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西海域,天氣晴朗,海風輕柔,微波蕩漾。


    一支龐大的海軍混編艦隊,隨著輕盈的海浪,向著龜背山出口方向極速行駛而去。所有潛艇把物資都倒騰在軍艦上,滿載著海軍陸戰隊隊員,隨著軍艦低潛而行。


    錢偉昌站在指揮艦上,手中緊握著望遠鏡,目光時不時地投向綠龜島的方向,表情顯得異常凝重。他身旁的王小鋒輕聲低語道:“錢司令,您說崗川文秀和咱們老大之間會不會有特殊關係啊?我感覺她得知老大要進入基地後,神情特別緊張......”


    聽到這話,老錢放下望遠鏡,轉過頭來看著一臉好奇八卦模樣的王小鋒,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他冷笑一聲,回應道:“這有何奇怪之處?自古以來,美女總是傾心於英雄,而英雄往往也難以抵擋美人的魅力。難道你不認為文秀王妃既溫柔又美麗動人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們老大配不上她?你何時開始關注起老大的私人生活了?作為一名侍衛統領,這般八卦可真是不妥當。”


    見錢偉昌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王小鋒連忙擺手解釋道:“錢哥,錢哥,您別誤會!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由衷地欽佩老大。無論多麽高貴的女子,在他麵前都隻能乖乖低頭臣服。我真心覺得他們倆非常相配。”


    “嗬嗬嗬……”,老錢輕笑數聲後,緩緩地開口說道:“像崗川文秀這樣高貴身份的女子,她隻有兩個選擇,要麽順從咱們老大,成為他的女人;要麽孤獨終老,一輩子不嫁人。哎,不得不承認啊,這個民族的女人真的非常賢惠溫柔呢!我都有點心動了,真想找一個這樣的女人,好好感受一下當男人的威風。隻可惜啊,我家裏還有一隻凶猛的母老虎,她肯定不會同意的!”


    聽到老錢這番話,王小鋒頓時來了興致,雙眼放光,興奮異常地說道:“錢哥,您現在可是這邊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啊!您要是想找幾個模樣俊俏、氣質出眾的女人,那些本地的大家族們肯定會迫不及待地把她們送過來。您完全可以考慮在這裏再安個家嘛!嫂子離得那麽遠,哪裏會知道這些事情啊!再說了,聯邦的法律也是允許一夫多妻製度存在的呀!”


    老錢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輕聲說道:“話倒是不錯啊,老大家裏的那幾位,一個個都性格豁達大氣,真是令人欽佩。尤其是那個楊雪,看似柔柔弱弱,但卻有著連男人都無法比擬的氣度和胸襟。她對老大的那些紅顏知己,簡直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姐妹一般親切友好。再看看我家裏那位母夜叉,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像生怕有人會打他們家寶貝的主意似的。我其實也想在外麵安個家,享受一下那種溫馨寧靜的生活。可是我實在不想讓家裏變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更何況聯邦法律說得非常清楚,如果想要納妾或者娶小老婆,必須得到正妻的同意才行。唉~!同樣都是人呐,怎麽命運就如此不同呢?”


    嘿嘿嘿……王小鋒發出一陣狡黠的笑聲,然後斬釘截鐵地宣布道:“我決定了,以後娶老婆一定要找一個溫柔善良、賢惠大度、有包容心的女人。如果找不到這樣的女人,那我寧願一輩子做光棍,也絕不會辜負這個美好的社會!”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老錢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緩緩說道:“我非常讚同你的看法。家庭和睦是一切順利的關鍵所在。一個男人是否能夠取得成功,家中的女人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然而,老家的那些女人們已經不再適合成為賢妻良母了。甚至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們已經升華成了高高在上的祖宗級人物。麵對這樣的高段位存在,我們也隻能像供奉神明一樣小心翼翼地對待她們了。真羨慕你們這些單身貴族啊!”


