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和思雨來到劍橋大學,參加了醫學院的幾次醫學專題討論會,雖然收獲平平,但也有心得。


    他對老牌大學的教學模式很是推崇,他喜歡討論式的教學模式,他很信服“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古訓。


    參與了一次研究生學術討論會,他發現很多學生的新異的理念,都很有推敲的價值,稍一放大,就能成為一個研究課題,也許能解決很多醫學難題。這


    這樣的現象在國內大學,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即使有,也會被看成離經叛道的謬論邪說。


    這一天,方言接到了“艾布特”院長的電話,邀請他為研究生講一堂“神經學”理論課。其實,對這些課題,方言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他對神經的理解和西醫對神經的理解是有很大的差異,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對他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懂中醫學裏的脈絡。


    既然被邀請了,這個課他還得講,這不是麵子的問題,這是對待學科,對待學習的一種態度。他認為,對與錯不重要,理解不理解都是其次,主要人家這種鍥而不舍的學習精神,他必須尊重!


    思雨聽到方言在電話裏用英文和“艾布特”院長溝通他神經理念。電話裏“艾布特”院長很是驚喜,他就希望方言能帶給學生們一種新的思維方式。最後,兩人說定了,下午兩點在醫學院科研禮堂。


    放下電話,思雨給方言泡了一杯茶,崇拜的問道:“方言,你是“神經學”方麵的博士,為什麽不用西醫的方式和他們交流呢,那樣更能達到共鳴,他們也更能理解。為什麽一定要用中醫的理論和他們討論呢,他們根本不懂中醫脈學那一套,這樣你也會很累的。


    方言嗬嗬笑著說道:“姐,我發現你對中醫還是很了解的,脈學你都懂,真是很難的,想學中醫嗎?我教你!”說完,他嬉皮笑臉的看著思雨。


    聽到方言的誇獎,思雨很開心,心裏也很激動。他知道;她這個男人,可是個人中龍鳳。能拜他為師,那可是祖墳冒青煙了。


    想到這裏,她幸福的說道:“我姥爺就是個老中醫,我從小耳聞目染,也學了點皮毛。”


    “有基礎就好,我不需要你為誰看病療傷,教你養生之道,親人家人都能受益。”


    思雨興奮的點頭,接著又說道:我會好好學的,就怕你不能天天待在我身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教,我啥時候能出師呀!”


    這話很實在,也很紮心,方言心裏很是愛戀。他輕輕摟著思雨說道:““hq城”那邊要建基地,我會時常過去的,每次去我都會帶上你,盡量多陪陪你!如果國內事情解決不好,我就常駐那個無名島上了,當個土島主,估計也是很不錯的嘛。”


    這話思雨愛聽,她激動的抱住方言,熱烈的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氣喘籲籲的坐在沙發上,就聽思雨動情的說道:“你真當了島主,就把她們都接過來,我們一家人多熱鬧,你不在的時候還有幾個姐妹陪我說話呢。我們一塊想你,一塊罵你,一塊欺負你,那該有多麽幸福呀!”說著,她咯咯笑著,兩眼金光閃閃。


    這話讓方言有些心動,他最不願意做的就是終身的單選題,雖然目前還沒有涉及到,但他知道,最終會有那麽一天,他不敢想,也不想麵對,他甚至都想逃避。思雨的話讓他茅塞頓開,幫他解決了一個會困擾他終身的難題。有了這個島,他的人生將有另外一個生活模式。


    突然間,他覺得這個島應該有個漂亮而響亮的名字。


    想到這裏,他興奮的說道:“姐,我們給那個島起個名字吧,我覺得你的名字挺好聽的,叫“思雨島”你覺得怎麽樣?


    一聽方言要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島嶼,思雨羞紅了臉,輕聲叫道:“這樣不好吧,大家都會有想法的。不如用雪兒妹妹的名字命名吧,就叫“雪兒島”吧!”


