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方言一踏進市府大院,楊雪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真是驚喜啊,昨天還在歐洲風光旅行,今天晚上就出現在家裏了。


    她實在忍不住激動,跨步變成小跑,猛地撲進方言的懷裏,吧唧一口,在他臉上留下個紅紅的印記。


    老楊在旁邊看著,樂得合不攏嘴,淩如冰則搖頭傻笑著。


    “小悠山那邊處理的還順利吧,聽說兩個都自殺了?”見女兒和老婆都去廚房了,老楊笑著說道。


    方言點點頭說道:“本來想叫出來切磋兩下,沒想到兩家夥不敢出來,隻能用閃光和煙霧彈,想把他們熏出來,沒想到這兩家夥寧死不屈,在山洞裏就飲彈自盡了。山洞裏也沒留下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刑警隊把屍體拉回去處理了。”


    “這麽說,除了兩具屍體,沒有任何收獲了。”老楊無奈的說道。


    “現在就看齊劍峰抓的兩個活口了,看能問出點什麽嗎?”方言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來者不善,我就怕他們會前赴後繼的,一波又一波的來找你,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們要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的解決掉他們,不然,你媽和雪兒還不擔心死才怪呢。”


    方言點點頭說道:“外賊不可怕,就怕內鬼。爸,難道您不感覺到奇怪嗎?這群殺手一來就鎖定了海域灣,還有狙擊槍,手槍,他們是從哪裏帶過來的,我們的邊防警察難道都是吃幹飯的?沒有內鬼,他們休想跨境作案,還是三把德國產軍用狙擊槍,一般人能弄過來嗎?”


    老楊點頭說:“沒錯,沒內鬼,餓狼也不會找上門。這幾年,我們光顧著賺錢,把好多東西都扔了。再這麽下去,我們的大門都要被別人接管了,那時候坐在家裏麵談啥未來啊。”


    方言點頭說道:“爸,你說的太對了,隻能說家裏有賊,還不止一個兩個。這事兒不是個例,聽說你們市局破了個間諜案,還和邪馬台有關係,不知道招供出啥沒?”


    聽方言問這問那,老楊笑了,意味深長地說:“我看這事不好解決,你知道嗎,我們剛抓了人,這辦那室的壓力都來了,說我們破壞兩邦友誼,讓我們趕緊放人,還得賠禮道歉。”


    “這棵大樹生蟲子了,蟲子進入內髒了,不做大的內科手術,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他們隻摘果子,不養樹,有人呐,還幻想著碩果累累呢。”方言冷笑著說道。


    剛好這時候,老楊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是翁宏嶽在電話那頭說:“楊書記,下午三點多,上麵來了一位領導見了寺廟裏的人,結果下午這些人全都變了口供,現在問啥都不說,就咬定供奉神位是個人感情問題,其他的都不談。我們現在處境挺尷尬,壓力也大,接下來該怎麽辦,書記您給拿個主意?我們隻聽您的指揮。”


    “翁宏嶽,案件沒有辦完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嫌疑人,這些常識你們都不知道嗎?你們警局還有沒有起碼的規矩了?”楊書記生氣的說道。


    “楊書記,我冤枉呀,今天下午我去海域灣現場了,副局長陳健接待的,省廳張副廳長陪著,陳健也沒有抗住。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這都怪我大意了,應該選擇異地辦案。”翁宏嶽委屈的說道。


    上麵來人又有省廳副廳長陪著,別說一個市局副手了,就是翁宏嶽估計也扛不住。想到這裏,他說道:“你等會,我匯報一下給你打過去。”


    掛了電話,老楊一臉的沮喪,歎了口氣,說道:“你都看見了,明目張膽的,就差搶人了。唉~!做人難呀,做個負責任的人更難。”


    電話不隔音,老楊也沒有避諱方言,事情他聽得一清二楚。見老楊很頹廢,就說道:“如果我有辦法讓所有嫌疑人都招了,你們能辦下來這個案子嗎?看情況,這裏麵牽扯很多,不怕誰捂蓋子,就怕有人要麵子,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真要是這樣我就辭職,老子也不伺候了,帶著你媽去你的地方養老去。”老楊氣憤的說道。


    方言嗬嗬笑著,點頭說道:“爸,不至於,一手遮不住天的,真要是那樣,有人會站出來說話的,相信我,邪永遠壓不住正。”


    方言這句話信息量巨大,老楊立刻精神抖擻,認真地說:“你能讓所有嫌疑人招供嗎?”


