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繼續說,剛才是第二項。第三項就是使用自己煉製的陣盤對敵,比試陣盤威力大小。這種比試大同小異,師弟應該也接觸過,這個我對師弟有信心。曆次比試,一般都是三項。但是此次比試又多了一項。


    這第四項的內容為何,這個是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二人以前的事情我也聽聞了一些。雖然賢道門並不大,但是培養的弟子卻並不凡。你們又是其中佼佼者,見識過的風浪比築基修士都要多,我對這第四項絕對不擔心的。”


    “多謝師兄。”王齊二人再次說道。


    “對了,這個是入宗比試令牌,你們拿著,半月後,從東門去宗門,拿著這麵令牌,自會有修士在山門前接應。”


    說著,彭道近拿出兩麵半個巴掌大小的青色令牌,推到王齊和謝柔柔麵前。


    王齊拿起這兩枚令牌,把其中一塊遞給謝柔柔。


    大致看了一眼,令牌正麵是三清祖師,背麵是一個大大的令字。


    “多謝師兄贈送令牌。”


    “嗬嗬,舉手之勞而已。”彭道近擺擺手,笑著說道。


    “今日我過來,主要是想見見你,看看陳末師兄推薦的陣道天才究竟如何。現在親眼見到,著實不凡。至於你的功法我就不看了,等一月後,好好看看你的比試,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彭道近又鼓勵說道。


    “師兄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此外,還有一件事,陳師兄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


    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個儲物袋,放到王齊麵前。


    王齊當然知道裏麵是什麽,這是陳末答應給他的各種靈材,這些靈材價值不菲。


    “彭師兄,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怎麽,看不起我?”彭道近裝作慍怒說道。


    “怎麽會。隻是……”


    “你既然答應了陳師兄,那就收下。這些都是他寄存在我這裏的,他們武院財大氣粗,不差這些的。況且,他說了,這些都是你煉製陣盤的酬勞,並非是私相授受。”


    “好吧,多謝彭師兄,也多謝陳師兄。”


    “恩,這才對。陣法之道,就要不斷修行,不斷煉製各種陣法,才能不斷提高自己的陣道境界。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靈材,如何修行陣道。”


    “師兄說的是。”


    “對了,初次見麵,沒想到謝師妹也在,我身上也沒有帶其他東西,正巧前不久煉製了一個不錯的陣盤,這個陣盤正好適合丹修,就送給師妹了。”


    彭道近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巧的綠色陣盤,推到謝柔柔麵前。


    謝柔柔看著麵前這個陣盤,心生歡喜。


    但是並未拿起,“彭師兄,無功不受祿,這個陣盤……”


    “收下吧。”王齊一把抓起,放入到謝柔柔手中。


    王齊靈眼之下,看的清楚,這是一個三階陣盤,而且還是一個不錯的木靈類陣盤。


    應該是具有聚靈和防禦雙重威能的一個陣盤,正好適合謝柔柔這樣的木靈根修士。


    一年前在賢道門異獸穀試煉時,王齊就見到謝柔柔寶物不多。


    雖然剛才也送給謝柔柔幾樣寶物,但是寶物這種東西,沒有嫌多的時候。


    很多時候,一場搏命大戰下來,渾身寶物就能損耗個七七八八。


    如今又見到彭道近拿出的這個陣盤很是小巧精致,和謝柔柔的靈根很適合,最主要的是謝柔柔眼神中露出喜歡的神色。


    王齊自然一把抓起放到謝柔柔手中。


    這份人情,自己隻要加入道臨宗後,一定會還上的。


    “多謝彭師兄。”謝柔柔感謝道。


    “嗬嗬,你喜歡就好。”彭道近看到謝柔柔收下,也很是開心。


    但是隨即又拿出一個玉簡,遞給王齊。


    “這個陣盤名字叫青壁聚元陣。這是這個陣盤的驅動之法,你是陣脈修士,更是謝師妹師兄,你好好教她。”