    聽到這樣的話題,王小鋒立刻來了興致,臉上洋溢著笑容,笑嘻嘻地回應道:“錢哥,嫂子不是也搬到南域去生活了嘛。受到大環境的影響,她的思維方式肯定會發生轉變的。我還聽說呢,在雪域島那邊,從老家過來的女人們都搖身一變,成為了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而島上原本的女性以及外來的姑娘們,則成為了我們這些年輕小夥兒夢寐以求的擇偶對象......”


    兩人談笑間,艦隊已經逐漸靠近了綠龜島的西海岸。此時此刻,身處潛艇中的吳陽以及李源等人紛紛發來命令式的詢問。老錢並沒有猶豫不決,而是果斷地讓潛艇按照原定計劃行事——直接穿越閘口,潛入到基地內部,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掌控基地內的關鍵設施。


    當聽到老錢下達的指令時,王小鋒難掩內心的興奮與激動,他聲音顫抖著說道:\"錢哥,等會兒平台一旦升起,我就會率領隊伍衝進去,直接進入第四區域和第三區域,盡量和老大進去的第二區域鏈接起來,真不知道老大那邊現在的狀況怎麽樣了。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爭分奪秒地控製住整個基地。在此期間,如果有任何人膽敢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你是這裏的總指揮,一定要按耐住寂寞,可千萬不能進來,聯絡電梯口那邊,守住這個平台就行,有啥最新指示,派通訊兵進來找我們。\"


    聽王小鋒婆婆媽媽的,老錢心裏很是不爽,調笑著說:“你小子天生做司令的料,這件事過後,我和老大說說,和你換位置。”


    老錢的不爽他聽得出來,但王小鋒卻並不在意,反而繼續說道:“錢哥啊,換位置那都是之後的事情啦!不過嘛,你無論如何都得堅守自己的崗位哦!這可是老大臨走前特意囑咐我的,讓我務必要穩住你,千萬別因為一時衝動而壞了老大的大事喲!”


    聽到這裏,老錢不禁有些結巴地問道:“這……這……真的是老大讓你來提醒我的嗎?”


    王小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回答道:“嘿!你覺得呢?要是沒有老大的囑托,我一個小小的侍衛統領,哪有膽子跟你這個堂堂的海軍司令這麽說話呀!還是老大了解你,所以才會特地讓我來按住你,免得你一時興起,耽誤了聯邦的大事!”


    “嗬嗬嗬~!”老錢難掩尷尬,幹笑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說道:“老大多慮了,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你放心進去,爭取最短的時間聯係前老大,如果他的事辦妥了,一定護送他安全出去,不能長時間待在裏麵,以防不測。”


    隨著緩緩升起的鋼鐵平台,一個碩大的黑洞露出了水麵。王小鋒興奮的說道:“錢哥,我帶人進去了。”


    老錢點點頭說道:“注意安全,需要支援,就派人通知。”


    軍艦緩緩的靠攏鋼鐵平台,隨著連接鋼橋的向平台延伸,聽到哢噠的一聲,鋼橋穩穩的架設在平台上了。看著王小鋒率領著數百身形矯健的特準兵登上了平台,老錢一臉的羨慕,長歎一聲道:“長江後浪推前浪,老了吆!”


    基地內部生活區,鬆平久秀的別墅三樓辦公室裏,方言坐在辦公桌對麵,微笑的看著鬆平久秀,淡淡的說道:“你已經錯過了談判的最佳時機,我估計你腦子裏有水,現在要給你放放水。”說著,他從褲兜裏拿出一個小扁銀盒,從裏麵抽出一根銀針,單手捋直,緩緩的走到他的身後。


    這張的情景著實嚇著鬆平久秀,他掙紮著叫囂道:“你想幹什麽?你這個惡魔,我一旦出了問題,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聽著這家夥恐懼的叫聲,方言哈哈一笑說道:“我以為你有鋼鐵般的意誌,沒想到也是個孬種。等會兒給你把水放了,你就能想起事情,也許能找回點良心。”


    看著銀光閃閃的銀針,他心裏害怕極了,嘴上卻不饒人,狂嘯著說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皇室的人,你這個賤民,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啊~,不要啊…”


    一支銀針猛的刺進鬆平久秀的腦顱,房間裏傳來殺豬般的嚎叫……


    “你這個惡魔,你給我幹了什麽?快停手。”鬆平久秀睜著驚恐的眼睛,歇斯底裏的嚎叫著。


    看著這家夥恐慌的神情,聽著他哀嚎的叫聲,方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語氣冷漠地說道:“本來想看在文秀和敬賢的麵子上,給你留條活路,讓你有機會改過自新,但你卻不知好歹,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這又能怪得了誰呢?”說完這些話之後,方言開始默默地運功......


