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流海峽的大捷,振奮著雪域島,震動了軍事小鎮。


    第二天中午,隨著最後一縷硝煙散去,勝利的曙光灑滿了雪域島。這座曾經飽受戰火摧殘的地方如今一片歡騰,猶如盛大的節日一般,居民們喜氣洋洋地穿上了節日的盛裝,紛紛走出家門,加入到慶祝勝利的隊伍中。街道上,一條條鮮豔的彩旗迎風招展,一條條飛龍被舞在空中翻滾,一隻隻雄獅在地上跳躍,秧歌舞也悄悄的走進了華裔城。


    “我們勝利了!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懼怕任何來犯之敵。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刀槍…”街頭巷尾到處傳蕩學生們高昂的叫聲…


    華裔城防指揮部裏,錢偉昌在向華夏維和軍老大,周海平匯報著喜訊。就聽老錢說道:“我們勝利了,幾乎沒放一槍,就用一千多門岸防炮殲滅了敵人。俘虜了三千多人,斃敵一萬七千餘…”


    聽著老錢海外喋喋不休的描述著,周海平忍不住哈哈笑道:“錢土匪,這一次過了把司令的癮,以後營長的位置還能坐的住?”


    興奮中的老錢,聽到老大的調侃,爽朗的一笑說道:“什麽司令營長的,隻要能讓我帶兵打仗,我都沒意見。”


    周海平和老錢是老相識了,他知道老錢是寧當雞頭也不做鳳尾的主。於是,他試探著說道:“這次回去後到師部來任職,我這個位置讓給你坐如何?”


    聽了周海平的話,老錢毫不含糊,直接說道:“我現在是不上不下的年齡,咱們同一年的兵,你都要入將了,我才進入校尉序列。樓梯太陡了,我有些力不存心,這次回去打報告退役回家,把位置騰出來讓給年輕人。”


    老錢的話出乎周海平的預料,他有些鬱悶,聽說這次回去後,退役的人不少,好像理由都差不多一樣。


    電話最後,周海平叮囑老錢,不要太張揚,準備迎接聯軍調查團吧!這句話,老錢虛心受教了。


    放下電話,婁萬林走進指揮部,聽到電話最後幾句,他冷笑著說道:“洋鬼子就喜歡把自己扮演成上帝的模樣,看誰都像賊,感覺誰都有問題,就他們是好人,典型的“聖母婊”!”


    聽婁萬林的調侃,老錢嗬嗬一笑,不屑的說道:“他們可不在乎誰死誰活,他們關心的是他們的利益是否受到損害,他們希望這一地區的平衡,也許這樣也符合他們的要求。”


    老錢話音剛落,就見騰飛和閆尊平走進房間,閆尊平一臉的興奮,接口說道:“對m聯軍我們一定要做到,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y邦政府這次吃這麽大的虧,一定會打聯軍這張王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還是提前做好準備吧,免得到時間被動。”


    這口氣咋這麽熟悉!老錢低頭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激動的說道:“聯係到方言了,他怎麽樣?”


    幾個人都把目光看向閆尊平。


    老閆也沒有賣關子,爽朗的笑道:“這還要感謝祖國的大力支持,我們的通訊衛星解決了,電話網絡也通了。昨天我和家裏打電話時,了解到,方言和思雨隨英皇家團隊一起去北歐了。今天早上傳來大捷消息,我耐不住興奮和方言通了電話。”說完,他一臉的高深莫測,嗬嗬笑著。


    看這老家夥說話就像擠牙膏,老錢可耐不住性子了,急忙走到老閆身邊,拉著他坐下,兩隻銅鈴大的眼睛威懾著老閆,好像下一秒就要吃掉他。


    看老錢快急眼了,老閆趕緊說道:“我說,我說!看把你急得,早上起來一口水都沒喝,打完電話就到城裏忙著安排,這剛忙完就過來了,你得讓我喝口水再說行嗎?”


    老錢這個氣啊,他也沒辦法,隨手就把自己的茶杯端了過來,遞給他說道:“溫度剛好,我還沒顧上喝,你先喝,喝完快說。”


    也許是被老錢的氣勢所震懾吧,老閆也沒敢矯情,端起來喝了幾口,抹了抹嘴,朗聲說道:“他隨“賴恩”將軍去英吉利,途中在新加坡逗留了三天,去家裏看了外公,就帶著思雨隨“賴恩”去了英吉利。在劍橋講課,又為英吉利王後,和公主治好了幾十年的疑難病。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報道了他國際主義醫療的壯舉。隨後又隨英王後去北歐省親,聽說正在為童話國公主治療大病呢!”


