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方言早早起來,出去買了早點,又和耿司令聯係了一下。聽方言今天也要寧都,耿司令很是高興,安排好下午兩點的專機,說好到時候軍區辦事處派車過來接。


    安排好事情,他打電話給張敏說了一下情況,聽說下午就有專機走,張敏問了方言的地址,說一會過來一起吃早餐。讓方言多買點好吃的等著。


    見蘇穎盈還沒起床,他估計夏瑤和張敏都在一起,這麽早過來,絕對沒吃早餐,他又跑下去買了一趟。在路上又給王小鋒打電話說了一下飛機的時間。


    回到家裏,蘇穎盈還沒起床,他也沒叫醒,就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


    七點多,聽到電梯的聲音,他急忙打開門,就見張敏和徐慧還有夏瑤剛到門口,看到方言,徐慧嗬嗬一笑說道:“穎盈還沒起床?”說完,壞壞的一笑,就拉著張敏進了房間。


    夏瑤站在門口,含情脈脈的看著方言。她雖然穿著寬風衣,貼身的地方能看到輪廓。他心疼的說道:“身子那麽重,站在門口幹嘛,快進來吧。”說著,輕輕的扶著她的胳膊,慢慢的走了進來。


    這個溫柔的動作,讓夏瑤心徹底的融化了,她不顧一切的撲在他的懷裏,委屈的淚水像破了閘的湖水一樣,嘩嘩的流了出來。


    方言也是很心疼,他知道夏瑤付出的代價,受到的煎熬,她心裏委屈,隻有自己才能撫平。


    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傻女人,這麽大的事也不給我說,就知道一個人扛。”說罷,他輕輕的為她拭去眼淚,寬慰的說道:“這次跟我去南域吧,讓我的兒子成為第一代建國幸運兒。”


    方言的這句話,就像靈丹妙藥,夏瑤立馬抬起頭,轉悲為喜了,激動的說道:“真的嗎?你怎麽知道是兒子?”


    方言見夏瑤不哭了,扶著她坐在沙發上,嗬嗬笑著說道:“你忘了孩子他爹是幹什麽的了?”


    夏瑤一個勁的點頭,見張敏和徐慧到樓上去了,他單膝跪地俯下身,在夏瑤肚子上聽了一會。他的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夏瑤雙頰發燙,她伸手輕輕的摸著他的頭,心裏幸福滿滿的。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前麵受到的所有委屈都不算什麽,她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那個女人。


    聽到樓梯響,夏瑤急忙要拉方言起來,方言明白她的意思,嗬嗬笑著說道:“你有勇氣懷兒子,為什麽不敢讓人看見我們的親昵呢?”


    方言的直白,搞的夏瑤小臉紅透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急切的說道:“求求你了,你先起來,我怕徐姐笑話你。”


    看她可憐樣,方言也不準備再逗她了。他站了起來,走到餐桌邊,一個個打開食盒,一份份的擺放在餐桌上。


    果不其然,徐慧走下樓,第一句話就說:“真是個居家好男人,難怪這幾個傻女人哭著喊著要跟你去那邊呢,還有個傻女人,給你連兒子都解決了。”


    聽著徐慧的調侃,方言心裏很是高興,他嗬嗬笑著說道:“姐,謝謝你照顧瑤瑤,你說的對,她就是傻丫頭,懷孕這麽大的事,也不給我說一聲,要是發生點啥意外該咋辦?”


    徐慧蔑視的看看他說道:“我的小弟弟,你是占了便宜還賣乖,她敢給你說嗎,難道你不知道啥情況。那時候你知道了,這個傻女人,今天還會這麽幸福嗎?”


