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方言過的很愜意,自從回到家裏,按照楊雪的話說,他原形畢露,埋藏在骨子裏的痞性暴露無遺,誰也不相信,如今他一點都沒走正形,脫下了總統的外衣,過起了衙內生活。


    這把家裏老爺子看的是牙疼不已,用姑姑的話說:她本來就是衙內的命,他屬於衙內圈,陰差陽錯,卻過了十幾年窮屌絲的日子。為了生活,他犧牲掉了少年時代,一步跨入青年行列,她為這孩子感到委屈,這也是京都的衙內們欠他的。


    從回來的第二天開始,他帶著王小鋒和劉大彪,每天晚上就穿梭在各家衙內的酒宴當中。幾乎是有請必到,樂此不疲。按照老爺子的牙疼話說,如今的大孫子,是晚上不睡覺,白天不起床,一副丟兒郎當,擺爛躺平的架勢。


    這一天,方言接到了大舅哥蘇誌宇的電話,夫妻倆邀請他一起出來坐坐。一般情況下,別人請他吃飯他並不覺得有什麽特別,但是這次是兩個物理學家請他吃飯,他覺得這是一種榮幸。於是,方言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他想叫上蘇姐和雪兒姐一起去赴約,但是她們兩個都不願意搭理他這個看起來不務正業的人,以晚上要陪夏瑤為由,堅決拒絕了方大總統的邀請。


    夏瑤現在過著像公主一樣的生活,享受著像皇後一樣的待遇,每天都有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們搶著照顧她,同時還享受著夏家的細心關愛。


    自從孫女挺著大肚子公開回家之後,夏奶奶幾乎是笑得合不攏嘴,心裏對孫女佩服得五體投地,幾乎每天都要在醫院陪著夏瑤。夏奶奶的心態也好像年輕了十歲,這些變化,夏瑤都看在眼裏,覺得幸福得快要哭了。


    晚上六點多,方言準時到達蘇誌宇定的飯店包房,開門進去,他有些傻眼了,俊男靚女,黑壓壓的坐了一屋子。還基本都是熟人。


    見方言愣在門口,邱汐月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看到汐月的可憐樣,方言也不裝了,快步走了進去。跟老大時間久了,劉大彪知道方言又遇見債主了,避免尷尬,他順勢關上了房門,坐在對麵包間喝茶吃飯去了。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他也沒有做作,就隨意的和大家打起了招呼……


    如今方言的名聲在外,衙內圈裏都有所耳聞,除了一個'衙內殺手'的渾號外,如今又被人送了一個'美女收割機'的雅號。麵對方言的身份,衙內們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了,羨慕的倒是很有市場。


    方言知道,如今自己的事情根本瞞不住蘇家兄弟,他也沒想著刻意去隱藏什麽,大大方方的拉著汐月坐在蘇誌宇夫妻旁邊。他這大氣的騒操作,驚的男女衙內們目瞪口呆,搞得宇文蘭差點把小紅唇咬破。


    見方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俞晨雨笑著說道:“你倒是光棍,盈穎和雪兒咋沒來?”


    方言嗬嗬笑道:“嫂子,人家兩個都是有理想的大好青年,不屑和我一起擺爛,紙醉金迷她們享受不來,所以,隻有我光棍赴約了。”


    話音一落,全場哄笑。


    笑聲剛落,蘇盈穎堂弟蘇誌堅急忙說道:“方言哥,我太崇拜你了。作為男人:你讓京城貴女們為你傾倒,連我盈穎姐都被你收拾了。作為衙內,你讓圈內那些壞種聞風喪膽,使圈子裏風氣一新。事業上的輝煌,又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決定了,今後要跟著你去南域混,哪怕是給你牽馬追蹬,端茶倒水我也與有榮焉……”


