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軍司令部耽擱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決定,由“賴恩”將軍陪同劉師長一行去城裏談判。


    經過接待室相互的了解,“賴恩”把方言奉若神靈,自告奮勇的要陪同談判。在去“hq城”的途中,“賴恩”邀請方言一起坐自己的裝甲指揮車。方言正好想趁熱打鐵了解些情況,毫不猶豫就上了“賴恩”車。


    在車上,“賴恩”介紹了“hq城”極端組織的情況;城裏一共有兩個恐怖頭目,“印累若”來自城裏的警察係統,有將近六萬的凶悍手下,警察居多。印累若平時就在城南活動,司令部就在原來的警察局。“悅尼來”原來屬於政府官員,手下有八萬多,有退役軍人,還有街頭小販。“悅尼來”控製著城南以外的所有區域,司令部就在原來的市政府裏。這兩人為了爭奪華裔的財產也大打出手了一次,最後還是“印累若”讓步才停止了爭鬥。


    方言聽到這裏感覺是個好消息,兩個恐怖頭目有矛盾,方言有渾水摸魚的機會製造誤會,最好讓他們殺的死去活來。


    見“賴恩”說到這裏停下了,方言問道:“這兩家武器都是什麽配置?武器彈藥都是從哪裏來的?”


    “賴恩”想也沒想,直接說道:“他們的武器都是原來軍隊,警察使用留下的,還有自己做的土武器。聽說也派人聯絡政府軍購買了些。大的武器有榴彈,火箭筒,重機槍,手雷。”有些武器也是有槍沒彈,當地政府也很忌憚他們的崛起,大殺武器管控很嚴。


    “這麽說來,y邦政府對這次暴亂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些支持的意思,這裏麵一定有文章。”方言暗暗的想。


    這時就聽“賴恩”又說道:“y邦政府經過金融危機後,政府經濟基本上癱瘓了,為了轉移矛盾導演出這場慘劇。他們也怕矛盾越演越烈,最後威脅政府的生存。於是,也開始出麵製止了。但他們不知道,潘多拉魔盒打開容易,關上就不太容易了。”


    兩個人正聊著呢,車隊停下來,就聽到一個“賴恩”的衛兵報告,城門口到了,要所有人員下車,停車檢查。


    “賴恩”罵罵咧咧的下了車,方言也從另一邊下了車。所謂的城門,就是以公路兩邊兩棟大樓為點,設置的鋼絲網牆,水泥三角錐,沙袋等堆積的障礙,中間留一個能通過卡車的通道,兩邊配有重機槍,由兵丁把守。


    “賴恩”和劉師長走到閘口守兵跟前,出示了聯國材料,有個守兵用電話和極端組織司令部取得聯係。方言站在車旁邊,用眼睛掃視著四周情況,大概記下了守衛人數,武器配置,通道的長度等。他發現一個現象,門口守軍基本上人手一把ak47,腰間還有手槍。兩麵沙袋壘成的防禦圈上,架著兩挺機槍。沙袋上還有少許火箭彈。


    不到一刻鍾,檢查結束了,車隊在武裝皮卡的引導下,開始緩緩的向城裏前進了。


    這座城市彌漫著緊張的氣氛,街上到處都是極端武裝分子。他們身穿軍綠色迷彩服,手持各式武器,毫不掩飾地展示著自己的實力和惡意。這些極端分子駕駛著武裝皮卡,在城市中穿梭,炫耀著他們的權力。皮卡車廂裏坐著或站著的極端分子,他們手持機槍、火箭筒等武器,向維和車隊示威。當維和車隊經過時,他們會舉起槍上下抖動著,嘴裏叫囂著,向維和車隊示威。


    方言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神色淡然。“賴恩”眼看著窗外,冷冷的說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要不是議會裏那些蠢豬不讓打,我真想把他們都送到上帝那裏去。”


