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南域聯邦迎來了一群特殊的群體,e國旅遊考察團,為首的竟然是首相凱特爾的助理索菲亞女士。因為是非官方的行為,考察團也沒有提出和聯邦政府會麵的要求,出於禮節和方言的伯爵身份考慮,騰飛安排了自己的助手鍾濤和自己的女兒滕小曼做接待向導。


    坐在辦公室,騰飛感覺考察團來的有些蹊蹺,於是,就把這個消息電話通知了方言,得到的答複是靜觀其變,讓總統特別助理長川正雄也參與接待。


    聽說e國派考察團去了南域聯邦,以f國和d國為首的歐洲其他國也坐不住了。他們誰都不是傻子,大家都聽過方言的立邦宣言;教育醫療,生物製藥,科研科技,新技術輸出等等。雖然大家都覺得方言口氣太大了,有點嘩眾取寵的味道。但是,他們可不敢不信,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被方言實現了,和建立聯邦政府相比較,打造科技之邦的難度要小多了,誰也不願意錯過這條科技之舟。


    於是,歐洲各國紛紛把目光投向了童話國,因為方言是他們的公爵,聽說還是小公主的乘龍快婿。一時間,各國特使雲集哥本城。


    一大早,童話國首相諾裏斯接到助手的匯報,他感覺很詫異。就把這個消息通報了國王弗拉格,沒想到弗拉格也是一臉的鬱悶。


    既然有朋自遠方來,哥本哈根沒有理由不熱情歡迎,鑒於大家都想拜見國王陛下。於是,弗拉格和諾裏斯商量好了在皇宮再舉辦一次招待酒會,兩個人一起會會這些人,看看他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傍晚時分,阿美琳堡張燈結彩,一派節日的氣氛。皇室總管麗貝爾帶儀仗隊,在皇宮門口熱情的迎接著各國來使……


    皇宮內燈火通明,客人們手拿晶瑩剔透的酒杯穿梭在人群裏,他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時而傳來低低的私語聲,時而傳來爽朗的歡笑聲。


    今天諾裏斯首相帶著自己的妻子麗莎,兩人手拿高腳杯,緩緩的穿梭在人群中,頻頻點頭不時的祝酒……


    正在這時,赫楞國大使安東尼奧靠近諾裏斯首相,禮貌的和麗莎夫人見禮後,小聲問道:“首相先生,皇宮裏又有什麽好事要宣布,不會是伊琳娜公主誕下了小王子?”


    看安東尼奧一臉的迷茫,諾裏斯開心笑道:“哈哈哈~,安東尼奧大使,您的消息可真靈通,可惜小王子還沒有出生,您過來參加酒會難道沒有打聽酒會的主題?”


    被諾裏斯調笑,也許兩人太熟了的緣故,安東尼奧並沒有氣惱,反而嗬嗬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接到皇宮的邀請一頭的霧水,還沒來的及打聽就急忙趕到皇宮裏來了。”


    “哈哈哈~!”諾裏斯笑著說道:“我的朋友,我和你一樣的鬱悶,接到邀請就趕到這裏,我以為是你們這些使節有事相商呢,沒想到你也和我一樣。”說著,他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正在這時,f國總統特使拉斐爾和d國總理特使提姆,艾諾利亞國總理特使阿梅代奧幾人,端著酒杯向大家打著招呼,慢慢的向諾裏斯這邊走了過來。


    見這幾個人走了過來,諾裏斯若有所思的說道:“也許他們能解答我們想知道的答案。”


    “首相先生一向可好,本來準備明天去首相府拜訪,沒想到我們在這裏見麵了,非常榮幸見到您!”d國總理特使提姆開心的說道,其他兩人也點頭笑著附和著。


    見三人很默契,估計是有話要說,諾裏斯也不想過多的詢問,於是,客氣的說道:“三位特使遠道而來辛苦了!本來首相府要為諸位舉辦一個歡迎酒會,沒想到皇宮走到前麵了。”說罷,他嗬嗬嗬的笑了。


    緊接著,安東尼奧也和三人見了禮。都是熟人,大家也沒有太多的客套話。就聽f國總統特使拉斐爾說道:“聽說伊琳娜公主懷了小王子,可喜可賀呀!不知那位新貴公爵.方可在王宮?”


