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中午時分,太陽高懸於頭頂上方,灑下熾熱的光芒,眾人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他們瞪大眼睛,緊緊盯著前方,期待著巨石的出現。此刻,每個人的心跳聲似乎都能清晰地聽見。


    突然間,方言手中握著的對講機響起一陣急促的聲音。他迅速將對講機靠近耳邊,隻聽見站在懸崖上負責觀察的林凡激動地喊道:“我看到了!有一塊巨大無比的岩石正從地下緩緩升起……而且,我還看到齊局長和其他人就在那塊岩石旁邊……”


    林凡的話語未落,緊接著,對講機裏又傳來齊劍峰沉穩的聲音:“老大,巨石已經進入到了十二點的位置。我能夠感受到地麵開始微微震動,周圍也漸漸泛起了一層濃濃的迷霧,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地麵恢複了平靜……啊!我們出來了……”


    隨著齊劍峰最後一句話的傳出,現場原本緊繃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歡呼聲、驚歎聲此起彼伏。大家紛紛擊掌慶祝,眼中閃爍著欣喜若狂的光芒。。


    “幾位專家,快打開電子箱,打開電梯門,讓石塊停下來…”方言發出一連串的命令。


    在老齊幾位隊員的指引下,肖同和幾位專家順利的打開數控箱,耶裏加榮和田園光芒一馬當先,拿出工具開始了操作了起來,肖同拿出電腦檢測設備在旁邊操作起來……


    片刻後,耶裏加榮和田園光芒退後,說道:“巨石應該停下了,肖專家抓緊時間破解電梯門密碼。”


    肖同一言不發地拿出感應器,仔細地在那一根根色彩各異的線纜上掃描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他停下動作,拿起一旁的切刀,果斷地切開一束足有食指粗細的灰白色電線。接著,一個線夾子被緊緊夾住在線纜上,肖同迅速轉身坐到電腦前,雙手如飛般在鍵盤上舞動起來。


    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數據不斷湧現出來,肖同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進行著自檢、確認等一係列操作。隨後,他再次輸入一組關鍵數據,並開始快速搜索。整個過程緊張而有序,每一步都顯得至關重要。


    五分鍾後,一陣輕微的咯吱聲響起,緊接著便是眾人的驚呼聲:\"門開了…\"伴隨著這陣驚呼聲,一個巨大無比的空間展現在眾人麵前。這個空間長約八米,寬約四米,地麵鋪著厚厚的藍色橡膠墊,天花板上的燈光璀璨明亮,將整個空間照得宛如白晝。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大家暫時不要進入,防止電梯緊急啟動。”肖同邊操作邊說道。


    又過了二十分鍾,肖同抬起頭,右手抹了抹額頭,欣喜的說道:“已經切入基地的管理係統,從數據更新來看,下麵運行正常,一定有很多人在工作。”


    接著,他看向方言說道:“老大,決定派誰先下去,就準備錄他的數據吧。”


    肖同是用英語說的,大家都聽清楚了,他的話音剛落,左木一寧和東平健異口同聲說道:“我下去!”


    方言看著兩位老人堅決的眼神,微笑著說道:“兩位老專家,下麵情況不明,估計有危險,還是我帶幾個年輕人下去吧,遇到事情也好及時處理。”


    “不行,不行……”眾人紛紛開口拒絕,大家異口同聲地喊著,表示堅決反對。


    東平健大步走到方言麵前,他的情緒非常激動,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聲音顫抖地說道:“總統閣下,您說得沒錯,正是因為有危險,所以我們才必須下去!但是,您身為聯邦的領袖和掌舵人,絕對不能冒這樣的險。聯邦的人民需要您,這裏的民眾更是離不開您啊!


    華夏有一句名言:‘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您作為聯邦的核心人物、最高領導者,實在不該親自帶領隊伍深入險境。即使待在地麵上也是充滿風險的舉動,更何況是冒險進入地下呢。而我倆則不同,我們隻是普通的聯邦公民,同時也是基地以前的資深員工,熟悉內部情況。由我們進去最為合適了,畢竟裏麵還有許多人都認識我們。”


    東平健言辭懇切,語氣堅定無比,他的每一句話都飽含著對總統安危的深深憂慮,以及勢必完成任務的堅毅決心。


    左木一寧緊接著接口說道:“總統閣下,東平老哥說得太對了!九州四島曆經數百年風雨飄搖,曆史充斥著無盡的侵略與被侵略、奴役與被奴役。百姓們早已疲憊不堪、苦不堪言。然而,自從您英明領導以來,盤踞此地長達半個世紀之久的鷹艦隊終於被逐出國土,自此之後,陽光重新照耀在這片土地之上。自上而下,人人都能飽腹,各司其職,這種生活正是我們所向往的,這樣的政府深得民心,而您更是深受眾人敬仰與擁戴。如今我們已步入暮年,難以再為國家做出更大貢獻,但為國捐軀亦在所不惜。隻要您還安好,便仍有轉機和希望可言。此次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您身涉險境,如若不然,我們將成為辜負民眾信任的千古罪人啊!”