    養寇自重罷了,這種小手段,華夏幾千年前就用過了。養著養著就成虎了,我看著,現在有些養虎為患的意思了。


    車隊轉過一個街口,向左行進到一條更寬的街道,街道上到處是沙袋壘起來的防禦工事,工事裏站著手持武器的極端分子,見到維和車隊過來,他們嘴裏呐喊著舉起槍,上下翻動著。


    從市容市貌上看,這應該是一條商業街,曾經也是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的,如今卻一片死寂。方言冷漠地望著窗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凝。他心中默默計算著街道邊上,堡壘工事之間的距離,人員武器配置,尋找著它們之間的漏洞。


    進入一段商業區域,街道兩邊的商鋪門窗都破損不堪,破碎的玻璃和磚塊散落一地。從車窗裏望去,也能看見貨架倒塌,櫃台散落的場景。雪白的牆麵上還有殘留著紫色的血跡,有些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街口處有三三兩兩的人群,都是年輕人居多,他們如無頭蒼蠅到處亂竄。有些肩膀上扛著收集的生活用品,有些手裏提著大包小包,一副破落戶的形象。


    街道兩旁,很多商鋪的大門緊閉,但透過破碎的窗戶,可以看到裏麵也一片狼藉。商品散落在地上,有些已經被燒毀,隻剩下一片廢墟。牆上掛著的招牌也已經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街道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燒焦味,還摻雜著淡淡的血腥氣息,這種味道讓人窒息。


    五分鍾後,車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向右拐進了一個街道,這條街道沒有臨街商鋪,幾乎沒有閑散行人,兩邊都是圍牆高樓。


    車隊行駛兩分鍾後,又經過了一個檢查口。遠遠望去,一幢高大威嚴的大樓,門口崗哨林立彩旗招展,沙袋圍成的工事上一架架重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迎麵而來的車隊。


    應該到市政府大樓了,“悅尼來”的司令部就是在這裏,“印累若”的司令部還在市區南邊。說話間,車隊停在了市政府大樓門口,聯軍官員和崗哨交涉後,車輛開進了政府大院裏。


    在小頭目的引導下,車輛緩緩停在大院停車區。方言推門下車,一股夾雜著酸腐氣味的熱浪迎麵撲來,院子牆邊一個大垃圾山,看樣子是為了迎接談判團,匆忙收拾了一下衛生。大樓裏走出一個一米六五左右,全副武裝,滿臉橫肉的小胡子,頭高高的昂起,一副君臨天下的派頭。


    小頭目介紹是“悅尼來”司令。見到“賴恩”將星閃閃,他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伸手和“賴恩”握了握手。用蹩腳的英語說道:“歡迎聯軍前來視察,歡迎“賴恩”將軍親自指導工作。”


    聽著這條瘋狗沒命的巴結自己,“賴恩”心裏膩味透了,臉上卻是傲慢的微笑。


    他轉過身介紹了劉錚鋒幾人,當介紹到方言時,他說道:“聯軍的醫療防疫專家,主要針對病菌、病毒、瘟疫方麵,聯軍司令部擔心你們隻知道殺戮,不知道衛生防疫。“傑頓”將軍勒令我帶上防疫專家,仔細的為你們做個環境評估,還要進入華裔區檢測。


    你們也知道,城裏一旦發生瘟疫,全城都要遭殃,你們的死活不重要,“傑頓”將軍擔心你們連累了軍事小鎮…”


    “悅尼來”認真的傾聽者,微笑著恭敬的點頭應承著。


    見這條瘋狗的溫順樣,方言很是無語,他感覺這條狗和m國有關係,對“傑頓”的話,基本上是唯命是從。以至於,“賴恩”有時候也不得不搬出“傑頓”將軍的名頭來說事。


    寒暄完畢,眾人在“悅尼來”的引領下,順利的進入大樓。


    大樓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眾人被帶上了二樓的一間小會議室,會議桌上擺滿了水果飲料,竟然還有紅酒洋酒。


    坐下後,就聽“賴恩”說道:“既然要談判,“印累若”為什麽不過來,不但他們要來,應該讓華裔防禦區也派人過來。這是“傑頓”將軍的意思,也是維和聯軍的意思,請“悅尼來”司令派人去安排。華裔區讓防疫專家帶人過去,順便拿上儀器,為他們做一些環境測試。