    見這幾個家夥話中有話,諾裏斯搖搖頭,無奈的說道:“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可言,有的隻是大家不想知道的塵封往事罷了!伊琳娜公主的情況你們都了如指掌,公爵.方在哪裏難道你們不知道?”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


    被諾裏斯暗諷了一頓,拉斐爾有些尷尬的笑道:“啊…哈哈哈~,首相先生請不要誤會,公主的事情我們也是到了哥本哈根後才聽說的,沒有任何不敬的想法。還聽說公爵.方回華夏了,不知事情可屬實?”


    “是的,是的!首相先生,我們也是到了這裏才聽說了。”提姆和阿梅代奧齊聲附和著。


    見三個家夥一臉的真誠,諾裏斯也不和他們計較了,淡淡的說道:“諸位特使,我來糾正一下,首先,方言是南域聯邦的總統,其次才是我童話國的公爵。你們向北歐一國首相打聽南亞另一國總統,好像找錯人了。不瞞你們說,我還是從你們嘴裏才知道公爵.方的最新行蹤的,恕我無可奉告。”說完,雙手攤開一臉的無辜。


    說到這裏,他見幾個人都一臉的失望,他又笑著補充說道:“我聽說公爵.方的家族在華夏也是舉足輕重,年底了,華夏人的傳統新年要到了,他回去省親也沒不在意料之外。”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說道:“聽說他開著軍艦大張旗鼓的回去,除了得到了簡單禮節性的迎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官方接待會見他的消息。看來,他這次被冷遇了。”


    眾人回頭發現,m國大使詹姆斯已經來到身旁。


    “哦,原來是詹姆斯先生啊,能在這裏相見,真是非常的榮幸。”拉斐爾幾人連忙相迎,並招呼其他人一起舉杯向詹姆斯致意。


    “各位先生,晚上好。”詹姆斯微笑著向眾人點頭示意,然後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接著說:“剛才我聽到你們在談論公爵.方的事情,所以忍不住過來湊個熱鬧。”


    “哈哈,詹姆斯先生,您可真是來得巧啊。我們正想聽聽您對這件事的看法呢。”阿梅代奧笑著說。


    “是啊,詹姆斯先生有公爵.方的最新消息?不妨說來大家聽聽如何?”阿梅代奧熱情的說道。


    “是呀,是呀!詹姆斯先生說說吧!”其他幾人都附和著說道。


    詹姆斯微微一笑,心想:這些家夥,真以為我會告訴他們什麽有用的信息嗎?不過,既然他們這麽好奇,那就讓他們失望一下也好。於是,他故意裝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壓低聲音說:“其實……我也隻是略有耳聞而已。據可靠消息稱,公爵.方此次回國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


    眾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紛紛追問:“哦?是什麽麻煩?難道是他的家族內部出現了矛盾?還是他在外麵惹了什麽麻煩?”


    詹姆斯見眾人如此急切,心中暗自得意,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緩緩地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公爵.方似乎並沒有得到太多的支持和關注。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恐怕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眾人聽後,不禁陷入了沉思。原本對公爵.方充滿期待的他們,此刻心中開始產生了一絲疑慮。而詹姆斯則在一旁觀察著眾人的反應,心中暗暗發笑。


    “這麽說來,華夏對南域不看好,還是對公爵.方本人有意見?”d國總理特使拉姆喃喃自言自語道。


    “不會的,不會的!對華夏而言,南域還是很重要的,他們不會輕易放棄與他們的交往。本是同根生,他們應該有很多共同想法。他們這樣冷遇方言是沒有道理的,難道是方家出了啥事?”拉斐爾搖搖頭,極力的否定說道。


