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們遇到了許多小火山島嶼,艦隊不得不走走停停。每次停留時,他們都會登上島嶼,進行實地考察,並仔細地收集這些島嶼的地理信息。


    這樣的日子過得輕鬆自在,讓人感到無比愜意和舒適。每個人的心情都格外舒暢,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鬆敬賢更是像一隻剛剛放飛的小鳥一般,盡情地在島上奔跑嬉戲。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外出遊玩,而且還是在如此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狀態下。


    他興奮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好奇。他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清爽,聆聽著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之中。這段旅程不僅讓他忘卻了塵世的紛擾,還讓他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與滿足。


    看著一群大男人在溫泉裏嘻嘻哈哈地聊天,顯得無比輕鬆愉快。鬆敬賢則坐在礁岩上遠遠地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羨慕,但同時也忍不住吐槽起來。在他的觀念中,洗澡這種事情怎麽能有這麽多人一起呢?難道不應該是由幾個女人伺候著才能洗嗎?像這樣一大群男人一起洗澡,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經過一番磨蹭之後,淩晨一點多鍾,公爵號艦隊終於緩緩駛進了神龜市的望山深水港,並成功靠岸登陸。碼頭上的一幕讓方言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北海州州長月華士和神龜市市長西川一男竟然率領著幾十位大小官員早已守候在碼頭。盡管此刻已是深夜時分,但碼頭上卻是燈火通明,彩旗飄揚,呈現出一派繁忙而熱烈的景象。


    齊劍峰的幾位下屬登上船向他報告了情況。原來,州長和市長們直到晚上才收到總統要來視察的消息,於是急忙動員起來,精心布置了這樣一個盛大的歡迎場麵。雖然自己有明文規定,不準迎來送往,但是,這也架不住官員們的恭敬之心,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方言非常得體地接受了州市官員們的熱烈歡迎。


    “總統閣下辛苦了!我是北海州長月華士,我是神龜市長西川一男,這位是……”州長市長們熱情的鞠躬行禮,介紹著自己。


    方言一一與官員們握手寒暄,笑著說道:“綠龜島是個寶地,夜晚行舟遠眺,龜背山星光點點,像一個沉睡中的神龜,守護著這片廣闊的海域,神秘而令人向往呀!”


    “總統閣下能來綠龜島,是島上人民的福氣。您這次來,一定要多住幾天,按時間算,初冬的第一場雪也要降臨了,我帶您好好領略一下這裏的北國風光,感受一下神龜市的落葉,探索一下龜背山的雪海,也許您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月華士熱情的說道。


    \"總統先生,您看大家都衣著單薄,此地夜晚寒冷異常,請盡快登上車輛吧!\"市長西川一男關懷備至地說道。


    此時,海軍陸戰隊已就地紮營,齊劍峰則率領著一個連隊的侍衛緊密跟隨方言一行人登上車輛。


    由於爆炸案件的影響,此次隨行人員的住宿安排發生了變化。隨行人員入住了聯邦酒店,而方言則在東部家族和州長的精心安排下,入住到了東部家族旗下的雪山大飯店。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方言便迫不及待地投入到緊張而有序的調研工作之中。他首先踏上征途,逐一拜訪各個政府衙門,深入了解政府部門的辦公情況。


    自從抵達九州四島進行巡查之後,方言敏銳地察覺到此地政府機關的辦公風格與他故鄉存在著顯著差異。這裏並未聳立起高聳入雲、奢華裝修的摩天大樓;取而代之的是陳舊而低矮的樓房,宛如歲月沉澱下的珍貴記憶。走進辦公室,也不見家鄉那般人頭湧動、喧鬧繁忙的景象。往往隻有一兩個身影在忙碌著,然而他們卻以親切和藹的態度迎接每一位來訪者,詳細地介紹相關事宜,並以超乎想象的迅速效率解決訪問者的疑難問題。更難能可貴的是,這裏毫無推諉扯皮的官僚作派。


    對於這一點,方言深感欽佩,並暗自下定決心,要將這種優良習慣傳播至其他地區的政府部門,讓更多的人們受益。他深知,一個高效、親民的政府對於社會的穩定與發展至關重要,而這樣的辦公氛圍無疑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堅實基石。