    聽這家夥肉麻的表白,方言牙有些酸,急忙打斷他的話,調侃著說道:“嗨…嗨,你打住哦!我可不敢使喚你這麽的粗鄙丫鬟,即是我不怕被馬摔斷腿,還怕被茶燙壞了嘴。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讀書吧,至於你學成歸來,像誌宇哥和嫂子這樣人才,想幹啥我包了,到時候,南域絕對歡迎你!”說完,又嗬嗬的笑了。


    緊接著,全場又是哄堂大笑……


    聽了方言的話,蘇誌堅有點泄氣,看來,他的遊俠生活又不能實現了。


    要說今天誰最幸福,那絕對要屬汐月了,要說看見方言誰最甜蜜,那就唯蘇倩倩莫屬了。自從春節後幾個人荒唐過後,在她的心裏早把自己歸納為他的女人序列。雖然被姐姐警告了一次,但她心裏滿滿的都是他,每天除了收集他的消息,就是為他好好努力讀書,將來好幫他建設南域。再見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她心裏除了欣賞就是迷醉。聽方言和小哥的談話,她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接口說道:“就是,言哥哥說的對,我們一定要像誌宇哥和嫂子一樣的優秀,隻有這樣,才能為言哥哥分擔很多煩心事,才有資格就在言哥哥的身邊……”


    自從年後發生荒唐那一幕後,方言被蘇盈穎狠狠收拾了一頓,對於倩倩這個小姑奶奶,他是敬而遠之。聽她說的如此大氣凜然,方言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除了尷尬的笑笑,不敢有任何的表態。


    方言的表情被蘇誌宇看在眼裏,他雖然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但他覺得這兩人關係很微妙,衙內圈子裏男女間那點破事,他也有所了解,也懶得管這些閑事,何況他也管不了。見方言有些尷尬,於是,就笑著說道:“論身份和能力,這四九城的衙內有一個算一個,你是絕對的number one,而且你還沒有靠家族,是靠自己打出來的名頭。如果你早出道幾年,劉軍那裏有資格耍渾,他也落不到如今殘廢的下場。憑你的智商和情商,如今都需要使出擺爛的姿態,可見,這些人著實有些來頭。今天就咱們兄弟姐妹,都是自家人,說說你的不得已吧?”


    不愧是高級知識分子,這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發現自己的小伎倆被蘇誌宇看破了,他也不裝了。嗬嗬笑著說道:“我也不想這樣,自從回來後,每天醉生夢死不規律的夜生活,我家老爺子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你家妹子見了我都躲躲閃閃的,好像我身上帶著病毒似的。家裏人看我像看怪物似的,寶寶心裏苦呀!”說完,他還一臉苦逼的樣子。


    喝了一口茶,他接著說道:“我首先申明,沒有戲弄大家的意思,純屬於被人逼得不得已。”


    於是,他把被國際特別關注,國內對家族的流言蜚語,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大家聽。


    聽到方言的坦白,所有人都沉默了,原以為這家夥在那個荒蠻的島嶼上憋瘋了,回來後,壓製在心底的痞性爆發了,開始了報複性的揮霍。沒想到,人家這是有計劃有目的腐化,還怕別人不知道他糜爛的生活嘴臉呢。


    這時候,大家都有些沉默,有人為自己的膚淺而感到羞愧,有人為方言的大智慧而感到驚訝。大家都覺得,和方言相比,他們這些人啥都不是,甚至有些幼稚可笑。


    見場麵有些冷,俞晨雨笑著說道:“真是難為你了,國際的那些人我們不了解,國內有些恨別人比他強的人,也都成不了什麽大氣候,你也別放在心裏,就當聽了個冷笑話,一笑了之就行了!來,我們大家為你回家幹一杯。”說著端起杯子,又用手擰了蘇誌宇一把,笑嗬嗬的張羅大家幹杯。


    放下酒杯,蘇誌宇掃視了一下兄弟姐妹,嚴肅的說道:“方言的話你們都聽到了,誰都不要說不出,我相信他敏銳的判斷力,感覺這些事情不簡單,也許方言不是小題大做,有一種陰謀襲來的壓抑感覺。”


