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月(畫家):“你還好意思說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開局直接跑監管臉上白給兩刀。”


    李言星(記者)也確實打算這樣幹,她找到監管後就故意站著不動吃刀。


    李言星(記者):“你懂什麽?這叫獻祭流記者,記者自身有10%的起飛減速,開局直接給監管兩刀,監管以為速溶了我就很好打了,但其實我帶了三假寐,隊友壓滿救套個搏命,下來了,機子都開三台了,我還有小奧菲,輕輕鬆鬆開門戰。”


    林小沫(古董商):“上椅後發現監管會動,天都塌了。”


    柳雲煙(木偶師):“監管:我是什麽很笨的人嗎?”


    李言星(記者):“先不說別的,木偶師請解釋一下,為什麽你跟著我,監管打我,你還在旁邊一下子把木偶全用了。然後直接白給監管氣球刀,解釋一下吧。”


    柳雲煙(木偶師):“沒見過迷惑流木偶師啊?這可是木偶師的無敵打法。開局直接去監管附近,把木偶用到不能再用的程度,吸引監管來追我。如果監管來把我打倒就已經中了我的圈套,我帶了三假寐,上椅後讓隊友壓滿救,還可以幫忙扛一刀,輕輕鬆鬆4人開門戰,監管者根本無法反製,好吧。奈何監管明顯更想先抓你,我隻能盡量湊上去給氣球刀了。”


    暮雲月(畫家):“笑死了,你在旁邊一次性用3次木偶,哪有人家記者直接站著不動更吸引監管?”


    李言星(記者):“局內發現監管者是博士,你就老實了。”


    林小沫(古董商):“自從學了你這招,好友申請就沒停過。”


    柳雲煙(木偶師):“社交達人。”


    林小沫(古董商):“6。”


    但好在這把監管不是博士監管是宿傘之魂。宿傘之魂老開心了,遇到兩個白給的求生者。宿傘之魂將二人雙雙掛上後就直接丟假傘幹擾畫家的機子了。


    但並沒有傳過去的打算。


    林小沫(古董商):“招笑畫家哈,開局直接畫好一幅畫放在機子附近,結果人家監管過都不過去。”


    暮雲月(畫家):“你懂什麽?等我這台機修開,監管再不過來,我再畫一幅去放在新修的機子,我就不信監管不過來。”


    林小沫(古董商):“監管會卡視角躲畫就老實了。”


    李言星(記者):“如果監管是紅夫人,就老實了。到時候人家紅夫人直接一個遠程鏡鏡,直接鏡像打你。”


    暮雲月(畫家):“上椅的人就別在一旁說風涼話了,別到時候說多了沒人救你。”


    柳雲煙(木偶師):“破如防哈,這個宿傘之魂一直沒用技能,誰知道他帶的是不是金身?他帶的金身,你就老實了哈。”


    暮雲月(畫家):“笑死,你們兩個開局直接白給人家技能cd都還沒好。”


    而後等血線差不多了,隻見古董商甩著棍子雲門過來,先是點刺擊退在記者椅子附近的宿傘之魂,再左一棍右一棍,毆打宿傘之魂周身的空氣。


    宿傘之魂有些沉默了。古董商趁機把人……好吧,古董商震懾了。


    李言星(記者):“疑似本世紀最美古董商哈,直接雲門趕路,然後毆打宿傘之魂周身的空氣,達到一個恐嚇震懾的效果。恐嚇的是宿傘之魂,震懾的是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震懾的是自己”,柳雲煙(木偶師)笑瘋了。宿傘之魂隻是朝古董商做了個給紅包的動作,然後又行了個禮,就將人掛上了。


    畫家見此隻能來救人了,但畫家不急著去,隻見他又畫了一幅畫,放在了自己摸箱子的地方,如果宿傘之魂傳過來就會吃到畫。


    李言星(記者):“宿傘之魂稍微把傘傳歪了一點,然後直接卡視角躲畫打你,再利用畫解擦,你就老實了。”


    柳雲煙(木偶師):“宿傘之魂有金身,傳過來後直接瞬間按金身,你就老實了。”


    暮雲月(畫家):“再說,一律別救保平哈。”


