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和水清漓到了文茜比賽的地方,在候場室文茜看到自己師傅激動的說道:“師傅,我來了,我來了!現在到哪一個人?怎麽感覺這裏變安靜了?”


    正常來說,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有挺多人在候場室做準備的嗎?不應該有家長過來叮囑自己的孩子,沒有看到就算了,也沒聽到前麵在那些討論的聲音,沒有聽到前麵的比賽那些演講和對話的聲音?怎麽沒有什麽人?


    文茜看到師傅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文茜其他幾個師傅呢?因為這次比賽其實不止這一個師傅。這次比賽其實挺重要的文茜。


    有些師傅專門過來為了看自己。文茜還擔心他們會打起來,有幾個人他們的觀念不是很合,容易吵架。


    主要原因是文茜要學一個東西,拜一個師傅,重來拜在又在同一個領域的另外一個人。因為有些東西,同個領域,但是不同的門派導致學的東西細節不同。


    但是有些人,他們是死對頭就容易吵起來,特別是有文茜拜過他們為師的記憶的時候,他們碰見的經常吵的一句話是,你怎麽搶我家小徒弟?


    文茜就想要學別的不同的,在另外地方重新拜一個師傅。雖然有時候經曆幾次發現,這些師傅其實有些人是有記憶的,但是不多,有些人有一點點關於文茜的記憶,好奇還會主動過來找文茜。


    有些還不用文茜自己去找,他們就主動找過來,特別其實是離文茜的城市就很近,文茜直接過去找他們。有些人看到文茜找過來說:“小徒弟,怎麽自己找過來了?小徒弟,這麽想師傅,知道師傅要去找你就來了。”


    其實文茜有時候記憶力不怎麽好,就是不太記得他們到底叫什麽?文茜就統一稱他們呼為師傅。雖然有些人好像是同門師兄師姐師伯師叔,但沒關係,可能就是那一次先拜他們其中一個人之後,再進入師門的,反正是那個師門就行了,沒關係,搞混就搞混。


    有時候學的東西多的煩惱,就是用的時候會搞混,一會用這個招數,一會用那個招數。但是好處是在外麵說自己身份的時候隨便說,反正真的是那裏的。


    就是麻煩,每次都回來都要重新考證,不考證真的用不了。其實文茜不用那些就可以,用了之後被查到被抓,抓了之後,如果文茜沒犯什麽嚴重的事,教育一下之後,要求重新補考證,犯了事去裏麵待一段時間,還是要考證。


    這個要考證,那個要考證,就沒有東西不要考證。


    文茜的師傅十分緊張看著文茜說道,在這裏查看文茜全身。


    “茜茜,你沒有出事,對吧?讓師傅好好看看,手還好,衣服還好,身上沒有什麽明顯的破洞,你這個腿怎麽了?你這裏怎麽搞的?這裏怎麽搞的,這是誰幹的?這是誰幹的?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你幹的?”


    文茜乖巧的給師傅查看自己,但是師傅查到文茜腿上有一個小小的破皮,是因為文茜坐在地上不小心摩擦出了小破皮。


    師傅看著水清漓說道:“你是誰!是不是你的幹的?你不屬於這裏,不屬於這個世界,你是誰!為什麽會和茜茜一起出現?”


    師傅手上立馬起了一把劍指著水清漓,很警惕的把文茜護在身後。


    文茜看著師傅這個警惕樣子,很想說一句,師傅要不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不是記得之前有幾次師傅見過水清漓也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就是提醒自己不要跟這種人玩,遠離一點,說自己在他身上看到的東西有點危險,也沒有現在這麽大反應。


    等等是麵前這個師傅嗎?應該是吧?


    水清漓見過文茜的一些師傅,但不是全部都見過,因為文茜這個小家夥,什麽地方都要跑去玩,拜的師傅又多。水清漓又不是專門管文茜,偶爾會看看文茜現在在幹嘛?有時候文茜也會叫水清漓,問可不可以一起去玩?


    但是有時候又不會,當然一切也是後期稍微慢慢比較熟的時候,就是可以說一下話,文茜跟水清漓說一下去哪裏玩,讓水清漓帶著去的地方。水清漓有時候更像一個文茜的代步工具,隻要跟水清漓說下,就把自己帶入任何地方。隻是跟水清漓那頭水龍說一下,不是跟水清漓本人說。跟水清漓本人說話,文茜需要各種各樣的求他拉他才行。


    前期並沒有,水清漓經常被困在在王默身邊,而且那個時候的文茜跟水清漓也不是很熟,文茜找人,當然是選擇麻煩金離瞳,那家夥又不想理文茜,加上早就斷掉契約。


    文茜就選擇去玩別的,或者麻煩舒言,問問可不可以一起學習?雖然會被其他葉羅麗戰士覺得不好,文茜每次過去葉羅麗戰士都是警惕地看著文茜,但文茜表示並不在乎,我開心就行。我開心,我樂意,隻要我開心就行。我能來找他,給他麵子。


