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停下腳步,用隻有四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神秘兮兮道:“紙鶴傳音,我告訴曹老爺子曹家貴客到訪,剛才他問我的時候,我說了一些外人不知曉的曹家秘聞,曹老爺子自然就知曉了。”


    言畢,清風和陸錦朝對視一眼,滿眼寫著佩服。


    隻有沈禦宸像是意料之中,嘴角露出笑意。


    曹家內,曹老爺子帶著四人落座,並對身邊人介紹。


    “這幾位便是我曹府的貴客。”說著他小心翼翼詢問:“對了,還不知道幾位貴客姓名。”


    柳瀟瀟莞爾一笑道:“我姓柳,他們幾位是我好友,沈公子、陸公子和清風公子。”


    出門在外,掩人耳目,所以用姓代替。


    曹老爺子看幾人身著華貴,又從京城而來,肯定能力不凡,便舉杯道:“今日老夫壽宴,幾位貴客隨意,不必拘謹。”


    四人同樣舉杯祝賀。


    當外人問起曹老爺子如何識得幾人時,曹老爺子委婉推辭,含糊不清地解釋一句,做生意時偶然相交。


    曹家生意不小,與京城也有往來,外人也沒多問,隻當是生意上的貴人。


    宴會上,眾人其樂融融。


    這時一道聲響吸引了眾人矚目。


    隻見曹家長子猛地起身,原本和善的臉變得猙獰起來,將桌麵上的東西一掃而光,甚至奪過下人手中的酒狠狠摔在地上,指著曹老爺子大聲呼叫。


    “姓曹的,你還記得多年前三清祠的事情嗎,你們曹家設計害我,我死好慘啊,還記得當年我死前發下毒誓,要讓你們曹家斷子絕孫,今日便兌現此誓!”


    說著曹家長子自扇耳光,隨後拿起酒杯碎片,狠狠插進胸口,頓時鮮血飛濺。


    那麵目可憎的模樣嚇壞了眾人,都躲閃開來,甚至有膽大的人低語交談。


    “曹家長子怎麽好好的發狂起來,沒聽說過他有癔症啊。”


    “你還記得他剛才說什麽,三清祠,那可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知道,當時死了不少人,鬧得沸沸揚揚,該不會是死去的那人來複仇了吧?”


    “……”


    話說到此,曹家長子停住自戕的手,看向曹老爺子,嘴角流著血扯起嘴角怪異道:“姓曹的,馬上就輪到你了。”


    曹老爺子被嚇壞了,捂著胸口顫抖著手:“你……齊兒,你這是怎麽了……”


    曹齊的妻子也傻眼,奈何力氣小攔不住曹齊,任憑怎樣哀求也無濟於事,隻好哭哭啼啼喊冤。


    柳瀟瀟和沈禦宸相互對視,眼中露著疑惑。


    他們都沒看到曹府有邪祟和陰氣,曹齊又怎麽會突然發癲。


    沈禦宸朝清風示意,支走眾人。


    柳瀟瀟麵色凝重,掐指一算,朝曹老爺子解釋道:“這是前世孽債,現在來複仇,來這邪祟已在府上幾日,我本以為他白天不敢出來,沒想到這邪祟厲害的緊,竟不怕光照。”


    其實柳瀟瀟之前就告訴曹老爺子今日府上有劫難,如今應驗了。


    曹老爺子不敢置信道:“柳大師,那該怎麽辦,你快救救我齊兒啊。”


    曹齊受傷,不一會兒便渾身血漬,怕是晚了就沒救了。


    一時間,賓客離散,院內冷清,隻留下曹家眾人。


    要不是幾個下人將曹齊製服,他還會繼續自戕。


    柳瀟瀟走到曹齊麵前,麵無表情地嗬斥道:“我知道你是誰,我勸你趕緊從曹齊身上下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曹齊聞言臉色大變,頓時怒罵道:“姓曹的,你敢找人驅趕我?!我可是你家的祖宗!”


    那聲音粗獷,口吻跟曹齊不一樣,是個陌生男人;指著曹老爺子鼻子叫囂,罵的十分難聽。


    柳瀟瀟袖口內的手快速掐訣,默念咒,猛地打出一道無形符隸,金光閃過將其困住,曹齊頓時安靜下來,合上眸子。


    她朝著身邊人吩咐道:“快拿銀針!”


    下人手腳麻利,不敢懈怠。


    柳瀟瀟用銀針封住曹齊的十三穴,讓人將他綁起來,送回屋內。


    “曹老爺子,事關曹府醜聞,還請你將其他人遣散。”


    曹老爺子急忙應下,讓下人都出去,讓曹齊媳婦守在曹齊身邊。


    屋內徒留他們幾人。


    “唉,冤孽啊,我也是昨日才算到曹府有血光之災,那邪祟是不久前才找上門,積怨已久,恐難化解。”


    曹老爺子麵如死灰,想到六十大壽會發生這種事,頓足捶胸道:“造孽啊,我曹某人一生積善行德,怎麽到頭來惹了個冤家。”


    眼看曹老爺子要昏厥過去,曹家二子上前攙扶,擔憂喊道:“爹!你怎麽了?!”


    柳瀟瀟搖頭歎息,無奈道:“這事恐怕要從三清祠說起,想要化解得先讓那邪祟從曹公子身上離開。”


    曹老爺子虛弱地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那就請柳大師開始吧。”


    言至於此,曹家人這才明白眼前的幾人為何而來。


    曹齊媳婦哭喊著不離開曹齊,一度驚厥,被柳瀟瀟救下。


    柳瀟瀟拿出驅魂符貼在曹齊身上,厲聲嗬斥道:“孽祟,還不趕緊離開曹公子的身體!”


    曹齊原本緊閉額雙眸猛地睜開,眼眶猩紅,大聲罵道:“賤人!你個小丫頭片子也想驅趕我?!做夢!我就是死也要拉曹家人墊背!”


    “你別再執迷不悟,那已經是前世恩怨,與現在的曹家無關。”


    “放屁!前世債,今生還!憑什麽我何興死的慘烈,他曹家是子孫滿堂,兒孫繞膝!我不服!”


    曹齊用何興的口吻威脅柳瀟瀟道。


    “你個小丫頭能有什麽道行,等我殺光曹家人,下個就輪到你們!”


    柳瀟瀟清眸露出惋惜:“既然如此,那我便用強了。”說著咬破食指,在曹齊額頭畫符,掐訣念咒。


    曹齊身體裏何興感到身軀疼痛,無形之中被一股力量拽著往外走,這時才意識到眼前的女子並非普通的江湖術士,反而道行頗深。


    等何興離開曹齊,柳瀟瀟眼神一冷,封住門口,防止何興逃竄。


    繼而將曹齊救治好,拿出柳葉蘸著露水給眾人開了眼。


    眾人隻覺眼前一陣迷霧,等待看清房間情形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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