    聽到這話,大家齊聲讚同,王小鋒說道:“老大,別那麽悲觀,就讓我帶幾個兄弟陪著兩位老專家下去吧,畢竟這裏是聯邦的土地,下麵的人都是聯邦的居民。也許他們不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麽,但是,我相信他們也不是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隻要能見麵,他們也能明白現實的情況,也會向聯邦政府靠攏的。”


    所有人異口同聲地表示讚同,肖同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眼眶漸漸濕潤。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後說道:“我非常認同大家的意見。那麽,請你們在下樓時攜帶一組網絡視頻通訊器。一旦與樓下的人員取得聯係,立刻指導他們連接通訊器端口,這樣便能直接與上方的總統進行視頻通話了。”


    聽完眾人所言,方言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照王小鋒所說的去做吧。不過,我認為應該派遣南宮春帶領幾名護衛一同護送兩位老專家下樓。相比其他人選,他更為適合這項艱巨的任務。”


    聽到總統點自己的名,南宮春行非常興奮,他激動的說道:“感謝總統對我的信任!我隻需帶領三名侍衛即可,過多的人手並無實際作用。倘若真的遭遇戰鬥,即使我們全部下去也是徒勞無功。請總統放心,我定當拚盡全力保護兩位老專家的安全。”


    接下來,肖同開始為幾人掃描錄入信息,方言打量著這個箱體碩大的電梯箱。這時候,懸崖上負責觀察牛小軍和林凡下到地上,林凡拿著圖紙遞給方言說道:“老大,當巨石門被打開,這個周邊六邊形周邊光芒暗淡,逐漸看不清這些圖形了。在上麵看這就是個大烏龜,巨石就是烏龜頭,電梯門應該就是他的嘴巴……”


    \"你們先等一下!快派人從車上取幾頂大型帳篷過來,要用它們將這塊巨石完全覆蓋住。\" 方言語氣焦急地喊道。


    聽到首領下達的指令後,那幾位侍衛毫不猶豫地迅速爬上工具車去取帳篷。與此同時,州長月華士滿臉疑惑地向方言詢問道:\"總統大人,您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麽呢?\"


    方言轉頭看向月華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然後解釋道:\"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塊巨大的石頭很可能就是一隻烏龜的頭部,如果隻有嘴巴而沒有眼睛,顯然是不合常理的。換句話說,在這塊巨石之上必定設有用於監視的攝像頭。倘若我們的行動被係統偵測到,那麽它極有可能會啟動電梯的阻礙程序,那樣可就麻煩大了。所以行事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依我之見,這塊岩石應該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其表麵安裝的攝像頭顏色與岩石本身相同,但實際上具有透視功能。\"


    聽到方言的話,眾人皆是心頭一緊,月華士忍不住開口道:“總統,咱們在這裏已逗留許久,如今再來遮掩,是否真能奏效呢?”


    方言微微頷首,點頭說道:“你所言甚是,我猜電梯是自動控製係統,電梯滯留於此必有其緣由。如山下之人裝卸貨物之類,都需耗費一時間。隻要未超出係統設定的時限,理應不會引起係統警覺並加以記錄分析,我這也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罷了。”


    正在此時,東平健完成信息錄入後邁步走來。他讚同地點點頭,附和著總統的觀點:“確實如此,這種情況早年便曾發生過一次。當時因卸貨時未對係統做出備注,待貨物卸下之後,電梯竟然停止運作。聽聞那次的維修工程耗時數日之久,而那時我本應休假歸家,卻因這場變故足足拖延了半月有餘。聽一位軍官說,那一次甚至導致電梯坑道坍塌,重達數噸的岩石死死卡住了電梯出口,令整個電梯通道徹底陷入癱瘓。”


    聽完東平健的話,眾人心頭不禁猛地一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方言連忙開口問道:“老專家啊,有件事我剛才忘記提了。您看,這電梯廣場周圍是否有駐軍鎮守著呢?另外,你們大概多久會輪流休息一次呀?”