    隨著時間的推移,鬆平久秀隻覺得腦袋裏麵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又好像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穿一般,疼痛難忍,整個大腦變得異常悶熱、混亂不堪。而在這種痛苦的刺激之下,他過往的記憶也如同雲煙閃電般在腦海中不斷浮現。


    此時此刻,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含辛茹苦將他撫養長大的女人;接著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女,那曾經是他生命中的全部支撐與希望;然後,他又想起了那些曾經因為不聽從自己命令而被殘忍殺害的人;最後,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可憐未成年少女們的身影也在他眼前一一閃過......這一刻,鬆平久秀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自責。


    突然之間,他的雙眼泛紅,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他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聲音哽咽地喊道:“我有罪,我對不起他們,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要贖罪……”


    看這家夥淚流滿麵,自我懺悔的樣子,方言有些得意。他淡淡的問道:“鬆平久秀,你知道自己罪大惡極,那我問你,自毀係統是咋回事?”


    聽到方言的話,鬆平久秀那原本渾濁的雙眼之中,突然閃爍起了奇異的光芒。他的目光變得異常機警,緊緊地盯著方言,眼中流露出掙紮的神色。他一邊搖著頭,一邊疑惑地問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自毀係統的?這可是帝國的機密!大皇子明令禁止我將此事告知任何人。盡管我犯下了許多罪過,但我絕不能成為帝國的罪人啊!\"


    然而,就在下一刻,鬆平久秀卻又像是失去了控製一般,開始喃喃自語起來:\"我有罪,我必須坦白,我要贖罪......\"


    方言頓時愣住了,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夢幻針失效了嗎?方言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


    他試探性的又問道:“我是大皇子派來接管你的工作的,你現在把工作交接一下,回去後,大皇子另有安排。”


    聽了方言的話,鬆平久秀停止了嘀咕,眯縫著眼睛盯著方言說道:“你是誰?你在騙人,這是皇家的基地,隻有皇室血脈才能掌管這個基地,外人是掌管不了這個基地的,因為係統不認皇室以外的血統。”


    “靠!這是個dna識別係統,難得這群家夥想的出來這樣奇葩的方法。”方言心裏吐槽道。


    想明白了這點,方言再次說道:“我是小皇子鬆平敬賢的老師,皇室認為你利用職權在基地違法亂紀,大肆殺戮,你被別人指控有罪!大皇子勒令我和文秀王妃帶著小皇子和你交接基地,讓你回家接受審判。以後這裏由崗川文秀王妃帶領小皇子鬆平敬賢掌管,一會小皇子帶著皇室的命令文書就來了。請你盡快和小皇子做好移交工作,由皇室衛隊押解你回皇室,接受審判吧。”


    “不!我對皇室忠心耿耿,大皇子絕對不能聽信那些讒言而將我替換掉!我必須要進行申辯,皇室仍然需要我啊!”鬆平久秀竭盡全力地嘶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方言感到十分無奈,這個人的意誌力和原則性實在是太過強大,夢幻所產生的影響對於他來說相當有限。麵對這種情況,方言隻好順著對方的情緒,試圖用言語來穩住他,忽悠道:“老皇主和大皇子同樣認為你遭受了冤屈,但無奈的是,八大家族並不好對付。他們要求你返回總部,當麵向所有人解釋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事實得到澄清,證明你確實沒有大的問題,那麽你就可以繼續回來掌管九宮基地。”


    鬆平久秀聽完方言的話,默默地低下了頭,半晌後,他才落寞的說道:“誹謗吧,有罪吧,都是借口,事實是;大皇子害怕我尾大不掉,想讓他的兒子接管九宮基地,再次完成血脈更新。”