    方言思考了片刻,念叨了幾遍,總感覺怪怪的,他說道:“一個熱帶雨林島嶼,哪裏見過什麽雪,用雪兒命名不好。”


    突然,他靈感爆發,急忙叫道:“姐,這個島嶼常年飄雨,從沒見過飛雪,我們不如把它命名為“雪域島”,讓人遐想,使人向往。”


    說到這裏,他輕輕吻了思雨的額頭,輕聲說道:“我要把這個島嶼打造成一個醫療教育,科技研究,臨床救治為一體的國際科技島,讓它為世界人民服務,讓世界人民追捧它,向往它!因為這樣的“雪域島”才更安全,才更符合強國的心意。


    思雨激動的說道:“雪域島無雪,這個名字好,很有詩情畫意,就這麽定了,就叫“雪域島”。真能打造的像夫君說的那樣盛世,那樣和平。我想,爸爸媽媽和哥哥嫂子們,也都能瞑目了。”


    下午兩點,在“安迪”副院長的陪同下,方言走進了劍橋大學醫學院的科研大禮堂。


    台下整整齊齊坐著數百多學生,黃白紅棕黑人種,基本齊全了。看到“安迪”教授陪著一個華人學生走上了大講台,大家都很驚訝,難道這就是“艾布特”院長說的那位醫學天才嗎?台下屏氣凝神,都想第一時間聽到“安迪”副院長的介紹。


    看到台下學生秩序井然,“安迪”很是滿意,他威嚴的掃視了全場,突然,提高聲調說道:“同學們,今天有幸請來了,當今醫學界最頂尖的天才,哈弗大學的永久教授,華夏禦醫,方言先生為大家講課,請大家熱烈的歡迎!”


    狐疑歸狐疑,這不影響“劍橋大學”的熱情,刹那間,台下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掌聲過後,“安迪”把講台讓給了方言,自己輕輕走下講台,坐在台下幾個教授的中間。


    麵對下麵數百雙眼睛,方言很坦然,他嗬嗬笑著說道:“很榮幸能站在這個講台,諸位都是醫學方麵的精英,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咱們就直奔主題吧!我今天講的主題是“認識神經和理解神經”。


    大家都知道,最早發現神經的人是古羅馬時期的醫學大師蓋倫。他是公元129年——公元199年人,距今已經有四千多年曆史了。被認為是僅次於希波克拉底的第二個醫學權威,是最著名的醫生、動物解剖學家和哲學家。


    西班牙“卡哈爾”是舉世公認的“神經科學之父”,他手繪的大量神經細胞圖譜盡管已逾百年,但至今仍被用作教材,是神經科學研究的重要資料。


    這都是西醫學曆史上最早也是最傑出的人,最早也可有四千六百多年了,可謂時代久遠。


    華夏醫學也早在公元前2800年前,還是奴隸社會的上古時期。距今也有四千八百多年,就有關精神疾病的記載。最早約見於西元前十一世紀中國之殷代甲骨文中,已有「狂」的病名。在《詩經》、《易經》、《禮記》、《左傳》中,也對精神疾病的症狀、病因、治療和預防等有片段之記載。


    雖然時間遠近不能代表醫學研究的發達,更不能說明它的深度。但它已經提出了神經和精神這方麵的病症和病源乃至病理了。為後人了解神經,研究精神病提供了可靠的依據,堅實的理論基礎。


    華夏春秋戰國時代,卓越的代表人物扁鵲提出了,生病不是鬼神降災所致,而主張陰、陽、風、雨、晦、明六氣致病的理論,對精神病的病因探討有一定影響。從他的醫療實踐中總結出六不治。其中明確地提出,信巫不信醫的人沒辦法治好精神病,他旗幟鮮明地反對迷信鬼神,提倡科學的態度,對當時醫學的發展起到了促進作用。”


    講到這裏,他環視了台下,發現一雙雙狐疑的眼神,一張張迷茫的神情。他知道,由於這些人對華夏史的陌生,導致對華夏醫學的無知。這不能怨人家,這都是華夏百多年來,閉門鎖國造成的惡果。


    想解決這些曆史隔閡,還需要時間,需要國際交流,需要相互的學習。


    他繼續講道:我知道大家聽的雲三霧,不知所以。但請大家不要著急,耐心聽下去,關於曆史短板的問題,如果感興趣,大家課後可以搜集華夏曆史記載。這些疑慮也就會迎刃而解了。接下來,我給大家再說說中醫解決神經疾病的方式方法。


    華夏黃帝內經裏麵有《素問》與《靈樞》,這是最早最早的一部經典著作。這部書用樸素的唯物主義觀點,論述了人體生理疾病防治,奠定了中醫的理論基礎。其陰陽五行髒象經絡營衛氣血等學說,組成了華夏醫學的理論體係,也是精神病學的理論基礎。


    在《靈樞·癲狂篇》中,對癲狂的論述提出髒腑功能與精神活動的理論學說,並指出證治針藥等理論根據和治療原則。是華夏最早的精神病學的專篇論著。《內經》與《難經》同被公認為先秦時代的兩大醫學書籍,也是中醫理論最古老的史籍淵源,講究陰陽二界和五行學說。《難經》沿用《內經》的分類,並提出:“重陽則狂,重陰則癲”的看法,為區別癲與狂提供了根據。


