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兄辦完事,回陳葉光那交差。


    “我這套號的,就不會做正事?你才胡說呢?”張羅說。


    鐵匠辦完事後,去縣衙。


    鐵匠到縣衙後,見人多熱鬧,正是繳稅百姓叫冤時。這時,鐵匠擊鼓。


    縣令聽到,有點磕巴的說:“堂下何人?如此擊激鼓?”


    縣令先喊了一聲後,又自言自語起來說:“這堂下多了去了,一天到晚,大牢一起伺候?”


    “啟稟大人,是那個告狀的鐵匠!”護衛前來稟報說。


    “誰?”縣令聽了,有點驚訝的挑起了半個眉毛,豎起耳朵問。


    “告狀的鐵匠!”護衛再報。


    “好啊?鐵匠,是齊百姓銀子那個,想要告我的那個東西?”縣令惡狠狠的說。


    見縣令發怒,護衛低頭地說:“是!他不是物?”


    “好啊?小樣的,山高皇帝遠,蹦噠不動了吧?又到我這來,喊冤了吧?那我倒是讓他上來,好好讓他見識見識本大人厲害?”縣令突然得意的樣子,露出詭異的笑容說。


    護衛聽了,朝門外喊:“喧鐵匠?”。


    鐵匠在門外聽見,昂首挺胸的走到大堂上。縣令見鐵匠上來,斜著眼睛,“哼”了一下。


    “縣令大人!”鐵匠走到大堂前,頂禮跪拜說。


    “威武!”這一兩邊升堂的衛士喊。


    縣令坐在了明鏡高懸下,拍了一下板子,厲聲說:“堂下何人?”


    “鐵匠!”鐵匠說。


    “噢!你有什麽事啊?要繳稅到收稅哪去,到我這來做甚?”縣令故作鎮定的問。


    “賤民有一皇上親筆題字,還請縣令跪下接旨。”鐵匠跪下說。


    “好啊!高堂之上,豈容你一派胡言,還敢拿皇上做謊言,膽大包天,看我,來人啊?打斷他的狗腿?”縣令心知肚明,卻硬要裝腔作勢的說。


    “還請縣令看看!這是我等人,千裏迢迢,麵見皇上,奔波而來的證物?”這鐵匠抖著手上的折子,大聲的說。


    外麵的百姓聽見了,張望的仔細瞧,在門外喊:“我們作證!”


    “爾等之地,豈容你們要聚眾鬧事?統統給我打進大牢?”縣令擦著頭上的汗說。


    外麵的百姓一聽坐牢,有的不吱聲了。有的說:“他和我們無關?”


    這時舉起板子的護衛,正要打鐵匠,仔細一看,說:“啊!大人好像是真的,萬一打錯了,惹了聖怒,到時候會不會吃不了,兜著走?”


    “那就快拿來!看看吧?”縣令著實沒辦法,隻好做樣子。


    護衛呈上後,縣令看了一眼,故意說:“這怎麽會是真的,明明就不是?”


    縣令明明心驚,明知是真的,但心想現在也不能承認。


    縣令拿起仔細一看:“原一方父母官,汪縣令欺壓百姓,處理後由陳葉光同意。簽字畫押。方可饒恕,否則殺無不赦!一式兩份,那份由陳葉光保管!如果兩份同交可免活罪,否則活罪難逃。如果陳葉光在處理期間有性命之憂,汪家縣令,免官,坐牢。”


    縣令看過皇上這段話,氣得手直發抖。說:“好你個陳葉光,我和你勢不兩立,慢慢等著瞧?”


    下麵的人聽見,卻裝聾作啞 ,因為說和沒說一樣,毫無意義!


    縣令說完,有點坐不住,來回踱步說:“好你個陳葉光,我看你能把我怎樣,我拖死你?”


    “拖不得,拖過了,就等於今年的事沒處理,那麽不就是沒把皇上放在眼裏嗎?”護衛在一旁補充著說。


    “小子,算你有種,等過了這把,到時候我再收拾你,也不遲,走著瞧?”縣令氣得擼胳膊挽袖子,搖著頭說。


    “縣令大人您看,那眼前這事該怎麽辦?”護衛問。


    “讓那個鐵匠,去把你們那陳大頭叫來?我就算留你們命,也要扒了你們的皮?才解心頭之恨。”縣令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說。


    就這樣,鐵匠被放回去。


    當鐵匠在和陳葉光見麵後,說明了事情原委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們鬥的就是這隻虎?躲也沒場躲啊?”陳葉光說。


    “他要上刑怎麽辦?”鐵匠說。


    “越拖越難纏,誰讓他就那德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隨緣吧?遇見他,早晚都是那麽回事?走!”陳葉光說。


    翠蘭聽了唉聲歎氣的,看著陳葉光和鐵匠離開。不一會兒,鐵匠和陳葉光一起來到大堂上。


    “啊!賤民陳葉光叩見縣令大人!”陳葉光上堂跪說。


    這縣令聽見他來,坐下來,用眼睛瞟了一眼,媽噠一下,然後扭個臉,用一隻眼刁著他。半天緩了一口氣說:“喲!這家夥,把你能耐的,怎麽還想坐我這位置。啊?”