    “沒錯,給他們每人來一針,你想問啥他們就搜腸刮肚的給你答啥,哪怕是前世幹的壞事他們也得抖出來。”方言笑著回答。


    “太好了!就怕針效過了他們又翻供啊,或者,別人能不能發現他們有問題。”老楊有點擔心。


    “爸,你別擔心,這針法我管它叫“貞潔針”,會這針法的人這世上估計沒第二個了。這是個老道士給我的一本破書上寫的。我不給他們回針,他們一輩子隻能做誠實的好人。而且毫無破綻,臉色、情緒都跟正常人一樣。”方言輕輕鬆鬆地說。


    聽到女婿的話,老楊激動的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幾步,捏著拳頭說道:“好,好,好!我這就給翁宏嶽安排,把不靠譜的人都安排出去,晚飯後你去一趟。”


    晚飯後八點多,王小鋒和蔡卓開車過來,把方言載去了市局。


    市局大門口,翁宏嶽和劉長峰兩個大門神似的,站在門口,盯著街道上來往的車輛,臉上寫滿了期待。


    這時,劉長峰開口說:“局長,楊書記說方言有辦法能讓嫌疑人招供,你覺得這靠譜嗎?”


    翁宏嶽心裏其實也想著這個問題,但他不敢問楊書記。在手下麵前得撐住,不能顯得沒譜,不然會被瞧不起。他回答說:“有啥好懷疑的,方言帶給我們的驚喜還少嗎?我覺得他就不是一般人,你思想要端正,別懷疑方專家,他可是大國手,你想想,這樣的人,咱華夏有幾個?”


    劉長峰被局長提醒了一下,回想今天小悠山上抓捕的事,好像那兩個人就是他藏的,熟門熟路帶人就到了目標地方,三兩下就把事情做完了,他們數千人都成了看戲的,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他點點頭,誠懇的說道:“謝謝局長提醒,我知道了。”


    正在這時,方言的車子駛進了市局大院,看見翁宏嶽和劉長峰倆人在大門口站著,方言直接就在門口把車停了下來。


    見方言這麽客氣,翁局長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連聲說:“歡迎啊,歡迎我們方的專家來市局指導工作。”


    聽了翁局長熱情洋溢的話,再看他真摯的表情,方言笑著回答:“翁局長,你太客氣了,我哪敢自稱專家啊。隻要能幫上市局的忙,我心裏也踏實。過去的那點不愉快,咱們就讓它過去吧。”


    大家都是聰明人,聽方言這麽說,翁局長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渣滓洞那事兒嘛,讓自己受了處分,心裏還緊張了好一陣。其實,那事兒自己早就放下了。既然方言提了,那就一笑泯恩仇,也挺好。


    想到這,他哈哈大笑:“都是我管教不當,既然方言你這麽大度,那我要感謝你了。都過去了,不提了!”


    方言也哈哈大笑:“謝謝翁局長大人有大量,我就當真啦!”


    哈哈哈~,市局門口傳出了爽朗的笑聲。


    接著幾個人來到了臨時羈押所,按照方言的要求,翁宏嶽給他安排了一個安靜的單間。方言進去看了看,裏麵就一張桌子,兩個凳子,連監控設備都沒有。


    方言點頭說:“就這吧,你一個個把他們帶過來,我跟他們交流一下,談完你就直接把他們帶到審訊室,不用客氣。直接問重點就行了,他們保證知無不言。你可以一個個審,要是嫌麻煩了,一塊兒審理也行,他們保證搶著說,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再翻供…”


    聽到方言說得那麽堅決,翁宏嶽有點出乎意料,這時候的他,對方言是深信不疑。他趕緊點頭說:“行,那就麻煩你了。我讓人在外麵等著,一個個叫進來,最後再來一場大審。證據確鑿,看那些人還敢不敢囂張,。”


    方言剛坐下,第一個嫌疑人就被帶進來了,是個老僧侶。警察出去關上門。


    方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老和尚被方言那犀利的眼神嚇到,趕緊低頭。方言一隻手搭在和尚肩上,暗暗使勁,和尚被他按著坐在椅子上。另一隻手裏的三寸銀針已經紮進和尚的光頭,一分鍾後,方言收了針。嚴肅地說:“我知道你有罪,出去交代吧,不然佛祖都不會原諒你,你會下地獄的。”


    和尚嚇得馬上慌張起來,忙說:“我有罪,我交代…”


    “出去跟警察交代,你就能變好,佛祖也會原諒你。”方言語氣平和地說。


    這些話是說給門口的警察聽的,讓他聽聽匯報,也好糊弄過去。


    老和尚出來後,小警察馬上帶他去審訊室。老和尚邊走邊說:“我有罪,我要交代罪行,我要變好。”小警察聽到這些,差點摔一跤,心裏想:“這也太神了,幾句話就有這樣的效果。”


    接下來的第二個、第三個,方言都按照這個方法處理。一幫邪馬台人,方言一會兒說華語,一會兒說邪馬台語,小警察佩服得五體投地。


    剛開始審,翁宏嶽和劉長峰兩個親自上手,還有點擔心。連審兩個,嫌疑人直接竹筒倒豆子,問什麽說什麽,最後還虔誠地說聲對不起。


    兩個人直接服了,後麵的審理很直接分幾攤子交給下屬審,劈裏哐啷,十二點不到,所有的記錄都做好了。最後把這些人綜合在一起又做了筆錄,按上手印,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羈押所。臨走,他給一個心腹負責人下了個死命令,好吃好喝供著他們,沒有我親自出麵,天王老子來了都不開門見。


    恭恭敬敬的送走了方言,劉長峰驚愕的心還沒有平複,他忐忑的說道:“這些人交代的人有點大,我們能頂的住嗎?”