    緊接著,第三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他便踏上了社會調查之路。醫院、養老機構、學校以及居民區成為了他調研的首選之地。


    在醫院,他目睹了醫生們爭分奪秒地搶救生命,感受到了那種無私奉獻的精神;在養老機構,他看到老人們慈祥而滿足的笑容,明白了關愛與陪伴的重要性;在學校,他聽到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仿佛看到了國家未來的希望之光;在居民區,鄰裏之間相互照應,充滿了濃濃的人情味。


    這一切都讓方言感到無比驚訝,也讓他對這個地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臨近下午五點多鍾,天空突然變得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不一會兒,零星的雪花開始飄落下來。


    晚飯後,雪越下越大,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整個天際都被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原本鬱鬱蔥蔥的龜島上此刻已經變成了銀裝素裹的世界,美不勝收。方言和齊劍峰坐在酒店房間裏,仔細研究著綠龜島的行政規劃圖。


    當他們看到龜背山下方有一個很大的區域時,發現那裏竟然沒有任何規劃說明。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塊空白的地方究竟意味著什麽呢?它是否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潛在價值?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們決定深入了解這個神秘的區域,揭開其中的謎團。


    兩人又研究了一會,就聽老齊說道:“老大,聽說這裏駐紮著一個加強團的陸軍,怎麽區域圖上沒有標出駐軍費位置,我了解過,這是一個普通的團隊,不是什麽特殊部隊,區域圖上可能不顯示呀?”


    老齊的提醒讓方言來了精神,眼睛一亮說道:“對呀,如果有一個加強團,那麽這三千多人就這麽憑空消失了?打電話問問老錢這邊的情況。”


    聽說老大詢問綠龜島上的駐軍情況,老錢不敢含糊,急忙叫了自己最近提拔的參謀官,這家夥是個老兵痞,聽見老錢的詢問,直接就接過電話說道:“是這樣的,綠龜島上這一個團一直沒有納入陸軍的序列裏,邪馬台垮台裁軍時,不知是真的遺忘了還是有選擇性遺忘,反正,大裁軍時沒有牽扯到這個團。你今天不提這個事,我也想不起來還有這麽一個團。”


    “這麽說,這個團也沒走在聯邦政府的花名冊當中?”老齊驚訝的說道。


    “應該是的,酒井尚做司令的時候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團,更沒有視察過這個部隊。我認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參謀官回憶著說道。


    “噢~,那你是怎麽知道的?”方言隨口問道。


    一聽方言的聲音,老錢急忙說道:“總統問話呢,快回答。”


    參謀官微微一怔,隨即便提高嗓音大聲回應道:“報告總統!是這樣的,我是從一個多年未曾謀麵的老鄉口中得知此事的。這家夥離家多年未歸,此次突然來到東禹找上我。我設宴款待,請他喝酒的時候,他酒酣耳熱之際跟我提起這支部隊。他曾經在此服役,據說退役後不僅獲得了一筆巨額退役補償金,還必須簽署保密協議,總之管理相當嚴苛。另外還有傳聞稱,龜背山已被挖空,下方藏著一處秘密武器研發基地。關於此事,我所知曉的僅限於此,再無更多信息了。”


    掛斷電話後,方言緊接著發問:“老齊啊,那你又是怎麽曉得此處存在一個軍團的呢?”


    “老大,您忘啦?我之前不是派遣人手替您提前探路嘛,他們在當地摸查後發現的。附近居民都曉得這兒駐有一支軍隊,而且他們經常會外出在附近采購物資,久而久之,一些消息便逐漸散播開來,被部分民眾知悉。”老齊如實答道。


    “好啊!這些家夥很厲害,有這麽一個武器研發基地,我們竟然不知道,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方言感歎的說道。