    “哈哈哈,拉斐爾先生消息也很靈通嘛,我們從華夏得到消息,方家有難了。有人說他們家族身在曹營心在漢,有南遷的想法。諸位,拉斐爾先生說;本是同根生,他隻說了前半句話,還有後半句;相煎何太急。這才是問題的本質。”詹姆斯笑著,賣弄的說道。


    “這麽說來,他們有可能在搞內訌。方家被打壓,才是方言被冷落的根源?可據我得到的消息,如今方家依舊,朝堂沒有任何的調整跡象,這又怎麽解釋?”拉姆急切的說道。


    詹姆斯得瑟的借口說道:“這你就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據可靠消息,被方家整下去的劉家又死灰複燃了,他們這次靠上了強大的盟友慕家,聽說慕家也是功勳之家,以前方言的兩個爺爺打壓了幾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能輕易放棄嗎?傳消息的人說,這一次,他們不搬倒方家誓不罷休。”詹姆斯一臉的洋洋自得,好像搬倒了方家,他就能入駐中樞似的。


    聽到這裏,眾人心裏都一驚,諾裏斯心裏更是大驚。他可知道方言和童話國的關係,他也明白華夏對南域意味著什麽,不想方言這一方受到太大的打擊。於是就試探著說道;“詹姆斯先生,你說的都是街頭市井的傳言,小道消息而已,不可信,不可信!”


    聽諾裏斯懷疑自己的消息,也許是喝了幾杯酒的緣故,詹姆斯冷笑一聲說道:“嘿嘿嘿~!市井傳言不假,但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劉家是我們的人,這些消息就是他們放出去的,又有慕家在後麵推波助瀾,華夏人有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方家無罪,罪在勢力膨脹的太快,有人忌憚呀!他不信,但是,他也不得不防。這樣的結果隻有方氏黯然退場,權利才能重新得到分配,大家才能心安理得。”


    原來如此!諾裏斯心裏又是一驚,暗暗思量:看來m國的奸細無處不在,劉家這樣的高門大族也被他們拿下了,這就不奇怪了。看來公爵.方這次真有難了,自己趕緊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國王,讓他盡快提醒公爵.方才是。


    正在這時,就聽弗拉格國王高聲說道:“諸位特使遠道而來,辛苦了!我代表童話國歡迎大家的光臨皇宮做客。聽大家了解最多的是公爵.方和我的伊琳娜公主,今天借此機會,我就告訴大家,公爵.方是我童話國的公爵,也是伊琳娜的丈夫,他們兩個是得到皇室祝福的,我和皇後對公爵.方非常滿意,我還要告訴大家,伊琳娜懷孕了,還是雙胞胎,按時間推算,我們的小王子也會在四月份降臨,我邀請大家,為我未來的小王子幹杯!”說完這話,他舉起酒杯,向著眾人頻頻示意……


    見大家喝完酒,又向自己道賀,國王弗拉格很是興奮,接著又說道:“至於你們問公爵.方如今在哪裏,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回華夏省親去了。有人還向我提到了華夏的謠言,要我說,那沒有什麽,南域聯邦都從無到有了,還有什麽比建國更有挑戰的,隻要公爵.方回去,一切都將煙消雲散了。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睿智之人,我太相信他的能力了!諸位,我提議,為我的女婿方言幹杯!”說著,他高舉酒杯,現場一片嘩然,大家紛紛高舉酒杯,齊聲叫好……


    薑還是老的辣,諾裏斯欣慰的點點頭,微笑著與一臉懵逼的詹姆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此時的酒會大廳,烏雲散盡,歐洲各國的使節再沒有什麽猶豫,紛紛舉杯向著國王弗拉格道喜。