    好像早就知道劉長峰有此一問似的,翁宏嶽嗬嗬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位背後都是些啥人物,楊書記是最小的那個。”


    “什麽?”劉長峰直接傻眼了,在他的眼裏,楊書記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大人物。沒想到呀,沒想到。


    “別的就不說了,聽說他可是京都方家的單傳,未來的家主。這樣的身份能鎮得住這幾個妖了吧?”


    今天晚上的信息量有點大,劉長峰太震撼了,他感覺自己都有點懵了。


    片刻後,就聽翁宏嶽又說道:“明天看看刺客案裏麵那幾個嫌疑人交代了嗎,沒有的話,照葫蘆畫瓢,讓方專家出麵,早早把事情弄清楚,我們也好睡個安穩覺。這兩個案子完結後,估計,這一次你要進步了!我準備推薦你坐我這個位置,我要去政法委搭班子了,這也是楊書記的意思。咱們就是一對老黃牛啊,看來楊書記不會讓咱倆輕鬆的。”


    說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太意外了,劉長峰捏捏自己的臉蛋,不是做夢,他急忙說道:“謝謝局長提攜,既然天生老黃牛的命,那我就認命了,跟著局長好好幹上幾年,為寧城多做點事…”


    第二天一早,方言剛吃完早餐,電話就響了。他一看,嘿,是齊劍峰打來的。知道這貨又要說案子的事,他坐在沙發上,接通電話。電話那頭,老齊像個炮筒子似的,笑著說道:“聽說你昨晚幫市局那幫人搞定寺廟供奉案。海域灣刺殺案裏的這幾個人,我準備交給國安了。我向他們推薦了你,翁局長也推薦了你。你可不能矯情,這事關係重大,你千萬不能大意。我覺得這個刺殺組織勢力不小,不僅寧都有,京城可能也有,滬市也可能有。這次一勞永逸解決了,你安全了,兄弟們也放心了。”


    齊劍峰的話讓方言非常暖心,他知道這群人把他看做自家人,兄弟們都希望他好,希望他攀的更高,走的更遠。這裏麵還有軍區幾位老首長的心意,想想南域百萬人的盼頭,他不敢大意,更不敢矯情。他爽朗的笑道:“謝謝齊哥推薦兄弟給別人打白工。啥時候開始,隨時給我打電話就行了。這事完了後,把兄弟們都叫上,擺上幾大桌子,喝他個昏天黑地,如何?”


    “好,太好了,咱們兄弟認識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喝過酒呢,這一次你就準備大出血吧。這幫混蛋幹事不行,喝酒一個頂兩個,你可要有心裏準備呢。”齊劍峰興奮的說道。


    “就這麽決定了,你最近這兩天聯係好,就這個周六開始,吃喝住行我包了,記得帶上嫂子一塊來。”方言也爽快的說道。


    南域國際城。


    自從油氣商船從新加坡出發後,婁萬林就再也沒收到啥消息,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這天一早,他把所有議員召集起來,給他們上了一課,講解聯邦章程。講完回到辦公室,泡杯茶坐下,正琢磨著事兒,電話響了。一看,是海軍司令部的電話。


    接通後,就聽到佟立安興奮的聲音:“婁議長,有大好事!驅逐艦雷達在印度洋以北發現了一艘大商船。我們派偽裝的商船過去探查,結果發現,居然是永興號!看樣子他們要從澳洲那邊繞過來,直奔雪域島後麵。照他們現在30節的航行速度,差不多要一個月才能到雪域島附近,正好是我們大典的日子。我覺得這事有點可疑。”


    婁萬林也覺得奇怪,這麽大的船,還裝著危險品,就算那時候趕到南域聯邦,估計也靠近不了雪域島,更別提幹別的了。他想了想,說:“這群人的目的是啥,難道真是給我們送能源來的,你們怎麽看?”


