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聽到這裏,看著這大活人,不知道往哪藏?就到處搬屋裏的東西。突然發現床拐角有一條暗道,他便把人硬是藏了進去。


    這時,聽客棧的老板娘,在外麵迎了出去說:“呦!幾位官爺住店啊?那就下馬好生招待。你說我這店雖小了點,但吃的,玩的,應有盡有。包幾位大爺滿意,何不樂嗬樂嗬?”


    “樂嗬,樂嗬你個頭啊?人老珠黃的瘋婆子。我要問的是,有沒有一個衣服上帶血的姑娘來過。說明白的,否則,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來。”官爺下麵的狗腿子,狗仗人勢的大呼小叫地問。


    “不敢啦!官爺啊!你就是借我幾個狗膽,我也不敢違背官爺您啊?”老板娘信誓旦旦的說。


    “嗯!這還差不多。我量你也不敢跟我們老子耍花招。那就讓我們收收,再說?”狗腿子小兵說。


    “哎呀!這還得麻煩官爺的手,真是不敢當,那我就幫您介紹,這幾間舊宅吧?這裏離京城近,可比較偏僻。別把官爺給繞丟了?到時候急壞老娘不要緊,萬一又有人要人,我該如何是好啊?”店家老板娘說。


    “少廢話,這屋幾個人?”帶頭狗腿子小兵問。


    “就一個書生,正看書呢?看樣子是外地的,要趕考?”老板娘說。


    “哪兩個屋呢?”帶頭狗腿子小兵問。


    “早上剛走兩個人,還空著。要不要到那看看?”老板娘說著打開門。


    幾個狗腿子小兵看看,跟馬背上的老爺說:“官爺,沒有。用不用到那書生屋裏再看看?”


    “好!這就去查?”官爺厲聲說道。


    幾個應了聲的狗腿子,打開門。汪瑞見狀,靠邊坐起來。


    幾個狗腿子四下翻看起來,弄得亂七八糟的,也沒見有什麽可疑跡象,就出門報告。


    “官爺,小的仔細查過 ,沒見到什麽可疑跡象,官爺,您看?”狗腿子點頭哈腰的說。


    “沒有,就不耗費時間了,我就不信了,到處都是我的人,她若出來,早晚跑不了我手心。那就先離開吧?”騎著高頭大馬的官爺說。


    “好嘞!撤!”狗腿子揮著手,後麵幾個劣德兵,也跟著上馬要撤,


    這老板娘站在門口,看了看,急忙出來揮手,嬉皮笑臉的說:“啊!各位官爺,小店照顧不周,還請各位官爺指教,有時間過來當長客啊?”。


    這汪瑞趴在窗前的桌子上,拿開眼前的書,見窗外官人走遠。急忙打開機關,剛想把那姑娘拉上來,卻發現姑娘人影不見。


    汪瑞仔細的查找後,依不見人影,覺得這姑娘非等閑之輩。經過暗道女子丟失一事,不由心裏一驚,讓汪瑞頓覺毛骨悚然。


    這樣一來,不得不讓他猜忌,這店內究竟還有多少秘密,下麵一定還有隱情。不由得讓他猜想,密道通向哪?出口再哪?幹什麽用的呢?這裏麵還住著什麽人,這人在裏麵究竟幹什麽。那個姑娘究竟怎麽樣?我要不要下去看一看。如果遇到好人,那個姑娘還會活著。如果遇到壞人,我下去是否還能把那姑娘救上來。


    汪瑞在地上來回徘徊,有點猶豫。這看看那望望的。焦躁不安時,聽老板娘那屋有動靜,便偷看去,不料有新發現。


    “再哪弄個血淋淋的美女?”老板娘拿著手絹捂著鼻子問。


    “在地下密室裏撿的,好像是隔壁哪個書生放進去的?”一個陌生男人帶著麵具說。


    “這是他傷的?一個書生,有這本事,下手這麽重?可怎麽沒聽到什麽動靜啊?”老板娘疑惑的問。


    “不像是他能力範圍內所為,因為看上去,都不是新傷?不過沒事,我給她敷過藥了,隻是要遭點罪?”那個陌生男子說。


    “好吧!突然讓我想起來,可能是那幫叫官爺的人,幹的好事。這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不過我有點困了,看來這迷,要等到明天早上她醒來,問問那些人和她是什麽關係,再說?”老板娘說。