    華夏人講究身體受之於父母,就是死亡不能缺少部件,否則,視為不孝,會受大家嫌棄的。於是,和西醫的解剖學不同,中醫是探測學。主要結合病人的脈絡反饋,感應判斷出病源,病理,從而達到標本兼治。


    中醫發展,到了秦漢時期,也就是公元前220~公元265年。華夏漢朝時期是醫學發展的最高峰,醫學大家張仲景的兩本名著《傷寒雜病論》及《金匱要略》,裏麵極其注重臨床變化,是最早出現精神官能症藥物治療法的書籍。


    自漢朝後,中國傳統醫學之精神病學理論與臨床始趨於完備。張仲景在《傷寒雜病論》中對熱病發狂記述頗多,對熱病或傳染病所致的精神紊亂描述甚細致對治療和預後也有詳細的記載。


    講到這裏,他又環視了現場,聽到了現場的竊竊私語,他嗬嗬一笑,接著說道:“剛才講述了,神經學的發展,也許大家都很疑惑,都認為我是紙上談兵,不切合實際,看不著摸不到,沒有理論依據。但接下來我說幾個我的治療神經病的案例。大家結合我上麵講的,也許會有所明悟。


    我們都知道,一般的精神病屬於狂躁一類的,病人神誌不清,狂妄自大,沒有自製力易怒。我遇到這類病人,無非就是用針刺療法,和“甘遂散”疏導,病情稍微重病人身體虛弱者,後期再輔助些湯藥溫養。這麽多年,從我八歲隨爺爺行醫,至今也有十一個年頭了,經我手治愈的精神病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人了,到今天為止,沒有一例複發病,都完全康複了。


    台下轟然,八歲就開始行醫,剛神經病治愈的就數百人了,哪還有其他病曆呢。太牛逼了,莫不是他在自我標榜吧?有人懷疑,就有人提出疑問?


    這時候,就有一個亞裔麵孔站起身說道:“我叫崔世勇,來自高麗,請問方先生,你說的這些都能證實嗎?我高麗是醫術是亞洲曆史最悠久,技藝最高超,堪稱傳統醫學的鼻祖。你們華夏醫學也是參考學習我們的醫術,才有了如今的發展。你說的那些病症,如今連我們都無法解決,難道你們華夏學習了幾年就能解決了?”


    “邊塞小邦,狂妄自大!”方言嗬嗬笑著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你們解決不了就對了,因為你們隻學到了中醫的皮毛,貓不會把上樹的本領教給老虎的,更不會教給老鼠的。”


    你所說的難題,幾千年前我們的老祖宗都已經解決了,隻不過你們拿到了書皮,沾沾自喜,不懂得虛心學習罷了!


    想驗證很簡單,有這類的病人,現場我就能讓你看到高麗和華夏幾千年的差距。”


    說到這裏,他微笑著對崔世勇說道:“這位崔同學,你請坐下吧。今天不是爭論中醫歸屬的課堂,有任何問題,下課你都可以找我。我相信,我能教你很多華夏醫術,絕對能讓你成為高麗第一中醫聖手。”


    全場嘩然,笑聲一片,崔世勇滿臉通紅,雖然對華夏的曆史他不太了解,但高麗多少年,他很清楚,在大量曆史證據麵前,他真沒有底氣說清中醫是出自高麗國。


    這時,教授席位上有人說道:“尊敬的方先生,我是“喬治”教授。請您不要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學說,我正好有一個精神病人,患病已經有三十多年了,時常發作,在我們醫院已經有十幾年了,不知您能否幫忙看看,有辦法治療最好,治療不好也能給我提供些思路,就算我們共同探討如何?”