    文茜後麵的生活很自由,挺好玩。父母離完婚之後,這兩人都不想管文茜,文茜就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就算他們不離婚,跟文茜也沒關係。


    文茜快點把學業搞完之後,是本來不想搞學業的,隻是之前沒怎麽完成學業,拜了幾個師傅之後,被人家丟回去學校,要求文茜接著學習,說什麽小孩子就應該好好學習,叫文茜去完成義務教育,語重心長的說你還小,你該好好學習,學完之後再來學這些東西,就可以自由愛去哪玩就去哪玩。


    文茜這個思維想的有點飄,想的有點遠。


    文茜看著師傅這個反應完全是把水清漓當做什麽危險生物,甚至有點想要等會想辦法處理掉他。


    文茜扯著自己師傅的衣服衣角撒嬌的說道:“師傅,他不是壞人,他是我認的幹爹。我腿上這個是我剛才坐在地上不小心摩擦出來的。師傅,不用緊張,沒有人能傷害我。咱們把劍放下,有話好好說,還有其他人去那裏了?”


    這個完全適得其反了,沒有讓大家平靜的好好說,反而讓關係更嚴重。


    師傅聽到文茜這麽說,腦子裏自動加載的話是“師傅,他是我認的‘幹爹’,我就要跟他走,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我腿上這個是我們在地上玩的時候搞出來。到時候我們還要住在一起,我和他一起建造我們的小房子,建設我們美好的小家。你把劍放一下,你不要這樣對著他,再說其他人不在都不知道,我就先跟他走了。師傅,我再也不回來,我再也不要你們。師傅,不想讓我走,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到時候肚子裏麵那個出來,他從我的幹爹變孩子親爹,你也要當師祖。我們就好好聊一下。”


    師傅受不了,光是想想就令人感到爆炸,聽到文茜怎麽說人都要爆炸,尤其是看了對麵那個來自別的世界的生物,雖然身上穿的衣服挺斯文的,但這個頭發這個耳朵這個眼睛,這哪一點像個正常人,這分明就是個怪物。


    誰家正常人的頭發是藍色的,誰家正常人的眼睛是藍色的,誰家正常人的耳朵是尖的,這分明是怪物,看了一眼本體,竟然還是水,這不就是水鬼嗎?


    這水鬼還專門變了一個好看樣子,看來騙自己小徒弟,不對,這個耳朵,不對,還有點像之前看的西方那個什麽醜陋的哥布林,有點區別,那個是綠色的,這個是藍色的,不!這種怪物怎麽可以配自己小徒弟,怎麽可以讓小徒弟認他當幹爹。


    師傅內心崩潰,內心生氣更加氣憤的說道:


    “你怎麽可以認一個妖怪的幹爹呢?你怎麽可以認這種敗類為幹爹?還有你又是從哪裏找來的老妖怪?在地上!怎麽讓你坐在地上,在地上就算了,還不給你鋪毯子,他那裏連桌子都沒有嗎?連房子都沒有嗎?什麽都沒有!竟然還讓你坐地上!你上次那個就算了,這個不可以。他們去找你,其他人疏散了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出事,不知道哪個世界的怪物跑到我們這一個世界來。你們這些東西就應該關在你們自己的世界裏,好好待著,而不是跑出來禍害人間。”


    水清漓看到這樣,隻是挑釁的說:“茜茜,來我這邊,爹地,帶你去別的地方玩,你師傅可能誤會爹地,爹地帶你去別的地方玩,等一會再過來見你師傅好嗎?”


    不就是一個普通人類嗎?隻是稍微有點特異的能力,竟然還敢挑釁自己,還敢拿劍指著自己。太不尊重自己,要不把他殺掉吧?算了,這可是小家夥的師傅,留他一命,其他幾個師傅好像也沒有他這麽不尊重人吧?


    文茜聽到這麽說,想下一次說一聲好,但看到自己師傅就改口。


    “好……不好,我還是在師傅身邊呆著,因為等會還要比賽,你先回去。師傅們好了之後再來或者是等比賽結束。”


    師傅十分嚴肅的指責文茜道:“這種情況你還想著比賽?生命更重要。比賽改時間了。這位明顯跟那些怪物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茜茜,還是跟我說那些怪物是你放出來的?還是你這個‘幹爹’放出來的?”