    也許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喜歡說實話,因為實話都很紮心,說實話容易得罪人。徐慧是個直性子,也不會拐彎抹角說奉承話,方言聽了雖然不受用,但他知道徐慧說的沒錯,他也很尊重徐慧,隻能訕訕的陪著笑臉。


    見方言態度謙恭,徐慧也覺得說的太直白了,嗬嗬笑了兩聲,跑到夏瑤那邊去了。正在這時,張敏和蘇穎盈也下樓了。這麽多好吃的,兩個人急忙呼喊夏瑤和徐慧過來吃飯。


    早飯後,方言去書房給包恒祥打了個電話,聽說方言回來了,老包高興跟孩子似的。連聲說:“太好了,太好了!你姐也在京都,她上班了,我給她打個電話,你去家裏,她今天不去上班。我在寧都,你回來咱們好好喝幾杯,要為你舉辦個隆重的接風宴…”


    好不容易放下電話,方言收拾著準備去包家一趟,這要是不去,老姐一定會多心,說不定又要跑到寧都去看他。


    蘇穎盈拿出一把車鑰匙給方言,徐慧擔心的說道:“京都的路你熟悉嗎?別開著開著,抬頭一看到寧都了。”


    這個冷笑話有意思,方言嗬嗬笑著說道:“姐,那不更好了嗎,免得還要浪費時間等飛機。”


    下了樓,他給王小鋒打了個電話,片刻後我小鋒和蔡卓就到樓下,他把車鑰匙遞給王小鋒說道:“地庫下麵十二號車庫有輛奔馳300,你兩下去開上來,咱們出去辦點事。”


    今天早上,邵婉彤起來做完康複運動,正在跑步機上跑步,聽見家裏的座機響了,她讓劉阿姨接起來放到免提上,就聽到老包的聲音說道:“彤彤,咱們家要來總統,你趕緊準備一下。今天就不要上班了,接待好總統才是正事。”說罷,電話那邊傳來傻笑聲。


    邵婉彤越聽越迷糊,她抬頭看看外麵的天氣很晴朗,太陽也出來了,難道老包夢遊了?她沒好氣的說道:“天亮了,你醒醒吧,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啥時候回來?”


    老婆的話,讓電話對麵的老包反而一頭霧水,他看看話筒,捏捏自己的腮幫子,疼,絕對真實。他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你天天念叨的弟弟回來了!”


    這一句話,邵婉彤終於聽明白了,她急忙說道:“是真的嗎?這個小混蛋回來,也不先給他姐打個電話,害的我又擔心了一晚上,看我見麵咋收拾他。”


    這時候老包也調整了心態,嗬嗬笑著說:“估計他想給你個驚喜吧!他如今可是大人物了,你可悠著點,別太給他難堪。”


    邵婉彤不爭氣的眼淚流了出來,笑著說道:“我是他姐,他當再大的官,回到家裏,該收拾他我照樣收拾。”


    電話對麵的老包嗬嗬笑著說道:“反正你悠著點,聽說他下午就要回寧都,我暫時不回來了,等著在寧都給他接風洗塵。”


    聽方言下午就回寧都,邵婉彤說道:“我請假,下午也回去…”


    放下電話,她急忙吩咐幾個阿姨收拾家裏,該擺花的擺花,清洗的清洗,自己也急忙洗漱收拾去了。


    一時間,包府上下動了起來,院子裏的花草也被修剪一新,門前的花崗岩小路,也被清洗的一塵不染。


    方言來到包宅門口,見邵婉彤帶著幾個人,早在門口等候著。這陣勢很熟悉,好像電視裏演的宮廷戲中,接皇上的那種場景。


    看到這些,方言很無語,他急忙推門下車,兩步走到邵婉彤麵前,開心的叫了一聲姐~。


    這一聲姐,讓邵婉彤叫的心花怒放,也讓她瞬間淚奔了。她捏住小拳頭,狠狠的在方言胸前捶了幾拳,抽噎著說道:“你個小混蛋,偷偷的走了,你還知道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被姐姐連打帶罵,讓方言心裏充滿了幸福,他的眼睛濕潤了。他感覺到邵婉彤的牽掛,也體會到了她的擔心,她的眼神告訴了一切。


