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水的雲霖回到寢室,立馬叫囂著:“別玩這玩意了,是時候鍛煉我們521四人組的寢室羈絆了!”


    “別吧?”崔禮畏懼和這些家夥一起玩,自己玩遊戲喜歡笑著玩,和這幾個人隻會越玩越沉默。


    “相信我!我有辦法!”


    ......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崔禮看著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的幾個字,無奈地說道。


    “你就說開不開心吧!”


    “還行吧。”幾人終於在雲霖的辦法下不斷地吃雞。


    一個小時後,幾人退出了賬號,雲霖表示很惋惜:“好玩是好玩,就是隻租了一個小時。”


    其實不是四個人技術突飛猛進,或是插了u盤,就是單純的租賃了四個新號,這才有大殺四方的美妙體驗。


    對於這種精神勝利法,崔禮覺得自己很難評價,畢竟自己真的爽到了,在某一刻崔禮都覺得自己可以打職業了。


    一想到這隻不過是虛假的,崔禮就覺得索然無味,果然無敵版的遊戲是玩不久的。


    就像開一下創造模式會很爽,一直開就沒有意思了。


    “別惋惜了,快要熄燈了!咱們趕緊洗澡吧。”苗小鳳催促道。


    金小龍立馬回懟:“你催,你先去洗啊!”


    “我...我想先去抽根煙...”苗小鳳弱弱的回應,說著抓了包煙就要往陽台走。


    金小龍一把抄起苗小鳳,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過來把你!”


    “不要放我下來!”


    “你不是說沒體驗過東北大澡堂的搓澡服務嗎?”龍哥一邊說著一邊拉了張板凳往浴室走。


    “你別!啊!好疼!”


    “別叫,這是新的搓澡巾,你忍著點。你看看你這麽一下就出泥了,今天說什麽我都要給你搓下來兩斤!”


    “放你媽的屁!老子天天洗澡!”


    “你懂什麽!”


    縱使苗小鳳如何的求饒,龍哥都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包著搓澡巾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就在他的手臂上搓著。


    浴室裏麵的慘嚎聲不絕如縷,聽得浴室外麵的兩人都覺得渾身酸疼。


    兩人站在陽台上躲避慘嚎聲的,抽著抽煙雲霖清理清嗓子問道:“那天晚上是誰?”


    雲霖問出了內心的疑惑,他覺得那一天自己真的是聰明極了。


    “你說啥?聽不清楚。”崔禮吧嗒吧嗒的抽煙。


    雲霖斜眼瞧瞧裝傻的崔禮,也吧嗒吧嗒的抽煙,想了想繼續問道:“你確定不告訴我?下次要是還有特殊情況,我就不幫你了。”


    “哦哦,你說那天啊!”崔禮瞬間忘記了自己剛剛裝傻的行為,沉聲說道:“這是一個和陶瓷一樣可怕的女人。”


    聽到崔禮的描述,雲霖呆呆的看著崔禮,連煙頭快要燙到手指都不知道。


    牛逼啊!


    “以後要是我沒頭沒尾的來一句,你就順著我的話說下去就好了。但是如果我說完咳嗽一聲,你就反著說。”


    崔·間諜·禮開始製定密碼本。


    雲霖無語的看著崔禮:“你別找我,我現在害怕極了。”


    我幫你我能的一個善終嗎?


    “是不是兄弟啊!”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傻福,要拖我下水。”


    “你瞧你這話說的。”


    ......


    熄燈之後,幾人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不是在腦子裏麵編寫霸總故事,就是嚐試著睡覺。


    本來安安靜靜的崔禮突然開口,率先打破了平靜:“你們這個年紀,你們睡得著嗎?”


    “......”其他三人一句話也不說,安安靜靜的等著崔禮的下文。


    “你們說司馬懿當年要是衝進城門生擒諸葛亮,等到他班師回朝的那一天,是不是就要被處死了。”


    一場文化程度不亞於百家講堂的寢室大辯論至此展開,隨便一個人重生在春秋時期都能自成一派。


    幾個人從曆史變遷談論到靈異鬼怪,又從靈異鬼怪談論到國際形勢,但是最後總是會談論到一些敏感話題。


    雲霖突然說了一句:“你們說101當年......”


    “閉嘴!”崔禮膽戰心驚的拍了拍床板子,你們想吃槍子不要帶上我。


    “行吧.....”雲霖乖巧的閉上嘴,於是又換了一個話題:“你們說要如何評價張學良呢?”


    “無論怎麽說,我覺得少帥都是對的起全國人民的。”


    “就是啊,少帥不都上了一百位為新中國成立做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範人物嗎?”