    聽到“喬治”教授要方言現場治療幾十年的老神經病患者,現場的思雨,緊張的手心裏都捏出了汗。關切的望著方言,心疼著自己的那尊神。


    聽話聽音,方言感覺到“喬治”教授是沒有惡意的,他嗬嗬一笑說道:“沒問題,治病救人,這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也沒有必要客套。不知病人在哪裏,是否能到現場,如果不方便過來,下課我們就過去治療。”


    思雨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裏了,她心裏埋怨起方言;不應該讓病人到現場過來,下課過去治療,治好治不好,至少影響範圍不廣。


    聽到方言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現場有很多看戲不嫌事大的學生,自告奮勇前去請病人了。看到數位同學出去請病人了,全場沸騰起來,有讚賞的聲音,也有歎息之聲…


    “艾布特”院長側眼看了看“喬治”教授一眼,心裏很是不高興。“安迪”和“肖恩”坐在下麵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麽,片刻後“安迪”陰鬱的臉上也有了些許光彩。


    方言審視著全場,對大家的表情都有所掌握,此時此刻,他心裏暖暖的,在異國他鄉,還有這麽多人在為自己擔憂,就證明他們沒有把自己當異類,至少他們對自己沒有抵觸之意。


    看到這裏,他再次說道:“諸位,今天我就用千年前的老手法,為這個病人診療。這個手法就叫“奪命十三針”,是我華夏老祖宗扁鵲創立的。


    借現在還有些時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這位老祖宗。扁鵲年輕時師從長桑君學醫,盡得其傳,善於診斷,尤精於望診和脈診。史載其以望診判斷齊桓侯病症,由淺入深,並預言其預後不佳,齊侯因拒絕接受診治,果然不起。又曾從脈象判斷虢太子之“屍蹶證”為假死,並據此以針熨諸法而救活…”


    方言話音剛落,有人直接大聲叫道:“華夏的銀針這太神奇了!”隨後,現場出現了稀稀拉拉的掌聲,接著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就在這個時候,會場門開了,幾個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嫗,雙腿雙手被綁在輪椅上,嘴上纏著一圈繃帶。兩隻眼睛咕嚕嚕的亂轉,身子不停的扭捏著。


    學生們把輪椅推到講堂上,方言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病人的眼睛。他取下病人嘴上的繃帶,病人皮膚白皙,臉上潮紅一片,看衣服穿著,家庭情況應該也很殷實,至少每天都有專人照顧。


    病人沒有喊叫,很詫異的望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方言微笑著,溫和的說道:“我知道你能聽懂,請不要怕,我來自華夏,請相信我,不打針不吃藥,更不用外科手術,我能治好你的病,能還給你尊嚴。”


    病人流下了眼淚,微微的點了點頭。


    全場詫異,旁邊幾個幫忙的學生,驚的嘴都合不攏了。剛才帶病人離開時,病人連打帶罵,還張口咬人呢,一個同學抱著被咬傷的胳膊,一臉的委屈。站在台邊的“喬治”教授更是鬱悶不解,他和這個病人相處了成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病人如此的溫順,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這個東方人有魔法不成?


    方言看了看幾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坐下觀摩,不要影響病人的情緒,我這裏隻需要一個助手。”他看了看台下的崔世勇,朗聲說道:“就讓崔同學上來吧,他應該也懂點中醫,我也順便回答他今天所提的問題。”


    崔世勇忐忑的走上了講台,方言點點頭說道:“一會我要給病人診療,我不問,你不要說話,為我看著時間,穩住病人的頭部就行了。”


    崔世勇急忙點頭應承,他現在再也不敢驕狂了,他隱隱感覺遇上高人了。


    方言接著對病人說道:“隻要你信任我,你的病今天就能好,從此你就可以離開那個討厭的病房了。”


    病人又點點頭。方言滿意的笑了,他溫和的又說道:“他們說你病的很重,在我看來,你沒有啥病,就是心情不太好是嗎?我幫你解開手腳,這樣你也舒服點,我也好為你治療。”


    病人又連連點頭,淚水又流下來了。


    看著方言解開了病人的手腳,崔同學心裏一片慌亂,他真怕病人抓住自己,撕咬起來。


    病人一臉的平靜,眼中流露出信任的目光。方言又說道:“我要給你把脈,就是要摸摸你的手腕,你能給我摸摸嗎?”


    病人點點頭,慢慢的把手伸向方言。全場寂靜,所有的人的眼睛盯著那隻手上,感覺下一秒,方言臉上應該就是幾道血淋淋的抓痕…


    思雨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屏氣凝神的也盯著那隻手,就怕下一秒出現意外…


    方言輕鬆的抓住病人的手腕,讚許的說道:“你的手真漂亮,手指修長,天生就是跳鋼琴的手。”


    病人連連點頭,臉上出現了絲絲的微笑。


    方言輕輕的抓住病人的手腕,兩分鍾後,他微笑著說道:“嗯~,情況和我說的差不多,你沒有什麽大病,一會我給你治療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聽到方言的寬慰,病人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方言站起身,溫柔的說道:“我要給你按摩頭部,你會很舒服的,你願意嗎?”