    說到這裏,他感慨一聲又說道:“我沒想到做個華醫大夫這麽受人尊崇,當年我也應該好好學習醫術是對的…”


    又扯遠了,老錢急得隻跺腳,哀求著說道:“閆老爺,你就說他知道我們大捷了,說了什麽嗎?又沒有問到過我們特衛營。”


    原來如此!老閆終於明白,老錢為啥這麽迫切的想知道方言說啥了。


    他稍一思索,眼睛一亮,想起了方言還真問過這憨貨。他也不敢拐彎抹角,笑嗬嗬的說道:“他問這次是誰在指揮,拒敵人在國門外殲滅,打的很漂亮,還問特衛營參戰了嗎?”


    說了半天終於說到點子上了,老錢激動的說道:“你怎麽說?他又怎麽說?”


    聽到老錢猴急的問話,旁邊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閆尊平也笑著說道:“我能怎麽說,如實說了。我告訴方言,這次戰鬥是錢營長指揮的,你們特衛營由副營長帶領出去清剿,聽說沒開一槍,就抓回了兩百多俘虜。他聽了很是興奮,說你起個做司令的料子,當營長可惜了!”


    這話說的,老錢一臉的狐疑,甕聲甕氣的問道:“這都是他的原話,你沒有騙我?”


    閆尊平收起玩笑的心情,嚴肅的說道:“你現在是司令,我哪裏敢騙你,這都是他的原話,不信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說著,把方言新電話號碼寫在紙上,交給老錢。


    錢偉昌接過紙,疊著裝進口袋,嘴裏嘮叨說道:“他小子攜美出遊,好不快活,還沒忘他的特衛營,還給我個空頭司令,也算有點良心!”叨叨到這裏,他自顧自的笑了。


    聽老錢說方言出去是為了逍遙快活,騰飛趕緊糾正說道:“錢司令,這話可不對,方言是個走一步老三步的主,他可不是出去旅遊這麽簡單,他出去是為我們“雪域島”造勢,為我們將來的國際地位做鋪墊呢,說的明了一點就是旅遊外交。他所去的這些國家都是老牌王國,數百年來,聯姻歐洲大陸國家,對歐洲影響力是很大的。


    如果不出所料,他的回歸就是“雪域島”國際地位的提升開始,不信大家等著看,明天聯軍就會過來,看看他們的態度,你就能明白方言在歐洲所做的努力了。”


    “雪域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島在哪裏?


    看到大家一臉的不解,閆尊平拍了自己的腦袋,歉意的說道:“你看我這腦子,把這麽重要的事都忘了說。“雪域島”就是方言為這個島做的命名,以後這個島不再是無主的無名島了,是有主的島嶼,名字就叫“雪域島”!


    原來如此!大家恍然大悟。都嘴裏默念著這個名字,片刻後齊齊點頭認可…


    正在這時,杭海龍的聲音傳了進來;“瑞雪紛飛兆豐年,孤島飄零盼祥和。思雪感溫馨,暢享寧靜與美好。讓島嶼充滿喜悅和希望,大家的心,就如這潔白的雪一樣純淨無瑕。 少一些,勾心鬥角,多一些,理解包容,這就是他用雪命名的含義。


    “雪域島”這個名字起的妙;雪島無雪,人心向往。多麽具有詩情畫意,一個充滿憧憬的名字…”說話間,杭海龍已經站在房間中央,手舞足蹈,誇誇其談。


    眾人又是一片叫好聲,就聽婁萬林說道:“不愧是大教授,一語點解出“雪域島”的含義,有文化真好啊!”說完,他自顧自歎息了一聲。


    見杭海龍進來,騰飛急忙問道:“那個俘虜的將軍救活了嗎?”


    杭海龍點點頭,興奮的說道:“有野戰醫院在,他想死都難。這個家夥叫“勒隆克”,是個三星上將。感謝我們救了他的命,感激我們手下留情。”


    杭海龍的話說準了老錢的心思,他嗬嗬笑著說道:“還算他識相,要感謝他就感謝我們代師長周海平去吧,不是他的提醒,我不可能提前十分鍾結束炮轟。我們代師長說,多收集一些俘虜有用。接下來我們我思想攻勢,恩威並用,消磨他們的自信心。教育完成後,緊接著就是談判,讓他們掏錢贖人。他們贖不贖人都不重要,如果不掏錢贖人。這群人心裏必定有怨氣,對y政府生出嫌隙。即使他們掏錢贖人,談判也是一波三折,動搖這群人對政府的信心,從而瓦解敵人的內部團結…”


    老錢話音一落,閆尊平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又把重要的事忘了說,方言讓咱們在俘虜中收買幾個代言人,以後為咱們服務。比如說這個將軍,就很合適。”


    大家一聽閆尊平的話,都不做聲了,集體看向了他,騰飛嗬嗬笑著說道:“三哥,你還有沒遺漏的話,快想想。這麽重要的事都能被你遺忘,我真服了你了!”