    “現在通知州長月華士和市長西川一男過來見我,我有事要問。”方言淡淡的說道。


    聽見總統召見,兩位地方長官頂風冒雪就進入雪山大飯店。方言沒有繞彎子,直截了當的提到了龜背山裏的武器研發基地,又提到了護衛團的事情。


    聽完總統的話,兩位官員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一臉的不知所以。


    片刻後,州長月華士說道:“總統閣下,我來這裏上任已經三個年頭了,剛來交接工作時,前任州長沒有告訴我龜背山的事情。我也是下訪民情時聽當地居民說過山裏有軍隊駐紮。由於,軍隊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所以,我很少關注那方麵。具體情況一無所知。”


    州長話音剛落,市長西川一男接著說道:“我也是偶然聽說山裏麵有軍隊駐紮,我覺得應該有秘密,本著為國家保密的前提,我很少過問那些事情,更不容許百姓和遊客前往龜背山裏麵。何況,這裏沒有發展旅遊文化,更不接待外來的旅遊團。”


    聽完兩位最高地方官的講述,方言似乎明白了什麽,他興奮的說道:“兩位,明天大雪覆蓋,能否前往一探究竟?”


    兩位父母官雖然憂慮重重,但同時也充滿了期待之情。他們一致認為,既然已經改朝換代,那麽前政府所擁有的軍事資產理應歸新政府繼承。如此重要的軍事設施,如果不能回歸聯邦政府所有,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他們渴望親眼見證這一具有曆史意義的時刻。


    此時此刻,幾位成年人正在熱烈地討論著龜背山的相關事宜。而鬆敬賢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地侍奉著這些大人。他一會兒給這個大人添些茶水,一會兒又為另一個大人倒點熱水。當聽到明天即將前往龜背山探險時,他內心的期待之情愈發強烈起來。畢竟,這將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在雪後踏入野外。因此,他表現得格外殷勤,甚至忘卻了自己身為皇太子的尊貴身份,放下了心中的抵觸情緒。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晨曦的光芒透過酒店的窗戶灑落在房間內。遠處的龜背山上籠罩著一層白茫茫的霧氣,仿佛給整個山脈披上了一件神秘的麵紗。而周邊的江麵上,霧氣更是彌漫繚繞,隱隱約約之間,讓人感受到一種朦朧之美。


    用過早餐後,齊劍峰前來報告,稱東部酒店已經為此次進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工作。他們提供了各種交通工具,包括發電車,越野車、山地自行車等,以滿足不同地形的需求。此外,還有專業的登山露營設備,如帳篷、睡袋、爐具等等,確保大家在山中的生活能夠舒適便利。


    一切準備就緒,八點整,隊伍準時出發。眾人精神抖擻地踏上了這段充滿挑戰與未知的旅程,心中滿懷著對大自然的敬畏和對龜背山的期待。


    安全起見,老齊從軍艦裏開出來幾輛裝甲車,還有一輛是戰陣指揮車。


    由於對局勢的不太了解,方言也不敢托大,他沒有阻止老齊的安排,乘坐上了裝卡指揮車裏。第一次進入裝甲指揮車,鬆敬賢左看看右摸摸,一切顯得那樣的新鮮,心裏的激動全表現在臉上,本來不想帶這小家夥進山,但看他乖順又激動的樣子,方言還是心軟了。


    進山的道路雖然不太寬敞,但也平坦,雖然樹枝上,植被上依然披著雪衣,但道路上積雪,隻看見濕漉漉一片。從神龜市到龜背山山腳下,不到200公裏,路麵濕滑,車隊也不急著趕路,因此,安全起見,車速保持60碼的速度前進。


    兩個小時後,山路越來陡峭,路上出現積雪現象,方言讓車隊停下,派三輛車前去探查。


    半個小時後,探查車輛回來報告,前麵有幾處出現了淤雪,道路前出現了結冰,個別車輛能通行外,物資保障車很難通行,建議沿路紮營,放一支小隊進山尋找武器研發基地,並與保衛部隊做前期的溝通。


    這種事情,能少了齊劍峰,他把營地保衛的任務交給王小芬和蔡卓,親自帶著兩輛履帶車八個人出發了,這種事情方言也特別喜歡幹,無奈,如今身份不允許他這樣了,站在車下,看著老齊上車離開,羨慕的神情難以言表。


    回頭看看身邊的王小鋒一群侍衛,一個個眼巴巴的,眼框裏都快流出血了。突然間,他釋懷了,心裏一下子平衡了。笑嗬嗬的說道:“一個個矗的跟樁一樣,都不去安排宿營,等我給你們弄嗎?”