    佟立安聽婁萬林也犯嘀咕,幹脆就說:“我覺得應該在海外攔截,要麽炸毀,要麽俘虜這艘船,就是不能讓它靠近雪域島。邪馬台人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心裏扭曲,我們不能為了船上的物資,就讓他們在南域聯邦搗亂,不然我們沒法向總指揮交代。”


    婁萬林點點頭,嚴肅地說:“這事你和錢司令商量著辦就行了,無論如何要保證大典的安全。張劍的警察部門也已經行動起來了,把所有島嶼上的人查一遍,發現邪馬台人或者可疑分子,先登記在冊,盯著他們,大典前夕直接控製起來,送到2號島上,免得給我們添亂。”


    也沒啥好辦法,佟立安就答應著掛了電話,放下電話,他心裏就開始琢磨起來……


    錢司令最近很高興,隨著伊尚文的的到來,空軍培訓基地終於有了樣子,從國內挖來了三位退役空軍飛行員,第一批本島飛行員已經開始了理論培訓階段,他和方言商量準備從歐洲購買一批先進的戰鬥機,在大典時飛上聯邦的藍天,為大典保駕護航。


    這一天,錢偉昌和伊尚文帶著兩個助手,飛去了歐洲參加在法蘭西舉行的世界航空博覽會,他們希望能為聯邦洽談購買到最先進的戰鬥機。


    這一天,方言接到寧都市國安部門的電話,請求他提供幫助。原因是;自從接手了刺殺案,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不但沒有任何的進展,而且兩個邪馬台殺手差一點自殺身亡,國內幾個嫌疑人隻叫屈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交代。他們這才知道案子的複雜性,局長馬平堯不得不再再次求助翁宏嶽,在翁局長的再次推薦下,馬平堯不得不重視起方言,於是,就給方言打了電話。


    聽到電話裏的馬局長扭捏的樣子,方言很是膩味,他直接說道:“馬局長,有話請直說,我們都不是閑人。


    馬平堯被方言的話一刺激,也不再扭捏,直接提出了讓方言幫忙審問的請求。


    方言聽後心裏暗笑,心想如果事兒好辦,齊劍峰早就搞定啦,何必把功勞讓給你們呢。


    這個案子可是關係到自己啊,他也不想跟這種人計較,於是淡淡地說:“哎,我可是聽說齊營長和翁局長你們已經有點兒突破啦。這個案子關係到我本人,本來打算今天就去省裏問問呢。”


    方言輕描淡寫的話,驚的馬平堯一身冷汗,看來方言對他們辦事拖拉有意見了,這要是捅到省上大佬那裏,自己臉上絕對不好看。同樣時間的案子,聽說市局主抓的寺廟供奉案,前幾天已經審理完畢,上報公安部了。自己這邊不但沒有任何的進展,還差一點把舌頭給弄沒了,再要是有個閃失,估計自己這個局長也就做到頭了。


    想到這裏,他說道:“方專家見笑了,我們接到這個案子,有點大意了,所以才拖延了幾天,還請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為我們疏導一下這個死結……”


    “好吧,那我現在就過去,你們準備好審訊工作,我到了咱們立馬進行,你那邊嫌疑人不多,估計一個小時也就搞定了。”方言輕描淡寫的說著。


    聽到方言的話,馬平堯心頭的石頭終於放下了,千恩萬謝的放下了電話。


    雖然方言答應過來幫忙,但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他不相信特異功能,更不相信神鬼一說。他猜測方言學過心理學,能洞悉人心,善於誘導。


    不到半個小時,方言帶著王小鋒和蔡卓來到了國安局。馬平堯雖然聽過方言的年輕和非凡的能力,但是見麵後還是很吃驚,方言身上的那股沉穩之氣,不是誰想學就學的來的,這與他那張年輕的麵孔格格不入。再看身後那兩個彪悍的保鏢,他明白了什麽是天生上位者。


    他報以最熱情的歡迎,握住方言的手,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方專家,您的到來,我看到了此案告破的希望。快裏麵請,都按著您說的準備好了。”


    既然來了,方言也沒有謙虛,客氣了幾句就走進為他準備的房間,他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監控設備。


    於是,扭頭對馬局長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你讓帶嫌疑人過來吧。”


    不到五分鍾,第一個嫌疑犯帶到,是公寓樓上的槍手之一,手臂和腿都有傷,是被抬著進來的。方言可不會憐憫這種人,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方言,就是你們要殺的人,一群蠢豬,竟然把目標都能搞錯,看來,邪馬台真是沒人了。”


    擔架上的人抬起頭,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震驚的望著方言。嘴裏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說著說著,聲音慢慢沒了,緊接著嘴裏又喃喃自語道:“我幹了很多壞事,我要交代,我要贖罪。”


    “對,你是該說說了,你們組織總部在那裏,華夏潛伏了多少人?都分布在哪裏…”方言嚴肅的問道。


    “我們是邪馬台派駐華夏的間諜組織,一共有一百七十二人,主要分布在京都,滬市…。在華夏為我們賣命奸細有上千人,他們都…”


    一個小時後,方言拿著所有嫌疑人的錄音,在馬局長等人驚異的目光中離開了國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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