    師傅十分警惕的看著水清漓身上剛剛露出了一點殺氣,而且他身上露出來的氣息跟那些怪物,感覺是同源來自同一個世界的。


    不會又是自己小徒弟,不小心把別的世界的怪物給放出來了吧?沒關係,其他幾個去處理的,不會讓任何人受傷的。如果讓任何人受傷,就讓我們這些人來代替這小徒弟受罰,小徒弟太小了,什麽都不懂,還容易被人騙。


    文茜聽到這麽說,知道到底是誰放出來的,曼多拉放出來的。但跟文茜真沒關係,稍微有點關係,也隻是前麵幾次,這次文茜還沒幫曼多拉。跟文茜沒有關係。


    其實怎麽說?有些世界,文茜之前答應好,要把他們放出來,有過幾次,不小心就是把全部東西放出來。


    文茜當時很傷心,後麵再去了解的時候發現不是這些東西,沒有文茜放,還有別人也會放出來的,文茜隻是不小心提前把他們放出來。文茜隻要想辦法把自己想帶出來的人放出來就行了。但是這樣帶出來是那種安全,沒有什麽危險的,很危險帶出來給他們做實驗。給他們研究觀察下生物。


    文茜在自己師傅身後發誓說道不是自己幹的。


    “不是我,雖然我有前科,因為我當時是答應別人,要去把他們帶出來,但是其他的我都關好了。而且我還跟你們說了,跟你們報備了,還帶著你們去。但是這次真的不是我放出來的。”


    水清漓看著文茜這樣子,有點想笑,感受到那個門又要關閉了,所以水清漓就抱歉的說:“噗嗤,抱歉,門要關,我先回去,看來那家夥又失敗了。下次見,茜茜。”


    師傅看著逃跑的水清漓生氣地說:“算你跑得快,下次再見,就是你死期。”


    文茜在旁邊小聲的說知道自己師傅現在很氣,所以不敢大聲說話。


    “師傅,沒有必要吧?下次再見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再也見不到。”


    師傅十分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呀,下次見不到,就算見到,你見到就是他的屍體,你們是怎麽認識的?那個明顯就是個水鬼,還有點像哥布林的結合體。小徒弟,這種危險的,還有這種非自己種族的邪惡物種,它就算是人形生物,你也不能靠近它。知不知道那句話,非我種族其心必異?還有那個明顯看的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怎麽招惹的?你怎麽能讓他當做幹爹呢?”


    文茜聽到自己師傅這麽形容水清漓,有點想笑,哥布林是什麽奇怪的形容詞?


    文茜出了自己的疑惑道:“哥布林?這是什麽奇怪的形容詞?雖然我知道他發瘋的樣子,那個渾身黑條紋頭上長犄角的確有點像水鬼加惡魔的結合體,不是很好看,但也不像哥布林吧?”


    師傅聽自家小徒弟這麽說,更加害怕了,也更加生氣了,這樣子說的明顯就是那種暴走黑化的狀態。自己小徒弟,是不是因為強迫締結了什麽不該搞的東西?掩蓋那場身份,說什麽幹爹,腿上那個是不是被威脅小徒弟嚇得跌倒在地下的摩擦?天哪,比剛才那個自己想的更嚴重。


    師傅瘋狂搖晃文茜的身體,還在那裏檢查文茜的身體,在那裏生氣的說:“什麽!小徒弟,你還見過他發瘋的樣子,你是被他威脅了嗎?你是不是跟他締結了什麽奇怪的契約?你是不是跟他締結契約?他是不是威脅了你?他是不是威脅了你?你腿上的疤是不是他威脅你的時候搞出來的?小徒弟,你快說,不用怕,有師傅為你做主,快說。”


    文茜看來自己師傅有點偏激,自己真的沒什麽事,隻是安慰的說也說的是事實。


    “沒有!那個就是他被關在他們地方的禁忌之地的時候,我見過他那種心態,他沒有強迫我締結什麽契約呀,我又沒跟他締結過任何契約。這個認幹爹,還是我之前就是我糾纏他亂認的。師傅,真的沒事,這個關係已經很久,沒有關係,這個真的隻是我在地上坐的時候摩擦出來的。”


    師傅在裏麵聽到了一個關鍵詞,禁忌之地,這種地方在自己世界一般關押很多嚴重罪犯的。或者是充滿一些禁忌的東西。


    “禁忌之地?他是危險人物!在他自己的世界被關進禁地之地!他明顯不是什麽好人,你怎麽能認他當幹爹?你前世認的幹爹,你怎麽可以隨便認這種人太危險了?”


    文茜把這件事往輕一點的地方說:“還好吧,也就是之前清理一些什麽垃圾,被關進去的。師傅真的沒事。”


    剛才把禁忌之地說出來的時候,文茜忘記了這種地方,不論在什麽地方,聽的都是關押什麽危險罪犯的。


    或者是有一些危險人物在裏麵,反正一聽就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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