    宮宴大廳後麵休閑桌前坐著幾個人,他就是e國大使布萊希特和森林國大使林德伯格及其助手。


    聽完國王的講話,布萊希特凝重的說道:“林德伯格老兄,看來,我們都被詹姆斯的消息給忽悠了,弗拉格才是最了解伯爵.方的人,看他的自信不是掩飾,一旦方言和華夏達成科研合作,我們就被動了。我們得盡快把這個消息匯報回去,讓國內和南域聯邦盡快達成項目合作。林德伯格我的朋友,別忘了,華夏可是經濟體量大,人才濟濟呀,各行各業都會插足。”


    這一天晚上,夏瑤為方家誕下了傳人,方言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像個暖男忙前忙後,儼然找不到一點上位者的影子。聽到重孫兒安全落地,爺爺和夏奶奶煩憂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陽光,兩老相互道喜,就聽夏奶奶說道:“老方呀,你繼續在這裏站崗,我要進去看看我的重孫子了。”說著,笑嗬嗬的走進了產房。方老爺子急得豬耳撓腮,在門口轉來轉去。


    正在這時,方言走出了產房,拿著手機走到老爺子身邊,得瑟的說道:“恭喜爺爺,又長輩分了。”說著,打開手機照片,讓老爺子欣賞他的兒子。”


    “哈哈哈,好,好,好!兩隻靈動智慧的大眼睛,一看就是我方家的種,大名就叫方定南,小名就讓夏奶奶去起吧!”老爺子霸氣的說道。


    聽了爺爺的話,正在咧嘴傻笑的方言愣住了,急切的問道:“爺爺,爺爺,事情不是這麽幹的,我忙活了半天,難道連個冠名權都被你們剝奪了?這不公平呀!”


    “你小子以後兒子多,這第一個冠名權就是我這個家主的權利,以後的你們看著辦。哼!你的名字是你老子起的,軟綿綿的像個閨女的名字,聽聽我起的名字多霸氣,方定南,平定南域!就這麽定了。快進去看,別讓老太太給你兒子起個閨女的小名。”爺爺得瑟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方言趕緊又跑進產房。剛進產房就聽夏奶奶說道:“你大名叫方定南,是你方家老太爺起的,這小名呐他讓我起了。你爺爺叫方懷東,是個英雄,我們的根又在東方,那就叫念東吧,希望你長大後,無論走到哪裏,都不忘祖國莫忘祖宗。


    聽到這裏,方言心裏暖融融的,心裏暗想:“是該記住祖國記住祖宗,明天就去給奶奶和爸媽上墳去,過兩天也要去孫爺爺墳頭說說去。”聽到姑姑嬸嬸們都說好,方言笑著又走出了產房。


    第二天早上,方言在爺爺、伯父、姑姑、哥哥姐姐們的陪同下給三位老人上了墳。剛下山,就聽見電話響了,一看是阿美琳堡皇宮的電話,他以為是伊琳娜和張敏要問孩子的情況,自己好像昨天晚上給她們通報了。接通了是國王老丈人的聲音,就聽他嚴肅的說道:“方言,我的孩子,今天接到消息,歐洲諸國組成了考察團要去南域,應該是好事,我給你通知一下。還有,聽首相諾裏斯說,m國大使詹姆斯透露,華夏劉家是他們的人,慕家是他們的同夥。京都的謠言就是他們兩家一手策劃推動的,目的是把方家踢出華夏核心圈,你心裏要有所準備……”


    掛了電話,方言陷入了沉思:“果然不出所料,看來劉家這是要把內鬼做到底了,這一次又拉了一個慕家做墊背。”


    “言兒,出什麽事了?”身旁的爺爺差異的說道。


    “是劉家還有慕家,北歐傳來確切消息,他們是m國在華夏的內鬼,消息是m國駐歐洲大使詹姆斯親口說的,因為m國駐華夏大使卡拉維是他的表弟。他說京都關於我們方家的謠言都出自於劉家之手,慕家在裏麵推波助瀾著。目的就是把方家搞臭,把方家踢出華夏核心層……”方言淡淡的說道。


    “是劉維彩和慕鍾?”老爺子驚詫的問道。


    “不一定是他們,但絕對是他們的子侄們。爺爺,慕鍾是誰?我怎麽沒有聽到過?他和方家有過節嗎?”