    接著,他扭過頭對方言說道:“需要兄弟們怎麽配合,你就直說,做事他們不如你,演戲他們一個頂一個強。”


    “就是,就是,方言你就說,讓我們怎麽配合你?”兄弟們都很氣憤,齊聲吆喝著。


    “最好能把那些造謠生事的人逮出來,問問他們想幹什麽。”蘇誌強狠狠的說。


    兄弟姐妹們的義憤填膺,讓方言很是感動,他欣慰地說道:“其實,也沒有誌宇哥說的那麽嚴重,謠言止於智者,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他們就是想讓方家處於尷尬境地,讓國人都感覺方家有了外心,政治立場不可靠了,讓上麵防著方家,讓方家失去政壇上的話語權。其他的,他們還真做不到。”


    方言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看穿了所有的陰謀詭計。他繼續說道:“這些人無非是想利用輿論的壓力,讓我們陷入被動。但隻要我們保持清醒,不被外界幹擾,他們的計謀就難以得逞。”


    說到這裏,他又看了看蘇誌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誌宇哥,我這次還就是想在京都找找衙內的存在感,就是想讓他們看到我的囂張跋扈形象,也想讓他們知道,有我方言在,京都衙內圈都給老子消停點。也讓他們看到我的混蛋的一麵,還要放出話去,老子每年都要回來一兩次,每次都要整治整治這個圈子,誰不服就向前麵站……”


    他的話語帶著一種自信和決心,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會輕易被修理的。他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方家的聲譽和地位。他的目光堅定而銳利,似乎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的準備。


    聽完方言坦誠的話語,蘇誌宇感慨的說道:“你還別說,自從你來到京都,如今的衙內圈再也聽不見傷天害理的事情了。聽說,一個個衙內們出來消遣,首先要打聽你在不在京都,免得招來不必要的禍端。聽爺爺說,上頭對你很是滿意,說你料理好了衙內圈,絕對是福在當代,功在社稷。”


    “唉,沒想到我竟得到了這麽高的評價啊。不知道蘇老爺子和徐老爺子最近心情如何?我這次回來還沒去看他們呢,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我。” 方言這樣感歎道。


    “哈哈,你太小看兩位老爺子了。你從回來後就公開的狂歡豪飲,讓號稱第一衙內的秦少、李少折了麵子,搞得整個衙內圈人心惶惶。兩位老爺子就斷定,你小子一定遇到了什麽問題,這是故意裝出來的頹廢,也是為了迷惑一些人。兩位老爺子還預測,接下來,你一定會有一些動作,達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目的。否則,你小子早就屁顛屁顛的跑到山上得瑟來了。”蘇誌宇笑嗬嗬的打趣說道。


    被倆老頭看破,他幹笑兩聲道:“嘿嘿嘿~,還是兩老頭了解我呀,這一次,又被他們料中了,看來,我這池子還是有點淺,以後還得好好修煉修煉才是。”


    想到這裏,他突然明白了,謠言的始作俑者是誰了。想到這裏,他冷冷一笑,心裏對他們莫名的失望,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給這個利益攸關體再出一點難題,逼迫他們自斷觸角,讓有些人徹底從這層桌麵上消失。


    閑談中,他才知道汐月在滬市攻讀聲樂研究生,前天是聽表姐電話上說方言回來了,她連夜就從滬市趕到京都,這才有了今天的聚會。宇文蘭已經考上了影視學院的研究生,她對南域很是向往,希望畢業後能去南域看看。


    南域對各類人才都很稀缺,文藝方麵目前還是個空白,他還幻想著設計建造一個世界一流的音樂大劇院,對宇文蘭的想法他表現的非常歡迎。


    聽到宇文蘭和方言的對話,汐月開心的說道:“我們畢業後都過去,聽說溸月在歐洲一個皇家音樂學院也在上研究生了,真羨慕她。”