    “但是他確實一槍沒放啊。”


    “在他之位,行他之事,難。在他之後,議論他之過,易。”


    幾人都沉默了,在沉默中,所有人都在思考中進入夢鄉。


    夜色漸深,寢室內的討論聲也漸漸平息,隻剩下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聲和遠處隱約的蟲鳴,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動。


    第二天早上,揉著腦袋起床,顯然昨晚的一夜暢談有點費腦經。感覺和通宵了沒什麽區別。


    崔禮坐了起來,幹嘔了一下,看著還在呼嚕嚕睡覺的其他三人,安靜的收拾好自己出門覓食了。


    坐在食堂裏,崔禮漫不經心的吃著自己的午飯,雙眼無神的看著食堂電視裏麵的動物世界。


    看著雄獅的小口紅十幾秒就完成任務,崔禮不由的笑了出來。長了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獅,白長了這麽多毛了。


    打了個哈欠,終於和自己的大腦連接上了。


    “帥哥一個人吃飯啊。”宋慈坐在了崔禮的身邊。


    崔禮看著宋慈的臉,笑了笑:“是啊。”


    崔禮臉還是很厚的,既然宋慈不尷尬,那自己也就不尷尬了。


    宋慈捏著崔禮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心疼的說道:“崔禮啊!你這是怎麽了?本小姐的告白讓你困擾的睡不著覺嗎?”


    崔禮沒好氣的拍打掉了宋慈的手說道:“你還沒那麽大的魅力。”


    “那誰有?她嗎?”宋慈指了指坐在對麵和她同一時間坐下的阮玉。


    大漢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崔禮,在他對麵坐著一個新麵孔,兩人正在吃著小火鍋,一邊聊天一邊看。


    大漢邊吃香腸,邊找話題和新麵孔套近乎道:“怎麽現在看不見男的穿三角褲了。”


    新麵孔笑盈盈的說道:“你是什麽工作的呀?經常能看見男的內褲啊?”


    “我是學生。”


    ”那你是沒看見我的啊!”


    大漢麵露喜色,對接成功!還是找同道中人速度比較快,一頓飯就對接成功了。


    崔禮順著宋慈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坐在對麵的阮玉身上,然後像撥浪鼓似地搖著自己的腦袋。


    他一臉無語地看向宋慈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換個地方嗎?非要來這裏刺激我嗎?”他的語氣充滿了無奈與不解,仿佛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感到十分荒唐。


    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似乎就像一本早已編寫好的劇本,而他們隻是按照劇本在走。然而,這種被命運安排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太詭異了,這該死的既視感!


    宋慈臉上掛著一絲壞笑,對著崔禮說:“那你得去問問她了。”接著,她轉頭看向阮玉,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


    阮玉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別想把責任推給我!”


    宋慈得意洋洋地向阮玉說道:“我們是飯搭子關係,一起吃飯很正常啊,你又是什麽關係?”


    就喜歡比資曆的感覺。


    聽到這話,阮玉立刻反駁道:“你這叫飯搭子嗎?”她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對於宋慈夾槍帶棒的話語感到非常不滿。


    宋慈卻依然嬉皮笑臉地回應道:“不然呢?”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故意激怒阮玉。


    阮玉則咬牙切齒地瞪著宋慈,嘴裏嘟囔著:“行,我也就不點破你咯,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靠近,隻有蓄意的接近。”


    說完,她便埋頭繼續吃起了自己的午餐。


    “......”阮玉如此說,宋慈反而無話可說了。


    六子爭辯是因為自己根本沒吃兩碗粉,宋慈不爭辯是因為她真的吃了兩碗粉。


    “那怎麽了?說的崔禮不知道一樣,我還和他表白了呢。”說著宋慈用手肘撞了一下崔禮。


    崔禮:你別巴拉我。


    阮玉沒想到宋慈會直率的承認,於是看著宋慈生氣的說道:“你還和崔禮表白了?你憑什麽和崔禮表白!”


    “你管我憑什麽。”宋慈滿不在乎的昂著頭看著阮玉。


    阮玉看著宋慈,忽然笑了出來:“所以你們就在一起了?嘻嘻!我看沒有吧?所有說這都是你的一廂情願。”


    第一次懟人的阮玉覺得心情又愉快了起來,你也沒有成功吧。自己難得打贏,感覺自己鬥誌又昂揚起來。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鬥嘴,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而又尷尬。崔禮看著她們之間的爭吵,不禁感到頭疼。


    崔禮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本不想卷入這場無意義的爭執之中,但顯然,他已經入局了。他輕輕拍了拍桌子,試圖讓兩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能不能好好吃飯啊。”崔禮有些乞求的問道。


    我昨晚揮斥方遒,同時指揮了不少大兵團作戰。現在真的很困啊!你們兩個找一個好位置,給你們開一個隔音的包廂!要吵去ktv吵!到時候你們想怎麽吵,就怎麽吵。


    吃飯的時候也要爭!


