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傑頓帶領的鷹艦隊後不久,桑切斯率領的聯國調查團就抵達了。他們的到來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尤其是他們調查的方向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種族生存狀態。


    這一天,聯國代表們剛下飛機,就聽到了街上傳來的鑼鼓喧天和鞭炮聲此起彼伏。這樣的歡迎場麵讓他們措手不及,心中異常激動。考察團的到來能夠得到民眾如此自發且熱烈的歡迎,可以想象九州四島的人權狀況必定相當不錯。


    出了機場,四處都彌漫著歡樂的氣氛,人們的歡聲笑語不絕於耳。調查團成員們拒絕立刻乘車返回酒店,而是選擇沿著機場路往外漫步。一路上,他們不停地向周圍的民眾詢問有關族群被殘害的人權問題,但這卻讓遊行隊伍中的眾人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幸運的是,這裏有兩位從前政府退休下來的老大爺,聽說他們是前政府的退休人員,更有說服力,調查團長槍短炮架起來,興致勃勃的展開了街頭調查。兩位老大爺得知這些人是聯國調查團的成員時,誤以為他們前來調查的正是鷹之國撤軍一事。也是情緒高漲,興致勃勃。


    於是,街頭就出現了溫馨的訪談畫麵,大爺們你一言我一語,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鷹艦隊駐紮在九州四島時的豐功偉績,把他們幾十年來是如何欺壓百姓、虐待民眾;又是怎樣強奸和殘害婦女等等惡劣行徑,一五一十的講述給調查團……


    接著,老人們向調查團表示,鷹艦隊能夠無條件地撤離此地,完全得益於聯邦政府的英明決策以及總統大人的英明領導。要知道,這件事情邪馬台政府努力了數十年都未能實現,但聯邦政府卻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成功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就如同大家頭上的一座大山被移除了一般,讓所有人都如釋重負。


    因此,我們衷心感激我們的政府,熱愛著我們的聯邦共和國,並為自己能夠成為聯邦的一員而深感自豪......聽聞鷹艦隊同意撤軍的消息後,民眾們紛紛自發地走出家門,共同歡慶新生活的到來。


    聽完民眾的呼聲,調查團有些哭笑不得,簡直牛頭不對馬嘴,他們是來為民眾撐腰,雞蛋裏挑骨頭,給聯邦政府找問題的,不是來為聯邦政府唱讚歌的。是來尋找聯邦政府虐待殘害本土族群的證據,可不是來收集南域聯邦政府如何政勤政愛民的標兵榮譽。


    見情況不妙,作為鷹之國人的桑切斯有些尷尬,急忙招呼大家上車回酒店再做商議。


    聯國調查團的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負責接待的州長高喬嚴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那張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臉此刻變得更加陰沉了,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他心裏很清楚,一定是有人居心叵測,不想讓九州四島的人民過上安寧太平的日子,所以才會誣告聯邦政府迫害當地民眾。雖然這件事情其實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但高喬嚴作為一個曆經兩朝政權更替的元老級人物,對於是非對錯自然有著最為深刻的認識和理解,他當然最有資格對此發表意見。


    於是,高喬嚴毫不猶豫地跟隨著聯國調查團一同走進了酒店。他決心要向這些人解釋清楚這裏真實的人權狀況,絕不能讓他們在這裏製造混亂。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國際社會在這件事情上橫加幹涉,導致聯邦政府最終選擇放棄九州四島,那麽這將會給所有人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同時,他也意識到,聯國調查團這次前來必定事出有因,絕非偶然,背後肯定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煽風點火。因此,他下定決心要揪出這些禍亂之源,將他們繩之以法,還九州四島一片寧靜與祥和。


    和來時氣勢洶洶不同,經過機場街民眾訪問來看,聯國調查團顯然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進入酒店房間後,桑切斯的心情有些鬱悶。這一次接到的舉報本是他親手處理的,而向秘書長提出組團調查的也是他本人。憑借著多年的政治經驗,他深知每一次新權力的爭奪背後都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齷齪之事。


    他手中握有兩份舉報材料,但他卻向秘書長匯報稱收到了數千份材料,並將個別的問題誇大為普遍現象。這樣一來,秘書長才會批準他們組成調查團前來調查。然而,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這讓桑切斯感到一陣焦慮。他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太過衝動,沒有深入了解情況便倉促行動。此刻,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場複雜的政治博弈之中。家族小規模內鬥,說成是大量的族群被屠殺,把一個夠不上標準的小事情,上升到了種族屠殺、打壓人權,生存環境的問題。


    不可否認,他對方言這個小青年是有很大的偏見。主要是因為他的出現,導致邪馬台的徹底滅亡,不但破壞了鷹之國在東亞的利益圈,也讓自己家族與邪馬台政府之間合作出現嚴重損失。於公於私,他都不能原諒方言,都不能看著南域聯邦好過。