    “賴恩”的話,使“悅尼來”有些失神,他和幾個助手愣愣的望著“賴恩”將軍,一臉的迷惑。


    這時m國“艾倫”上校說道:“我是“傑頓”將軍的談判特使,剛才“賴恩”將軍說的話也是m國軍方的意思,你們幾家必須坐在一起討論,這樣的談判才有誠意。否則,談判的意義不大。”


    “艾倫”上校的話好像驚醒了沉睡中的“悅尼來”。話音剛落,他就對手下吩咐道:“帶上兩個聯軍軍官,去一趟“印累若”的防區,請他過來參加談判。”接著又對“賴恩”和“艾倫”說道:“華裔區我們不能靠近,還需要維和聯軍出麵才行。”


    “賴恩”和“艾倫”點點頭,就聽“賴恩”將軍說道:“那就讓醫療防疫專家開上醫療指揮車,帶上兩個人跑一趟,帶上檢測設備,順便測試一下裏麵的情況。”


    方言心裏很是激動,急忙站起身說道:“好的將軍,那我現在就帶人進去。”


    接著,對張劍和劉龍說道:“你們兩個帶上設備,隨我進去。”說完,對著“賴恩”和“艾倫”敬了一個軍禮,轉身隨著引導員下樓了。


    看著方言帶人下樓去了,劉錚鋒和張建東相視一笑。他們知道今天的如此順利,主要是方言征服了“賴恩”幾位將軍的原因,“賴恩為了方言給自己治病,全力以赴為方言行方便,他們真沒有想到,聯軍給方言一個很微妙的身份;“防疫專家”,這太方便方言探查情況了。進去華裔防禦區是大家夢寐以求的事,因為隻有這樣,華夏維和軍才能和被困華裔的負責人接上頭,才能為下一步營救做好全麵的計劃。”


    在極端分子的引導下,方言的指揮車過了橋頭防禦陣地,車上維和旗幟飄揚,裝甲車慢慢的向著華裔防守陣地靠攏,劉龍打開車載擴音器,對著對麵喊道:“同胞們,我們是華夏維和部隊,進去要見你們的領導人,請不要開槍…”


    隨著車輛越來越近,聽到對麵熱烈的呼喊聲,遠遠看見一個個障礙物被搬開,人群花花綠綠的人舉手高呼著…


    兩兩分鍾後,車輛到達了防禦工事,方言打開車門第一個跳下車,雙腿並攏,立正敬禮!就見一個五十多歲,膚色黝黑,麵容剛毅,身穿衝鋒衣的漢子,伸出雙手快步迎了上來。嘴裏叫道:“我們終於見到親人了,我們有救了!”後麵幾十個漢子齊聲呼喊著,一個個滿臉淚水…


    方言急忙握住漢子的手,動情的說道:“我們來遲了,讓大家受苦了!”


    這是一個讓人感動的時刻。在異鄉漂泊,被外人欺壓殘害的遊子們,終於等來了祖國的親人。這個身體挺拔的七尺的漢子,此時他卻流下了眼淚。他不住地搖頭點頭,緊握著方言的雙手晃動著,心中的感動和欣喜無以言表,他的聲音哽咽著,說出了每一個漂流在外的遊子的心聲:“我們知道祖國不會忘記我們,母親不會不管漂流在外的遊子,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他轉過身,大手一揮,對著後麵擁擠的人群喊道:“大家讓開,歡迎祖國的親人進城。”


    呼啦啦,人群散開,掌聲雷動。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在為親人們歡呼,為娘家親人的到來而高興。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感動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淚光。在這一刻,沒有人能夠抑製住自己內心的情感,他們紛紛向前,爭著和祖國的親人們握手。劉龍開著車,方言和張劍被熱情的同胞包圍著,對他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熱烈的歡迎。


    在這個漢子的帶領下,人群讓出了一條通道,指揮車緩緩地開過了防禦工事。


    這一刻,四麵八方聽到消息的男女老幼,都從不同的方位湧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麵容憔悴,身體孱弱,但都眼含熱淚,大喊著“祖國萬歲!”有人哽咽著,有人跪在地上號啕大哭…


