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號帆船全部清洗完畢後,內部的雕刻壁畫數量巨大,簡直就是一個能移動的歐洲史。鑒於它的價值巨大,經過再三權衡商議,把它留給深田大學曆史考古係做研究。為了留住這艘船,表明深田家的立場,大學決定再次更名為“聯邦古船國際大學”,邀請方言題寫了中英文校名,開啟了中英文試點雙語教學模式。


    麵對這樣的神操作,方言既欣慰又無奈。不得不說,深田家對機遇的把握,是非常敏銳而精準的。從這艘造型精美,用料考究,紋飾上乘的古船上,他們看到了深田大學國際化的契機,仿佛也看到了歐洲各國伸出來的橄欖枝。在他們看來,這不是一艘木製的帆船,這就是一部貫通歐洲的爭鋒史,一部能移動的曆史博物館。


    做完這些後,方言在佳瑤姐妹的淚眼婆娑中,登上了公爵號艦隊,開始了南歸的旅程……


    這一天風和日麗,西北風輕撫,由於公爵號上裝載了價值連城的寶物,方言沒有拒絕深田鬆派戰鬥機編隊護送的請求。


    和來時的一波三折不同,回歸的時的順利出乎預料的順利。艦隊在球虯島停留半天為軍艦做補給,方言順便接見了球虯地方官員,聽取了他們的工作匯報,並和他們一起吃了午飯。


    路過兄弟海峽時,巧遇鷹艦隊拉練經過,雙方鳴笛互通有無。


    “老大,這隻老鷹不會在這裏築巢了吧?你看他們耀武揚威的樣子,儼然一副主人翁的姿態,再看那些兄弟,咱們路過,麵都不敢閃一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是鷹的老巢呢。”老齊一臉的憤憤然,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遠處陣容強大的艦隊,方言長籲了一口氣,苦澀的說:“試想一下,一群被拋棄若幹年,沒有歸屬感的野孩子,為了活著有口飯吃,也不容易啊!他們跟誰混不是混,關鍵你要能保護他不被野狗咬。所以,誰的拳頭大就跟誰混,這也沒似乎毛病吧!


    常言說:“寧給硬漢牽馬拽蹬,也不給囊慫當祖宗。”其實,經過幾十年被奴役的顛沛流離的生活,他們也看清這點。不是他們不想回家,因為家裏人太孬不敢回家,擔心關鍵時刻又被拋棄。還不如跟別人在外麵混著,至少暫時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擔心被他人欺負。”


    聽了方言的依附論,老齊也歎了一聲:“唉~!想想那些被奴役的日子,好像他們這麽做也沒啥毛病了。”


    方言點點頭,接著說道:“就說說九州四島的民眾,當時邪馬台垮,他們為什麽不轉投鷹之國,而投入我們的懷抱?不是因為鷹之國不夠強,也不是因為我們夠強大。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才打江山,需要人手,體量也不大不能奴役他們,某些方麵不得不依靠他們,他們也想做個順水的從龍之臣,分杯勝利者之羹罷了!關鍵時刻還能反客為主,再造邪馬台輝煌也不是不可能。反之,他們投向鷹之國,就徹底淪為奶牛了,永遠不會再有翻身當主人的機會了。”


    聽了方言的話,老齊又不淡定了,氣憤的說道:“老大你說,這些家夥也夠狡猾的,投入我們懷抱不過是無奈的權宜之計,想借你這係鈴人的身份,為他們解除債務危機,伺機吃掉我們才是真的吧?”


    方言輕哼一聲說道:“哼!這也沒啥奇怪的,曆史上征服者反被征服了的案例不在少處,最經典的就是女真人征服漢人,最後他們連民族特色都沒有了。我們不爭氣,下場還不如女真人,至少人家還保留了民族封號。而真到那一天,這裏隻有一個民族,那就是邪馬台。所以說,我們真正的敵人不是別人,是我們自己。我們最有力的武器不是槍炮是幾千年的文化。丟了傳統文化,我們的後輩兒孫活的狗都不如,聽人擺布,任人唯親,任人唯宗!”


    “所以說,我們不但要有能力,有大智慧,還要有文化。你們要明白,有文化不代表你隻懂數理化,如果你不懂傳統文化,絕對的文化盲流,你最多就是個工具人,最終會成為別人的槍,最後被幹掉的一定是我們自己,被吃的渣都不會剩下!”