    但是,這一次魯莽,好像掉進了別人的陷阱,一旦調查的情況與現實嚴重不符,聯國一定會對舉報材料展開排查,隻有兩份是真實的,其他的都是子虛烏有。經不起排查,更經不起推敲。他清楚的知道,聯國內部對方言和他的聯邦政府支持的代表達到九成九以上,如果這些代表較真起來,他隻有黯然退場的下場。所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對聯邦政府不利的證據。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副團長莉莎薇兒悄無聲息地踏入房間,麵無表情地開口道:“桑切斯團長,宿州州長高喬嚴先生與九州議會會長伊藤原先生有事向調查團匯報。我已將他們安置於會議室,其餘代表均已抵達,隻待您前去。”語罷,她便轉身離去,留下一串清脆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氣之中。


    東部大飯店內,聯國駐地的會議室中氣氛熱烈異常。高喬嚴和伊藤原率領著一眾本土官員及議員前來反映問題,他們的主動來訪,聯國調查團的代表們心情愉悅,而隨團的記者們則迅速架起長槍短炮,準備記錄下這一重要時刻。整個會場秩序井然,顯得井井有條、有模有樣。不僅如此,高喬嚴還特意邀請了州電視台以及數家報社的記者共同見證並報道此次情況說明。


    桑切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知道本地的這些高級官員,都是聯邦政府的堅決擁護者,他們來訪的目的絕不是倒聯邦政府的台,說不定就是為方言唱讚歌的。


    見桑切斯姍姍來遲,莉莎薇兒明顯的感到不悅,她主動擔起了會場主持的角色,她快步走上發言台,麵帶歉意的說道:“由於桑切斯團長有個重要的電話,耽誤了會議時間,請大家諒解。現在有請九州四島官方代表上台發言。”


    話音剛落,高喬嚴徑直走向了發言台,他向莉莎薇兒微微彎腰後,便走到台前,稍微調整了話筒,用用英語朗聲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調查團的代表們,我叫高喬嚴,就職宿州州長一職,是原邪馬台政權遺留下來的官員,我以下所說的話,就事論事,不參雜個人的喜好,和自己的政治觀點,我隻想以一個經曆者的身份,向大家闡述一下老政權和新政權的區別。”


    首先、舊政權是為個別資本家謀福利政權,光大民眾隻是他們圈養的羔羊。聯邦政府是我們大家的政權,大家共同創造一起享受,政府每月公開財務報表,老百姓活的明明白白,知道為什麽吃苦,吃苦的盡頭在哪裏。就是享受時候,也知道總統比他們多拿了多少,為什麽多拿了。


    其次、聯邦政府倡導全民所有,以股份製把私人資產納入國家的統一範疇,讓所有人都能享受上社會發展帶來的紅利。


    第三、我們成功的送走了鷹艦隊,從此以後我們頭頂上的烏雲盡散,終於能過上政治清明,人人平等,有希望的生活了。這都是聯邦政府賦予我們的,你們說,這樣的政權民眾能不愛戴嗎?


    最後,他詳細地講述了邪馬台舊政權給他們留下的巨額債務以及潛在的隱患。他提到了舊勢力竟然膽大包天,妄圖通過刺殺總統來破壞這個得來不易的穩定局麵。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簡直令人發指!


    當高喬嚴的演講結束時,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緊接著,伊藤原邁步走上講台。他深入淺出地闡述了與南域聯邦政府建立聯係的方式,以及加入聯邦政府的緣由。在演講的結尾,他慷慨激昂地說道:“落後且殘酷無情的政權被淘汰、被取代,這是不可避免的發展趨勢!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人民的選擇,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曆史前進的車輪滾滾向前。廣大民眾之所以熱烈擁護加入南域聯邦共和國,正是因為它能夠為絕大多數人謀取福祉,可以代表大家的根本利益,並且能夠為大家發聲……因此,讓我們深深地熱愛這個聯邦,堅定不移地支持這個政府,並對我們的總統保持崇高的敬意!”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後,眾議員紛紛上台講述著自己親身體驗和對新舊政權的熱愛與憎惡……


    會議開到快結束的時候,聯邦安全總署長張劍,麵色凝重的走進了議會大廳,他徑直走向了發言台,在聯國代表狐疑的眼光中,開始了他的講述。隻聽他沉痛的說道:“諸位聯國調查團代表們,我是來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就在前幾天東禹市發生了酒店爆炸事件,死傷人數達到了兩百多人,都是來九州四島商業旅遊的世界各國人士。截止今天為止,我們安全暑完成了所有的調查取證,得到了讓人痛心疾首的結論。是以水穀家族和藤野家族為首的八家財團勢力,為了刺殺我們的總統,而不顧廣大民眾安危,爆燃了液化氣管道,導致發火蔓延燒死燒傷百十人,還有幾十人是逃出酒店被他們的阻擊手無情射殺的。幸虧總統當夜沒有下榻酒店,才幸免於難。緊接著他們又搬弄是非,挑唆各家勢力發生內鬥,又導致上千人傷亡……對這樣的禽獸行為,我們表示強烈的譴責,並會做出嚴厲的打擊。接著,他就把事情的始末詳細的為眾調查團做了匯報……”