    方言和張劍受到大家情緒的感染,也是淚流滿麵,車上的劉龍,也打開車門跳下車,加入這溫馨又悲哀的隊伍中…


    此時此刻,同胞們的思想都是統一的,都欣喜祖國的強大,這也代表了所有漂流在外的遊子的心聲,他們享受著來自祖國的關注和母親的溫暖。


    在大家的簇擁下,方言幾個人沿著街道步行著,耳朵裏聽著同胞的傾訴,眼睛掃視著街麵上。這裏和外麵極端分子占領區不同,這裏還有生活的氣息,街麵上相對幹淨整齊,很多商鋪還在營業,街道上秩序井然…


    聽說祖國來人了,一個個居民走出家門,站在街道兩邊,抹著眼淚呼喊著,有些手裏還拿著小紅旗,來回的擺動著…


    在一個人群擁擠的廣場上,方言看到一個高大威嚴的雕塑,看樣子應該是黃帝的塑像。方言站在雕塑最高處平台上,拿著隨行人員遞過來的擴音喇叭,大聲說道:“同胞們,祖國沒有忘記你們,從這裏發生暴亂開始,祖國人民就四處奔走,通過國際協調營救大家。雖然經過千難萬難,但是,我們終於踏上了這片土地,走進了大家的中間。請大家放心,我們來了,不看到和平,不看到大家安全,我們不會離開這片土地的…”


    廣場上爆發雷鳴般的掌聲,一浪浪的呐喊聲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息…


    華裔防禦區的指揮部在華裔大廈大樓裏,高達五十幾層的大樓,矗立在廣場東側,顯得威嚴挺拔,這也是“hq城”最高最豪華的建築。


    在壯漢的帶領下,方言幾人離開廣場人群,走進了華商大廈,交談中,方言才知曉壯漢叫婁萬林,是華商總會的會長,也是這個區域的華裔領袖,原來的行政官員。旁邊幾位都是華裔商會的成員,一個叫騰飛,一個叫杭海龍,一個叫閆尊平。這幾個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模樣,一個個沉穩內斂,一看就是商場上的好手。


    婁萬林介紹說道:“這個大樓是這個城裏最高的建築,站在樓頂城裏都能看見,聯軍今天進城的車隊我們都發現了,就是太遠了,認不清是哪裏的隊伍。我們的指揮部就設在二十八層,三十層就是我們的觀察哨。


    走進指揮部,裏麵的工作人員有男有女,大家神色嚴峻,忙忙碌碌的,不看他們的神情感覺是進了一個大公司。見到祖國的親人來了,幾個年輕人都停下了手頭工作,不約而同的圍了上來,有幾個女孩子失聲痛哭起來。


    這樣的場景,方言剛經曆過,急忙出言安慰道:“大家辛苦了,都別擔心,我叫方言,是祖國派來營救你們的,請大家相信,從現在開始,一切都會變得越來越好。”


    幾個年輕人欣喜若狂,集體鼓掌歡迎。方言三人一一和他們握手,在握到一個女孩子時,方言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確定沒有見過。


    這時,閆尊平為幾人方言幾人介紹道:“這位叫杭州,是杭海龍的小兒子,這位叫騰曼兒,是騰飛的小女兒,這是犬子閆澤,這位是婁會長的小女兒叫婁玉…”


    一圈介紹下來,方言也一一認識了,他對閆尊平的兒子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確實沒有見過。大家正在相互認識寒暄時,門口又走進三位四十歲左右的女士。一個個臉色憔悴,神色唏噓。見到方言幾位年輕軍官,就如見了親人,抓住他們的手就失聲痛哭起來。他們都很理解這幾位媽媽輩的女士,上有老下有小,遇到這種慘難,他們每天除了擔心就是擔憂。


    在眾人的集體安慰下,幾個媽媽才停止了哭泣,有一個女士,從進門開始,方言就有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隨著幾個人距離越近,他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他眼前出現了媽媽的影子,對,他太像媽媽了,他不顧失禮,急切的問道:“阿姨,請問你是不是也姓閆?你認識閆小玉嗎?”