    “哈哈哈~,沒想到我鬆平久秀對皇室忠心耿耿,最後卻敗在血脈至親上麵了,也許大皇子是對的,這種要害基地,不能長時間由我這樣的堂親掌管。你安排,小皇子和王妃過來,我要給他們交代事情。”鬆平久秀苦笑一聲,表情悲哀的說道。


    這家夥倒是光棍,想明白了,也就即刻做出了決定。方言站起身,緩緩走到門口,拉開門對外麵說道:“讓南宮春行和左木一寧進來陪著鬆平將軍,我要出去安排事。”


    兩個人聽到總統呼喚自己,急忙走了過來。


    進去陪著就行,他情緒有些低落,不用和他說話,他說什麽記下就行。


    兩人進入後,方言走了出來,老齊急忙上前問道:“老大,成功了嗎?”


    方言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成功了一半,另一半還需要鬆敬賢和王妃配合才行。”


    他看向了崗川文秀,和藹的說道:“文秀,皇室的文書你見過吧?”


    文秀毫不遲疑的點點頭說道:“見過幾份,不知你要做什麽?”


    方言笑著說道:“我忽悠鬆平久秀說是被八大家族彈劾有罪,要他回去說明事情。這家夥認為是鬆平原不信任他了,情緒非常的低落。他要見到皇室的解職命令,才能給你和敬賢交接基地,這很重要,這個係統是dna血脈認主係統,外人沒有辦法接管它,更沒有辦法停止那個自毀係統。隻有敬賢掌握了係統,我們進入係統,才能更改程序,停止這個係統的運轉。”


    崗川文秀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她實在無法想象,那個向來老謀深算的鬆平久秀竟然這麽容易就被方言給忽悠住了。不僅如此,鬆平久秀居然還心甘情願地將龐大的基地交由她們孤兒寡母掌管。她茫然地凝視著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男人,心中波瀾壯闊,情緒久久難以平複。


    此時此刻,方言嘴角含笑,輕聲說道:\"文秀,能否依照我所言,用皇室的口吻撰寫一封解職交接令函呢?\"


    文秀聽聞此言,連忙頷首答應。如今的她,對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是愛慕那麽簡單,更多的還有深深的崇拜之情。隻要一見到他,她的內心便會湧起一陣柔軟與酥麻感,而那源自靈魂深處的原始衝動也讓她無法自持。


    眾人紛紛尋來紙筆,文秀開始努力回憶起皇室文書的格式,並效仿鬆平原一慣有的語氣,精心起草了一份皇室令函。隻見她筆走龍蛇,字體猶如她的名字一般秀麗婉約,既工整又剛勁有力,隱隱透露出一種男子般的豪邁氣概。


    方言拿起草稿,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漂亮,有女子的矜持,有男兒的豪放,又不失公文的嚴謹。”


    聽到自己心儀男子毫不掩飾的誇讚,文秀頓感心情激蕩,無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有些羞澀的說道:“以前,鬆平原的文書都是我代筆的。”


    “噢~!難道皇室的文書都是手寫的,不打印?”方言詫異的問道。


    文秀點點頭說道:“皇室有專用文稿紙,都是手寫的,前些年,很多都是鬆平原口述,我手寫而成,加蓋皇室印信,直接發出去,從來不打印。”


    “好噢!天助我也,齊劍峰,你派人去公爵號上去接鬆敬賢,一定讓他帶上皇室的印信和專用稿紙。切記,一定保護好敬賢,保存好印信和稿紙,不能有任何閃失。”


    齊劍峰是個根本就閑不下來的人,像這麽重要的事情,他覺得隻有自己親自出馬才能夠徹底放心。因此,他並沒有絲毫猶豫或者磨蹭,僅僅隻是帶了幾個人之後,就在山口鷹以及陳默兩人開車護送之下,迅速地離開了別墅,然後直接朝著三角花壇電梯方向快速行駛而去。


