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縣政府帶回來兩瓶自來水,方言帶艦隊醫療人員親自做起了檢測。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忙碌,終於在淩晨一點左右拿出了全部的檢測報告:重金屬嚴重超標,尤其是鉛和汞的不知名金屬化合物含量非常可怕,裏麵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元素,不知是否也是致病的元凶它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自己不是化學研究者,這些東西還是交給那些專業的人來頭疼去吧。


    看完這些檢測數據,方言心裏既開心又後怕,開心的的是查出了導致村民少亡的問題根源,怕的是沒有經過調研就把費慶陽這群人派上島做管理,這要是過一兩年,一定會和島上的居民一個下場。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村民們代表在臨散會時,看到總統表情凝重,心裏都很忐忑,不知總統發現了什麽,也不知總統有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在走出縣政府臨上車時,又聽到總統說,讓大家不要擔心,明天就能給大家一個解決方案。反正幾百年都過去了,也不急這一時,本來大家就沒有辦什麽希望,情況再壞他又能壞到哪裏去。不過今晚能見到總統他們非常開心,感覺到他的關心大家心裏暖融融的,幾百年了,沒有人關心過他們的死活,在這群人的記憶裏,除了聯邦政府的人願意住在這裏對他們噓寒問暖,其他的人連上島都不敢。


    費縣長幾個人送走了總統後,心裏都很嘀咕,看總統的情形問題有點嚴重,尤其是總統臨走拿走了兩瓶自來水,他們也有所醒悟,難道是水質出現了問題,才導致病變的發生,不是他們說的什麽血咒?不過他們也不擔心,總統是國內外有名的醫療專家,既然他出手了,就一定能找到問題的根源,相信他也一定有辦法消除這個千年的詛咒。


    第二天早上方言就帶人上島了,和昨晚輕裝上陣不同,指揮車後麵跟十幾輛軍用皮卡,皮卡上滿載化水設備。這是軍艦上備用的海水淡化反滲透設備。


    昨晚,當檢測報告出來後,他立刻下令將所有軍艦上的備用化水設備全部收集起來,並計劃在每個區域設立多個飲水點。這樣一來,可以暫時解決人們的飲水安全問題。早上,他又馬不停蹄地安排聯邦水利部門開始為“青春縣”修建淨水廠的工作。


    費慶陽昨天晚上心情複雜,遲遲難以入眠,一直到很晚才睡著。今天早上,他剛剛起床去上班,就聽到縣政府門口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大功率汽車聲。他心裏一驚,急忙走到辦公室窗戶前往下張望,果然看到了總統車隊!不僅如此,車隊規模龐大,大大小小有二三十輛車,而皮卡車則裝滿了各種物資和設備。費慶陽毫不猶豫,立即召集政府工作人員下樓迎接。


    方言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了當的說道:“費縣長,經過我們對自來水樣品連夜檢測,發現裏麵重金屬嚴重超標,尤其像鉛汞金屬化合物含量非常高,裏麵竟然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物質,我懷疑這些物質是導致村民中毒的元凶禍首,尤其是鉛汞化合物,過過量攝入會直接導致精神分裂等疾病,有些物質長時間沉積在身體,會破壞人體抗體,降低人體免疫力。影響人的生命代謝係統……”


    最後,他又說道:“難道你沒發現嗎,島上的人都特別顯年輕,四十歲的像三十的樣子,而且他們皮膚細膩很有光澤度。這是他們幾代人飲用這個水形成的積澱,如今他們身體裏都有了抗體,毒素輕易不會完了他們的命,隻有在身體機能退化時才有可能爆發……”


    聽到方言的講述,費縣長一臉的後怕,羞愧的說道:“這太可怕了,我們都信了他們說的詛咒,竟然沒有一個人向這方麵去想,上島半年多也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總統,我們失職呀!您處理我們吧!”


    聽完費縣長的話,方言輕歎一聲說道:“嗨~,你也別自責,人非聖賢,怎麽能想那麽多,何況這也是幾百年遺留下來的問題,你們不是醫生,難免也不會向這方麵去想。既然我們被發現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你抓緊派人學習安裝要領,宣傳水質淨化的必要性。我們中午就要離開這裏了,接下來水利部們會派人過來實地勘察,為你們修建一座化水場。我慢慢斟酌斟酌,盡量為大家找出解決身體裏毒素的辦法,至少壓製住他們身體裏的毒素,不要讓發作也行。你現在就安排他們先為縣政府安裝一組淨化裝備,其他設備你們根據實際情況自行安裝。你快去安排,然後帶我去山頂水源地看看。”