    他嗬嗬笑著為姐姐拭去眼淚,輕聲的安慰著…


    這一幕姐弟情深,感染了旁邊幾位助理和阿姨,她們都知道方言的情況,也都熟悉方言的能力,邵婉彤如果沒有方言的治療,很可能還在癱瘓,這就叫緣分。自從認了這個恩弟,邵婉彤每天有操不完的閑心,大到他的未來大事,小到他的吃穿住行,事無巨細,安排的井井有條。用楊雪的話說;“是個比媽媽還嘮叨的姐姐。”


    花園裏綠草如茵,鮮花盛開,門廳走廊幹淨清爽,大廳裏全瓷地板一塵不染,花架上生機盎然,一派生活的氣息。


    兩人坐在沙發上,方言喝著助理泡好的茶,心裏溫暖如春。他左右看了看說道:“姐,小妞妞去哪了?”


    聽到方言的問話,邵婉彤收回了心神,笑著說道:“被爺爺奶奶接走了,她現在身體好了,越來越調皮,我都有點收拾不了了。每天在家裏上躥下跳,不是打碎這個,就是損壞那個,助理和阿姨根本看不住她。那天被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小家夥打電話給爺爺奶奶告我的狀,第二天就被兩個老人接走了。”


    聽著孩子健康快樂,方言也很高興,他嗬嗬笑著說道:“你最近身體怎麽樣,原計劃還有兩個療程,事情比較急促沒有做完。看你的起色還行,但不如我走的時候好,我給你把把脈吧?”


    聽到弟弟的關心,邵婉彤心裏暖暖的,她嬌嗔道:“還不是你害的,走了也不打招呼,人家心裏能不擔心嗎,天天想著你的安危,晚上休息不好,臉色能好嗎,你要給我補回來。”


    聽姐姐的抱怨,方言心裏很開心,他拿起邵婉彤的手腕,嗬嗬笑著說:“好的,我把欠你兩個療程做完,在賠償一個美容療程,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邵婉彤幸福的說道。


    把完脈,他說道:“心浮氣躁,氣血不調,沒有啥大礙,傷病已經基本康複了。走,去理療間,我給你做一個療程的美容理療,讓你瞬間容光煥發。”


    在家裏待著吃過午飯,聽方言說是下午兩點的軍機,她急忙收拾了自己行李,給幾個阿姨安頓好,就帶著一個助理隨方言走出了家門。


    西郊軍機場,耿司令看到方言帶著邵婉彤幾人來了,嗬嗬笑著說道:“邵主任身體徹底康複了,比以前電視上看到的更年輕了,看來家裏有神醫就是不一樣呀!”


    雖然和耿司令不太熟,但她是個主持人,什麽大小人物她都不怯,外國總統她都采訪過幾位。聽到他的調侃,也嗬嗬笑著說道:“謝謝耿司令對我們家方言的照顧,他在家裏時常提起您,說您是他的伯樂,沒有您的提點,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這話說的,耿司令心花怒放,哈哈笑著,心裏的那個暢快就別提了。


    聽到姐的吹捧,方言想了很久,自己好像很少在家裏說軍隊上的人和事,看著耿司令開心的表情,他心裏一陣好笑。看來大小人物都喜歡馬屁,難道自己也喜歡?他暗暗的告誡自己,一定要求真務實,不能有這個愛好。這以後呀,但凡發現身邊有人喜歡給自己拍馬屁,就遠離他。


    想到這裏,他暗歎一聲;近不得的遠不得,做人太難了!


    飛機滑向了天空,地麵上隻剩下徐慧和夏瑤在風中搖曳。看著飛機消失在視野之中,徐慧眼中出現了一道道留戀的迷茫。瞬間後,她突然對夏瑤說道;“我也要去南域…”


    飛機緩緩降落在集團軍軍用機場,打開艙門的一瞬間,方言有點傻眼,從艙門向下看,綠茵茵的一片軍裝,肩章帽徽在午後的陽光下閃閃發光。耿司令站在門口嗬嗬笑著說道:“這可不是我安排的,這是戰友們自發過來,是專門迎接你這位軍中的大英雄,南域的大元首的,這次你就不要跟我們謙讓了,我們跟著你沾沾光就行了。”


    方言很無奈,好意難卻,估計這又和政治掛上鉤了,司令部也是順水推舟做好了安排。有句話說;禮多人不怪,難道自己還不懂這個。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再謙虛,底下都是自己的戰友,朋友,熟人,太磨嘰了反而被這幫人看了笑話。


    他嗬嗬笑著說道:“首長,那我們一起下?”