    “那你也過去吧,你倆一塊上更好。”方言嗬嗬笑道。


    “我也想過去,就是舍不得爸爸媽媽。”汐月委屈的說道。


    聽到這話,方言心裏暖融融的,他拍了拍汐月的後背,欣慰的點點頭。


    第二天早上,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了夢中的方言,他拿起床頭的電話,是歐陽主任打來的。


    這麽早,這家夥打電話絕對沒好事,他咋知道自己回來了。他邊想邊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歐陽主任急切的說道:“方專家快救命呀!”


    “歐陽主任你別急,您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方言安慰著說道。


    “吳暢部長…是前衛醫部的劉暢部長,昨天去金鑫西藥廠視察時不慎滑倒,從樓梯上摔下來昏迷不醒,初步診斷顱內出血,已經搶救快二十個小時了,如今還沒有脫離危險,剛才京都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你看有辦法嗎?”歐陽同焦急的說道。


    方言很驚奇,這個人他還真知道,中醫就是在他手裏徹底沒落的,對這樣的人,他沒有好印象。於是,淡淡的說道:“噢~,就是那個主張消滅中醫全盤西醫化,最後又出台了用西醫理論為中醫辦資格證的天才部長?他不是退下來去協會了嗎,一個協會委員跑到製藥廠視察哪門子工作?看來,中醫沒死透,他不甘心呀!真是敬業呀!”


    聽到方言不冷不熱的嘲諷話,歐陽同知道他對自己老領導有意見,為了救命的機會,他隻能實話實說道:“方專家,您就幫幫忙吧,他是我的老領導,對我有提攜之恩,我不能見死不救。我知道您如今的身份不比當初,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敢驚動您的。”


    “嗬嗬嗬~,老領導啊,您可別拿我開涮了。您難道覺得我是神仙不成?我可是被他打擊了大半輩子的中醫中的神棍呀!您覺得他會願意接受一個神棍給他治病嗎?那豈不是自我打臉嘛!再說了,他們享受著優厚的公費醫療資源,擁有最頂級的醫療保障,什麽樣的名醫請不來。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大不了從歐美請那些西醫的祖師爺出山嘛。”方言調侃地說道。


    其實他心裏清楚得很,方言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絕對不可能見死不救。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老領導之前有些事做得確實過於武斷。現在中醫不願意救治他也是情有可原,就像餘老那樣直接拒絕救治,連看都懶得過去看。


    想到這些,他都想放棄,又想到老領導一家人悲悲戚戚的樣子,想起老領導對自己的看重,他隻能狠下心來說道:“方專家,您就看在我的臉上,出手幫幫吧。我老領導是個老頑固,但他人不壞,你就幫幫忙吧!算我求你了。”


    聽到這話,方言心中一軟,想要答應下來,但很快就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再適合輕易出手治病救人了。於是,他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老領導,不是我方言見死不救,實在是我現在的身份太敏感,不宜直接參與救治工作。而且這位患者身份特殊,萬一出現任何問題,後果不堪設想。他如果是個普通人,或者是你的親戚朋友,我會全力以赴。而麵對他,我真的沒有絕對的把握,別忘了,我是中醫!您還是另尋高人吧。”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裏傳出嘟嘟嘟的忙音,歐陽同悲從心來。他知道,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生,因為你不知道,最後能救你的人是誰!何況老領導得罪了一個醫療體係,一個有著數千年傳承的醫療行業。他們不搞死你,就是他們的仁慈,讓他們放下成見去救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想到這裏,他長歎一聲,剛走到重病急救室走廊,他看見袁茵副秘書長陪著柯南副總務過來探望吳暢,正和京都醫院院長交談。


    他急忙走上前,就聽見柯南嚴肅問道:“你說病人還處在醉酒狀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這個要問他的秘書和藥廠廠長才知道。”京都醫院院長吞吞吐吐的說道。