    在費縣長的帶領下,方言帶著楊雪幾人登上了水流嘩嘩的葫蘆鼎,剛上山頂就看見一汪清湖,天藍色的湖水清澈見底。目測湖麵直徑有一千多米,絕對不是個小水泉,難怪這些人說用不完。


    方言在湖邊上轉了一圈,邊上除了有一種叫不上名字的水草,其他生物基本絕跡。看著周邊環境,四麵都是刀切過的崖壁,用手摸感覺像切刀切過的鋼板,筆直而略顯粗糙,不像海邊岩石那麽光滑。


    這時,就聽費縣長說道:“總統,還有一個湖在這山背後,比這個小點。”


    方言點點頭,他看向了山頂方向。正在這時,就聽蘇盈穎驚奇的叫道:“這裏的水好涼啊,透亮的像個鏡子,觸手還有絲滑的感覺,站在水邊像吹空調一樣舒爽。”


    “你們幾個小心點,我去山頂看看。”說著,方言便隨費縣長向著山頂方向而去。


    “總統,您是不是又發現什麽了?”費慶陽邊走邊問道。


    “嗬嗬嗬~,暫時隻是個猜測,看完山頂估計就有結論了。”方言笑著說道。


    山頂不是很高,懸崖外側都是緩坡,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出現在山頂。山頂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岩石有被火燒煉過的痕跡,結晶的地方非常光滑,沒有一般岩石上被風化的跡象。在山頂他也看到了另外一個明亮如鏡子般的湖麵,周邊也沒有太多的植被。再看山下麵不遠處,凸凹不平鬱鬱蔥蔥,大海裏鱗光閃閃……


    觀察了一會,就聽方言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島四麵應該都是深水區,看那個葫蘆頸部位置,是有明顯的斷層,也就是說,這一個島,其實是兩個島嶼的組合體。南端地勢明顯的低,而且岩石和土壤的顏色都比這裏淺很多。我懷疑,葫蘆島北端是一塊天外來石,南端就是原來海上的小島嶼,他們是巧合後組合在這裏,形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葫蘆形狀……”


    聽完方言的講解,費慶陽激動萬分,一臉的不可置信,用顫抖的語調說道:“總統,這太匪夷所思了,不是您給我講,打死我都不敢想,這麽說,我們有可能發現天外大隕石了,還是一個能在上麵搞生產的大隕石。這消息一旦放出去,全世界天文愛好者都會雲集在這裏,我們縣就能靠旅遊致富了。”


    聽到費慶陽的話,方言嗬嗬笑著說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塞翁失馬,焉知禍福。你是這麽想的,不知世界其他大國是如何想的,你不敢保證有沒有想獨吞的家夥,一旦他們有這個想法,那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啥好事,有可能帶來禍事,這個你應該能明白吧?”


    “這是我們聯邦的底盤,他們還敢出兵搶奪不成?難道他們就不顧及國際公約了嗎?”費慶陽一臉的不解,激動的說道。


    聽到費慶陽說出如此幼稚的話,方言忍不住皺起眉頭,他語氣嚴肅地說:“公約的存在是為了維護他們自身的利益,如果有更大的蛋糕被某一方獨自享用,而其他國家隻能被公約束縛在外看戲,那麽這個公約還有多少價值呢?要記住,規則是由他們製定的,但同時也是被他們隨意踐踏的。無論是正麵還是反麵,解釋權始終掌握在他們手中,作為弱者,我們隻能選擇順從。所以,我們必須保持警惕,小心行事。這件事情目前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絕不能向外界泄露半句。首先,我們需要派遣人手暗中研究這個島嶼,你要想法設法隱藏他們的身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借口,有利於他們在島上駐紮和展開工作。接下來,我會安排幾位助手前來協助你處理相關事宜。我們邊研究邊耐心等待時機的成熟。這方言我會聯絡老家那邊,讓他們也派人過來一起研究,借口就是尋找油田,適當的時候在海上建一個風力發電項目,即能長時間展開工作,也能讓他們看到我們在做什麽,別忘了,他們都有衛星天眼。一旦我們取得成果後,根據情況再考慮是不是需要對外宣布這件事。畢竟我們長時間的動作,這紙裏麵是包不住火的。在此期間,我們要保持低調,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聽總統這麽說,又這麽信任自己,他知道這個事情絕重大,急忙表態道:“總統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我,您放心,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保證研究的秘密不會泄露。這以後,我也就不準備大動幹戈招商引資了,盡量減少外界的來往,躺平了帶領他們打魚種地,多在農業上下下力氣,說不上還能弄出個外星品種呢,以後,大不了大家罵我是個無能縣令罷了!”說完,他開心的笑了。


    見這家夥終於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了,方言又說道:“你身邊有不可靠,嘴碎的,借這次機會,讓調回去吧。”否則,絕對保密就太難了。”