    “好,那我先下去?”蒙麵人說。


    汪瑞聽著他們的談話,透過窗戶的縫隙,仔細看了看,正是那姑娘。又聽了他們的一番對話後,心也不在懸著了,明白她暫時在他們那裏是安全的,於是就回屋,放心休息,等明天考試。


    很快,第二天清晨來到,汪瑞收拾好行李,正出門準備要走。


    便聽見隔壁老板娘在問:“姑娘,是誰這麽心狠,把你傷成這樣啊,說來聽聽?”


    那個姑娘聽了,一臉無辜,沒反應的樣子,但眼神裏,卻流露出,一副像是經曆了太多痛苦的樣子。避而不談,深怕說錯一句話似的,又怕卷進這不必要的紛爭似的!或是受過極大的傷害,一副懼怕的樣子。便用懷疑和恐懼的眼神,看著問她的老板娘,好像在揣摩什麽,但一言不發,仿佛再那裏悉聽尊便。


    老板娘看她不開口的樣子,歎了一口氣,焦急的說:“你看,你不說,我們怎麽救你啊!就算我們再好,救也不能亂救,是吧?”。


    “啊!我也就住一日,起程就走,也沒什麽好說的,謝謝你的好心收留。”被逼問的姑娘說。


    老板娘聽了,冷冷的笑了一聲,說:“哼!”


    然後扭過頭來說:“你說的倒輕巧,這白吃 白喝,白住我這裏就不說了,還白救你一條命,我們該你的,你分文沒有,我們圖意個啥?你總得給我們點有價值的東西吧!有些理,你也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還用我說嗎?”


    姑娘聽了,信誓旦旦地說:“那等以後我掙了銀子,就加倍還給你?”


    “可我等不了!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別跟我講別個,這麽的吧!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給我簽個賣身契,我領你去個地方,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人陪。這件事,咱就這麽定了?”老板娘說。


    “放過我吧!求求您了,來世我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姑娘聽了,急忙起身跪下說。


    “你認為你的承諾,對我這樣的恩人有用嗎?嗯!”老板娘很生氣的說。


    汪瑞在隔壁聽了,走了出去,來到老板娘麵前,說:“這個銀子我給,你放了她吧?”


    汪瑞一邊說著,一邊掏兜裏銀子,可是上摸下摸就是不見影,感覺可能是丟了。這摸了摸全身,也沒摸到,急得滿頭大汗。心裏還在尋思這能是誰幹的時。


    老板娘好像看出了端倪,埋怨的說:“喂!裝什麽裝!自己啥情況自己不知道,分文沒有,跟你老娘我開什麽玩笑呢?就算你有時間,我還沒時間陪你玩呢?”


    “放心吧!我的侍衛會給你送來的?”汪瑞聽了老板娘的話,還是自信滿滿地說。


    “你讓我等到猴年馬月啊?拿不出錢來,就別費話,姑娘乖乖的,這就給老娘簽賣身契。我領你去個地方便是。我這是和你說明白的人,否則像人家那騙,或者像半夜抓豬似的把你賣了,那樣更殘忍。我這仁道,因為你白吃白喝白住我的,欠我的,所以我才有要求,否則我也不會這麽幹?“老板娘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


    “這麽的,你就讓她再多呆一天,晚上回來我給你加倍。如果過了今晚,我若失言,任你處置?”汪瑞說。


    “呦!這姑娘遇上你這緣,死活是都值了?不過郎才,你是不是看上女貌了,有所圖啊?別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 ,結果那姑娘從油鍋,又掉火坑?”老板娘見汪瑞說,拍拍汪瑞胸脯說。