    在齊劍峰離開之後,方言則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之上,而在他身旁坐著的人便是崗川文秀。經過最近這幾天時間的近距離接觸,崗川文秀已經徹底地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她現在認為自己兒子說得非常正確,屬於自己的幸福必須要依靠自己努力去爭取才行,像方言如此優秀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很難找到第二個。她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錯過了這次絕佳的機會,那麽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跟他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了。而且,她能夠明顯地感受到,方言的心中其實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所以,她下定決心不再繼續磨蹭下去了,一定要趕在方言離開之前,讓自己成功地變成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她默默的看著方言,溫柔的說道:“鬆平久秀真的一定會死嗎?我知道,他對於皇室是絕對的忠誠。有些事情,他恐怕並不會如你所願那般去積極配合。等我把所有情況都摸清楚之後呢,我會試著去勸說一下他,希望能夠讓他放下心中那份執念,乖乖回家跟嫂子和侄女團聚吧。實際上,他也是個相當可憐的人。”


    “你知道嗎?他不過是老皇主與一介傭人生下的私生子罷了,自小就受盡各種委屈,而老皇主對待他更是異常冷漠。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對他好、喚他一聲\"大哥\"的人,也就隻有鬆平原了。其他那些人呀,無一不是打心眼裏瞧不起他。說實在的,你們根本無法想象得到皇室內部究竟有多麽淫穢不堪。他的親生母親,就在他年僅十歲的時候,因為承受不住無盡的屈辱選擇了上吊自盡。而這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個老皇主以及水穀家族的老家主!”


    “其實,外麵看到皇室的光鮮,可誰知道裏麵的猥瑣。這種事情在皇室之中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一般常見,女人嘛,不過隻是一種可以隨意與朋友共享的\"禮物\"而已。鬆平原確實有著諸多令人難以忍受的毛病,他偶爾甚至還會對我實施家暴行為。但好在他還沒有變得喪心病狂,至少這一點拯救了我,否則的話,恐怕我最終也會落得跟鬆平久秀的母親一樣淒慘的下場啊。”


    說到這裏,他已經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方言,接著說道:“你知道嗎,鬆平原被炸死,我沒有傷心,皇室被解散,我是最高興的一個。那一刻,我感激你,感謝聯邦。因為這樣,我也不擔心被他們像貨物一樣拿出去交換,我也能苟且偷生,就能看著我的兒女長大成人。”說到這裏,她掩麵抽泣起來。


    聽了文秀的講述,方言心裏對鬆平久秀也沒有太多的憎惡,聽到文秀的抽泣聲,他用手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一隻手為她抹了抹眼淚,心疼的說道:“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


    沒有矜持,文秀緊緊摟住他的虎腰,臉頰貼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之中,久久不願鬆開。


    就聽她接著說道:“我的婆婆,鬆平原的母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度過了她的一生,我知道,鬆平原從來沒有提及過此事,但他心裏有恨,他想強大起來,他想讓皇族重新站起來。所以,不惜重金打造了這個地下兵工廠。你知道嗎,他的幾個妹妹都做了幾家老家主的小妾,都成了皇族和幾大家族鏈接的橋梁。一共七個妹妹,被淫虐致死就有兩個,不甘受辱自殺三個,一個帶領刺殺團,事情敗露自殺。現在隻剩下病怏怏的一個。我很感激你,是你救了我的女兒,不然她已經成了水穀隼的小妾。”說到這裏,她又摟緊的他的熊腰,低聲的抽泣了起來。


    方言憐愛的撫摸著文秀的秀發,輕聲的說道:“你從來不說崗川家的情況,說說吧,我想知道。”


    一個沒落還不知努力的家族,有什麽好說的,如果不是生了這麽一個能拿出手的女兒,估計崗川家都被幾大家族吃的渣子都不剩。一個拿女兒換榮華富貴的家族,衰落是必然的。從他們把我推進這個火坑開始,我就沒有了娘家,能活到現在,隻因為我的兒女。


    謝謝你讓我體驗到了關懷,讓我感受的了愛情的滋味,不管你怎麽想,我承認,我愛上了你,而且是那樣的執著,那樣的火熱。不管以後你在哪裏,我的心將隨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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