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幼也是擔心這個事情。


    【叮咚】


    爺爺發來消息,“為了避免被溫家的人煩,我和你奶奶決定去旅遊一段時間,你的話也不要太過著急回國。”


    江時幼看到這裏沒忍住地笑出聲來,不愧是她爺爺啊。


    “你需要我幫點什麽嗎?”周京宴吃飯的時候,故意讓大家坐到別的桌子去,自留下 她們兩個人對坐。


    “我沒事。”


    她以為他在說的是溫墨之要她骨髓的事情。


    周京宴歎息一口氣,“怎麽沒事呢,你哥故意地不想要和你往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對付那個女人和孩子。”


    江時幼點菜單的停下。


    沒理解他說的話,“你在說什麽?”


    “你不知道嗎?”


    “你說的女人和孩子,我不知道,還有溫臣什麽故意和我不往來。”提到溫臣,她都沒忍住地笑出來。


    “你爸在很早之前就出軌了,生下個男孩子,他隱瞞得很好就包括溫家老爺子也都不知道他在外麵還有別的孩子。”


    她的睫毛像是木頭人一樣,完全不會眨巴,人傻在那裏,好久好久,才有些回神,回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掐自己的手腕。


    疼痛讓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他出軌了?”


    周京宴一臉地抱歉,“我以為這個事情你知道。”


    “你要是不說出來,我才會真的生氣。”但是她還是想不明白這和溫臣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要說我哥是為了我?”


    “他不想讓你在這個家感受到溫暖嗎,怕你會因為有一處溫暖的地方,還會深愛這個家,想著你早點離開,以後事情爆發,就不會那麽的難過。”


    江時幼沒忍住地笑出聲來,他還真地了解她,知道她是個會因為一點溫暖而留的人。


    “我媽難道不知道嗎?”這個男人和她生活那麽多年嗎,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吧,怎麽樣都應該發現點蛛絲馬跡。


    “他隱藏工作做得很好。”周京宴在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嘶了一下。


    江時幼地眼珠子轉動一圈,不是有個私生子嘛,既然要骨髓,那就讓私生子去就是,你幫我弄到那私生子的聯係方式還有資料。”


    周京宴知道她要出手,提醒,“你要不要和你哥商量一下,不要打亂他的計劃。”


    “不需要,他從始至終都是自我,以為是在為我好,他的計劃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打亂計劃,有什麽影響。


    無非就是財產。


    溫家的財產她還是不屑的。


    周京宴聽到她說的話沒忍住地笑了一下,就知道他沒有看錯人,“資料我發到你郵箱了。”看到她的詫異,解釋,“我知道你肯定要出手。”


    多年的默契,無需對方多言。


    “謝謝了。”


    江時幼打開資料查看,才發現這個孩子她還在溫家給她舉辦的接風宴上遇見過,那一會她就覺得這人為什麽有點眼熟。


    在看看的過程。


    小學到大學都是讀最好的私立,名下跑車一百多輛,其中包含十多輛限量款的,這還不止,他的零花錢一個月在五百萬。


    溫家在她身上花的都沒有超過五百萬。


    嗬,以為老爺子才是那個最可恨的人,弄到最後發現原來最可恨可怕的人竟然是他。


    “他藏得可真好。”


    江時幼地手指頭在桌子上敲打好幾下,這個事情爆發之後,唯一會受到影響的就是江若,溫臣早就知道,也做好了爆發的準備。


    江若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她受點傷是合理的。


    “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的?”


    看對方常年去賭博場,她內心有了個算盤,“還真地有個需要你的地方。”


    兩個人吃完飯交代了各自的助理,立馬買票飛回京城。


    賭博場裏。


    溫知溪摟著美女一臉地不屑,視金錢如糞土,語氣還格外地衝,不知道低頭,“你們先給我寫上欠條,一會我讓我爸打錢過來。”


    裏麵地管事為難地道,“你上次欠的都還沒還呢。”


    溫知溪看著管事,一腳踹過去,看著周圍的人都望過來,覺得臉麵都沒了,“我哪次賭輸來給錢,沒有多給你?”


    他以為這一腳踹下去,大家都不會用異樣地眼睛盯著他看。


    “你說這蠢貨,在賭場這麽多年,難道不知道管事代表的就是背後的老板嗎,他這麽做不是把老板 的臉放在地上摩擦。”


    兩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


    管事長起身,拍打著身上地灰塵,露出了那抹生人勿近地氣息,眼神淩厲地掃在場每個人,嘴角弧度勾了一點。


    “我李某平日為人和善,倒是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成看阿貓阿狗,被人敢這麽對待。”


    溫知溪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還在那裏高高在上,“平日裏喊你一聲李哥,那是尊敬你,實際上你不過就是一條狗。”


    “給我舔鞋都不配。”


    江時幼在想他這麽地囂張跋扈,她媽媽為什麽會不知道呢,這一點就有些奇怪。、


    李管事見保鏢要上,攔截住,“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您是哪一家的,該不會是私生子吧,要知道在我們這賭場,少爺們要是欠錢,都直接報家牌號。”


    “隻有您,不敢。哦,對了,就你給的打賞的那幾萬塊錢,您也好意思說出來,這在場地哪個爺每次打賞不都是幾十萬起的。”


    溫知溪被說的一陣紅一陣青。


    “我爸的身份你也配知道?”


    李管事嗯嗯幾聲,不耐煩地道,“既然我不知道,就麻煩您這個神秘人物的爸爸現在馬上立刻給我還錢!”


    “否則打斷你的腿。”


    江時幼看向周京宴,差不多了,好戲該輪到他上場了。


    溫知溪哪裏能夠想到今天這管事這麽不好說話,他爸哪裏能夠聯係得上啊,這幾日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他媽也警告他這段時日不要去賭場,不要惹是生非。


    “這位少爺,您要是不打,那就隻能夠拿您的手來換了。”李管事說完打算要砍掉他的手,手輕輕地往前一掃。


    保安上前抓人,手裏還拿著工具。


    這一幕,讓溫知溪徹底地害怕起來,他這手可必須要留著啊,他還是要當溫氏地繼承人的,想到還有那兩個死孩子在他前麵。


    他心裏地怒火噌蹭的,等將來他掌管公司,一定要讓溫臣還有他那個賤妹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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