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把手中的禦靈刀·寒獄冰天放進刀鞘當中,也在一瞬間出竅,出現在櫻麵前的死侍或者小型崩壞獸變成了碎塊。


    而剛剛醒過來的千劫注意到了櫻殺戮的情形,身上突然出現了火焰,就連在之前戰鬥所造成的各種傷勢都已經停止流血了。


    千劫離開了原地,隻在地麵上留下來了一道道裂痕。


    但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櫻前麵的修女在這個時候說道:“千劫,【請】安靜下來。”


    而在聽到這名修女所說的話,出現在身上的火焰也逐漸的消散,但是口氣依然衝動的說道:“阿波尼亞,又一次,這已經第二次了。”


    說完這句話,千劫直接用拳頭打到了地麵上,直接在地麵上出現了一道深坑,並在周圍還流淌著岩漿。


    打完這一拳之後,千劫就離開了這裏,朝著遠處走去了。


    而在修女身後的櫻也要聽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了,也知道了這兩個人的名字,男人是叫做千劫,而那名修女名字叫做阿波尼亞。


    但現在不是注意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解決掉爆發在黃昏街當中的崩壞,如果解決不徹底的話,黃昏街當中的崩壞說不定會朝著四周擴散,造成更加重大的危害。


    但在離開的時候,櫻扭頭看了看雙目無神的阿波尼亞,就說道:“你說你是這次崩壞誕生的罪魁禍首,對不對啊。”


    阿波尼亞點點頭,表示確實這樣的,並說道:“這場災難的誕生,是神對我的懲罰,是我妄想改變他人的命運所造成的禍端。”


    在說完這句話,在阿波尼亞眼角當中似乎有眼淚流過。


    但是櫻並不在意阿波尼亞的樣子,就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但是確不確定你是罪魁禍首還是要靠天命當中的法官判定,但崩壞爆發的源頭是在你療養院當中,你肯定是會有很大的幹係。”


    “不過我還是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千劫從哪裏來的?”


    這個問題正是櫻心中的疑惑,畢竟櫻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剛剛那一次攻擊直接插入千劫的心髒當中,沒有任何的誤判,並且清楚地感知到了千劫是一個人類,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被殺肯定是會死的。


    “千劫從哪裏來我並不清楚,但是他來到黃昏街當中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了,在身上也有些凍傷的痕跡,但我並不清楚這些傷勢是怎麽造成的,畢竟在這座城市當中會有什麽樣的事情都會發生。”


    “我之後就收留了無家可歸的千劫,並且千劫身上的傷勢自己好了,但是我們療養院的財政很差,隻能夠保持溫飽,至於其他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阿波尼亞用溫柔的話語說完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千劫的各種事情。


    在聽完阿波尼亞所說的話,櫻就說道:“你在此等候,我解決掉出現在黃昏街當中的崩壞獸之後,就帶你去天命總部當中。”


    說完這句話,櫻的身影就像是一道藍光一般消失在了原地,而阿波尼亞靜靜地待在原地等待著櫻,畢竟根據阿波尼亞所看到的未來,自己在等候當中並不會受到任何的危險。


    就算有崩壞獸突然出現,阿波尼亞並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修女,而是隻憑借著自身的武力就已經在黃昏街當中立足的強大女性。


    很快在遠方出現了衝天的火焰,而這火焰的出現,就讓待在原地的阿波尼亞明白了這是千劫遇到什麽興奮的事情,這也就讓千劫能夠大開殺戒了。


    很快黃昏街已經肅清完畢了,出現在視野當中的崩壞獸已經解決完畢了,剩下隱藏的櫻自己也尋找不到了,畢竟這場崩壞規模不大,甚至能級也不高,甚至都不到100hw,就連帝王級崩壞獸也誕生不了,最多誕生一些崩壞帝王而已。


    櫻之後就回到了療養院當中,看見了正在等待著阿波尼亞和在一旁站著的千劫。


    看見這兩個人,櫻不知道自己在沒有回來之後,阿波尼亞和千劫說過什麽,這就讓千劫安靜的等待自己的回來。


    不過現在不會在意這些的時候,就說道:“阿波尼亞和千劫,我正式逮捕你們。”


    櫻說完這句話,阿波尼亞並沒有什麽動作,但是千劫身上好像是有什麽火焰產生,但是想到了什麽,身上的火焰漸漸地消退了。


    而櫻在看見千劫身上出現火焰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刀把,如果千劫有什動作的話,櫻手中的禦靈刀·寒獄冰天就會立刻出鞘。


