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沒有來過市委大院了,這熟悉的環境裏,那些花花草草仿佛都很親切。


    方言下了車,急忙跑到副駕車門旁邊,小心翼翼的把楊雪抱了下來。


    楊雪經常會回家居住,但今天回家卻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內心異常踏實且滿足。


    當方言抱著她下車的時候,她的心如嚐到蜜一般甘甜,情不自禁地在方言臉頰輕輕一吻,麵若粉桃,宛如一個純真可愛的小公主般嬌俏可人。


    方言則是嗬嗬一笑,順手提起後備箱中的禮物,心中滿溢著幸福感。這種簡單而又真實的場景讓他感到無比愉悅,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


    聽到開門聲響起,淩如冰覺得手足無措,心裏有些莫名的忐忑。不經意間,腦子裏浮現出老楊批評她的場景,難道自己真是老楊眼裏勢力小人?


    女婿還是那個女婿,隻不過身份變了,自己有什麽可忐忑的呢,再怎麽我還是他丈母娘,隻要他愛著雪兒,我就是他的嶽母,他就得喊我一聲媽。


    想到這裏,她壯著膽走出了廚房。見丈母娘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走了出來,方言急忙大聲叫了聲媽,聲音洪亮的,把楊雪都嚇了一跳。


    聽到女婿叫自己媽,還叫的如此的大聲,她輕輕應了聲。刹那間,心裏很美,很滿足,漸漸的她的眼眶也濕潤了。


    也許是太久沒見,有所牽掛。


    這一刻,她母愛泛濫,細細端詳著女婿,唏噓不已,輕聲的埋怨著…


    長輩的嘮叨抱怨,不但沒讓方言感到難看和不快,反而令他很幸福,很享受,很滿足。


    他嗬嗬的傻笑著,楊雪扶著媽媽耐心的勸慰著,小阿姨已經為他泡好了茶,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方言也嗬嗬笑著,回應著,問候著。


    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溫馨,發現家裏被收拾的一塵不染,還增添了不少新的裝飾品。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他此時心情,一點都不為過。


    楊書記知道女婿今天要回來,心情很是亢奮。一整天見誰都笑嗬嗬的,搞的機關人員反而都有些緊張。下班之前,他謝絕了所有的安排。下班後,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抽了一支煙,想了很多;


    方言這小子不鳴則已,一鳴能驚死人。報紙上說南域要成立聯邦政府了,聽說方言就是那個政府獨一無二的總統,不過那個政權還沒有宣布成立,事情還沒有被證實,一切皆有可能,他暫且就當是個美麗的傳說吧。


    可是,方言的家庭背景著實的讓他吃了一驚。聽耿司令特意給他透露,京城方家可不是獨門小戶,絕對的京都權貴,聽說比蘇家都厲害。


    方言的爺爺方雲瀚在中樞做過三把手,前兩年剛退下來,方言的大伯方懷恩在中樞做秘書長,方言的大爺爺方雲浩,是原軍部的三劍客之一,絕對的軍中大帥。一個堂伯是一號身邊總管助理,方氏家族不可小覷。


    他緩緩的吐著煙圈,思緒隨著煙霧飄向了窗外…


    老楊回到家已經過了六點,剛推開門,就聽見裏麵傳來女兒和老婆的笑聲。聽見門響,方言急忙走到門口,親自為老丈人拿出他的拖鞋,並親手幫他換上。


    看著女婿真誠的笑容,毫不做作的神情,老楊沒有矯情,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女婿的服務。此刻,他的心才踏實了。


    坐在沙發上,端起方言給他泡的茶,邊喝邊和方言說著話。楊雪今天高興的像個小鳥,見爸爸情緒很高,她撒嬌著說道:“爸爸,你怎麽回來這麽晚,媽媽問,你們喝什麽酒?”


