,但聽別人喊他名字的機會,倒是很少!”


    夏所長又問道:“那你知道昨天有幾個領導來視察時的事情麽?”


    何雨柱點點頭,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遲疑的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啊,但我昨天看路師傅那個表情很不對。很凶。夏所長,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練過幾年摔跤。那種表情,我在見過血的師叔師兄身上見過。”


    夏所長點點頭,收起了筆記本。又恢複了原來的那副表情,笑道:“柱子,你這判斷還是蠻準的。你認識的這個路師傅,以前八九不離十犯過命案。他的檔案據我們調查,很不對。昨天我們一個偵查員過來試圖激怒他,晚上在軋鋼廠招待所就被襲擊了,差點送命!”


    何雨柱驚詫的看向夏所長,他就覺得昨天那個跟班一樣的年輕人,表現的太突兀了。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


    何雨柱遲疑的問道:“那為什麽你們不直接抓他呢?”


    夏所長神色莫名的說道:“你過來,我跟你說啊。”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夏所長已經貼到了何雨柱耳朵邊上,把何雨柱激動的,真以為要聽到什麽大秘密了!


    夏所長低聲說道:“我們不抓他的原因啊,保密!哈哈……”


    夏所長得意的嘲笑著何雨柱,惹得何雨柱忍不住拋了個白眼給他。


    何雨柱羞怒道:“呸,我才不想聽你們為什麽呢!我好好的日子不過,攪和你們這些事?”


    夏所長還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笑道:“對嘍,對嘍,不關自己的事少打聽!”


    何雨柱稀裏糊塗的回到了四合院,他不清楚夏所長在玩什麽。


    回到家,先到耳房,逗了一會正認真寫字的雨水,遭到了何雨水的驅逐。


    等回到主屋,何大清已經回來了。


    何雨柱把今天自己遇到的事,跟何大清說了一遍,問道:“爹,你說夏所長他們為什麽不直接抓人?反而搞這一出?”


    何大清停下了手裏的活,思慮了片刻,說道:“要麽釣魚,要麽放鉤!”


    見何雨柱還是沒聽清,便坐到何雨柱對麵詳細的說道:“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事情,你認為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你認為壞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


    就像那個路師傅,誰都說不清楚。


    像你說的,夏所長故意不抓他的,那到底是讓他去找人,順手牽羊?還是找了個理由,故意讓他走?”


    何雨柱聽完更加迷糊,問道:“爹,你的意思,路師傅是夏所長的人?”


    何大清又拿起了桌上的抹布,繼續做著清理,說道:“不清楚,不了解,不關心!


    柱子,你忘記你幹爹對你說的話了?隻管做菜,不問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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