    突然間被老大訓斥,一群沒臉的家夥哈哈一笑一哄而散,旋即開始了準備宿營的事項。州長月華士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總統放心,這樣的情況隨著氣溫的逐漸升高,會很快煙消雲散的。我查了天氣預報,明天天氣就能放晴,氣溫回升到八度,後天就能回升到十二度。”


    聽到老州長的話,方言嗬嗬笑著說道:“這地方你沒有來過?”


    州長說道:“總統閣下,邪馬台時代,這地方是軍事禁區,分界線就在咱們進山的那個村子。從那個村子到這裏我注意了一下,用了半個小時多一點,估計也就三十公裏的樣子吧,剛就職不久去過那裏。”


    方言說道:“我也注意了一下,那個村子裏麵破敗不堪,估計也沒有幾戶了吧?”


    州長說:“來時我查看了靈山村的情況,最多時三百多戶,如今也就七十戶的樣子。不讓進山了,好多人除了種地,沒有其他的營生了。”


    說話間,營帳已經搭好,炊事班開始點火做飯了。


    午飯後,大家在山中轉了一會,雪覆蓋的植被有些鬆軟,但還不泥濘。結合這裏的氣候特點,方言覺得化雪後草坪裏估計有沼澤現象,但現在還不明顯。於是,他要求大家,盡量靠近樹木附近行走,以免陷進泥濘裏,絕不允許把車開進草叢裏麵。


    聽了方言的命令,他家及時修正了錯誤。傍晚時分,兩台車都沒有回來。方言很是不安,難道他們遇到了麻煩?


    這裏衛星信號被屏蔽,還好他們有車載電台。他急忙命令動用電台呼叫,不知是電台沒人值守,還是進入了信號盲區的原因,呼叫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的回應。


    看著夜幕降臨,山中升起了白霧,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所有人都神色凝重起來,州長一行本土人士,麵色很是愧疚。就聽州政府一個幕僚說道:“總統閣下,天熱已晚,山中有有迷霧升起,我建議不要輕易去尋找,以免出現更大的危機,這樣的情況,隻有找熟悉這裏的老鄉打聽山裏的情況,天明後讓他們帶路,我們再派人尋找,方是權益之計。”


    這位幕僚年齡不到三十歲,麵色清秀,個頭不高,沉著冷靜。方言讚賞的看著他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報告總統,我叫南宮春行,是州長大人的助手。”南宮春行激動的說道。


    方言點點頭說道:“我們帶一組人下山進村尋求幫助,其他人,原地休息,所有事宜由州長月華士負責。蔡卓帶領剩餘的隊員護衛這裏的安全,一切行動聽州長安排。”


    接著,他又說道:“王小鋒帶一個小隊,隨我們下山。留守人員一定不得掉以輕心,注意周邊的動靜,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易出擊。”


    王小鋒得令後,帶上裝備,調轉車頭,方言上了裝甲指揮車,一行人又沿著來時的方向下山而去。


    方言特意把南宮春行叫到了自己的指揮車上,詢問著有可能發生的情況。見總統心情很凝重,南宮分析說道:“總統閣下,我認為他們沒有生命危險,請總統不要過分憂慮。”


    方言說道:“你說說看?”


    南宮說道:“首先,大山裏傳音效果很好,如果他們遭遇其他武裝人員。發生交火,一定多多少少會有聲音傳出來。其次,我認為他們有可能迷路了,被困在某個地方,暫時沒得脫身。”第三,他們被留守部隊俘虜了,暫時沒法證明他們的身份,所以被扣留了。無論,這三種哪一種情況,都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請總統不要憂慮。


    南宮春行的分析使方言心裏稍安了些。他讚許的看著他說道:“你原來是部隊的參謀官?”