    王齊看著玉簡,頓時就明白了彭道近的用意,也明白這玉簡裏還有什麽。


    怕是除了操縱法訣,還有這個陣盤的陣方。


    “多謝彭師兄,我一定會好好修行的。”


    “嗯,好。最後,我還有兩件事情要交代你們。”彭道近麵容突然變得嚴肅,甚至可以說有些冰冷。


    王齊和謝柔柔馬上就明白,這一定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不然的話,彭道近過來已經有一會了,一直是春風滿麵,笑語盈盈。


    現在臨了突然變的如此,看來這件事情在他心中也並不簡單。


    “彭師兄請講,我二人一定牢記在心,絕不外傳。”


    “嗯,既然是比試,那一定會有很多意外。但是意外中,最常見的就是作弊。人情世故不但在世俗常見,在修道界也很常見。此次比試有不少大家族子弟,這些子弟或者有家族寶物,或者有師長走通關係,暗中放水。不管是那種,你們一定要做到看破不說破。”


    “是,師兄,我們一定好好比試,就算發現了什麽,也絕不亂說。”


    “你會不會覺得我膽小怕事,在助長歪風邪氣?”彭道近問道。


    王齊搖頭,“在賢道門時候,爺爺和幾位師兄和我說過,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特別是在重大場合內發現的詭異事情。我都能發現的事情,難道上麵的高階修士發現不了?


    他們不說破自然有他們的原因。我隻是一個低階弟子,隻能看到表麵,並不清楚表麵背後的真相是什麽,若是冒然開口,可能會讓師長難堪,更會讓自己陷入險地。若是心中不平,要麽私下找認可的師長詢問,要麽努力提升自己,讓自己身處高位,去處理這些事情。”


    “說的好,你能認識到這些,那我就更放心了。”彭道近讚賞說道。


    “還有第二件事情,”彭道近麵色變得更加凝重。


    “築基修士,道臨宗每十年招收一次。但是上一次是在前年,本來今年絕對不會再次招收。但是今年突然舉行,原因你們或許也聽聞了一些,但是我要勸你們,絕對不要去打聽,更不要隨意去傳播自己知道的,那樣隻會害了你們。


    若是順利加入道臨宗,這些事情以後都會慢慢知道,絕對不要因為好奇,而在這種關鍵時刻亂說、亂傳,最終耽誤自己前程,甚至性命。”


    最後這幾句,彭道近更是語氣森然,沒有絲毫轉圜餘地。


    “多謝師兄提點,我二人一定不會打問,更不會多言。這段時日好好修行,準備入門比試。絕不做無謂之事。”


    “恩,我觀你二人品性,是謹慎、謙虛的修士,不會做這些無聊之事。但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修士之間,言語如刀,有時候比功法更加傷人。你們前途無量,一定要謹記。”


    “多謝彭師兄提點,我二人一定會謹言慎行,好好參加比試,不給他人可乘之機。”王齊和謝柔柔站起,對著彭道近躬身施禮感謝。


    彭道近也站起,雙手虛抬,一道輕柔靈力把王齊二人輕輕扶起。


    “我和陳師兄多年好友,他介紹你們給我認識,足見他對你們的認可。今日一見,我明白了陳師兄之意,也可以說和你二人一見如故。忍不住多胡言亂語幾句,你們莫要怪我囉嗦。”


    “怎敢,師兄之言句句發自肺腑,我們二人心中無比感激。”


    彭道近滿意點頭,“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們這段時間好好準備,到了時間就盡快過去,千萬不可大意。”