    就拿中醫來說吧,老祖先研究了幾千年的醫術,還不如別人幾百年的心得。別人在借鑒中成長,我們卻在否定中追求。這就是典型的沒文化,沒見識,盲目短視的工具人行為。


    “老大我明白了,你為什麽要在深田大學改名後實施漢英雙語教學,而不用邪馬台語教學的原因。你是在有意識的忽視他們的文化,用漢文化逐漸替換掉他們的文化。聽說,球虯,九州四島等地區,中小學新課本推行的還很順利。這麽說來,我們內事局也得重點關注關注這個領域,全力以赴幫助推行新教育。”老齊若有所思,激動的說道。


    方言嗬嗬笑道:“你能明白這些很不簡單,是該給他們一些助力了。不然,有人會胡思亂想,甚至懷疑我們的決心。調查中如果發現有明目張膽對抗聯邦教育的組織或個人,你們便宜行事,協助他們徹底解決掉。既然有人看清楚了這些,他們絕對不能為我們所用,那就用他們的人頭換聯邦教育推行的順利。”


    聽到方言如此霸氣的話,老齊握緊拳頭,冷冷的說道:“請老大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絕不會給聯邦留下禍患。”


    聽老齊的決心話,方言也很放心,他轉換話題說道:“年終會結束後,我要回老家一趟,你有什麽需要帶來的嗎,比如說嫂子?我聽說年後我們特勤處有很多人要來南域,你們兩口子咋說?友情提示一下,我這次準備帶艦隊回去,很方便搬家喲!”


    “真的?那太好了,我回去就和你嫂子攤牌,讓她在我和官位上做出選擇。”老齊得瑟的說道。


    “嗬嗬嗬~!”方言笑著說道:“你可別玩出火,好好談,嫂子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她也不容易。何況她還年輕漂亮,如今又是副處級領導,很搶手的!你可別整到最後雞飛蛋打,成了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喲!”說完,他壞笑了起來。


    “嘿嘿嘿~!”老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笑著說道:“兄弟,我和你嫂子的感情,可不是你那些鶯鶯燕燕能比的,我們都是經過患難的,她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她,這樣的感情你估計不理解。”說完,幸福的笑了起來。


    聽老齊得瑟的笑聲,方言也跟著笑了……


    片刻後,他試探著問道:“聽你的話,你們之間還有感人的故事發生?反正旅途漫長,不妨說來聽聽?”


    聽方言也八卦起來,老齊不但沒有些許的不好意思,反而有些興奮,就聽他說道:“你嫂子可是個好女人,我剛當兵那會在連隊,借著年輕氣盛,成天找人切磋技藝,幾乎每天都要去衛生所報道。那時候你嫂子就在連隊衛生所,時常給我處理傷口,慢慢的也就混熟了。”


    有一次,我聽軍營後麵白雲山上有高人,想上去試試手腳。臨走時我去衛生所拿了點跌打藥,你嫂子聽說我又要去冒險,苦口婆心勸了我半天,無奈,好心勸不住倒黴的島。沒想到,在山上轉了大半天,沒碰見高人,下到山下小路上卻碰到一條狠蛇,大概有兩米的樣子,小孩胳膊那麽粗。當年他們都叫我齊大膽,狼我都不怕,還怕一條長蟲。我走近蛇,剛伸手準備抓住它的脖子,沒想到這家夥動作比我更迅速,一個猛撲,直接釘在我手背上,我當時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緊接著傷口有點麻。我知道壞了,趕緊解下鞋帶,在手腕上纏了幾圈,勒緊綁死,就跌跌撞撞向營房走去……”


    “還好路上遇到巡邏的兄弟,用三輪摩托車把我送到連隊衛生所,當時我基本處於昏迷狀態,半個手臂,一個拳頭黑的向焦炭,手背上黑血向外流著,還散發著腥臭味……”


    說到這裏他一臉的溫情,歎了口氣說道:“唉~!也許是我命不該絕,也許你嫂子上輩子就欠我的。你也知道,那時候基層連隊醫療條件很差,除了幾瓶常用的藥,最先進的設備就是聽診器了,什麽濾血輸液那都是新名詞。情急之下,見我昏迷不醒,你嫂子急了,用嘴給我吸毒……”


    直到我三天後醒來,戰友才告訴我,你嫂子為我吸毒療傷,自己也中毒了,嘴唇和半個臉都成黑紫色了。還好,連長聽說鄰村有一個老中醫,解毒很有一套,於是,連夜開車請來了老大夫。在老大夫的盡心盡力治療下,我們兩人都慢慢恢複了。傷好了後,我買了兩瓶酒,一些點心去老中醫家裏去感謝。聽老中醫說,真正救我命的是你嫂子,沒有她的不顧一切,就沒有我的今天得瑟的日子。從那以後,我就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嫂子了,誰敢打你嫂子的主意,我就修理他,這一來二去,誰都知道她是我齊大膽的人,再沒人敢有覬覦之心了。用你嫂子的話說,她是被我賴皮狗霸占去的。”說完,他開心的大笑了起來,眼淚順著那張黝黑剛毅的臉上流了下來,淚光下卻是那樣的幸福美滿。