    聽完張劍的匯報,會場上一片騷動,以莉莎薇兒為首的聯國調查團成員,一個個群情激憤上台發言,勒令聯邦政府嚴懲以水穀家族為首的利益集團,還無辜死難者公平。莉莎薇兒在發言中說道:“我已經不是一次來九州四島了,與前幾次死氣沉沉相比,現在的社會才是健康的社會,我們能看到街頭百姓的真誠笑容,能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我支持聯邦政府的打擊行為,因為他們代表著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我主張堅決打擊那些肆意破壞和平發展的儈子手們。”


    最終,在萬眾矚目之下,州政府的發言人走上講台,用沉穩而堅定的聲音,宣布了針對此次災難事件中不幸遇難者的善後處理方案以及相應的賠償標準。他強調,這一決定是基於對生命的尊重和平等對待的原則做出的——無論遇難者年齡大小、身份貴賤,每個人都將獲得一百萬美元的賠償金。這個數字背後所傳遞的信息清晰明了:在死亡麵前,人人平等。沒有人能夠逃脫命運的安排,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的離去得到了應有的尊重和補償。


    隨後,州長高喬嚴抓住機會,向聯合國調查團詳細地介紹了聯邦政府的相關政策。他指出,自從鷹艦隊撤離之後,聯邦政府已經明確表示,絕不容忍任何其他軍事力量擅自進入或侵犯聯邦所屬海域。這不僅是維護國家主權的必然要求,更是保障地區穩定與安全的重要舉措。高喬嚴的表態無疑向世界傳遞出一個強烈信號:聯邦政府將堅決扞衛自己的領土完整,並采取一切必要手段來確保這一目標得以實現。


    臨散會,高喬嚴邀請大家共進午餐。調查團所有成員,除了桑切斯和個別人臉上有陰鬱之色,絕大多數代表心情高昂,莉莎薇兒代表大家,爽快的答應了會餐邀請。


    東部大飯店宴會廳,開啟了一場中式宴會,代表團眾人走進餐廳,意外的發現總統方言站在門口,熱情的迎接著大家。


    “歡迎,歡迎!”方言邊握手邊熱情的說道。


    “總統閣下,您這是從哪裏來,我還以為你聽見我們過來找麻煩,已經離開了呢。”莉莎薇兒笑著打趣道。


    “嗬嗬嗬~,薇兒大姐,作為老朋友,聽說你們來了我能走嗎,怎麽樣也要吃頓飯才行啊!”方言笑嗬嗬的回應著。


    童話國駐聯大使甘布勒,抓住方言的手一臉的熱情,悄悄的說道:“上周回國去了趟皇宮看了舅舅,伊琳娜表妹很好,大家猜測你下月回哥本哈根。”說完,輕輕拍了拍方言的手。


    突然遇到親戚,方言有點驚喜,他興奮的說道:“酒宴散了,我找你喝兩杯。”


    甘布勒打了個ok的手勢,走進了餐廳。


    桑切斯沒心情來,可他們畢竟還需要在九州四島待上好幾天呢,如果和東道主把關係鬧僵了,那估計他們會一事無成。


    眼看著人都已經全部進場了,方言正準備轉身進入宴會場地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句非常刺耳的話語:“伯爵方,難不成你不歡迎我們嗎?”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方言立刻轉過身去,隻見桑切斯和南高麗駐聯大使李碎封以及附庸國駐聯大使尼米粒三個人正站在門口,他們的臉上洋溢著一種神氣十足的表情,仿佛方言如果不邀請他們進去的話,他們就絕對不會踏進這個門一樣。


    既然你們叫我伯爵,那我就給你行伯爵的禮儀,裝作偶遇笑著說道:“哈哈哈~,這不是桑切斯先生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州長先生請客,我和朋友們準備吃飯,如果您不嫌棄,那就一塊喝兩杯?”