    “是,師兄。”王齊二人再次施禮說道。


    時間飛快,一晃眼,十五日就過去。


    在這段時間內,王齊和謝柔柔每日一起修行,一起做好各種應對比試的準備。


    謝柔柔雖然境界和王齊一樣,但是在對敵上差距很大。


    王齊就帶著謝柔柔出城,到城外山中找尋一處安靜地方和謝柔柔陪練,傳授一些對敵經驗。


    特別是對彭道近贈送的陣盤,更是日日演練。


    在這段時間,彭道近不但送來丹院比試流程,還送給謝柔柔不少丹藥靈材。


    到了第十六日,二人同時出城,從東門離開。


    飛行半日之久,看到遠處一處山門,門前熙熙攘攘站著不少修士。


    粗略估計,大概有兩百多人。


    二人上前,靜靜排在眾人身後。


    很快,山上就下來幾名修士,個個身穿寬大道袍,顏色深淺不一,腳踏飛劍,站立空中俯視眾人。


    一眼看去,就知這些人身份不凡。


    其中一人王齊二人還認識,正是彭道近。


    前些日子彭道近過來客棧,並沒有自報職位。


    王齊當然也不好多問,但是猜測,彭道近的在陣院的位置應該不低。


    在賢道門內,一個金丹中期修士就可以是一院的副院了。


    雖然道臨宗高手如雲。


    每一個院首都是元嬰修士,部分院首甚至是元嬰中期修士。


    但是彭道近不但是年輕的金丹修士,而且談吐不俗,氣度不凡。


    王齊當時就覺得他的位置一定不低。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此刻飛來的這幾名高階修士中,最前麵一名老者看了一眼山門前的眾築基修士。


    所有修士頓時全都閉嘴不言。


    遠處的彭道近也看著山門前眾人,但是並未看向王齊二人。


    老者緩緩看了地上所有修士一眼,麵容嚴肅,目光寒冷。


    “老夫田生由,道臨宗總殿院副院。也是此次比試副總主考,入宗比試各項事務,皆由老夫全權負責。


    諸位小友選擇加入我道臨宗,老夫非常歡迎並十分感激。但有些事情要提前說清楚,免得諸位認為我道臨宗做事沒有規矩,耽誤諸位前程。


    比試在十五日之後進行。共分為五個場地,武、陣、丹、器、符各在一處,由老夫身後諸位師侄帶諸位道友進入比試場地,提前熟悉以及進入狀態。


    但是一旦進入比試場地,有五禁必須遵守,一禁四處隨意走動,特別是不經同意進入宗門他處;二禁相互攻擊鬥毆;三禁大聲喧嘩,特別是說一些道臨宗的風言風語;四禁比試中相互暗通款曲,以及使用禁止使用的寶物功法;五禁非允許半途離開。


    最後,若是諸位道友並非正道修士,還請現在離開,若是進入之後,發現是魔修邪修,或者是犯了上述五禁,那就會根據本宗宗法施以懲罰,輕者罰些靈石,重者處以身死道消之刑。


    老夫現在問一遍,可有現在願意退出的,若有,就請離開。”


    田生由說罷,目光如電,緩緩掃過眾人。


    數息之後,並無一人開口,也無一人離開。


    “很好,既然諸位都決定參加比試,那就請諸位更換比試令牌,隨後跟隨比試主事到各處比試場地靜侯。”


    “戴主司,開始吧。”田生由側頭對著身後淡淡說道。


    “是,田副院。”田生由身後一個中年金丹後期修士施禮說道。


    戴主司腳踏飛劍,快速落到地上。


    地麵的道臨宗弟子早已準備好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


    戴主司坐下後,大聲說道:“按順序來,一個一個過來。”


    隨後,王齊就看到,最前麵的修士走到戴主司桌前,拿出一個綠色令牌,交給對方。


    戴主司看一眼後,收起令牌,從旁邊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青色玉簡遞給這個修士,並低聲說著什麽。


    拿到玉簡的修士就快速站到一旁。


    時間很快,一個個修士過去,用令牌換取玉簡,然後站到一旁。


    王齊仔細觀察,發現所有修士都有令牌。


    但是用靈眼看去,頓時明白了。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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