    “張廠長你過來一下,柯副總有話要問。”京都醫院院長對門口一個中年人叫道。


    “柯副總,這位就是藥廠廠長,有啥話您就問他吧。”京都醫院院長如釋重負的介紹道。


    “吳暢委員怎麽摔了?在哪裏摔的?”張廠長走到柯南身邊,柯副總卻皺起眉頭問道。


    “報告柯副總,在視察完藥品生產線時,準備下樓梯時,腳下一滑從二樓樓梯滾落下去。”廠長戰戰兢兢的說道。


    “喝了酒還安排視察藥品生產線,你們這也太兒戲了吧?”柯南冷冷的說道。


    “沒有,沒有,沒有喝酒!”張廠長極力的否認著。


    這家夥不老實,明明一身酒氣,睜著眼睛說瞎話,柯南有些動氣,又冷冷的問了一句:“這麽說來,視察的時候你們沒喝酒?”


    “絕對沒有,柯副總,我們是製度森嚴,文明管理的現代化企業,怎麽會喝完酒安排進車間呢,這不可能。”張廠長信誓旦旦的否認著說。


    柯南冷哼一聲,嚴厲的說道:“哼~,好一個製度森嚴的現代化企業,你一身酒氣還沒散盡,裏麵躺著的酒精含量都超過六成了,你是說醫院在撒謊?你不老實!”說完,對廠長揮揮手,讓他走開。


    被大佬當場點破,廠長不但沒有尷尬,還想再解釋什麽,又見柯南嫌棄的對自己揮了揮手。這個時候,廠長才感覺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瞬間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他的秘書呢?”袁茵冷聲問道。


    “楊秘書,楊秘書在這。”這時候就聽見門口圍著的幾個婦女喊道。


    一個三十幾歲,穿著黑夾克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過來,見了柯南和袁茵急忙問好。


    這一次,袁茵不等柯南問話,就直接開口問:“昨天中午在哪裏喝的酒?你們中午十一點乘車離開單位的,不急,想好了怎麽撒謊騙領導,再說不遲。”


    這話有點誅心,楊秘書瞬間明白了,張廠長沒有說實話,昨天喝難麽多酒,醫院早就檢測出來匯報給柯副總了,劉暢死不死不關自己的事,自己決不能把前途壓在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身上。


    他稍作權衡,立馬說道:“報告兩位領導,我們是中午十一點接到藥廠張總的請吃飯電話,走出單位十一點十五分,十二點零五分進入金鑫大飯店十二層包房的,下午四點二十出了飯店去藥廠車間視察,由於酒喝的有點多,在下樓梯時腳下打滑摔下樓梯……。都怪我大意,沒有照顧好他,請柯副總處理我吧!”


    時間節點清晰可尋,路線軌跡簡單明顯,隻在金鑫飯店就待了四五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們在吃啥飯呢,盡然吃這麽長時間。這期間他們都幹了些什麽……


    袁茵感覺事情不簡單,她看向了柯南,柯南也覺得匪夷所思,正常上班時間,他盡然公開接手私企老板宴請,還在企業飯店待了四五個小時,這期間他們在做什麽?他覺得事情不簡單。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哭喊聲響起:“張三金,我們家老劉對你不薄吧?你怎麽能害他呢?別忘了,你那破藥廠藥品三天兩頭出事情,都是我們家老劉給你壓下去的,你是不是又給他安排梁媛媛那個騷狐狸……你還把我放在眼裏了嗎……你還我家老劉的命來……”罵著,幾個婦人就向目瞪口呆的張廠長奔去……


    一時間打鬧聲,哭喊聲響成一片,樓層裏所有醫務人員和病人家屬都被驚動,紛紛出來張望。一時間整個樓層沸騰起來,摔打聲,哭罵聲,議論聲攪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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