    東平健正欲回答,一旁的左木一寧突然神情凝重地插話道:“總統您問得好啊!這個問題確實被我們所有人都忽略了。目前軍隊主要駐紮在四號區域和六號區域,並在各個走廊的盡頭安排了一些士兵負責守衛。不過通常情況下,這些士兵並不會刻意阻攔進出的人員。”


    “自從聯邦接手邪馬台至今已有大約半年時間了,按理說裏麵的人理應知曉此事。可為何他們卻遲遲未向聯邦政府報告並完成交接手續呢?原因恐怕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心中有鬼,或許是受到他人指使,別有企圖。如此一來,咱們此次前去想要說服他們怕是困難重重啊。”


    聽了兩位老專家的話,方言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他突然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對呀!這些人絕對聽命於某個組織或者個人。邪馬台存在的時候絕對聽從邪馬台政府,那麽邪馬台如今垮台消亡了,他們還能井井有條的運行,到底是聽誰的命令?難道是八大家族?”


    想到這裏,他突然說道:“暫時不能進去,這裏麵絕對有問題,一旦我們貿然進入,有可能會遭遇不測。我想還是調查出這背後的人,再做計較不遲。”


    話音剛落,身旁的月華士開口說道:“難道是皇室或者哪個家族在控製著他們?”


    方言淡淡的說道:“有可能,否則,他們早就出來向政府報備了。”


    左木一寧突然說道:“我站起來了,二十幾年前,聽一個同事說過,我們這個基地就是皇室直接提議修建的,至於現在是皇室的什麽人直接管理,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老專家話,方言心裏更加的沉重起來,他知道,皇室正統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如今兩人都自殺身亡,除了鬆敬賢母子三人在,二皇子隻有一個女兒,如今也就六七歲,其他眾人都是吃飯閑人旁係。也就是說,如今的皇室繼承人隻有鬆敬賢了,但是,他隻有八歲,能證明什麽?”


    想到這裏,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王小鋒,你派人去營地,把鬆敬賢接過來。”


    然後轉過頭來,目光落在肖同身上,語氣嚴肅地說道:“你需要深入研究一下安防係統,仔細檢查其中是否存在武器係統,並密切關注其排氣供氧係統的運作情況。一旦我們的人員進入內部,你務必時刻留意這些係統的狀態。同時,嚐試尋找衛星屏蔽係統,如果可能的話,想辦法將其關閉掉。實在不行,那麽我們就得調動軍隊前來支援了。”


    肖同一言不發,默默地點頭表示明白,隨即開始全神貫注地執行方言下達的指令。而此時,方言則繼續開口詢問在場的兩位老專家:“二位經驗豐富,請告訴我地下空間究竟是怎樣一種布局結構呢?總共有幾層地下室啊?”


    東平健率先回應道:“回總統的話,根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基地內部總共分為三層。它以龜背山下方為中心,向兩端延伸擴展。具體來說,通道兩側按照三層、二層、一層的順序依次排列開來。至於龜頭部位,則相對獨立一些,可以看作是一個單獨的區域,也就是下方的那個廣場所在之處。這塊巨大的岩石,恰好宛如龜的鼻子和嘴巴一般。”


    方言點點頭又問道:“不知下麵的士兵裝備是何種武器?”


    東平健又說道:“據我們那些年觀察,士兵都裝備的是衝鋒槍和手槍,其他重型武器沒有見過,不知槍械庫裏啥情況。”


    說到這裏,他突然話音一頓,稍一思考說道:“總統,龜尾部位應該還有出口,在海裏麵,那個才是重要的出口。您可派海軍過去尋找,應該就在龜背山的西南海域。”


    聽到這裏,方言拍了一下腦袋,興奮的說道:“我明白了,龜有頭,也有尾,有嘴巴,就有排泄口。”


    他突然想起海軍裏麵有人說,前邪馬台政府有兩艘潛艇,如今杳無音訊,估計在那裏執行任務未歸。他以為這都是謠傳,也沒當一回事,這麽說來,潛艇部隊應該是存在的。


    正在這時,鬆敬賢被接了過來,見大岩石上一個來著一個大門,很是好奇,興奮的小臉紅撲撲的,圍著巨石跑了一圈,來到方言麵前說道:“老師,您找我有啥事,不知我能做什麽?”


    看小大人一樣的鬆敬賢,方言嗬嗬笑道:“也沒啥事,就是想讓你過來見識見識,順便也問你一點事。”


    “老師,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定說。”鬆敬賢昂起頭,認真的說道。


    方言微笑著問道:“你在皇室時,聽說過龜基地嗎?按道理,你是皇太孫,有些事情不會隱瞞你的。”


    “龜基地我知道,我父親和爺爺說過,現在基地最高指揮官是皇室派去的,叫鬆平久秀,他是皇族人,是我的叔輩,聽說是個死士,隻聽命於皇室。”


    這真是意外收獲,方言非常興奮,他急切的說道:“你見過他嗎?”