    “不行!”宋慈爭強好勝,非要和阮玉劃出一個道來。


    哪知道阮玉甜甜一笑,甜膩膩的說道:“是,崔禮哥哥。”


    宋慈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阮玉,這不是我以前的台詞嗎?


    呸!開始轉型當綠茶了是吧!你偷師是嗎?你讓我覺得惡心!


    崔禮也被阮玉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缺心眼的阮同學,你真的是一直落後版本啊!


    崔禮什麽話也不想說了,幹幹脆脆的低頭吃飯,他現在隻想靜靜。


    過一會兒,崔禮擦了擦嘴巴,站起來說道:“我吃完了,溜了溜了。”


    說完就跑。


    阮玉就要站起來,跟著崔禮,她準備把人帶到小角落去。宋慈一按阮玉的餐盤,淡淡的說道:“坐著聊聊。”


    “我和你沒什麽好聊的。”阮玉生氣的就要端起盤子,可惜她的力氣可比宋慈小多了,盤子紋絲不動。


    沒有辦法,阮玉隻好重新坐回位子上,看著宋慈說道:“你要說什麽?”


    “出去說。”宋慈可不想繼續在這個大庭廣眾之下談事情,她也是要臉的人,端起餐盤就往外走。


    “出去說你自己不會跟上嗎?”阮玉有些無語的對宋慈說道。


    “我剛剛光顧著吵架,午飯還沒吃完。”宋慈丟下一句就往外走。


    你!


    等阮玉跟出來,就看見宋慈站在角落朝她招手。


    阮玉走到宋慈麵前,毫不客氣說道:“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我還有事。”


    她還是想要找機會,和崔禮探討一下自己新學的東西,可是崔禮老是見不到人,這讓她有一種有彈沒槍的別扭感。


    宋慈見阮玉一副想要去找情郎的模樣,不由得無語的撇撇嘴,姐妹你怎麽搞的這麽掉價?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說道:“阮玉我不是針對你,我是真的覺得你最好還是放棄吧。”


    原本還在四處觀察的阮玉,聽到宋慈說出這樣的話,她的頭立馬轉了過來,表情瞬間變得惡狠狠的,盯著宋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說什麽?”


    宋慈微微一笑:“你聽不懂嗎?我說你最好放棄,繼續下去對你沒好處,你覺得他真的還會回頭嗎?”


    “我猜你一定用了不少色色的方式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吧。他有回應你嗎?”宋慈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精準與敏銳,字字都像是經過精心挑選。


    宋慈的話顯然是戳到了阮玉的喉管子,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見阮玉不說話了,宋慈優雅的跳上了欄杆,一屁股坐在上麵,輕鬆的保持著平衡。


    阮玉在沉默中開口:“我比你早這麽多,你憑什麽覺得你能贏?”


    還要爭?別把以前當現在啊!


    宋慈微微一笑,抱著胸說道:“習以為常的東西,不要等失去了才懂得它的重要。這個時間點的你,已經一敗塗地了。”


    “或許在一個月前你是唯一,但是現在你已經不算什麽了。”


    阮玉定了定神,反駁道:“你說了這麽多,不就是想讓我退出嗎?我還以為你會拿出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讓我滾呢。”


    “你要是答應,我倒是也不介意,給自己一個體麵的結局不好嗎?”宋慈反倒是欣喜的說道。


    能花錢解決的都不叫事。


    “不可能!”阮玉喊了一聲。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頭發也剪了還燙了,這個衣服穿的也勾人了,你媽媽看了都認不出你了吧。”一邊說著宋慈還嘖嘖搖頭感歎:“失去已經不愛你的人不是最可惜的,失去原本的自己才是最可惜的。”


    殺人還要誅心。


    今天的宋慈是不帶任何私心的勸說阮玉的,她還是見不得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感情遊戲裏麵撞的頭破血流。


    別腦袋和驢踢了一樣,沒了智商。


    “體麵點吧。”宋慈拍了拍阮玉的肩膀就離開了,總不能真當那啥吧。


    阮玉看著宋慈的背影無喜無悲,看不出有沒有真的聽進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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