    聽到女兒的問話,老楊嗬嗬笑道:“把方言上次兩瓶50國慶茅台,今天都拿出來喝了,這估計就是咱們家最大的喜事了。”說完,爽朗的笑了。


    喝啥酒,方言都不在乎,見老丈人高興,方言說道:“爸,你放心喝,過幾天我去京都,把打賭贏得酒全部討回來,估計也有三四十瓶呢。蘇家酒窖我沒好意思下去,估計存貨不少,上一次,蘇老爺子讓我自己下去看,這次我一定下去搜刮搜刮。”


    聽到方言這話,老楊很開心,嗬嗬笑著點頭回應著。心裏想;你小子就別惦記蘇家酒窖了,你們方家酒窖估計夠你禍害的了。


    吃飯間,方言和老丈人聊起了y邦政府,聊起了南域,聊起了國際城。


    老楊聽得津津有味,方言說的這些,讓他有些不真實感。在他的印象中,方言是個文質彬彬的學者形象。沒想到去了一趟海外維和,直接或間接死在方言手底下的人,不下十萬眾。雖然都是些該殺的恐怖分子,但他心裏還是很震撼。


    再看家裏這娘倆個,一個個都花容失色。


    也許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國之大才吧。再看方言,一臉的風輕雲淡,心裏沒有起任何的波瀾。


    他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國際大環境裏,一個弱勢群體要想生存,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否則,被滅殺的隻有自己的族群。


    他知道,為了國家和民族,方言做了他應該做的事,在國家民族利益麵前,唯唯諾諾的婦人之仁是絕對要不得的。


    他知道,沒有方言帶領大家的強勢反擊,那群海外華裔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存空間。沒有方言的強勢反擊,y邦也不會憑空消失,南域不可能會被聯國同意組建政府的。這一切都和方言密不可分,這一切都好像是水到渠成的。


    他知道,國際環境的複雜多變,華夏被困內海,上百年都沒有走出去了。方言的一套組合拳,不但打開了國際對華夏的封鎖,而且還讓那些對華夏抱有敵意的國家,不得不轉性支持華裔建國。


    他知道,這都與方言的歐洲之行密不可分,誰都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更不會掉個邦國給你。這都是方言鍥而不舍的努力結出的果實,也是他智慧,人品和魅力的綜合體現。


    想到這裏,他抬頭用欣賞的目光再次看向方言,欣慰的說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要一直做那個邦國的總統嗎?”


    聽老丈人這個問題,方言知道該拿出些幹貨了。他看了看小迷妹一樣的雪兒,和驚魂未定,一臉擔憂的嶽母。自信的說道:“當不當那個總統我不在乎,但是,這個國家不能落在個別投機分子手裏,必須控製在我們手裏。要按照我們的設想,一步步完成計劃。國家必須沿著科技化的道路,逐步走向國際化。


    南域資源匱乏,生產製造業不會有前途的,隻有科技興國這個永恒的國策,才能發展這個國家,否則,這個國家沒有前途,遲早要淪為其他大國的附庸。


    所以,科技興國是我們永恒的國策,任何人都不能動搖。誰想動,就殺誰,他就是這個國家的罪人。”


    說到這裏,他端了一杯酒,和幾人碰了碰,接著說道:“至於總統的事情,我是這樣想的;把我固定在一個位置上,那不現實,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比做總統更有意義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最後和他們討價還價,找了個折中的辦法,我答應做總統,但是不能公開報道,我指定個代理人,她隻對我負責。平時的事她和總理商量著,需要總統出麵的,她出麵處理就行了。我呢,全世界跑跑,講講課,看看病,討論討論科研,給邦國多拉些合作投資,多交些朋友。”


    “還能這麽幹?”老楊聽完,一臉的不可思議。


    楊雪娘倆滿眼的小星星亂飛。淩如冰情不自禁的問道:“你做了總統,那雪兒就是總統夫人了?”