    鬆敬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回老師話,聽說我百日酒宴時他來過,應該是見過,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話一出,全場哄笑。


    方言也哈哈大笑,笑著問道:“你母親應該認識他吧?”


    聽到方言的話,鬆敬賢眼睛一亮,急切的說道:“母親當然認識他,老師,你派人把皇室印信拿來,再把母親接來,我和母親給他對話,皇叔一定能聽命聯邦。”


    方言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然後語氣堅定地下達指令:“齊劍峰,立即搭乘直升機返回東禹,接上崗川文秀以及鬆敬賢的幾位母親、姐姐和哥哥。據我所知,他們可能尚未離開東禹。同時,請轉告老錢調動一支海軍艦隊前來,並籌備充足的潛水裝備。公爵號擁有先進的聲呐設備,務必將其調來。此外,順便到張劍那裏,取回皇室的印信和公函。還要接上伊藤原,叮囑他攜帶好那份有關並入聯邦的公投函件,或許關鍵時刻能夠發揮重要作用。”


    老齊領命後迅速登上直升機,啟程執行任務。方言轉過身來,麵對著兩位資深老專家說道:“現在你們可以安心地進去了。請務必牢記,他叫做鬆平久秀。見到他時,轉達皇太孫和太子妃們希望與他交談的意願。”


    兩老頭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見上皇太孫,心裏也很激動,急忙過去給鬆敬賢彎腰行禮。鬆敬賢急忙還禮說道:“兩位老爺爺不必多禮,皇室已經是過去了,如今我是總統的學生,咱們都是聯邦的公民,沒有貴賤之分,應該平等對話,我很喜歡這樣的氛圍,這幾天我交了好幾個朋友……”


    片刻後,南宮春行帶著兩個侍衛護送著兩位老專家上了電梯,臨行前,肖同把一個網絡通訊器交給南宮春行。


    隨著電梯門關閉,電梯開始緩緩下行,現場一片寧靜。


    方言臉色凝重的說道:“三位專家,巨石現在不會再消失了吧?”


    東平健篤定的說道:“總統閣下,我把它的電源和信號源斷了,它得不到指令又沒有電力驅動,就停在這裏了。”


    方言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回頭看著小鬆敬賢說道:“跟我去帳篷,我要問點事。”


    走進帳篷,方言說道:“不知你叔叔的家人在哪裏生活?”


    鬆敬賢痛心的說道:“我嬸嬸和我大哥、兩個姐姐都在皇宮生活著,那個和爺爺,二叔一起自殺的就是我大哥。”


    方言長歎一聲,說道:“你們這個民族,對待生死很隨意,你爺爺身份特殊可以理解,你二叔和你大哥沒必要走這步路呀!”


    聽到方言的話,鬆敬賢臉露悲戚之色,小聲說道:“家族之間積怨太深,聽說父親設計殺死了東部家和深田家的接班人,父親他們又聯合幾大家族謀奪東部和深田兩家的財產和軍權,又多次暗殺老師,害死了幾百個無辜生命。大娘和幾個嬸娘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所以,我現在心裏沒有恨了,我就想跟老師多學知識,將來做個有用的人。這些事情我一定會和叔叔說清楚,阻止他在錯誤的道路上再走下去。”


    方言點點頭,心裏很是讚賞,恩怨分明,拿得起放得下,是個可造之材,看來自己沒有看錯這小子。想到這裏,他嗬嗬笑道:“老師沒有看錯你,做男人就得恩怨分明,樹立自己的人生觀。你也知道,曆史的車輪不斷在前進,有多少強大的王朝都飛灰湮滅了,你的皇族也不例外,幾百年了,他們阻擋了曆史的進程,給國家和民族隻能帶來災難和毀滅。你們能這樣退出曆史的舞台,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你們應該感激邪馬台的民眾,對聯邦政府也應該有一顆敬畏的心。”


    “老師,我明白,以後我會給族裏的人說清楚這一點,相信他們都能放下成見,堅決的扞衛聯邦政權。”鬆敬賢嚴肅的說道。


    見這小子一臉的認真,方言又嗬嗬笑著說道:“你還是個孩子,不用考慮太多,跟著我多看看,多學學,開心的生活就行了,沒必要給自己心裏加擔子。你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憑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也能給你的家庭增添榮耀。你的家以後就安在世界城,隻要你的母親願意,可以去政府機關做事,你的姐姐一定能在那裏上學。你族裏其他人也一樣能在那裏上學和工作,那裏沒有壓迫,更沒有欺淩,人人平等,他們一定會生活的很幸福。你回去可以串串門,看看他們,以後都是親戚,多好啊!”


    聽著老師的講述,鬆敬賢臉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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