    病人含笑著點點頭,方言慢慢走到身後,在他頭部慢慢的揉按起來,兩分鍾後,病人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方言停下按摩,從兜裏掏出銀盒,從裏麵抽出一支軟趴趴,彎曲的五寸銀針,又從兜裏掏出一個金屬小瓶,打開膠塞,從裏麵挑出一團消毒棉球,在銀針上輕輕一捋。頓時,銀針閃閃發光,針頭直刺雲霄。


    台下嘩然,崔同學直接傻眼了,這一手讓他直接傻了…


    方言又用棉球在病人頭頂做了幾個消毒圈,在一個消過毒的位置,一個猛刺,銀針直接插入病人的腦袋之中。


    全場起立,驚呼一聲,緊接著鴉雀無聲…


    接下來,方言用同樣的手法,在病人的腦袋上刺入了五支銀針,最後又在病人胸口處刺入一針。


    全場人驚的嘴都合不攏了,真是驚險一波一波,驚詫連綿不斷。旁邊的崔同學直接傻了,他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問號,這支又細又軟的針,是如何紮進堅硬的頭顱裏?


    片刻後,就聽方言說道:“崔同學,別站那麽遠,過來幫我扶住病人的頭,在看著點時間,我要治療了。”


    崔世勇恍若隔世,猛的驚醒過來,急忙答應著上前扶住病人的頭。


    為了節省時間,方言雙手各捏住一支針尾,緩緩的發功…


    片刻後,針尾出現絲絲的白霧,而且越來越濃,越來越多…


    全場又是一片驚呼,台下議論紛紛,年個人臉上除了驚詫就是佩服。


    思雨眼睛濕潤了,此時此刻,她心裏除了驚詫,就是滿滿的愛意。


    大約過了五分鍾,就聽方言問道:“多長時間了?”


    崔同學已經被震驚的魂魄出竅了,聽到方言的詢問,他猛地一驚,急忙看時間,含含糊糊說道:“差不多快七分鍾了!”


    方言點點頭,拔掉了那兩支針,又用手捏住另外兩支針,同樣的手法,五分鍾後他收了針,又用雙手捏住胸口那支針尾…


    片刻後,霧氣飄出,針身顫抖,空氣中傳來嗡嗡的震響,這時,眾人發現不光是針尾冒氣,方言頭頂上也有霧氣升騰…


    “oh my goodness,東方神醫!”不知誰喊了一聲,全場跟著嘩然…


    又是十五分鍾後,方言收了胸口的這支針。


    他在取下病人腦袋上最後一支針時,就聽崔世勇弱弱的問道:“先生,為什麽這支針不冒氣?”


    方言無語,強打精神,嗬嗬笑著說道:“這是一支麻醉針!不參與治療。”


    崔世勇又是一驚,這銀針也能起麻醉作用,這太讓他驚奇了。


    看著方言治療完畢,正在收拾針,“喬治”急忙走上台,看著麵色紅潤,皮膚白又亮的病人,感覺這病人年輕了十歲不止。他非常的驚歎,再看方言臉色蒼白,他也不好有過多疑問。


    見“喬治”教授走了上來,方言開口說道:“再有兩分鍾她就醒來了,你不用再把她關進那間病房裏了,不出所料,她已經好了,身體有點虛,我再給弄一副中藥調理一下,就應該徹底痊愈了。”


    “喬治”睜著一雙紫色的大眼珠,傻傻的望著方言,一臉的不可置信!


    方言收拾妥當,坐在旁邊休息,台下一片驚異,議論紛紛。


    片刻後,病人醒了,她緩緩的從輪椅上站起來,看著陌生的環境,她驚呼道:“誰能告訴我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又怎麽會坐著輪椅?”


    她又看著方言問道:“我好像認識你,很久以前你和我交流過。”


    這太出乎預料了,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喬治”教授急忙叫道:“索菲亞”婦人,你好了!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喬治”教授呀!


    “索菲亞”淡淡的看了“喬治”一眼,冷冷的說道:“請通知“傑特”,我要回家。說完,對方言行了個貴族禮,方言也微微鞠躬還禮。


    見病人身份不簡單,淡淡的說道:“索菲亞”婦人,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說你今天就能回家,我沒有食言吧?如今病是好了,但身體的餘毒還沒有排幹淨,你還需要一副中藥,身體就能恢複如初。不知你願不願意喝中藥湯?”


    方言的話,似乎讓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事,片刻後,她點點頭說:“我信任你,你的藥湯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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