    聽到方言這話,有些人迷惑了,有些人臉上釋放著佩服之情,想打別人臉卻被人打臉了,這是聯邦政府的宴會,既然方言是英吉利伯爵,那他也是做客來了,隻有坐下吃飯的份,沒有招呼你們的權利了。


    這時,很多人讀懂了方言和這些人的對話,有好事者竟然鼓起了掌,喊著伯爵方過來坐。


    說完話,方言臉上掛著笑容,大踏步地走進房間,穩穩地坐在屬於他的座位上。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門口的三個人身上,他們一臉的尷尬,不知所措。老董畢竟年長一些,閱曆也更豐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裏明白不能怠慢訪客,於是邁步向前,麵帶微笑地說道:“桑切斯先生,您好啊!我是九州四島的總督董關磊,非常歡迎您來到我們九州四島考察工作,請進!”方言和老董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桑切斯身旁的那兩個人,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似的。


    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尷尬,有些迫不及待了吧,桑切斯見此情形,順勢下坡,跟隨著老董走進了餐廳。


    李碎封與尼米粒二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間竟尷尬地愣在了門口。正當他們不知所措之際,忽然從旁邊走出一位身著工作服的人員。隻見此人麵帶微笑,態度十分客氣地對他倆說道:“二位請隨我來吧!”


    兩人正因眼前的局麵而感到無比尷尬,此刻突然聽到有人主動打招呼,一時之間也沒來得及多想什麽,便跟著這位工作人員一同走向了隔壁房間。當他們推開隔壁房門時,才發現這裏原來竟是諸位官員的助手們用餐之地。就在這時,隻聽得那位工作人員開口說道:“王小鋒、蔡卓,這兩位是桑切斯團長的助理,請你們幫忙關照一下。”說完,又用中文在兩人麵前嘀咕了片刻,然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李碎封和尼米粒二人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失措。


    工作人員剛一出門,蔡卓和王小鋒哥幾個特別的熱情,急忙拉住兩人就坐在桌子上,強按住兩人坐在餐桌前,一會工作人員隔間搬出兩箱白酒,其實一箱是瓶裝礦泉水,警衛工作時不容許喝酒,但為了禮儀不得不碰杯時,就用酒瓶裏的礦泉水。


    這樣熱情的場景和那邊冷漠的場景,簡直就是春天和冬天的區別。兩人還沒搞明白狀況,用英語說自己不是隨從,是xx大使。無奈發現這群粗魯的衛兵好像不懂英語,他們又不會說中文,更不會說邪馬台語。


    笑話,不懂英語?這幾個家夥最差的本科學曆,最高的研究生畢業,聽不懂英語,隻能是哄傻蛋玩。


    這群人不管兩位大使如何的比劃,如何的叫嚷,一句話;喝不倒,不夠朋友!


    碗筷沒有給一副,飯菜沒吃一口,哐當哐當大酒杯擺上了餐桌,咕嘟嘟倒滿了酒,牛不喝水強按頭。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兩瓶酒下肚,小臉漲的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酒氣上頭,反正兩個人搖搖晃晃顯得非常激動,竟然主動拿起酒杯和幾人對著碰起來……


    桑切斯坐到飯桌上,從頭至尾沒有見李碎封與尼米粒沒有坐過來,還以為被安排在其他桌子上了,反正餐廳開了十幾桌酒席,雙方人員加起來也有一百多號人。眾亞籍人裏麵想找兩個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桑切斯被安排在州長高喬嚴這一桌,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安排,這桌人裏除了高喬嚴,他一個都沒有見過。既然都是本土人士,大家喝酒說話都是邪馬台的語言,高喬嚴本是沉默寡言人,除了招呼著吃喝,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也許是心情不佳,桑切斯沒吃幾口就飽了,坐在一旁想著自己的心事。


    方言陪著莉莎薇兒一群老熟人,是全場最熱鬧的一桌。莉莎薇兒對九州四島的事務比較熟悉,也是比較關心這裏情況。


    聽到九州這邊事務比較繁雜,方言手下能用的人又捉襟見肘,於是,毫不避諱向他推薦了女權主義領導人東島雲子,雖然是前首相,但處事幹淨利落,為人和藹可親。


    方言曾經聽聞過這個女人的一些事情。據說,她的丈夫便是前任政府的總務長渡邊由二。渡邊由二可是個名副其實的色狼,為了追求自己所謂的前程,竟然不惜將自己那兩個如花似玉、尚未成年的女兒都拱手相送。然而,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未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渡邊離世後,這個女人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她一改昔日那種低眉順眼、小鳥依人的模樣,變得堅強而果敢。她讓自己的兩個女兒改姓,隨後在莉莎薇兒的支持下,發奮努力,成功組建起自己的內閣,並登上了首相的寶座。盡管她執政的時間不足半年,但其所頒布的政令卻與當時的形勢相符。她不僅提高了對富人們財團的稅收,同時也盡可能地減輕了弱勢群體的負擔。正因如此,她一度成功地穩住了邪馬台那風雨飄搖的政權。若不是邪馬台人急於自取滅亡,引發了後續一連串的事件,恐怕她的政權至今仍會正常運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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