    “沒你想的那麽肮髒!我要考試去了。時間不長,可見分曉?”汪瑞看了看老板娘,把她的手拿下說。


    “唉!空口無憑,我憑什麽相信你,這一天啊?”老板娘用蔑視的眼神,看著他說。


    “不相信是吧,那就把我身上最貴的外衣,壓在這裏!意下如何?”汪瑞蔑視的看著老板娘說。


    “不!我要你身上那塊玉佩。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老板娘看上了他身上那塊玉佩說。


    “好!就依你。拿著,到時候我拿貴重的東西,來贖回就是?”汪瑞無奈的說完,把玉佩拿給老板娘後,轉身離開。


    姑娘看了這位俊朗的公子,無動於衷,依舊繼續躺著。老板娘拿著玉佩,正想著這一天價格不菲的美差,洋洋得意呢?


    這位俊朗的哥哥汪瑞,在老板娘那辦完事,來到了考場,被好多女眷看到,引起了她們興趣,惹得指指點點,好一番哄堂大笑,沒辦法,本人就是這麽帥。


    “喂!你看?那個長得帥?”參加殿試的姑娘說。


    “哇!”另一個參加殿試的姑娘說。


    “哈哈哈……”一旁姑娘撿笑的說。


    這汪瑞走的每步路,那真是英姿颯爽,好副氣派,是讓所有矚目的人看見,更惹眼球。每一步都邁得那麽出眾,腳下生風。


    晚上,考完試回來,他去京城附近,找那兩個隨身護衛。


    不一會兒,汪瑞在一家熱鬧酒樓,看到被呼前捧後的兩個護衛,在窗子裏正花天酒地。


    少爺走近說:“看看你們倆個,成何體統?”


    兩位喝的五迷三道的,迷乎個眼,剛要說:“你是誰呀?”然後細瞅。


    “呦!這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原來是東家,這扯的是不是,哪能有眼不識泰山呢?都怨小的看走眼了,以後不敢了,還請少爺放我們一馬?”張山說。


    “還行?算你小子有兩下子,能知錯就改?就是好樣的?放過你了?”汪瑞說。


    另一個李石喝得更高,離倒歪斜的想起來,看看是誰?硬是沒起來。


    “喂!你這,什麽少爺,究竟幹什麽滴呀!這時,讓我起來難,但讓我趴下還行?”李石滿臉紅撲,酒醉的樣子說著,撲向身邊的女子。


    幾位女子,推來推去的,拿他當猴耍呢?他還幸甚至哉!


    “我不在,你們的事!你情我願,各取所需,也沒什麽?隻要別捅出簍子就行?不過我現在我有點事,需要給我拿幾百兩銀子,銀錠也可以?”汪瑞說。


    “不是少爺,老爺交代,要匯報。你幹嘛要那麽多銀子,不會是有比我們玩的還過癮的事吧?”張山說。


    “我告訴你們,也就你們跟我出來,這麽寬鬆,你們做什麽,我不在意,留你們紙醉金迷,要是我回去告狀,那你們就死定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快點給我拿出來,相互不影響?”汪瑞連軟再硬的說。


    “不是!那個,少爺,你住那麽個破地方,咋花那麽多銀子呢!那裏有什麽讓你玩的比這裏還貴?”李石護衛半睜半閉著眼睛,還打著酒嗝,吐著大長舌頭打卷地說。


    “這樣呢?不是我們之間,我是主子,還是你們是主子,問那麽多幹嘛!是不不敢給是因為銀子讓人偷了?那我立馬回家?”汪瑞見護衛老問便說。


    “唉!不是我們說你,你離開我們,就是毛孩一個,什麽也不懂。沒辦法老爺交代的要緊,所以我們不得不跟緊?”張山護衛說。


    “要不我想讓你們好好玩玩?既然你們不同意,本了就是護衛,那走就走吧?好帶在身邊保護我?”汪瑞說。


    “唉!我們這身邊好不容易樂嗬!樂嗬!沒想到這麽快,弄得我酒醒一大半了。唉!這,幾個美女都下去吧!陪一半沒法給銀子?”李石護衛打發著身邊姑娘說。


    難過還白陪不是。沒見我們窮少爺就付不起賬了來找。


    幾位女子,聽了護衛話,氣個囔的說:“難到還白陪不成,沒見過這麽賴賬的,真是服了?”