    這話一出楊雪雙頰通紅,老楊直接懵逼了。


    也許是一家人沒有什麽顧忌,也許是喝了酒,大家開心,方言也不矯情,嗬嗬笑著,霸氣的說道:“雪兒姐是我的女人,總統夫人非她莫屬,媽媽不要擔心,那是必須的!”


    老楊覺得在家談這個問題太露骨了,尤其自己還是市委書記,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翁婿兩人商量著要謀反呢。


    想到這裏,他急忙調整話題說道:“京都方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是怎麽考慮的?”


    淩如冰也說道:“就是,這是個大事情,我們聽你的。”


    楊雪也一副馬首是瞻的神態。


    方言正為這個事情如何開口而發愁,聽老丈人說了出來,證明大家心裏已經有底了,他就好說話了,免得解釋那麽多,還容易搞誤會。


    他看了看目前自己最親的三個人,稍一思索,鄭重的說道:“爸,媽,方家的事情麵前我就知道了,是我不讓蘇老和徐老說出去的,就為我媽媽,我心裏不舒服。這次在新加坡見到外公和舅舅他們,和他們聊了很多當年的事,當聽說方家把我媽和我爸葬在一起了後,他們也就放下了怨恨。讓我也放下芥蒂,認祖歸宗。”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看兩位長輩,又看了看楊雪。


    接著說道:“這一次回來,聽蘇老和徐老說,我出事後,他們兩個實在沒辦法為我平反,無奈之下,就找了方家。


    聽說我的事後,我爺爺和我大伯幾個內外周旋,終於為我解除了危機。我權衡再三,決定出國之前,認祖歸宗,也了了我父母心中的遺憾。”


    方言話音剛落,淩如冰急忙說道:“我們支持你的決定,到時候,不知雪兒還過去嗎?”


    聽老婆這話,老楊心裏又是一聲哀歎;女人啊,就像個老母雞,護崽子是第一要務。


    嶽母的話,方言當然明白,他伸手摟了摟楊雪的肩頭,霸氣的說道:“他們想認我,先認我女人再說。爸媽你們放心,我媽的事不會在雪兒身上重演。那個家門雖然高大,但我不稀罕,想以此拿捏我,那是白日做夢。”


    聽到方言的保證,老楊和淩如冰眼睛濕潤了,楊雪感動的稀裏嘩啦的。


    在楊雪眼裏,方言是誰家的人不重要,重要的他必須是自己的男人。其實,他了解方言,不是個薄情寡義之人,更不是個過河拆橋見利忘義的人。了解歸了解,聽他說出來,心裏咋就那麽踏實,感覺咋就那麽的美。


    片刻後,老楊收斂了心情,再次說道:“寧都這邊你怎麽安排?如今你們幾個的產業都不小了,可一定要妥善安排,否則,你們的心血就會付之東流了。”


    淩如冰也附和著點頭表示關心。


    方言看了看楊雪,微笑著說道:“雪兒姐,你是協會的法人,你怎麽看?”


    聽方言問自己,楊雪急忙收回飄浮不定的心神,略一思考說道:“我認為,段飛和臻海濤有能力經營好協會和醫院的。我們應該信任他們的為人。”


    楊雪的話,讓方言非常的詫異,也讓他非常的開心,段飛和鄭海濤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兄弟,他寧可不要利益,也要留住兄弟。楊雪是自己最親的人,她最了解自己想要什麽,他很欣慰。


    於是,他接口說道:“雪兒姐,你說的很對,段飛和臻海濤雖然資曆一般,但都是可以信賴之人。他們雖然大江山未必能行,但守江山絕對綽綽有餘。國內還有爸爸,段數,臻叔他們照看著,一定把醫院做的順風順水的。援助醫院就算我們在國內的投資,適當的時候,我們也要讓它成為跨過產業。”


    孩子們的事他們自己料理,既然兩個孩子都決定了,老兩口也沒有說什麽,他們才不在乎那點利益,他們看重的是兩個孩子未來的發展。


    別說方言出去建國做總統了,就是方言做醫生,還能缺了錢財嗎?突然,淩如冰想到了什麽,她吞吞吐吐的說道:“聽他們議論,你是什麽伯爵,這是咋回事?”


