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


    啪!


    鬼塚一掌落在大腿上,起開後,看到一個蒼蠅屍體:“二哥,尊王是不是在逗我們玩啊!這錦囊裏會不會什麽都沒有?”


    逆天也邊拍蒼蠅,邊說:“是啊,二哥,蒼蠅都快把我們仨吃了,尊王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吧?”


    “他之前也說了,要對我們三人進行考核…”


    軒轅麵無表情,沉思片刻道:“誰知道呢,我現在想的是另一個問題,我們三人之前得罪過他,他為什麽既往不咎?”


    “還傳授內力給我們,這說不通啊!”


    他們作為打天下武者,必然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哪會這麽仁慈呢?


    更何況他還是新尊王,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帶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而來,想處理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二哥說得對,這點我也想到了。”


    “先給我們提高內力,再給我們一個錦囊,這裏麵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逆天眼球一轉,鬼塚等不及了,一把抓起錦囊就要拆開:“不行!我現在就要打開看看,是不是個圈套?”


    “住手!”


    軒轅嗬斥一聲。


    一把把錦囊奪回來,又放在了三人中間的石桌上:“你們隻知道,他給我們提升了內力,哪裏知道他有沒有在我們體內,裝上監視器?”


    “不要輕舉妄動!”


    軒轅說完,逆天和鬼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監視器!?”


    以林茂的本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逆天和鬼塚互相一看,連忙把錦囊鋪放的平平整整。


    “二哥說得對,不管怎麽樣,隻要我們照尊王的話去做,能提升內力,也是賺的。”


    鬼塚又問:“二哥,那我們還要不要,去龍王那裏抹黑他呢?”


    軒轅皺眉,搖了搖頭。


    在沒確定體內有沒有被裝監視器之前,還是不要去龍族惹麻煩吧。


    後半夜,三人扛不住睡了過去。


    直到天邊漸漸亮起來,雞鳴三聲後,他們醒了過來。


    立馬打開錦囊,軒轅看到一張紙條上寫著:“本王命你們三人,去調查十年前林家滅門慘案的罪魁禍首!”


    “本王不提供任何線索,一切全靠你們…”


    三人麵露難色,撓了撓頭。


    一般讓人去調查某件事,必有證據鏈支撐,尊王讓他們去調查林家,滅門慘案,還是十年前的事,他們不知該從哪兒下手。


    況且林姓在青城有成千上萬人,尊王說的到底是哪一支林家?


    林茂當然知道,要調查這件事非常不易,但在青城境內,隻有三大戰神的身份和權力,能辦好此事。


    要交給別人,勢必會查個三年五載,林茂等不了那麽久,交給三大戰神,可能三五天就查出來原委了。


    要不是這件棘手的事牽絆著他,他要利用三大戰神為他辦事,他早都把三大戰神解決了。


    林茂能回憶起來的,就是他在街頭行乞的那段日子,那時候他被封了奇經八脈,成了傻子,有用的記憶非常之少。


    隱約記得有一群人打他,除此之外,他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樹蔭下,林茂看著三大戰神,放心的轉過身。


    突然被一個倩影勾住了褲腰,拽到了一片小樹林裏。


    “忙完了吧?親愛的小師弟!”


    “……”


    “忙完了,該滿足我的需求了吧?”


    姬如畫輕咬著嘴唇,臉紅一片,像喝了幾斤白的一般,雙眼釋放出無限電波,像是要把林茂給電死,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貼著林茂的胸膛,此時的她既迷離,又具誘惑力。


    “不要鬧了好不好,二師姐你就體諒體諒我把,我一夜沒睡,要立刻趕回去了,我王後老婆起來看不到我要生氣的。”


    說完,林茂拔腿就走。


    新婚燕爾的,他滿腦子都是江畔雲。


    對於別的美色,因吃的太飽,暫時吃不下了。


    一把抓住林茂,攔在他身前,姬如畫腮幫子鼓鼓的:“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要不把小師弟堵在這裏,他滿腦子都是江畔雲,什麽時候才能輪得到她!


    況且還有程十鴛那個競爭對手,或許還有周晏如那個小賤人來搗亂,姬如畫必須先下手為強。


    “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娶了我,就要滿足我的需求!”


    姬如畫不依不饒,推著林茂往小樹林深處後,腳下一扳,倒在了一片樹葉堆裏,軟綿綿的,像大自然贈與的床。


    緊緊靠在林茂懷裏,姬如畫勾住了他的脖子,林茂無奈的往後一仰,雙肘撐著頭,閉目休憩。


    一夜未眠,的確是累了。


    放任著姬如畫上下其手一番。


    “小師弟,這小樹林好有意境,人家心裏癢癢的呢,我們正式開始吧。”


    說完,她一手去扒褲腰,朱唇小口撅了起來。


    林茂無暇欣賞風景,坐了起來:“二師姐,我大仇未報,沒有心思談情說愛,請你理解我。”


    “不聽不聽!”


    姬如畫捂著耳朵,四肢卷起一堆樹葉,“小師弟你可真偏心!你說家仇未報不想談情說愛,那你對江畔雲表白的時候,怎麽那麽認真?”


    “你敢說入洞房,是被逼無奈的嗎?”


    “當然是我心甘情願的。”


    “切!”


    姬如畫白了一眼。


    林茂不解釋,姬如畫也知道,他們兩個在洞房內關了一整晚,當然不是在討論國家大事。


    林茂低下了頭,嘀咕道:“和小雲洞房,一是我本能趨勢,更重要的一點是,我不和她洞房,我隨時都有可能死掉。”


    “師父趕我下山,就是讓我和小雲盡快履行婚約,解我身體內熱毒!”


    “傻茂,傻茂,你在哪兒?”


    林茂和姬如畫正在小樹林裏談天說地,忽然聽到了江畔雲的聲音,一整天都沒見到林茂,江畔雲擔憂至極。


    不等林茂調整坐姿,一束手電筒的光亮,照在他和姬如畫身上。


    姬如畫抱著他,他臉上有一個紅唇印…


    江畔雲吃驚了幾秒,眉目轉為失落:“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我現在就走!”


    一轉身,她腳步飛快。


    傻茂啊傻茂,我們才新婚第一天,你就和女人鑽小樹林,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你說隻愛我一個,難道都是假的嗎?


    她眼淚決堤,傷心欲絕。


    “糟糕,小雲吃醋了!”


    林茂連忙站起來,追著江畔雲的腳步:“王後老婆,小雲!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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