    聽完老齊的話,看著他的表情,方言的笑容也凝結在臉上,沉默了片刻,他抽出一支煙,點上火遞給了老齊……


    一路無驚無險,三天後,公爵號艦隊順利抵達雪域島軍事小鎮,艦隊進入海軍港口碼頭。聯邦三軍司令雷永剛、三軍總參謀長常世坤、海軍總司令佟立安一行軍部人員,在碼頭上迎接了方言。


    清風和煦,陽光明媚。方言率先走下甲板,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雪域島溫暖的陽光,傾聽著微風送來的喧鬧聲,一切顯得那麽的純粹,那麽的真實。


    方言抬頭看向海軍大樓,那麵迎風招展的藍天雪花旗映入眼簾,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自己第一次隨劉錚鋒來到這個地方,那時這裏還隻是一個小小的軍事小鎮,而現在卻已經成為了一座繁華的城市。他想起了賴恩將軍,想起了傑頓將軍,想起了他們在那座樓上發生的口舌小插曲,想起了賴恩那張驚愕的表情……這一切,仿佛都發生在昨天,想到這裏,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總統辛苦啦!”


    “老大辛苦啦!”


    突然,一陣歡呼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原來是站台上的人群在向他問好。他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麵孔,這些都是他曾經並肩作戰過的戰友和兄弟們。他微笑著向大家揮手致意,並逐一與他們握手寒暄,表示感謝。


    “你們好啊,好久不見!”


    方言與每一個人交流時都充滿了熱情和真誠,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他最堅實的後盾,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成就。


    寒暄了一番後,他就在一群官員的陪伴下往司令部去。邊走邊聽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著分別後的見聞,方言就笑著說:“你們這次保密工作搞得不錯,應該獎勵一下,不然的話碼頭上都擠滿了。軍隊就是要嚴格執行命令,隻有遵從令行禁止,這樣部隊才有戰鬥力。看來眾議院和總理府那邊都沒接到消息。”說到這裏,他滿意的笑了。


    用參謀長常世坤接口說道:“您是三軍總司令,我們都是您的兵,這點規矩我們還是懂的,大不了以後請婁議長和騰總吃個飯,拿軍事秘密做幌子賠禮道歉,還能如何?”


    話音剛落,傳來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就聽三軍司令雷永剛說道:“我和佟司令也是昨天晚上才從南部島嶼視察回來,您啥時候回來,我們可不知道,今天早上才接到你回來的通知,估計老婁和老騰也不會怪我們兩個吧!”說完,雷佟兩人對視了一眼,爽朗的笑了。


    聽了這話,常世坤一臉的鬱悶,看著這兩個沒義氣的家夥,一句話都泛不出來了。


    聽這三個家夥相互磨牙,方言也是無可奈何,隻能轉換話題說道:“南邊啥情況,我們有沒有吃虧?”


    聽方言問南部島嶼局勢,雷永剛收斂了玩笑的心思,嚴肅的說道:“虧倒沒有吃什麽,就是煩人,隔三差五騷擾我們的島嶼,搞得常悅,劉龍他們兩個艦隊彼於奔命。那群綠毛猴子不按套路出牌,專挑我們沒有防禦的農業漁業島嶼下手,燒民房,劫持漁船,搞得雞飛狗跳的,島嶼上人人恨的牙癢癢。就等你的命令,全線出擊,報仇雪恨呢。”


    一群人說著就進入三軍司令部了,方言直接走進三軍作戰室,幾個作戰參謀急忙為大家送上茶水。


    坐下後,方言一臉的平靜,他淡淡的說道:“說說綠毛國現在的情況吧,他們派了多少軍艦來外海,他們的兵力配備?他們駐紮地又選在哪裏?


    “我負責海軍這一塊,還是我來說吧!”這時候就聽佟立安站起身來說,他看了看雷永剛又看向方言,雷永剛和方言都點點頭,佟立安才嚴肅的說道:“據我們偵查,綠毛國這次派出了最強陣容,有兩艘大型巡洋艦,兩艘導彈驅逐艦,九艘中型常規驅逐艦,兩艘大型護衛艦,五艘中型護衛艦,運兵船和登陸艇三十多艘,艦載直升機十架左右。有時候還有戰鬥機編隊從低空飛過,兵力不可小覷。現在他們加緊修複鱷魚島基地,我們留在島上的教室設備基本都被他們破壞殆盡了。看樣子,這群綠毛猴要長駐在那裏了。”


    方言點點頭,戲謔的笑道:“嗯~!看來他們是來者不善,有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勢頭呀!我正愁咱們自製的那數千枚導彈沒地方實驗呢,既然瞌睡了有人送來了枕頭,那我們不能辜負綠毛猴子的美意,就讓他們嚐嚐被導彈飽和攻擊的滋味。


