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上的燭火搖曳,映照著屋內忽明忽暗,淺廊擺放著兩雙顏色不一的繡花鞋以及一雙錦靴,透過那朦朧的帷幔,隱約瞧見三人的身型。


    帷幔四及的繡榻之上,元春螓首微垂,星眸望著泛著星光,豐潤的臉蛋布滿緋紅之色,耳畔間傳來細細的輕語,似是郎朗讀書聲,不禁令其芳心“砰砰”的跳動,久久難以平靜。


    好為人師的水溶目光微轉,瞧見元春觀望不前,便伸手拉著麗人潔白如玉的手兒,溫聲道:“娘子聰慧,想必已然是聽明白了。”


    元春聞言芳心一顫,豐潤的俏臉麵若桃花,見夫君詢問於她,更是心中羞澀,眼睫微顫的橫了一眼埋於螓首的抱琴,啐道:“夫君盡會作踐人。”


    她雖觀望不前,但總歸耳聽為實,倒是有些感悟,先前的淺嚐為止確實過於膚淺,隻是這話她怎好說出口,眼下詢問於她,可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話。


    水溶見麗人微微揚起的星眉,心中亦是了然,這是元春以為是作踐於她,有些惱羞成怒。


    對於這等危險的想法,水溶必須合理的引導,若是不然,他的一些“宏圖大業”就難以成就,便輕聲道:“娘子,咱們夫妻之間,閨房之樂乃是常理,隻要心意相通,何談作踐之意,你可見為夫覺著娘子是作踐於我?”


    元春聞言神情一頓,粉唇微微闔動,可終究是反駁不了,若說作踐,那豈不是她數次作踐了王爺?


    見此情形,水溶心中微喜,他事前做足了準備,先天立於不敗之地,眼下敵勢以弱,正是乘勝追擊之時。


    忽地,水溶眉頭微皺,伸手輕輕捏著麗人的下頜,輕聲的與元春低語起來。


    元春聞得此言,芳心羞臊,這讓她如何回答,難道據實言明,這話她如何開得了口。


    抿了抿粉唇,元春抬著蕩漾的星眸輕點頷首,便垂眸不語起來。


    水溶見狀嘴角微揚,點頭那就是滿意,於是繼續勸解道:“這不就是了,隻要娘子高興,為夫辛苦一些也值得,旁的也就不在意了。”


    元春聞言芳心感動,她心裏清楚夫君這是詭辯,但是她也知道此話不假,旁的不說,那洞房之夜的溫柔銘刻在其內心深處,便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不由地,元春眼神堅定道:“隻要夫君高興,妾身也什麽都不在意。”


    女人都是感性的,見自家夫君真情流露,一顆芳心便已落在夫君身上,此時水溶的任何要求,元春都不忍拒絕。


    水溶自是明白,眼下這等情形已然無需多言,垂眸望向抱琴,伸手捏了捏那豐潤的臉蛋兒,溫聲道:“好了,辛苦你了。”


    抱琴聞言,抿了抿水潤的紅唇,抬著瑩潤的眸光望向少年,一臉正色道:“服侍王爺是奴婢的本份,不覺得辛苦哩。”


    水溶聞言心下滿意,這丫頭是個會說話的,誇獎道:“真是個乖巧的好丫頭。”


    抱琴得了誇獎,心裏也是欣喜。


    水溶並未過多理會,與元春輕聲細語起來。


    元春聞言星眸圓睜,詫異道:“夫君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妾身怎可主次不分。”


    水溶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啊,總是心有顧慮,罷了,為夫也不勉強於你了。”


    有時候啊,可卿以及月嬌這兩人更順他的心意,倒不是說他不喜元春,隻是確實過於放不開,爺們懂的都懂,所謂的愛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做....有助於夫妻感情....


    元春見夫君不勉強於她,心中欣慰,瑩潤的星眸望著少年,貝齒輕咬紅唇,狠下心來....


    屋外蟲鳴之聲不絕於耳,過了許久,才漸顯寧和。


    水溶見元春捂著,心中頓時了然,不由的輕笑出了聲,不過倒也正常,延綿子嗣,這是應盡之事。


    元春餘光瞧見夫君滿麵的笑意,芳心便羞惱,貝齒咬著水潤的唇,偏過螓首,她這是為誰,還不是為夫君。


    水溶見麗人惱了起來,也不好再笑話了,手兒撫著麗人的肩頭,安撫道:“娘子莫要惱了。”


    元春心裏惱著,聳了聳肩,甩落少年的手兒,嗔道:“妾身一心為夫君延綿子嗣,夫君還笑話妾身。”


    今兒個她都破天荒的允許夫君胡鬧,可夫君什麽態度?


    水溶聞言將麗人板了回來,四目相對道:“我多咱笑話娘子了,隻是這也沒啥用。”


    元春見夫君不是笑話於她,心中大定,隻是察覺少年的異樣後,輕啐一聲,偏著螓首道:“妾身有些乏了。”


    她還有正事呢,可是事關子嗣的大事,不得馬虎,而且....她確實有些乏了。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不過倒也沒說什麽,眸光望向一旁的抱琴,見其柳眉下明眸璀璨,伸手捉住麗人的手兒,清聲道:“好丫頭,可願為主子效勞?”


    抱琴:“............”


    我又成添頭了.....


    ps:很多時候都被和諧,有時候真沒辦法,越寫越沒勁了,大家將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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