    提到這事,楊雪來了精神,她嗬嗬笑著說道:“你怎麽進了帝國主義的陣營了?”


    老楊也一臉的八卦,見幾人都感興趣,方言拿起酒瓶,給幾人滿上酒,接著說道:“不是雪兒說的那樣,那就是和個虛的,英吉利給了個伯爵,給了個榮譽公民的身份,北歐童話國給了個公爵,也給了個永久身份。聽著高大上,實際上現在沒人認這些了。一個很高的榮譽罷了,還不如給個鎮長當著實惠,不過,在歐洲還是很被尊重的。僅此而已,沒有其他!


    幾個人知道,方言說的不錯,如今的王國都被首相製架空了,國王就是個精神領袖,啥事都決定不了,還得看政府臉色拿錢生活,政治影響力幾乎為零了。


    片刻後,老楊嗬嗬笑著說道:“雖然看是這樣,但是這個名頭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得到的。一個公爵就相當一個親王,級別就相當於副國級。伯爵相當於一個省部級。如果來咱們國家訪問,出來接待的人就得是這個級別。”


    這話一出,娘倆一臉的驚喜。淩如冰急切的說道:“這麽說,我們家方言不當總統也是副國級待遇?”


    老楊得瑟的科普著說道:“禮就是這個理,關鍵你要走正規文書渠道,否則,別人會裝作不知道,故意忽視不接待你。比如說;方言這次回來,如果通通過官方渠道報了方言的行程,那京都接機的必須是這個級別的領導。


    再比如:方言回到寧都,接待的必須是省裏最高領導,也就是委書記和省長,這屬於國家禮儀,我們的政府很重視的,少半點都不行。”


    老楊的腦補,讓淩如冰眼睛越來越亮,她又問道:“方言,你這次回來是私人性質的嗎?”


    丈母娘的心思他明白,方言嗬嗬一笑說道:“我是在聯國開完會,章自約大使協調回國的。我怕麻煩,不讓他通知政府,隻有小範圍人知道,基本就是私人性質回來的。”


    老楊欣賞的點點頭,接著說道:“過了今晚,估計你就消停不了了,省裏已經知道了,今天打電話還問我呢,我也是裝作才知道,明天必須給匯報。”


    方言點點頭,這也是難免的,省裏這個時候再不出來拉攏自己,真就說不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方言起來很早。他今天想去學校看看馮教授,很長時間沒有過去了,老頭子一定怨氣很大。


    感覺到方言起床了,雪兒也不敢再睡了。她回想起昨晚上的瘋狂,她臉色頓時有點發燒。那個壞人喝了點酒,兩人折騰了半夜,感覺剛睡下天就亮了。


    頂著困意,勉強爬起床,就聽見媽媽喊著吃早飯。一會就聽見樓梯響了,片刻後,方言壞笑著走進房裏,把她從床上抱到衛生間裏去洗漱。


    她知道這壞人在得瑟什麽,被羞得滿臉通紅,氣的牙癢癢,但她心裏很幸福…


    寧都醫科大學被合並了,方言還是第一次過來,除了校名變了,其他的感覺沒啥變化。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教學樓,熟悉的花花草草,一切都顯得那麽親切。


    臻海濤和段飛他們本科已經開始實習了,每天在協會醫院操心,幾乎不來學校。楊雪研究生基本上半工半讀,既要完成研究生學業,又要操心協會的一攤子碎事。這一年下來,她也變得韌性十足,儼然一副女強人的姿態。


    再熟悉不過的生命科學係,熟門熟路,兩人來到馮老頭的辦公室門口。和以前一樣,辦公室門開著,這老頭上班挺早。方言敲了敲門,電腦後麵露出一副眼鏡。


    看見方言,老馮從電腦前站了起來,滿臉驚喜的走了出來,開口就說道:“你小子從哪裏來,他們說你出國執行任務去了,又傳你…”