    說到這裏,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略一思考,嚴肅的說道:“還有,過濾水用過的膜,都要妥善保存起來,研究組到了後就交給他們。過濾的廢水不要亂排,這裏麵有很多不知名的重金屬,做個封閉的大池子讓沉澱去。研究組來了再做處理意見。”


    說到這裏,他笑看著費慶陽,淡淡的說道:“也許製造飛碟的材料就在這裏麵,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我們也會有自己的航天研究基地了。將來,誰先重進太空,誰先登上火星,還真說不來。”


    聽到方言的話,看到方言畫的大餅,費慶陽激動的老臉通紅,他信誓旦旦的說道:“太激動人心了,您的設想太偉大了,請總統放心,我不想當什麽大官,準備這輩子就做這一件事情,一定謹慎行事,保證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


    見這家夥也是個豁達之人,方言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以後就和王小鋒他們一樣,叫我老大吧,這樣我也喜歡。以後有啥疑難問題不好決斷,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幾個人下了山頂,方言又驅車去了幾十公裏外的蘆頸鎮看了看。果不其然,蘆頸鎮有一段斷裂的銜接位置,南麵岩石被削斷的痕跡很明顯,周邊還有被砸碎掉落在水裏的岩石島礁。和北端焦褐色密度高的岩石相比,南邊岩石密度稀鬆,顏色灰白,風化嚴重,對比之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就是兩個不同的結構組成。明顯的南端一片蒼翠,北端大部分光禿禿的,樹木植被稀少。隻有中心地帶能看見一片片綠色。


    “老大,您說這個隕石外圍為啥都是高凸堅硬的岩石,中間卻是個盆地,而且黑褐色的土質還那麽鬆軟肥沃?真的,他們種出來的米不用菜吃著都香,蔬菜更不用說了,反正我感覺比雪域島的蔬菜米飯香多了,比老家的強上百倍。”費慶陽不解地問道。


    方言笑了笑回答道:“這我也推斷不出來,估計是隕石下落時撞到什麽東西了,先把中心地帶的岩石殼子撞飛了,裏麵就是這種鬆軟的土壤,經過幾千年的地質演變,就成這樣了。還有那兩個淡水湖,我感覺也是被撞擊出來的坑,至於說撞擊物去哪裏了,天知道!”說完,他用手指了指天空。


    費慶陽撓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裏的土地真的很神奇,能種出這麽好吃的糧食和蔬菜。”


    方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啊,所以我們要好好利用這片土地,讓它發揮最大的價值。不過話說回來,這裏的氣候環境也很適合種植,陽光充足、雨水充沛,加上這肥沃的土壤,真是得天獨厚的條件啊。”


    費慶陽感慨的說道:“同樣都是葫蘆島,葫蘆頭上種出來的稻米和葫蘆尾部種出來的稻米大小,色澤,口感天壤之別,土人都說這群明人掌握了鍾糧食的秘訣,他們土人隻會打魚。”


    方言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土壤的組成不一樣,裏麵含的礦物質不同。不管是這裏的水,還是糧食,肉食,都得好好研究一下,說不上好吃的稻米還有毒呢。這個宇宙,萬事萬物都是兩麵性。就像這裏的水能讓這裏的人青春不衰,但也縮短了他的的壽命。為啥要淨化水質,不要告訴村名太多,隻說水質太硬,對人體不好。其他的就不要說的太多。”


    “聽到方言的囑托,費慶陽急忙點頭說道:“老大,明白,給他們說的多了也無濟於事,這種壽命的改變,最少也需要一兩代人才能見到成效,讓他們慢慢感受生命的延續去吧。”


    當了縣政府,淨化設備都已經安裝完畢,大家都說,好像沒以前甜了。


    費慶陽給準備了島上產的水稻,蔬菜,水果,雞鴨魚肉,兔肉羊肉等。心照不宣,方言也沒有客氣,揮手告別,帶著隊伍返回了軍艦。


    一天後,艦隊穿過了望加錫海峽,進入蘇拉威西海,艦隊向著黃岩島方向快速行駛而去,由於上一次挑刺,攔路收費時艦隊被南域公爵號艦隊徹底殲滅,如今的附庸海軍再也不敢炸刺了,看著自己的仇敵公爵號艦隊耀武揚威的從家門口穿過,屁鬥不敢放一個。


    尤其看到一群酷似航母軍艦路過時,甲板上有兩架新式戰鷹起飛,瞬間,附庸艦隊上負責歡送的人群就不淡定了!本來還有些憤憤不平,躍躍欲試的艦隊官兵,片刻就老實了,一個個仇恨冒火的眼神瞬間又冒出貪婪的綠光。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呀!片刻後,附庸艦隊裏響起了歡快的鳴笛聲,這是在歡送的信號。人家給咱臉,咱也得兜著,畢竟這裏麵還有鷹艦隊的麵子不是。