    他們要是敢向我們本土攻擊,我們不妨再大方一點,賞他們一顆,讓他們後幾十年趴在窩裏舔傷去吧!”說完,他對著現場詭異的一笑。


    話音剛落全場皆驚,雷永剛雙眼冒光,他可明白方言的“”的含義:看來,老大這次在九州四島那邊發大財了,不但得到了數千枚常規中遠程導彈,難不會邪馬台已經製造出“棉花彈”了?太可怕了,不得不佩服,邪馬台人的聰明和不屈不撓的精神……


    想到這裏,他激動的說道:“隻要有這些家當,綠毛猴子來多少軍艦也不夠看的。我認為,輕不言戰,開打就打疼他們,打垮他們,讓他們一夜回到解放前去。不過,如果真要用棉花彈,事情過後,我們給國際社會如何解釋?”


    方言冷笑一聲:“有什麽好解釋的,我們剛建國,基礎工業設施還沒有建設完成,誰會認為我們就能造出那玩意,唯一的解釋就是誰賣給我們的。讓他們去懷疑吧,也讓他們相互猜疑去吧。反正我們是被侵略國,我們屬於正當防禦,他們也不會過分難為我們。


    目前鷹之國和我們是合作關係,歐洲都是些關係戶,東方國不吱聲,北極熊自顧不暇,看熱鬧絕對不嫌事大。其實,他們都有嫌疑,實際上,他們都很冤枉。”說完,他爽朗的笑了。


    方言笑聲剛落,佟立安激動的說道:“老大,這麽說來,我們也有了?這太振奮人心了。那我們該怕什麽,和他們幹了。”


    “對,對,幹了…和他們麵對麵硬扛,出了這口鳥氣。”現場群雄激憤,一個個叫道。


    聽完大家的發言,方言抬抬手壓壓,嚴肅的說道:“老祖先有句話,好戰必亡,這就話一定要記住。但是,不好戰不代表要受欺負,如果手裏拿著家夥,卻被人家跑到家門口欺負,卻不敢還手,那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冒,你就把自己包裝的再仁慈、再無辜,難免也會落下個慫貨的罵名。”


    “人不打蛇,蛇卻來傷人,這是什麽道理。沒有一場和平是委曲求全的忍讓出來的,和平是打出來的。老祖先有句話說:“打得一拳出,免得百拳來!”我們不但敢打,也要敢先發製人,而且一出就是重拳,直打他七寸,絕不能手軟,絕不給他還手的機會。”


    “大家都知道,我們要走和平中立的國際路線,但是,遇到上門欺負的鄰居,自衛戰還是要打的。你們記住,我們不好戰,但我們必須要打這一仗,為我們爭取幾十年的建設發展時間。幾十年後,我們輕不言戰,一旦開戰就有可能是滅國之戰。”


    老齊沉默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我覺得老大說得有道理!”


    眾人紛紛看向老齊,隻見他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老大說的沒錯啊!”老齊激動地揮了揮手,“以戰止戰也是一種策略嘛!隻要我們不打算擴張領土,隻是把敵人打垮、打殘,讓他們失去再戰的能力,那我們就是在維護和平!到時候,全世界都會知道我們是個熱愛和平的中立國家!”


    老齊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得瑟地笑了起來。其他人聽了,不禁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一時間,會議室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眾人又討論了一會,見大家的思想都捋的差不多了,就聽方言又說道:“命令南部兩個艦隊,從現在開始,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一致對綠毛猴子示弱。有些島嶼丟就丟了吧,關鍵時候把島上居民先撤回來,讓他們登島形成占領的事實,我們多取證保留。”


    命令一、東禹艦隊,西港艦隊,年前來南域換防。讓陳飛帶領雪域1#艦隊去東禹軍港駐防,協助13島鏈艦隊巡防九州四島海域。命令錢偉昌派三艘潛艇攜帶導彈前來軍事小鎮協助駐防。


    命令二、第13#島,第76#島、第968#島、第1006#島、第1009#島、第1110#島,明年五月份前完成中短程防禦導彈的布置工作。雪域島以外500公裏以內所有島嶼全部布置中遠程彈道導彈。


    命令三、外事局派遣人員進入綠毛國,負責打探收集其軍港碼頭、軍機場、導彈發射場、重軍事秘密基地,重工業基地的數據坐標。


    “各部門、各軍事單位注意,保持外鬆內緊狀態,消息盡量控製在三級司令部。五月份之前必須完成所有準備工作!齊局長,保密工作要提上日程,不能有任何疏漏!”


    布置完任務後,他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哼哼~,綠毛猴子想玩棋,我就給他下一盤大棋。”


    他的眼神裏閃爍著狡黠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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