    全場詫異,對麵的阿姨更是震驚,她傻傻的看著方言,忘記了說話。正在這時,就聽閆尊平急切的說道:“他是我妹妹,叫閆小月。閆小玉是是我小妹,她在大陸去世多年了。”


    話音剛落,更讓大家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就見方言撲通一聲跪倒在閆尊平和閆小月麵前,嘴裏喊著舅舅,姨媽,並且失聲痛哭起來…


    眾人都懵了,閆小月和閆尊平立馬反應過來了,他們知道妹妹找的對象姓方,還聽說妹妹生了兒子,妹妹去世後也失蹤了,年前聽爸爸從南洋打電話說,小玉的兒子找到了,如今可有本事了,是個大軍官還是個大醫生。他叫方言,又說出已故妹妹的名字,又喊自己舅舅,姨媽,又是個上校軍官,這不就是爸爸嘴裏的小外甥嗎!


    三個人抱頭痛哭,閆小月哭的稀裏嘩啦,她把以前妹妹的去世,最近慘痛的現實聯係起來,又見了到自己在大陸失聯已久的親人,她能不激動嗎。


    方言陪著舅舅,姨媽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心情也變得更加通暢了,信念也變得更加的堅毅了。他抹了一把眼淚,分別扶起舅舅和姨媽,含笑著說道:“兩位長輩不要傷心,我們還有正事要商量,既然我來了,請舅舅和姨媽們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片刻後,方言轉過身對劉龍和張劍說道:“你們兩個下去把車裏麵藏的武器都拿出來,越少人知道越好,婁會長給找個隱蔽地方。”


    婁會長安排人領著兩人出去了,就聽閆小月急忙說道:“方言,這是你舅媽婁靜嫻,這是你姨夫騰飛。這是你表姐騰小曼,這是你表哥閆澤,這是你舅媽的親侄女,也算是你的表妹婁玉。”


    放眼看去,滿堂皆是親戚,突然間,方言感到自己不再孤單了,他一一和表哥表姐們擁抱,婁玉算是最小的,今年才有十七歲,拉住方言表哥長表哥短的,很是親熱。


    私事告一段落,眾人都坐下來,就聽方言說道:“這次是聯軍提議的談判,有些人喜歡做聖母婊,我們也沒辦法,大家也不要抱太多希望,現在商量一下派誰過去談判。這個代表不需要多麽言辭犀利,更不需要能說會道,隻要能訴苦就行了。敏感的,難以決斷的問題留給劉師長他們解決,派去的這個人,隻要不破壞談判就行了,現在你們看誰過去合適?”


    眾人經過商議,最後決定讓騰飛代表華裔區去談判,騰飛是個教授,喜歡講大道理,外語又好,適合去談判,方言派劉龍全程陪同保護。


    見談判人員定下來了,方言說道:“安全上請大家放心,劉龍是我的警衛排長,姨夫的安全就交給他,我暫時不出去,在裏麵和大家商量別的事情。想要破這個局,還得靠我們自己,聯軍不要使壞就是幫忙了。”


    正在這時,劉龍和張劍回來了,方言又說道:“過來之前我們把裝甲車做了小小的改動,為大家帶來了些武器彈藥,四杆狙擊槍,兩把榴彈槍,狙擊槍子彈2000發,榴彈500枚,還有些突擊步槍,雖然不多,但這些武器威力很大,關鍵時刻一定能派上大用。榴彈槍是m國的武器,五百米內可以破30毫米的裝甲,狙擊槍是f國的大殺器,雖然比不上m國的威力強大,但1500米決定殺人於無形,絕是對很輕鬆的。這些武器最大的優勢是沒有登記注冊,是我們緝毒部隊繳獲戰利品,這次出來時,就為你們準備了些,關鍵暫時全部交不到你們手裏,後麵再想辦法吧。這些你們先拿著用,即使被聯軍發現了,也不敢亂說…”


    眾人送走了騰飛和劉龍,時間也過了中午,方言第一次有這麽多娘舅家親人陪著吃飯,心裏感覺特別的幸福。由於是特殊時期,飯菜雖然不是很豐盛,但大家都很開心,因為他們找到了親人,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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