    從剛才的劍拔弩張,虎視眈眈,瞬間轉變成現在的唯唯諾諾,強顏歡笑。這一幕,方言看的清楚,想的明白,看來這群家夥記仇了,以後還是小心一二,免得被他們從背後捅上一刀子,到時候,難受的可是自己了。他暗暗下決心,有機會再給這群家夥一個教訓,最好把他們那幾艘老爺車都送到海裏去,這樣,他們也能靜下心來搞生產了。


    又過了一天,艦隊終於穿過了黃岩島海域,向著瓊州碼頭行進了。由於提前和老家報備過,進入南海海域後,一路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兄弟艦隊在西沙海域鳴笛迎接,向他們表示歡迎和敬意。


    有兄弟艦隊的引導,公爵號行駛速度更加的快捷了,不到一天,就進入瓊州軍港。最讓方言意想不到的是,在碼頭上迎接他的人竟然是蘇盈穎的父親蘇援非,這讓他感到非常驚訝和感動。蘇援非親自前來迎接,說明老家對方言的重視和尊重。此外,帶領艦隊為他引路的竟然是蘇盈穎的堂哥蘇誌國,這也讓方言感到十分意外。同時,一起迎接的還有瓊州幾位軍政一把手,他們都是瓊州重要領導人物。


    方言和蘇盈穎剛走下軍艦,就見蘇援非和一群領導模樣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上來,這還了得,有蘇盈穎這層身份,自己妥妥的姑爺小輩身份,在準丈人麵前如何敢造次,這讓蘇盈穎如何自處,他看了看一臉幸喜的蘇姐,急忙快走兩步,伸出雙手準備要和老蘇握手。無奈,老蘇卻滿臉嚴肅,先是一個標準的敬禮,然後說道:“瓊州海軍司令蘇援非奉命迎接南域聯邦總統,歡迎回家!”說完,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伸出雙手和方言握在一起。


    方言再臉皮厚,人家女兒你都領了一年多了,絕對的準丈人,他有點尷尬,小臉有點泛紅,急忙說道:“蘇叔,怎麽敢勞駕您來接我,這樣小侄如何擔待呀?”


    “哈哈哈~,你擔待的起,這是我的工作,你有你的身份,不要那麽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領導。”蘇援非爽朗的笑著,滿意的點頭說道。


    “這位是瓊州省委書記唐一鳴、這位是東南軍區司令紀中原,這位是……”嘻嘻哈哈介紹了七八位,方言急忙一一握手問好,表情很謙恭,姿態也放的很低,老蘇很有麵子,因為在他的心裏早就把這小子當成女婿了,方言這麽謙卑,還不是給他這個老泰山的麵子嗎。


    直到眾人寒暄完準備上車,蘇姐才跑到老蘇跟前,親昵的摟住了他的胳膊,喊了聲爸爸。這聲爸爸,讓老蘇差一點淚奔了,這女兒從來不和自己親,為了杜家的婚事,幾年都不和他咋說話。半年不見,這次回來顯得特別親昵,看來女兒長大了,在方言的身邊也很開心。


    老蘇笑著揉揉女兒的小腦袋,動情的說道:“我女兒長大了,越來越懂事,越來越漂亮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水霧。


    蘇誌國見方言的場麵話說完了,急忙走到方言前,哈哈笑著說道:“妹夫,你小子現在譜大了,還要我們爺倆個過來迎接!”


    方言這才發現蘇誌國已經來到了身邊,聽到一聲妹夫,方言有點不好意思,但在這裏見到蘇誌國,他也很興奮,急忙笑著說道:“誌國哥,你剛才在哪裏了,我怎麽沒看見?”說完,兩個人互捶了一拳,爽朗的笑了起來。


    “我呀,如今隻配給你牽馬領路,哪有資格站在迎接的隊伍裏呢。”說著,蘇誌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艦隊。


    方言這才明白,原來剛剛領航的是蘇誌國的艦隊啊!他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笑聲爽朗而豪邁。接著,他笑著對蘇誌國說道:“論軍職,你可是大校,而我隻是個上校,要是進了軍營,我還得恭恭敬敬地向你敬禮呢!”


    聽到方言這麽說,在場的人們紛紛開懷大笑,笑聲回蕩在空氣中,充滿了歡快與融洽的氛圍。


    隨後,他們一同來到海軍司令部,開始了一場座談會。會議期間,大家主要討論了周邊海洋局勢,並就彼此之間如何更好地配合、協調工作展開了深入交流。此外,他們還與幾位省級領導幹部進行了交談,重點探討了瓊州商人前往南域發展的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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