    “真是磨嘰,不是不給,等我回去老爺獎賞我時,說不定,我還回來娶你們呢?這眼下我們少爺窮的付不起賬了,不知道差多少,萬一因為銀子,要了少爺的小命,你們誰擔得起?”張山護衛說。


    “哼!以後休想再來找樂子,若是有下次,先付雙倍銀子,再說,否則做白日夢去吧?”一位女子說著走下了桌。


    “哼!窮鬼!誰稀罕,姐妹們,咱走?”另一位女子說。


    就這樣,護衛身邊的幾個女子,都甩子胳膊袖子,帶著一肚子怨氣走了。


    汪瑞見她們走了,對他們倆說:“不好意思,真是掃你們興了?”


    “好了,少爺,我們就這些銀子了,夠不夠,你看著辦吧!我們就不管了,反正都給你了?”張山護衛拿出點銀子說。


    “怎麽就這麽少,好,那你們沒銀子,在這裏也沒用,就回去吧!否則給我再拿來點?”汪瑞說。


    “那可不行,老爺讓我們保護你。再說你還想花多少,賴這不成。那老爺摳得很,是隨便亂要的。他不給,我都不好意思要,拿不出手?”李石護衛說。


    汪瑞聽了沒意思,就說:“好!不說了。你們就顧享樂,哪有時間保護我,我還得回去救姑娘?然後,沒有盤纏回去,我就落腳京城,到時候看你們怎麽辦?要是和我撒謊,到時候我回去跟老爺說,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什麽後果?”


    “姑娘,啊!不是少爺到哪都是強手貨,豔福不淺啊!喂,我們跟你回去,保護你?”張山護衛一聽姑娘,茅塞頓開的說。


    “那好,還有點銀子給你!反正少爺看上的女人,和我們看上的,不是一個味?”李石護衛們又掏出點銀子,給了少爺。


    “好!咱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闖天涯,一起走?”汪瑞笑著說。


    “少爺,你忽忽悠悠,我們就瘸了?”張山說。


    “可拉倒吧?那喝多腿不聽使喚?想讓我扶。唉!這究竟誰是少爺?有點畫魂?”汪瑞說。


    兩位護衛聽了哈哈大笑。就這樣,少爺便領著兩位護衛,在天黑之前,回到了京城附近的客棧,把銀子給裏老板娘。


    老板娘看了看銀子,說:“呦?看來還是挺講義氣的,真是說到哪,辦到哪?這回來啦就好!我原本是想,其實你們也不敢賴賬?”


    “別磨嘰廢話?真是得便宜,還不會賣乖,欠揍?”護衛張山,舉起拳頭說。


    “嘢,嘢,嘢,小樣的,你們主子,都跟我畢恭畢敬的,你算老幾啊?沒事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再跟老娘我耍酒瘋?真是的,老娘啥人沒見過?”店家的老板娘說。


    “好了,該說姑娘,還有玉配在哪裏了吧?”汪瑞說。


    “哪呢!被我綁在樹上。居然敢不聽話,還想跑,沒門?”老板娘指著遠處一顆樹說。


    “你說?同樣是女人,你若是她可怎麽辦?怎麽一會利益不到,就翻臉不認人呢?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真是無可救藥?”汪瑞說。


    “就她這種人,花錢給我舔腚,我都嫌她舌頭拉吧?”一旁的護衛李石說。


    “再囉嗦?這個價我還不行了呢?”店家老板娘說。


    “姑娘被我救下,幫一把?”張山扶著姑娘走過來說。


    汪瑞聽了,說:“好!我這就來。”


    隻見他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騰空飛燕,便擁姑娘入懷,落地。


    “呀!還蠻好看的小姐姐?”李石護衛聽了老板娘的話,看著從樹上飄落下的姑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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