    閆尊平低頭想了想,搖搖頭,尷尬的說道:“我最近記憶力下降的很厲害,說不定那一天我就提前癡呆了。”


    婁萬林也感覺到閆尊平記憶力有所衰退,和他共事多年,以前沒有這樣的現象,他輕聲說道:“老閆你別擔心,別忘了,你有一個神醫好外甥。你就是明天死了,我相信,外甥也能把你這個舅舅拉回陽世。”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這一次,老閆可沒笑低頭在思考著,突然說道:“老婁說的有道理,我得趕緊讓這小子回來,不然回來晚了,我怕連他這個外甥都給忘了!”說罷,自顧自的嗬嗬笑了起來。


    椰島,y邦都城“巴達加城”,康尼總督憂心忡忡。出征的隊伍一夜都沒有消息,電台呼叫不到,衛星電話也聯係不上。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沒有睡覺。


    看著天剛剛蒙蒙亮,他急忙來到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試著撥打“勒隆克”的指揮電話,感覺電話關機狀態。他又勒令值班人員再次呼叫電台…


    進入早上七點多,門口傳來喧鬧聲,聽見有個腳步聲,匆匆跑向自己辦公室這邊,他驚的急忙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


    還沒又到門口,侍衛長就闖了進來,見到他,沒頭沒腦的說道:“總督大人,大事不好了,他們回來了。”


    沒頭沒尾,莫名其妙。雖然不明白侍衛長在說什麽,但他隱隱知道,他說的就是自己擔心的事。瞬間,康尼被驚的目瞪口呆…


    片刻後,他強打精神,壓住自己的煩躁,沉重的問道:“你慢慢說,說清楚,到底出啥事了?”


    侍衛長,頓了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急忙說道:“萊西上尉帶著十幾個人逃了回來,說艦隊在雙流海峽,遭遇了華裔軍的炮火和艦隊的圍剿,他們是從驅逐艦眼皮子底下,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來報信的。”


    聽完侍衛的匯報,康尼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喃喃自語道:“完了,我的艦隊完了,我的海軍陸戰隊完了!”說著,他突然雙眼緊閉,嘴唇發紫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見到總督大人癱坐在地板上,人事不醒了。侍衛頓時嚇得手忙腳亂,一邊扶著康尼,一邊大聲呼喊其他人進來幫忙。門外侍衛聽見隊長的呼喊,都衝了進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康尼抬到沙發上坐下。有人急忙給總督大人拿水杯,有人在康尼頭上按摩起來…


    片刻後,康尼恢複了些許神誌,滿臉潮紅,雙手顫抖著想說話,但是一句都說不出來,最後雙眼一瞪又暈了過去…


    看到這種情況,侍衛長才想起,應該叫保健醫生。


    十分鍾後,康尼被保健醫生送進了“巴達加城”最大的醫院,醫院檢查的結論是;“氣血攻心,導致心梗腦梗,身體內出現雙重堵塞。情況危急,需要及時手術。”


    這一下,y邦政府內慌了手腳。聽說了征討大軍全軍覆沒後,有人感覺大難臨頭,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感覺到機會來臨了。


    真是,縫亂必有因,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y邦政府,名義上還接受e國管轄,但自從康尼上台後,實行獨裁管理那一套。其實,早和有些國眉來眼去了,早就不把e國放在眼裏了,另起爐灶也在他們的計劃之中,康尼總督其實就行使總統的權利。總督府又獨立出一個部門,叫總務署,專門管理民事經濟,社會治安,民生民權,社會保障。等同於總理衙門。


    康尼借鑒了歐亞國家的體製,也成立了人民議會,每天大會小會不斷開,其實,都是做樣子罷了……


    …僅此而已!


    權貴們壟斷著y邦的所有資產,每年拿著高額的回報,每月還要和打工者一樣,領著低微的工資,美其名曰,同甘共苦。在老百姓眼裏,進醫院就是尋找破產,可是醫院還是每天人滿為患。


    y邦最發達不是農業和企業,是官僚業。在這個機構裏,每天都可能產生新的部門,不過都很親民,前麵都帶有人民的意思。這片土地最暢銷的是食品添加劑,聽說這種東西y邦人民都很喜歡,醫院更喜歡,y邦官僚們也很有成就感。