    大家都閉嘴了,暮雲月翻箱子翻啊翻,翻到了一把槍,於是他直接帶著槍,去救人。他先是飛輪躲刀成功救下古董商,古董商下椅後則再度表演毆打宿傘之魂周身的空氣,試圖讓宿傘之魂窒息。宿傘之魂窒沒窒息,不清楚,但救人的畫家窒息了。


    然後隻見宿傘之魂直接將古董商打倒,畫家趁機救下木偶師,宿傘之魂不急著追木偶師,而是來管記者。畫家趕緊開槍,順帶將人扯下,但是一槍打在了金身上。


    畫家也被震懾了。


    宿傘之魂對此隻是行了個禮,又做了個給紅包的動作。


    古董商和木偶師則還在互摸中,奈何木偶師摸人速度實在是太慢了,並且一次隻能恢複一點點血量,宿傘之魂過來的時候,木偶師還沒有將古董商摸好。


    木偶師選擇了先跑再說,宿傘之魂直接追了上去,古董商隻能先在原地自起。


    起來後古董商成功把畫家和記者救下。記者那邊選線卡的非常極限。


    然後沒多久,一把傘從天而降,宿傘之魂回來了。記者想要放小奧菲,卻是被小奧菲下了恩斷義絕板,而後直接震懾。記者被宿傘之魂掛飛。


    而後宿傘之魂就選擇了追畫家。古董商去找木偶師互摸。


    白板的畫家試圖放手一搏,將宿傘之魂往自己放的畫那邊引。好消息,引到了且宿傘之魂金身在cd;壞消息,宿傘之魂會卡視野,一直沒被畫吸到,成功將畫家打倒後才被畫吸到。就這樣,畫家的畫解擦了。


    並且畫家被掛在地下室。


    古董商:別救,保平!


    木偶師:我不救人!


    掛地下室,求生未必會來救,宿傘之魂過了一會兒後邊看一個傳傘傳到了木偶師臉上。


    傳到木偶師臉上時,木偶師直接使用木偶,再次把木偶放到不能再放的程度。宿傘之魂不由得感歎這還是個純度木偶師,隨即便幹脆利落地將人打倒,掛上。


    考慮到古董商可能會偷偷回去救畫家,於是宿傘之魂直接回到了地下室那邊,有耳鳴,但是在外麵沒看到人。


    宿傘之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果不其然古董商在地下室裏麵苟著,宿傘之魂看著眼前蹲著的古董商,毫不猶豫地朝著身後的空打去,成功打到古董商本體。原來宿傘之魂一開始看到的蹲著的古董商就隻是用魔術棒變的假象。


    李言星(記者)靈魂狀態站在古董商旁邊,笑裂開了。


    暮雲月(畫家):“你震懾商啊,救人震懾,用震懾棒也震懾。”


    此時的畫家還沒飛。原來古董商來到地下室後先摸了個箱子,而後直接就朝著畫家瘋狂做動作試圖精神汙染。


    順帶卡了好幾下血線,結果中途突然起了心跳,於是古董商趕忙靜步躲起來。


    感覺宿傘之魂靠近自己了,就放魔術棒。而後宿傘之魂便將人掛了,還朝她行了個禮。


    賽後:路人監管(宿傘之魂):“你們是互演吧,雖然但是你們這也忒演了吧。”


    暮雲月(畫家):就問你,我的畫家是不是強的可怕?


    其他人有樣學樣,林小沫(古董商):我的古董商是不是讓你感到窒息?


    李言星(記者):就問你,我這記者飛的慢不慢吧。


    柳雲煙(木偶師):我木偶師是不是強得無敵?


    路人監管(宿傘之魂):統一回複,是。你們都強得無敵,強得可怕,單排如果這樣,可以讓隊友和對手都懷疑人生。


    柳雲煙(木偶師):好高深的中文啊,一語雙關。


    暮雲月(畫家):隊友破防地懷疑人生,覺得怎麽會有這種偽人隊友;監管懵圈地懷疑人生,什麽時候這個段位的求生也那麽下飯了。


    林小沫(古董商):好好好。還好我們也就四黑的時候互演,單排都認真打,如果坑了就是真失誤了。


    而後眾人便開啟了下把,這把依然是全明星陣容,並且這把也多少帶點精神汙染了。這把遊走流園丁+兩個精神ob流作曲家+遊走流昆蟲學者。


    開局園丁直接瘋狂猜一把能看到的椅子全都拆了個遍,昆蟲學者直接見板就下,把能下的都下了,還直接翻過去,並且把窗戶也全都翻了個遍。


    暮雲月(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看到昆蟲翻來翻去後,發出了真心的疑問:“啊?”