    “小人不敢!”陳葉光跪著說。


    縣令大人,見陳葉光跪下,拿起驚堂木,“咣當”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大膽,你還敢說不敢,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你以為皇上給你撐腰,我不敢把你怎樣,是不?我這就親自給你幾個巴掌,不過份吧?”縣令說著,走到陳葉光對麵,手是一頓亂輪,左右開弓好一陣,好像這樣可以把火氣全發泄出來一樣。


    “幹嘛打他?”外麵的百姓,舉起拳頭喊。


    盡管這樣,縣令還是打到手軟,才放過。


    “你們這些刁民。把他們攔得遠一點?”縣令打完,邊往堂上走,邊指著門外喊。


    護衛聽了,在外麵把百姓趕出很遠。


    “哈哈哈……陳葉光,剩你我二人,你大啊!看怎麽處理這事吧?”縣令用嘲諷的眼神問。


    “這沒辦法,這是你逼的,怪不得我們,你若給大家留點餘地,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陳葉光臉發紫的,腫起來說。


    “呦?你這意思,是怪我貪了?如果坐這位置像你那樣清貧,我幹嘛要做官,沒事讓你這套貨,惹我一肚子氣啊?無利,誰擠破腦袋當官呢?你長點心沒?”縣令大人說。


    “交一個人多難?誰願得罪人呢?誰不願意過平靜的日子,可是你打翻了我們生活原本該有的滋味。你們天天過別人年,讓別人怎麽過?”陳葉光說。


    “你喝西北風,活該?誰讓你生來就是豬狗不如的命了?”縣令大人說。


    “可離開了我們這些豬狗,你又算什麽?人是頂天立地長的,可你們說和做是橫行霸道的長的。那條最後的胡同路,都被你給堵死了。你讓我們如何?與其死都不怕,我們還怕你嗎?”陳葉光說。


    “把你收拾的輕,你當然不怕了?若是要抽你筋,看你怕不怕?”縣令冷笑著說。


    “反正我們吃糠咽菜,都吃不上溜,你們卻讓那些肉吃不了,爛臭了,然後扔掉填壕溝?天理難容?”陳葉光說。


    “我心裏在你們身上,隻惦記索取的少,什麽時候,還得操心,你吃啥,過得咋樣,關我嘛事?”縣令冷冷的說。


    “你寧可扔,也不讓百姓吃。好好摸摸,問問你的良心,你都讓百姓過不下去,你覺得我們該對你如何?是不我們也要把我們自己的肉,割下來喂你?你還嫌少?”陳葉光氣憤填膺的說。


    “當然,就想吃掉你,怎麽啦?拿過來你的手指,消停畫押?少費話?”縣令說著拽起陳葉光的手指說。


    “放手?”陳葉光勾著自己的手說。


    “放手!休想?誰讓我有權了,有權不使等待何時。過期呀?”縣令發瘋的樣子說。


    “權是用來幹什麽的,造福百姓的。可你們讀的是聖賢書,幹的是狗竊之事?你還好意思問我?”陳葉光問。


    “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幹?跟我講理嗎?我的話就是一切理,你說的鬼話,去糊弄別人吧?我不吃那套?”縣令回說。


    “涉及到我了?而且與你有關?”陳葉光說。


    “就你能出頭!如果現在我給你稅免了,你是不就畫押呀?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不識好歹?休怪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縣令陰冷的說。


    “可已經晚了,你以為呢?如果是以前,我不幹涉大家,可以?可今天不同了,大家信任我,我要先可大家免稅?”陳葉光說。


    “那你還要免嗎?”縣令問。


    “我沒有交?”陳葉光說。


    “你沒交,還管,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縣令說。


    “你忘了你當初,任我怎說都不行時,那些話了?”陳葉光說。


    “你先畫押,我按你說的做。給百姓退貨。來,咱們是魚水情深?”縣令見硬不行,就用軟刀子紮說。然後去扶陳葉光。


    “不敢當,我這手是勞動人民的手,都是泥巴,可不敢沾了您的金鑲玉的手指?”陳葉光諷刺他說。


    “嗯!說啥呢?我們之間不礙事的,來點一下後,我們大擺宴席,與民同樂?”縣令陰陽怪氣的說。


    “不,您還是先給百姓退完稅,再說吧?”陳葉光說。


    縣令上去,又給葉光一個滿臉花巴掌。


    “嗯!你陳葉光算什麽玩意,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給臉不要臉?今天退堂,把門關上,我單獨會會陳大頭?”


    “幹嘛把我父親關裏,他做得對。放開他?”這時,鋪錦在外麵門縫偷看到,突然喊,然後用手不停的敲門。


    百姓們也喊。但都被官兵擋出很遠,也無奈。


    “這對陳葉光幹什麽,單獨給他好處?還是要硬關他同意畫押?”百姓裏有人開始私下議論說。


    “把他給我綁上,把手給我綁上,塗印色,把紙放到他指上,過了這關。再說下關。給他娘子那,再要另一個折子,來個雙管齊下?”縣令說著把護衛打發去陳家。


    就這樣,幾位護衛來到翠蘭家。


    “嫂子,不交出那份折子,陳葉光就要死路一條。快拿出來吧?”護衛說。


    這時京城護衛也趕到。


    鋪錦見父親被關進去,擔心的去找汪瑞。


    “我來求你,汪瑞,快救救我父親?我和你做好朋友?”鋪錦跪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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