    “報告總統,我原來是警察大學畢業的,專門學習的是案情偵破方麵的,畢業後進入警察廳,剛進去,就感覺整個警察係統烏煙瘴氣的,簡直是水穀家族的私人領地,我也對水穀隼做事風格很不感冒,於是,托關係進入北海州政府工作。”聽到總統的問話,南宮春行沒有隱瞞,娓娓道來。


    聽到南宮的話,方言嗬嗬笑道:“這樣的人才被埋沒,老州長不大氣!”


    一個小時後,他們到了靈山村,此時,正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時分。


    “總統,進來時我注意了,路口拐彎處有一個雜貨店,這個時候,雜貨店應該沒有關門,打聽人或者事,這種地方是比較好的,我們過去看看吧!”南宮春行指著村東頭路口拐彎方向,低聲說道。


    方言說著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估計也就五百米距離,他點點頭,拿起對講機說道:“劉勁帶一個人,穿便服隨我和南宮過去打聽事,王小鋒帶領其他人在原地停車等待。”


    經過幾次被刺殺事件後,警衛的職責很嚴格,他知道,自己不帶一兩個人,根本出不去。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這樣安排了。


    雜貨店裏還有三四個老人圍坐在小火爐前喝著小酒,小聲議論著什麽。看見有四個精幹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齊齊的把目光投了過去。


    老板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南宮向老板要了一包煙,拿了幾瓶飲料。於是,用本地話聊了起來……


    方言也董他們的話,就是說的沒那麽地道。見南宮叫了起來,他也向火爐前喝酒的幾人問說道:“幾位老人家,有禮了,晚輩想打聽個事,不知方便否?”說著,給幾人彎腰鞠躬。


    見這年輕人不怒自威,一表人才,對他們這幾個山野村夫還彬彬有禮,幾個老頭也微笑點頭,一個年齡最長者說道:“年輕人,有什麽問題經管問,不用太客氣。”


    見幾個老頭都挺和善的,方言說道:“諸位老人家,我是聯邦政府的,我們是過來調查情況的,聽說山裏麵有一支軍隊,不知屬實嗎?”


    聽到是聯邦政府的,專門來調查山裏軍隊的事,幾個老頭有點猶豫,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在剛才他們還在議論新政府的事情呢,沒想到立馬就有政府的人過來了,看這個不怒自威的年輕人,幾個老頭心裏開始犯嘀咕。


    片刻時間,在櫃台上跟南宮春行聊天的老板,聽見方言說是聯邦政府的人,也走了過來,接口說道:“列為老兄弟,邪馬台已經垮台了,沒有聯邦政府,我們這群老家夥都要出去討飯吃。如今我們都是聯邦政府的公民,這些都是州政府那邊過來調查軍隊的,你們知道啥就說啥,千萬不能隱瞞。”


    於是,他又對那個年齡大一點的老頭說道:“土原老哥,你上次不是說你進山打山貨,在山裏被困了三天嗎,到底咋回事,快給政府說說吧?”


    見老板說的有理,既然他把這事也提了出來,老頭也沒有在磨嘰,看了看旁邊一個老頭,開口說道:“是有這麽一回事,去年九月份,我們哥倆進山采點山貨,中午時分人困馬乏,我們走到西山邊上,找了個大岩石下坐著吃東西休息,吃完東西我們兩個老岩石下麵挺光滑的,就躺在上麵睡著了,沒想到我們醒來,周邊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原來正前方的山峰怎麽到了岩石後麵了,而且三麵全是樹木岩石,也看不見太陽和月亮。”


    “這麽神奇,那你們如何出來的?”方言急切的插話問道。


    老頭又說道:“我們找了三天三夜,最後實在找不到出口,又回去躺到那個岩石下麵等死,沒想到再睜開眼睛時,我們看到了熟悉的環境和方向,這糊裏糊塗又回來了。”


    這個情況很離奇,方言又詢問了軍隊的事,幾個老頭都說見過軍人和軍車路過,也在這裏購買過煙酒,但從來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駐紮。


    於是,兩老頭答應明天早上帶政府進山,找到那塊奇怪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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