    “唉~!”老爺子長歎一聲說道:“慕鍾這個老混蛋,盡然淪落到給人當走狗的地步了,真讓人寒心呐!”


    於是,老爺子就把慕家的情況做了簡單的講述。


    原來;慕鍾和爺爺是同齡人,也都是功勳卓著,可惜幾個兒子不太爭氣。大兒子叫慕建成,在那次邊界衝突時,他是一名營級軍官。在一次攻堅戰鬥中,違抗師部命令,帶領自己的部隊一意孤行,結果被誘入敵人的包圍圈,部隊基本死傷殆盡。無奈下,慕建成率領殘餘一百多人選擇了投降。戰爭結束,交換俘虜回來,看在慕鍾的麵子上,也沒有太難為他,就專業去了一個地方企業,如今是那個能源國企的掌舵人。


    老二慕建新也在部隊,受到大哥的連累,也專業去西北一個地方工作,如今也好像是那個省的要員。


    老三慕建華受大哥的連累,被下放東北插隊幾年,後來回來上了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個國營化工廠,如今是東北某省的要員。


    聽完這些,代言點點頭說道:“這與咱們家沒啥關聯,他們為什麽要聯合劉家找我們的麻煩。”


    “唉~!”爺爺又歎了口氣說道:“他們家老二劉見新要進步的時候,被我卡了。因為他在地方的風評很不好,貪汙受賄,賤賣國企,男女關係複雜等等,舉報信都有一尺多厚了,大家看著老慕的老臉上都給他壓了。這樣的問題官員,不追究已經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還想再升一級,簡直是癡心妄想。還有慕建中,在那個能源集團已經近二十年了,那個集團都快成他家的了,針紮不進,水潑不進,把誰放下去都會被他趕走,甚至把人家搞得身敗名裂。他的舉報信也有半米高了。那時候老慕還在位上,沒人敢觸他的黴頭,我給老家夥提醒過幾次,老東西估計也記恨上我了。”


    說到這裏,爺爺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現在這些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有些人就隻知道撈錢,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說完,爺爺重重地拍了一下車座扶手,一臉的憤怒和無奈。


    爺爺您別激動,為了大家的事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值。我分析了一下,劉家就是走了慕家的路子,劉家老大在協會又升了一級。蛇鼠一窩,既然追求一致,他們總歸要走到一起的,這件事情你不要聲張,我派人搜集他們的證據。隻要我拿到真憑實據,就像人家對付劉暢那樣,先發的互聯網上讓大家瞻仰一下。敏感些的材料,我會讓人交給相關人的,至於他們處不處理,我就愛莫能助了。”


    說到這裏,他看著爺爺說道:“爺爺,我是這麽想的,傷人千刀不如斷其一臂。我要斷了老家夥的希望,讓劉老頭和慕老頭田裏沒有苗子可侍弄,看他還折騰個什麽。”


    聽孫子最後的話,老爺子緊張的說道:“你小子不會殺人放火吧,你可不要亂來啊!”


    聽老爺子急了,方言急忙說道:“爺爺,爺爺!您也太小看孫兒的覺悟了,鬥爭分很多種,還有一種是文鬥,我們鬥智慧,鬥手段,不做殺人越貨的勾當。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就派人去他們兩家繼承人地盤,每天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該拍照的拍照,該取證的取證。老劉家不是和m國有聯係嗎,我這裏也有m國回來的一個黑客,讓他去劉家主要人的電子郵箱裏轉轉,盯住他們的一舉一動,拿到證據材料就行了,和他們連麵都不見。”


    “嗯~!這樣也行,是妖怪就會現原形的,尤其慕家那兩個大小子,絕對不是善類。”爺爺認可的點著頭,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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