    說到這裏他停下了,顯得手足無措,指著沙發說道:“如今你可是難得來,你兩個先坐下,我給你們泡茶。”


    這是哪裏的規矩,讓學生坐著,白發蒼蒼的老師給他們倒水泡茶?這事要是傳出去,方言和楊雪的人社還要不要了。


    楊雪急忙拉住老師,嬌嗔的說道:“老師是在生學生的氣,是想毀了弟子嗎?”


    楊雪的話提醒了老頭,他嗬嗬笑著說道:“那你去倒茶,茶葉在哪裏你是知道的。”說著坐在沙發上,指著另一個沙發讓方言坐下。


    看老頭子的神色,知道他很高興,方言也沒客氣,就坐在對麵了。


    馮老頭從老花鏡上麵露出眼睛,上下打量著方言,半晌後說道:“這半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楊雪這個傻孩子,一問三不知,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知道老師是關心自己,方言就把在海外的情況挑挑揀揀的說了些。


    聽方言講述完自己的經曆,老頭才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是出去執行維和任務去了,這就難免聯係不上了。


    馮教授對方言的這個解釋很是滿意,他就知道方言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這眼看著博士要畢業了,他是不會放棄的學業的。他是這麽想的,但是接下來的談話,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方言從包裏拿出兩瓶80茅台,兩條大中華,兩盒好茶,塞到老馮的儲物櫃裏,然後又坐回沙發上,微笑著說道:“老師也快退休了吧?”


    突兀的聽徒弟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有些頹廢,歎了口氣說道:“按年齡已經退休了,這不,還有你們幾個學生沒有畢業嗎。等到楊雪畢業,我也就徹底退休了。”


    說到這裏,他略微吃頓了一會,思索片刻,接著又說道:“我今年六十二了,現在屬於退休返聘階段,待遇稍微低一點,其他的沒有啥。


    其實,我也不在乎這些,隻要能為國家多培養幾個像你一樣出色的棟梁之材,老師也就心滿意足了。”


    聽到老師有些失落的話語,方言心裏暗笑,心裏想;“這文人都這麽矯情嗎,付出就得有回報。憑啥幹的比別人多,得到的卻比別人少,就為一個身份?既想榨取別人的剩餘價值,還不想付費,說的那麽光冕堂皇的有個屁用,無非就是為自己的無恥行為,做個遮羞簾子罷了,真她媽不公平。”


    想到這裏,他說道:“去國外嗎?也是一個華人的區域,生活習俗都差不多,官方語言也是漢語,通用語是英語。那是個公平的天堂,那是個屬於學者的天堂,是個科研技術的搖籃。既然退休了,老師考慮一下吧。”


    這個話題,讓馮老頭有些詫異,突然間他想起,在一個外國網站上看到的帖子,專門討論方言,討論華裔建國的事。


    他對政治不感興趣,看了前麵幾句,被別人一打岔,就忘了再沒有看下去。方言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他,難道那上麵說的都是真的,這個華裔國和方言有關?


    想到這裏,老頭試探的問道:“我在論壇上看到他們討論你,還有華裔建國,這個華裔國是怎麽回事?”


    知道老師有察覺,既然有心請老師出山,有些事情瞞著也不是辦法。


    於是,他就把南域聯邦的事粗略說了一遍。最後,他說道:“老師,我準備打造一個像美國矽穀一樣,集醫療教學,科學研發,新藥製造,新技術輸出為一體的龍頭基地。


    接下來,我們會向全世界發出邀請函,邀請那些像您一樣的老學者,老醫術家加入。聯邦解決你們所有的後顧之憂,隻願能為人類健康的進步與發展,做出突破…”


    震驚!絕對的震驚。


    片刻後,在老師的諄諄叮囑下,方言去了中醫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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