    其實,他這一套,老百姓早就膩味透頂了,寧可被食品毒害死,害怕他們淫威也沒人敢去反對。


    這個地方,裝聾作啞,幫著粉飾太平是老百姓必修課,否則,你就會遇到麻煩。


    如今椰島,年輕人不想在這裏活,更不想在這裏生。老年人不想在這裏死,因為他們死不起,屍體處理費會讓他的親人傾家蕩產。


    這個政府,隻要是能賣成錢的,他們都沒有放手。還好,空氣暫時還免費供應,否則,大家隻能揭竿而起了。


    康尼的橫征暴斂,愚弄大眾,導致y邦民心盡失,數千島嶼已經民心不穩了。頻繁的暴亂,有組織的打砸搶,司空見慣。這裏麵,既有y邦的影子,又有國際資本的背景。


    y邦有數千個島嶼,數百個派係,康尼上台後,打壓分解,取締了絕大部分,如今隻剩下和m國,e國和f國有關聯的幾個在野派係。即使這樣,被打壓的該取締的還是進行著。如今的幾個係派領導人,坐牢的還在牢裏關著,流亡在外的都不知所蹤,被殘害致死的,雖然已經身死道消,但仇恨還在延續。


    當康尼病危傳了出來,一時間,y邦內外,暗流湧動,暗潮滾滾!


    平時溫順低調的派係人士,這一刻開始上竄下跳起來。他們遊走在各大財團的辦公樓宇中,穿梭在各大門閥的豪門廳堂裏。


    當天下午,“巴達加城”街道上就出現了示威的場景。他們打著橫幅,寫著;我們不要戰爭,我們要和平…等要求。


    總督府要求警察廳長“科裕尼”,派黑製服出去壓製示威人群。“科裕尼”也不是個小白,據可靠消息,康尼活著也是個廢人了,他可不想和康尼綁在一起沉入海底。從今天早上聽到戰敗事情後,已經在考慮自己的前途,這種天怒人怨的事,他可不敢沾染。


    於是,他給屬下的命令是;隻要示威者不殺人放火,就不要幹涉他們的自由權。盡量為他們提供方便,不要激起對抗…


    有了老大的指點,一群黑製服就成了遊行隊伍的義務服務生了,示威人群走到哪裏都有警車開道。


    第二天,“巴達加城”消息報刊登出;“征討大軍覆沒,康尼總督病危”。


    一時間,y邦數千島嶼,民眾參與請願示威,他們打出標語;“懲治腐敗,清除獨裁,還資於民…。”有些地方又出現了打砸搶。和“雪域島”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肥羊不再是華裔了,換成了本地權貴資本家了。


    一天後,紛紛傳來大島嶼另立門戶的消息,有些島嶼直接宣布脫離y邦另投明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多島嶼紛紛效仿,另立門戶的島嶼已經超過千餘個島了。


    “雪域島”城防指揮部裏,婁萬林正在和錢偉昌,騰飛眾人討論雪域島的旗幟,雪域島的語言,雪域島未來的發展方向等。如何推進全島防禦工作,又不能太引起聯軍的注意。正在這時,騰飛的女兒騰嫚兒急匆匆走了進來。見到幾位長輩都在商量事,也沒有打招呼,直接說道:“爸爸,你的朋友又來消息了,總督康尼病危,椰島亂了,千餘島嶼宣布另立門戶了,y邦完了。”說完,他急忙把手裏的打印材料交給騰飛。


    眾人都驚詫至極,錢偉昌急忙走到地圖前,用手指圍繞著“雪域島”畫了一個圈,激動的說道:“既然蝴蝶效應出現了,我們還討論什麽?數千個島嶼都亂了,m聯軍忙的過來嗎?誰還管我們這種閑事。現在大家都在搶地盤,天賜良機啊!”


    說到這裏,他看著大家,發現大家一臉的興奮,他接著說道:“我們周邊五百海裏內,大小島嶼不下五百個,有人居住的也有上百個。如今我們兵強馬壯,修好俘虜的那艘驅逐艦,我們有三艘軍艦了,大小運兵戰船也上百艘了。如今不擴還等何時?事情重大,我們還是問問方言的意見。”


    眾人都非常激動,一個個紛紛議論,婁萬林慎重的說道:“我們對國際局勢把握的不是太準,還是問問他吧,免得出現紕漏,破壞了我們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麵。”


    大家都點頭稱是,聽到方言兩個字,騰嫚兒激動的問道:“表弟他在哪裏,他還好嗎?”


    老閆看著外甥女驚喜的眼神,輕聲說道:“一會我把他的電話發給你,你自己問他去。”


    騰嫚兒高興的說道:“謝謝舅舅,還是舅舅對我好。”說著,高興的走出了房間。


    見女兒出去了,騰飛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我們先商量一下,如何擴張,如何管理其他島嶼?然後把結果在和方言說說,順便聽聽他的意見。”


    眾人都點頭同意。


    接下來,大家討論起來擴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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