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幾天後清晨,城外不遠的樹上又多出了一具屍體。


    與其說是一具屍體,不如說樹上隻是掛著一個碎掉的頭顱。


    而且頭顱的臉皮都已經被暴力的撕下,難以辨認身份。


    頭顱底下還放著一堆已經成泥了的骨肉,吸引了不少野外的生物前來食用。


    這一情景自然被不少路過的人看到,而且這性質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惡劣。


    所以沒過多久,城中就有士兵過來查看……


    城中殺人會被嚴查,城外殺人相對來講就鬆了很多,但是在帝國境內殺人還是犯法的。


    但是眼前這個情況,人證物證都沒有,連死者身份都有點難辨認,這東西從何查起呢?


    ……


    城中的墓園中,薑平站在一個新墓前。


    “我說的我做到了,我讓那個家夥走的很痛苦。”


    薑平一邊說著,一邊擺放著一些糕點。


    “叔。”


    薑平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便在墓前倒了一杯酒。


    他是將這父女二人葬在一起的,在地下也算是相聚團圓了吧?


    薑平有些落寞的往回走去,路上也是難得的買上了一些酒,隨後便將自己封在了院子中。


    ……


    那段日子過的很是頹廢,薑平就沒出過門,吃飯都是由仆人送來的。


    有一日淩晨,可能由於前段時間吃了太多高鹽的食品,也就導致了睡到一半突然口幹舌燥起來。


    猛的喝下去了一大壺水以後,薑平依舊感覺還是口渴。


    隨即便起身翻遍宅子,但是沒有尋找到喝的水,於是匆匆穿上衣服,準備到井邊喝些水。


    此時早已入秋,然而薑平由於封的太久,卻絲毫不知情,也就隻穿了一件薄衣便離開了屋子。


    不過以魂師的身體,這點秋風根本算不了什麽,不過薑平也不知為何,在風下駐足了良久。


    沒走多久,薑平便到了井邊,從井水中取出一桶水後,便抱著水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就在薑平喝著的時候,井邊也來了一個打水的人。


    男人相同扔入井中,一邊打水一邊笑著問道:


    “這麽早就起了嘛?”


    薑平聽後隻是點了點頭,張口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又突然說不出來,也隻能抱著兩桶水離開了這裏。


    回去的路上薑平很大力的張了張自己的嘴,像個白癡一樣的攪動著舌頭,自言自語。


    剛到自己的屋子中,薑平就聞到了一股令人難受的怪味。


    那種汗臭以及酒臭味之前薑平天天在裏麵也聞不到,如今出來轉了轉,再回去卻又感覺難以忍受。


    薑平推開了窗戶,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做完這些以後,薑平又突然口渴了起來。


    就這樣又咕嚕咕嚕的喝掉了一桶水,薑平便去洗漱,整理自己。


    弄完這一切以後,天才剛剛亮而已,薑平便又出門準備四處走走。


    薑平知道自己可是個呆不住的人,他可不喜歡長時間呆在某個地方。


    過去的幾年時間,薑平閑的有空就會在城市中四處散步,哪怕隻是看看馬路和房屋,也會讓薑平平靜,甚至感到一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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