    雖然現在禦靈刀·寒獄冰天受損嚴重,但是也是能夠支撐一場戰鬥的。


    之後櫻就和阿波尼亞、千劫離開了已經變得殘破的黃昏街當中,雖然這個黃昏街在之後會慢慢的荒廢掉,畢竟在這已經爆發過崩壞的土地上,很容易使人感染崩壞病,畢竟現在崩壞病沒有任何的治療辦法。


    得到這種病隻能夠死亡這一種途徑而已。


    在到隔壁城市的機場之前,櫻找到當地的支部當中,找到了兩副手銬,銬住了千劫和阿波尼亞這兩個人,雖然櫻清楚手銬對於這兩個人作用微乎其微,但是這種方式也是為了提醒總部那些惡心的高層們。


    畢竟身為高層的人,有很多的時候都是頭腦不清醒的,如果是看上了阿波尼亞的美麗,打算出手的話,說不定這些高層會被洗腦成為信奉那名未知神明的信徒,而導致整個天命產生一定的混亂。


    畢竟在阿波尼亞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神聖感,很容易讓一個人類皈依,這股氣質讓櫻注意到了。


    很快櫻就和她們兩個到了天命總部當中了,在路上的時候碰見了趙淳涵和丁莘這兩個人,至於千劫,他在到總部的時候,就掙脫手腕當中的手銬,朝著四處離開了。


    而櫻並沒有阻止他的離開,如果在這裏發生戰鬥的話,天命總部這座浮空島有墜落的危險。


    再加上,總部這裏有比櫻更加強大的戰士,那就是凱文,凱文並沒有去地麵上參與亞特拉和新亞特拉的建造,準確來說是,凱文今天休假,待在總部這裏休息。


    對於千劫這種力量,現在還不足以對整個總部造成什麽樣的損失,但估計在最後,千劫也會在至深之處待上一兩天吧。


    ……


    在路上走著的趙淳涵突然聽到了一陣轟鳴聲,並且在空氣當中感受到了一陣寒冷,在這個時候就感覺像是有人正在浮空島當中戰鬥一樣,並且這一陣寒冷氣流讓趙淳涵覺得是凱文正在戰鬥。


    畢竟身為天命最強戰士的他,光體表溫度就已經達到了零下三十度了,更不要說是戰鬥時的場景。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丁莘在這個時候說道:“趙淳涵,這裏怎麽突然這麽冷啊,剛剛還沒有什麽事情的。”


    “應該是有人正在戰鬥吧,畢竟這股寒流出現的不正常,畢竟就在剛剛還是正常的氣溫呢。”


    說完這句話,趙淳涵就隨手攔截在空中飛行的懸浮汽車,隨後就和丁莘坐了進去。


    而在進去之後,丁莘就舒了一口氣,搓了搓在手臂當中出來的雞皮疙瘩,緩了一會就說道:“趙淳涵,你剛剛說的不正常吧,什麽樣的人隻是戰鬥就能夠讓整個氣候變化的快啊,就算以往的極限鬥羅也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趙淳涵在這個時候就說道:“極限鬥羅,我現在的實力就比極限鬥羅強很多,更不要說是凱文了,他的話,怎麽說呢,據我所知他算是世界上最強的戰士了,或者說是世界上最強的人類了。”


    “雖然現在不確定他算不算是人類啊。”


    在聽完了趙淳涵所說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話,這就讓丁莘感到疑惑,擔心是想要問出來,擔心會顯露出自己的無知來,這樣就太羞恥了吧。


    以上就是丁莘的心裏路程。


    所以丁莘在最後沒有問出這個問題。


    趙淳涵見氣氛有些沉默,就說道:“你知不知道在天命當中流行一種人偶,這種人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替戰士對戰,很大程度緩解了人類最抗崩壞的傷亡。”


    “雖然這些人偶傷亡比較慘重吧。”趙淳涵說完這句話,就看向了旁邊的丁莘。


    “你所說的這個人偶啊,我之前在最前沿的科研報告當中看到過,好像是由愛因博士所發表的論文,好像是前兩年發表的,不過在最後由於材質等等因素,被當時的科研界認為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技術。”


    “不過現在實裝了,那就證明研究出來就證明有新的材料研究出來,所以這就我不是很了解了,畢竟我有接近一年的時間沒有了解過最前沿的論文了。”


    說到自己的專業知識,丁莘一改之前的沉默,變得侃侃而談起來。


    趙淳涵看著她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非常的耀眼,在這個時候感覺丁莘的願望那個好像是實現了,隻是到最後沒有站在講台上進行演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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