    林小沫(昆蟲學者)解釋道:“我玩的可是遊走流昆蟲學者,開局直接不修機,把場上所有的板區窗區都發一遍,這樣隊友翻窗翻板就會獲得10%的加速。監管者根本追不上,也降低了被震懾的概率,監管者根本無法反製。”


    柳雲煙(深淵紫作曲家):“隊友不翻怎麽辦?”


    林小沫(昆蟲學者):“賽後他。”


    李言星(園丁):“隊友說腦殘怎麽辦?”


    林小沫(昆蟲學者):“說輕了。”


    林小沫(昆蟲學者):“不過,怎麽不見你發修機消息,你機子被鎖了?”


    李言星(園丁):“沒有啊,我一直在拆椅子呀。”


    柳雲煙、暮雲月(兩個作曲家):“……6,這又是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打法嗎?”


    李言星(園丁):“是的,我玩的是遊走流園丁,開局直接瘋狂拆椅子,把整張圖的所有椅子都拆個遍,這樣不管監管追誰,大家都能搖下來。”


    暮雲月(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到時候椅子還沒拆完,監管首追你,就老實了。”


    柳雲煙(深淵紫皮作曲家):“到時候發現監管是博士,天都塌了。開局都有一會兒了,都不知道監管是誰呢,就在這拆椅子。”


    “哇靠,怎麽真是博士啊”,此時林小沫(昆蟲學者)的麥裏傳來了一陣尖叫聲,隨即沒過多久,昆蟲學者就這樣水靈靈地倒地了。原來博士的出生點一開始離昆蟲學者是最近的,昆蟲學者一直在翻窗翻板,然後就爆點給了博士,雖然遠處還有兩個修機爆點的,遠處還有個拆椅爆點,但顯然這個爆點更近,於是博士直接過去了。


    李言星(園丁)感覺天都塌了,“那我拆的這些椅子算什麽?”


    博士或許是覺得兩個作曲家一直不校準,太煩了,又去追其中一個作曲家了。走之前還上了一個插眼。


    園丁則是直接跑過去趁機將昆蟲學者摸起,然後便走去翻箱子了。畢竟監管是博士,她要這個工具箱也沒什麽用了。


    博士又不能掛人。園丁翻箱子最後翻出了一根針,空氣陷入了沉默,園丁不信邪地再去開第二個,第三個箱子,可無一例外,翻出來的都是針。園丁有些絕望地走到最近的一台密碼機修了起來。


    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被追,直接交音叉跑路,博士在後麵一路跟著,或許實在覺得這個作曲家一直炸機,有被精神汙染到吧,博士也暫時不管昆蟲學者了。


    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就這樣一直遛到大推,結果突然牆體坍塌,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被砸到了,原來是深淵皮膚的作曲家在添亂。


    深淵皮膚的作曲家見狀隻是朝他做了個同意的動作,就用音叉跑了。獵龍者皮膚的作曲家撓頭不解地看著另一個作曲家。隨即便直接翻過去,而後直接慢翻震懾了。


    博士放了個插眼,就去追另一個作曲家了。


    另一個作曲家一路跑到了昆蟲學者附近,此時的昆蟲學者已經恢複了滿血。


    昆蟲學者隻是放出蟲群,而後讓蟲群繞到博士身後,就沒有再動了,作曲家如果想上蟲群,昆蟲學者又會控製著蟲群跑開或消散。


    深淵紫皮作曲家也開始不解。


    柳雲煙(深淵紫作曲家):“問:本局中,昆蟲學者的蟲子起到個什麽作用?答:起到了一個裝飾作用。”


    而後深淵紫作曲家也倒了。博士隨即去追昆蟲學者,昆蟲學者遛了許久,也倒了。


    此時兩個作曲家都被園丁補好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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