    耿司令笑著說道:“行,你走前麵,我們隨後。下去吧,這大熱天的,別讓同誌們中暑了。”


    他一咬牙,走出了艙門,站在旋梯上,立正後,恭恭敬敬的回敬著軍禮。這時候,下麵響起了呼喊聲;“歡迎戰友回家!”聲音震耳欲聾響徹雲霄,久久不能散去…


    這一刻,方言被石化了,他呆呆的舉手敬著禮,忘記了下旋梯。


    一句戰友回家,他被徹底的感動了。瞬間,心底有些潮濕…


    在耿司令的提醒下,他很快調整心態,收斂了心神,快步走下了旋梯,來到隊伍的前排,又給姚政委和幾個副職首長敬禮,接著又給老虎師的幾位領導敬禮問好…


    魏參謀長嗬嗬笑著問道;“老姚啊,你這是帶了一個多少兵來迎接?”


    姚政委嗬嗬笑著說道:“我手裏那裏有這麽多兵,剛好老虎師出來拉練,過來匯報工作,聽說軍中大英雄要回來,本來準備弄一個團壯壯門麵,沒想到,戰士們都不依不饒,最後沒辦法,一個師都來了。”


    聽完老姚的匯報,耿司令哈哈大笑,搖搖頭說道:“這小子的感染力有這麽大?看把他美的。”說著,看向了忙著給戰士們回禮的方言。


    片刻後,姚政委籲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便宜了島上那幫人。”


    熙熙攘攘,熱熱鬧鬧,嘻嘻哈哈…


    最讓方言感到開心的是,在隊伍中間,他看到了自己醫療特勤處的同事們,由鄭宇民帶領著給自己敬禮,一個個興奮的像個孩子,眼睛裏閃爍著千言萬語…


    不知過了多久,看到天色也不早了,隊伍裏響起了集合號,大家才戀戀不舍的走進了隊伍…


    軍區區域紅旗飄飄,馬路兩邊一條條書寫著歡迎口號的橫幅,熱情洋溢的展現在方言的眼前。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軍區裏的那個兵,已經成為大家眼裏的高不可攀了。看著親切的旗幟,看著熟悉的環境,看著大巴車裏麵,一個個熱情洋溢的麵孔,此時的他卻感到有些失落。


    在司令部稍作停留,商量好了參加司令部明天召開的專項會議後,他來到了自己依然在職的特勤處。在鄭宇明溫玉澤等眾人的陪同下,方言最後一次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辦公桌上還有自己沒閱讀完的材料,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這把椅子…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識趣的離開了房間,他們知道,這是處長在向環境告別。


    和處長辦公室安靜相比,晏小慧的大辦公室裏人聲鼎沸,處裏的女生們幾乎都擠在這裏,嘰嘰喳喳的圍著張敏,打聽著南域聯邦的情況,詢問著方言的事跡,了解著張敏的經曆,她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羨慕和向往之情。


    她們聽說張敏要辭職去南域,大家心裏更是按耐不住,一個個眼睛發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晏小慧試探的問道:“聽說處長要在那邊做總統了,他還會來嗎?”


    這話問的正是大家想知道的,張敏有點頭大,不回答好像對不起這群姐妹,這回答好像也有些八卦的嫌疑,左右為難。


    片刻後,張敏笑嗬嗬的說道:“這個問題我不敢回答,處長還沒有正式就職呢,他好像不願意綁在那個位置上,他還在猶豫。不過,南域那群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一個個和處長叫板,說是處長不幹,他們也不幹,估計最後,他也隻能委屈求全了。想更多的了解他,去南域工作生活去,他一定是一個最出色的領導人。”


    本來心就有些癢癢的人,聽到張敏這話,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看到李瑞亞也躍躍欲試的樣子,張敏嗬嗬笑著說道:“李姐,你個不能胡思亂想,你走了保健科誰來管,再說了,你們家的大哥能同意嗎?”


    正在思緒泛濫的李瑞亞,聽到張敏的提醒,不但沒有泄氣,反而嗬嗬大笑著說道:“我們家那個混蛋玩意,他聽劉龍的電話,前一段時間就喊著要過去,不是我強力按住,他早就走了。這一次,處長回來了,他死皮賴臉的決定要走了,你說當家的走了,我們娘兩個還留下幹嘛?”


    原來這樣,一時間,處裏議論紛紛,人心浮動起來。


    方言辦公室裏,鄭宇民和趙大成,王卓幾個,坐在沙發上,給方言匯報完工作,又和方言打起了嘴官司。


    就聽王卓先說道:“處長,我們都是你的人,你走時交代的任務我們都圓滿完成了。如今咱們處裏人才濟濟,你走到那裏,就把我們也帶到那裏吧。我覺得在你的領導下,大家才有幹勁…”


    王卓的話音未落,趙大成接著說道:“劉俊偉那個家夥前幾天打電話,臭美的都不行了,聽說當了聯邦什麽衛生官員,說每天忙的不亦樂乎,就缺我們這樣的人…”


    方言心裏無語,他心來暗腹:“耿司令但知道我正在挖他的牆角,不知心裏是何感受!有這樣想法的人,應該有很多,自己還是先穩住大家,然後再和耿司令商量一下在說。”


    想到這裏,他看著鄭宇民,嗬嗬笑著說道:“老鄭,你倒是坐的穩當,看著他們討論著如何棄你而去,你竟然無動於衷。你的兵都跑了,難道你準備做光杆處長嗎?”


    方言的話音剛落,鄭宇民果斷的說道:“我為什麽要阻攔,因為我和他們一樣,也準備掛印南去了。”


    鄭宇民的話,讓方言有些牙疼,他急忙說道:“打住打住,打住!你先等等,這事情要從長計議,雖然我們急需人才,但是不能以抽空軍區為代價,這個處裏,你先給我穩住,我和司令部通個氣再定,即使要走,也不能一窩蜂的撂挑子走人,這樣我們對的起部隊嗎?對的起看重我們的領導們嗎?…”


    一聽方言急眼了,鄭宇民嗬嗬笑著說道:“處長,你放心,我們不會做那事的。我們聽你的,你盡快和司令部溝通一下,我估計咱們部門,決定要過去的人最少有一半,還有一部分人在觀望。我會安撫他們的情緒,保證穩定有序的完成新舊更替,這一次處長人選,也不麻煩處長推選我了。我站完最後一班崗,注定要過去。”


    鄭宇民的話讓方言鬆了口氣,他又囑咐了幾個人幾句。見幾人心滿意足的出去了,方言聽到隔壁辦公室人很多,就走出來,看到一群女下屬在裏麵圍著張敏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


    他心裏苦笑了一聲,走了進去。大家正興高采烈的議論著處長呢,這處長就進來了。立刻,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向方言問好,方言嗬嗬笑著說道:“快下班了,大家就不要討論這些事了,有想出去的,我和司令部商量好了,再做決定,這一段時間,希望大家克己職守,做好處裏的工作,不然,我就可是軍區的罪人了。”


    聽處長這麽說,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都點頭應諾走出了辦公室。


    房間裏就剩下張敏和晏小慧,還有辦公室幾個同事了。晏小慧理直氣壯的說道:“處長,你可不能偏心,上次你帶張敏走了,這次你也要把我帶上,我說啥都要過去。”


    知道這姑娘倔,方言嗬嗬笑著點頭答應著說道:“我要回城裏了,張敏你去嗎?”


    張敏知道方言要見楊雪去了,她急忙搖搖頭說道:“我住在宿舍,這幾天把離職辦了,還想回一趟老家看看,回來我就去歐洲。”


    方言點點頭,回去的時候說一下,我讓車送你,還需要帶些啥給我說,我讓人準備。


    張敏幸福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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